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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有福:卿卿相许

骑猫少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乃长公主独女,却天生丑陋,且在五岁时发高烧烧坏了脑子,痴傻天真,在遍地美人的京城里,受尽排挤嘲笑,世家子弟纷纷不愿娶她,旁人十二三都订了亲事,唯独她十六了依然无人问津,上到高门子弟,下到寒门子弟,人人为了避免跟她结亲,纷纷早早定下亲事,无论长公主如何威胁恐吓,依旧无人肯求娶她。直到某一日,驻守边境的镇国公回京了,百姓们人人欢呼,闺秀们纷纷掷花以表爱慕,她坐在酒楼窗边,流着口水看着那俊美冰冷的脸,不小心把手里的花盆砸了下去......徐勍衍:此女是帝王派来刺杀我的?许菀枝:我说我是手滑的,你信吗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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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丑妃有福:卿卿相许》,由网络作家“骑猫少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乃长公主独女,却天生丑陋,且在五岁时发高烧烧坏了脑子,痴傻天真,在遍地美人的京城里,受尽排挤嘲笑,世家子弟纷纷不愿娶她,旁人十二三都订了亲事,唯独她十六了依然无人问津,上到高门子弟,下到寒门子弟,人人为了避免跟她结亲,纷纷早早定下亲事,无论长公主如何威胁恐吓,依旧无人肯求娶她。直到某一日,驻守边境的镇国公回京了,百姓们人人欢呼,闺秀们纷纷掷花以表爱慕,她坐在酒楼窗边,流着口水看着那俊美冰冷的脸,不小心把手里的花盆砸了下去......徐勍衍:此女是帝王派来刺杀我的?许菀枝:我说我是手滑的,你信吗

《丑妃有福:卿卿相许》精彩片段

京城的三月,正是草长莺飞,百花齐放的好光景。
今日是镇国公率兵回京,在他的身后是随着他出生入死,在边境征战无数的亲信兵将们。
百姓们纷纷欢呼呐喊起来,闺秀们更是顾不上矜持娇羞,纷纷将手里的鲜花朝着徐勍衍抛掷而去,*的脸上满是恋慕与期盼。
而在满香楼的贵宾厢房里,许菀枝啃着新鲜出炉的果木烤鸡,满足的眯起了圆润水润的清澈眸子。
楼下的喧闹声一浪高过一浪,许菀枝抓着一个鸡腿,啊呜一口咬了下去之后,有些笨拙的挪动着脚步,走到窗边,好奇地往下面望去。
一张好看的有些不真实的脸,让她一瞬间忘记了咀嚼嘴里的鸡肉。
狭长的凤眸,眼尾微微的发红,高挺笔直的悬鼻之下,线条平直的薄唇无不透露着几分不耐烦,线条明朗的轮廓里满是冰冷与威压,强势又凌厉的气势更是为他添上了几分不可接触的沉郁。
那些源源不断抛掷到他身上的鲜花,柔和了他的坚硬与冷酷。
许菀枝眨眨眼,目光移向了窗边桌子上的一盆墨兰盆栽上,她舍不得放下手里的鸡腿,便抱起那盆墨兰,呆呆的望着徐勍衍。
他身上还穿着盔甲,倨傲的下巴有着内敛的线条,看着看着,她竟不由自主的微微张开粉嫩的唇,一行口水从嘴角缓缓流下,她的手不自觉的松了力,那盆墨兰便直直的朝着逐渐靠近满香楼的徐勍衍,砸了下去。
徐勍衍正厌烦这铺天盖地的鲜花,突然身侧响起破碎声,马儿受惊,高高的撂起蹄子嘶鸣一声,他凤眸顿凝,用力一拽缰绳,朝着楼上望去。
一个脸颊有着许多大小不一的粉色疤痕的少女,睁着水润润的鹿眼,懵懂呆滞的望着自己。
徐勍衍脸色一冷,飞身而上,宽大冰冷的手一把捏住少女纤细脆弱的脖颈,凤眸眯起,薄唇扬起嘲弄的弧度,冰冷的语气里满是杀意,“是谁派你来的。”
许菀枝骤然被人掐住脖颈,汹涌而成熟的男子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仿佛还带着沙场上的血腥气一般,让她刹那间头晕眼花,呼吸困难,胃里不断地翻滚着。
似是脆弱的婴儿一般,她娇弱的呜咽了起来,“呜......”
徐勍衍看着少女艰难痛苦的模样,心中冷笑,演技倒是挺不错的,可惜,他向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手掌微微一紧,少女的脸色顿时发白了起来,她惊慌的瞪大了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泪花翻涌,不一会儿,便簌簌落下,*的砸在徐勍衍冰冷的手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楼下的百姓们都静了下来,那些恋慕徐勍衍的闺秀们,纷纷惨白了脸,心中对徐勍衍的期待如数幻灭,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怖的魔鬼一般。
许菀枝痛苦的张着嘴,胃里翻滚的东西再也承受不住一般,顿时疯狂的往上涌去,她不受控制的朝着徐勍衍,吐了个彻彻底底。
徐勍衍脸色顿变,收回了手,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许菀枝吐了一身,难闻的气味袭来,他的脸色沉如新墨,猛地退后了几步。
许菀枝得到呼吸的机会,大口大口的吸气的同时,嘴角一扁,像个五岁孩子一般,嚎啕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阿娘,阿娘,枝枝怕怕......”
徐勍衍抿紧了唇,看着瘫坐在地,抱着腿委屈地大哭的少女,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莫名的烦躁从心底直溜溜的往脑门直窜。
他一把拿起桌上干净的擦布,把身上的污秽物擦去。
少女的嚎哭声引来了人,伙计们推开门,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一时间竟然忘了要说些什么。
“她是谁。”徐勍衍看着似乎有些不对劲的许菀枝,理智回笼,包含威压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几个呆滞的伙计身上。
伙计们顿时背后发寒,双腿不自觉的发软,偏生又不确定徐勍衍是什么来路,只好硬着头皮道,“这是长公主的独女。”
“......”徐勍衍的目光微微一顿,随即又望向了一直嚎哭不休的少女,不知为何,蓦然想起她呆呆的望着自己时,眼里的清澈,一时间,他愈发的觉得烦躁了起来。
回京的这一个月里,他遇到了大大小小的刺杀,数不胜数,各式各样层出不穷。
帝王对他的忌惮已经深到了不愿意让他活着的地步,手里的一百五十万的兵权,仿佛成为了帝王无法安睡的刀刃一般。
“呜呜呜......阿娘,阿娘......”许菀枝哭着哭着,仿佛被噎住了一般,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咳......呜呜呜......”
徐勍衍居高临下的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少女,目光落在她脖颈上的一圈红肿,手指不自觉的微微蜷缩了下,他走向许菀枝,骄矜的微微屈膝,朝少女伸出了手,“起来。”
“呜呜呜......你,你凶我......呜呜......”许菀枝惊惧的往后挪了挪,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是害怕跟慌张。
不知道为什么,徐勍衍看着她这个眼神,心里很是不舒服。
“不凶你,起来。”徐勍衍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耐心的哄道。
许菀枝这才抽噎的渐渐止住了哭声,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他的手,仿佛想起了刚才一般,嘴角一扁,似是又要哭的样子。
徐勍衍有些烦躁的抿了抿唇,忍了又忍,上前一把将许菀枝打横抱起,语气里带着他自己未曾有过的叹息,“别哭,带你去找你阿娘。”
“呜......真,真的吗......”许菀枝小心翼翼的拽着他的盔甲,哭肿的眼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一般,试探性一般的看了他一眼,又害怕的躲开。
徐勍衍微微垂眸,看着少女有些凌乱的双丫髻,上边的两朵珠花都歪到了一边。
粉嫩的小耳朵上是一缕乖巧的发丝,圆润的脸颊上满是泪痕,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的目光微微一顿,片刻后移开,飞身从窗户而下,回到了马上,他轻轻将怀里瞪大了眼的少女,放在了身前,低淳的音色里带着诱哄,“枝枝听话,坐稳。”
“你......你慢一点,枝枝怕。”许菀枝有些不适应周围百姓们密集投来的目光,皱了皱鼻子,勉强忘记了方才的恐惧,轻轻挪了挪小*,小小的手拽住了马鬃毛。
马儿不耐的打了个响鼻,正想嘶鸣时,被徐勍衍轻轻拍了拍,便忍住了。
徐勍衍左手将许菀枝扣在自己的怀里,右手拉住缰绳,轻轻一夹马腹,马儿便走了起来。
后边的亲信兵将们彼此对视一眼,敛下了眼里的吃惊,跟了上去。
而原本热闹兴奋的百姓们,自从看到了徐勍衍阴狠的掐住许菀枝的脖颈后,就再也不敢喧哗了,疯狂掷花的闺秀们更是悄悄的回了家,生怕成为下一个被掐的人。
半个时辰后,抵达了公主府,徐勍衍轻轻勒住缰绳,马儿停下。
公主府门口的侍卫们看到徐勍衍怀里的许菀枝时,神色一变,但碍于徐勍衍的身份,便进去通知了长公主。
许菀枝见自己到家了,便挣扎起来,想要下去。
娇软的少女懵懂的在自己怀里不断地动来动去,徐勍衍的手臂不动声色的紧了紧,眼里闪过一丝难言的不舍。
“我,我要下去。”许菀枝皱了皱脸,发现自己似乎动不了,忍不住转过头来,可怜巴巴道。
徐勍衍看着少女水润润的鹿眼,目光凝聚在她脸颊上大大小小的疤痕。
少女的五官生的极为灵巧,弯弯的一对眉,清澈圆润的眸子,小小的琼鼻下是小巧粉润的唇,却偏生被这些疤痕硬生生的破坏掉,看起来有些狰狞。
不知为何,他的心莫名其妙的被扯了一下,极为不舒服的起了几分怒意。
是谁把她的脸毁成了这个样子,她既然是长公主的独女,不该会遇到这种事情才对。
徐勍衍沉默的抱着少女下了马,轻轻地将她放在地上,与此同时,长公主也风风火火的走了出来。
得了自由的许菀枝,立刻像个乳燕一般,飞快的扑向了长公主的怀里。
“阿娘......”许菀枝跟往常一样,在长公主的怀里撒着娇,她的声音本就软糯,这般一撒娇,更是娇柔可爱,让人忍不住心软。
长公主自然没错过女儿脖颈上的红肿,她一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是怎么回事,即使徐勍衍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进去坐着说罢。”
徐勍衍的身份贵重,并不亚于自己,长公主也懒得拿乔,牵着女儿率先走了进去。
徐勍衍静静的看着少女蹦蹦跳跳的背影,原本拒绝的话到了嘴里,又无声的咽了下去,提步走去。
一路穿过各个回廊,徐勍衍敏感的察觉到那些尖锐的,相对容易磕磕碰碰的地方,似乎都被包上了*的棉锻。
想起少女的懵懂天真,徐勍衍心下顿时了然。
待他跟着长公主走到会客厅时,按照主宾落座后,老嬷嬷们手脚麻利的上了热茶。
许菀枝乖巧的坐在长公主身边,捧着一个马蹄糕,小口小口的啃着,鼓鼓的腮帮子一动一动,双腿微微的晃动着,看起来可爱极了。
徐勍衍骄矜的收回目光,端起热茶喝了一口。
长公主细细的打量着徐勍衍,心底不由得赞叹起来,不愧是老镇国公的儿子,战功累累不提,这番气度也是宠辱不惊的,纵然是自己贵为皇家公主,也有些比不得他身上天生的威压跟从容。
“枝枝五岁的时候,高烧烧坏了脑子,若是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望镇国公能多多包涵一些。”
长公主自然是看到了盔甲上的痕迹,纵然女儿脖颈上的红肿她十分心疼,却也清楚徐勍衍不是那种无缘无故就去伤人的人。
上一回见徐勍衍,他才十五岁,如今已经是二十六的成熟男子,不再是昔日那个青涩的少年郎君了。
“她脸上的疤痕,是谁做的。”徐勍衍放下茶杯,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开口。
难怪他觉得她似乎看起来哪里不对劲,原来她现在,只有五岁孩童的智力。
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那个从天而降的花盆是怎么一回事。
那般多的人朝他抛掷鲜花,许菀枝估计是以为所有人都要这么做,便傻乎乎的搬起了花盆丢了过来,全然没有想过,若是再偏一些,砸中他的脑袋,会发生什么。
长公主闻言,沉默了半晌,才艰涩的开口道,“从生下来就这样了。”
“......”徐勍衍的神情微微凝滞,目光缓缓地移到许菀枝的脸上,她吃东西时极为专注,一点一点的,吃的认真又努力,仿佛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长公主也转头望向唯一的女儿,眼里满是愧疚跟心疼,“太医们都说,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是去不掉的。”
因着这满脸粉色的胎记,许菀枝十六岁了,依然没有办法订下一门亲事。
从她年满十二岁,可以开始议亲时,满京城的高门子弟仿佛一夜之间都订下了婚事一般,无论她怎么找,愣是没有半条漏网之鱼。
长公主也不是傻子,很快就明白过来,这是嫌弃许菀枝只有五岁的脑子跟拿不出手的脸。
哪怕公主府滔天的富贵,也没有让那些人有半点犹豫。
为此,她不得不把目光落在那些寒门子弟身上,可不论她如何威逼利诱,恐吓要挟,那些寒门子弟,硬是宁可自裁,都不肯点头娶许菀枝,有些更是匆匆的随意订下了个婚事,只为逃避被选中成为许菀枝的丈夫。
这一耽搁,便是十六岁了,还是没能定下个亲事。
“我从边境带了一个神医回来,可以试试。”徐勍衍收回目光,清冷的脸上看不出其他情绪。
长公主闻言,顿时大喜过望,连带着声音里也有了几分泪意跟颤抖,“那......什么时候方便,我把枝枝送过去。”
镇国公府如今就是帝王的眼中钉肉中刺,长公主深谙朝堂,本就不打算跟镇国公府有什么往来,免得平白惹了自家亲弟弟的疑心。
在皇家,哪怕是亲姐弟,那都是过眼云烟,比不上炙手可热的权力。
可如今徐勍衍抛出神医这么一个橄榄枝,哪怕明知不合适,长公主还是要为了女儿,不管不顾一次。
“明日罢。”徐勍衍的心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情愫,像是愉悦又像是期待,有些模糊而朦胧。
长公主连连点头,十分感激道,“那就多加叨扰了。”
徐勍衍骄矜的微微颔首,便起身离开,一如来时,沉默而清冷。
长公主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心中叹息,这般好的儿郎,配枝枝是极好的,可惜偏偏是镇国公府。
“枝枝,告诉阿娘,你的脖子上是怎么一回事。”长公主收回目光,温柔的摸了摸许菀枝的脑袋,轻声道。
许菀枝抬起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把,嘴角一扁,委屈的皱起鼻子,细声细气地告起了状,“阿娘,刚才那个人,他凶枝枝!枝枝送他花花,他就掐枝枝,枝枝好怕好疼。”
“嗯,枝枝送的是什么样的花花?”想起昨日京城里被买空的鲜花,长公主能猜到大街上是何等的盛况。
许菀枝十分委屈的指了指会客厅里的牡丹盆栽,娇气的指控道,“像那个花花一样,大大的!”
“......”长公主倒抽了一口冷气,许菀枝去满香楼吃东西,从来都是在那个贵宾厢房里吃的,窗口正巧是对着外面最繁华的街道。
也就是说,自家宝贝闺女搬起了盆栽,砸向了徐勍衍......
揉了揉有些胀痛的太阳穴,长公主突然十分庆幸,徐勍衍及时停手,否则现在看到的可能就是女儿的尸体了。
“枝枝,下次不可以送这么大的花花,因为大大的花花会把人给弄痛痛,刚才那个是镇国公徐勍衍,他不是故意要掐枝枝的,枝枝下次见到他要跟他说一声抱歉,记住了吗?”
许菀枝呆呆的看着长公主温柔耐心的眉眼,有些苦恼的思考着,可她被烧坏的脑子,如何能想得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但她知道长公主不会害自己,便点了点头,“阿娘,枝枝知道了。”
“嗯,枝枝最乖了。”长公主松了一口气,复又眉开眼笑起来。
明日就可以把枝枝送去镇国公府治疗了,或许不只是脸,也许脑子也有办法也说不定。
长公主眼里满是希冀,十几年了,她跟丈夫日日活在这种愧疚里,如今终于迎来了枝枝康复的希望,如何能不激动。
至于帝王那边,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次日清晨,许菀枝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贴身嬷嬷捞了起来,一番梳洗穿戴后,少女揉揉眼睛,迷茫的望着笑的一脸慈爱的许濡文跟长公主,娇弱的喊了句,“爹爹,阿娘。”
“枝枝乖,吃完早饭要去看大夫了哦。”许濡文夹了一个流心包子给许菀枝,儒雅的脸上满是宠溺。
许菀枝看见喜爱的流心包子,顿时忘记了其他,接过包子就认真的吃了起来。
大半个时辰后,长公主带着许菀枝来到了镇国公府。
看着恢弘大气的府邸,长公主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便牵着手里抓着糖葫芦舔的许菀枝走了进去。
许菀枝一边舔着糖葫芦,一边好奇的打量着安静清冷的环境,歪着脑袋问道,“阿娘,徐勍衍一个人住在这里吗?”
“嗯。”长公主兀自想着事情,也没注意到许菀枝对徐勍衍的称呼是连名带姓,按照规矩,是只能喊一句镇国公的。
镇国公府代代战死沙场,最惨的莫过于老镇国公这一代,老镇国公跟世子双双战死在沙场上,镇国公夫人得到噩耗后便一倒不起,没多久也没了,只剩年仅十五岁的徐勍衍一个人,在这偌大的镇国公府里。
原以为徐勍衍承袭后便会议亲,却不想他竟然直接去了边境,这一去就是十一年。
这十一年里,大大小小的战功不断地传回来,镇国公府的门楣依旧不改,只是人丁凋零,令人惋惜。
在老管家的牵引下,抵达会客厅后,许菀枝看到了坐在主位上,一身月白袍子的徐勍衍,手里捧着一册书,沉香袅袅,仿佛一幅静止的画一般。
一时间,许菀枝不由得看呆了过去,手里的糖葫芦都忘记舔了。
“坐。”徐勍衍放下书册,望向了呆呆的许菀枝,眼神不自觉的柔和了几分。
长公主带着许菀枝刚坐下,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头便大喇喇的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葫芦,淡淡的酒香干扰了原本沉静的沉水香。
“哟,这小姑娘倒是可爱。”老头打量了一下看起来呆呆的的许菀枝,目光在她脸上的疤痕停留了一会儿,便坐在了许菀枝的旁边。
许菀枝被夺走注意力,好奇的望着老头,眨巴眨巴水润润的大眼睛,音色软糯,“你是谁呀。”
“我是来帮你变好看的神仙哩!”老头一本正经的逗着小姑娘。
许菀枝闻言,有些别扭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难过的低下了头,小声道,“她们都说枝枝丑,不跟枝枝玩。”
“那枝枝不要动,让爷爷帮你看看脸好吗?”老头见状心中叹息,却还是十分耐心的哄着小姑娘。
许菀枝闻言,咬了咬下唇,这才放下手,把脸抬了起来。
只是她不断闪躲的眼睛里,满是低落跟自卑。
徐勍衍在一旁看着,心下又是一扯,他不由自主的皱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总是被许菀枝牵动着心神。
时不时的总会有一股子难言的烦躁跟怒意,来的古怪,又不知如何发泄出去。
老头仔细的检查了一番后,又细细的给许菀枝诊脉,而后才望向了长公主,“劳长公主仔细说一说,小姑娘五岁时高烧的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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