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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神共愤

夙悟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宇宙之大,尔虞我诈;浩瀚大地上,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弱肉强食的舞台戏。跨上云霄冲九州,黑白的世界里只有灰白的水晶球,鸟瞰天下,这儿谁是英雄……只看今朝拨开茅草晶晶亮,咋一看宝贝透心凉。“师父——子休回来了,子休找到一个大宝贝。呼,累死我了。”

主角:   更新:2023-08-07 2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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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人神共愤》,由网络作家“夙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宇宙之大,尔虞我诈;浩瀚大地上,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弱肉强食的舞台戏。跨上云霄冲九州,黑白的世界里只有灰白的水晶球,鸟瞰天下,这儿谁是英雄……只看今朝拨开茅草晶晶亮,咋一看宝贝透心凉。“师父——子休回来了,子休找到一个大宝贝。呼,累死我了。”

《人神共愤》精彩片段

指如脂玉,肤如雪,腿如玉藕,唇似血;亲吻你,疼爱你;我不能选择,我不能取舍;苍天啊,为何对我不公,为何让我认怂!
宝贝啊,“原谅”二字太重,我只愿以今生之命护你一世平安,望你能逃过这一劫,望你今生能平安永相随。
……
第一章始料不及
“对不起,对不起!“郭志铭搂着爱妻一遍遍地道歉。他犯了天下热血男儿都会犯的错,但这个错,这个让他一辈子内疚的错,无疑是在妻子的伤口又撒了一把盐。
”我知道。“莫苏梦回搂着丈夫,泪水在她眼眶打转,她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
当她知道丈夫今天犯的这一个过时,她的内心是撕裂般的痛。作为妻子,丈夫的这个行为,是她不能接受的事实;作为深爱丈夫的女人,丈夫已做出的这个举措,让她不得不原谅,并接受这个事实。
……
青青大草原
天蓝、云白、草绿、水清、羊萌、人靓。
在绿茵茵的草地上,一只小脑袋,毛身子,黑眼晴,翘嘴巴的小羊驼,悠闲地跨着它独特的驼式步子。
在它那厚实的,富有弹性的绒毛背上,倒立着一位七、八岁上下的光头小娃。
此小娃一手单撑在颠簸的羊背上,一手拿着书籍;二只小腿弯曲,脚心相对,如同莲花座;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里扑闪着的是与众不同的慧光;因为倒立,他的小俏鼻呈漏斗型,鼻孔朝着天。
幸好今日没雨。
还有,他小嘴里一刻不停地嚼着一根鲜嫩的小草,就像他的羊驼,“吧叽吧叽”左右扭动着下巴。
此草名为“醉草”,三十厘米长的主茎上,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刺;叶子成十字瓣形,无花,以根繁殖。一咬,就会有一股乳白色的汁液流出,这汁透着淡淡的酒香。一般人和畜闻到此香不需十分就会醉倒。但这小孩却嚼得津津有味,毫无醉意。
这种奇特的植物,也只在丘丘草原上有,是世上稀罕之物。
“子休,子休。”
打远处跑来一位十岁模样的小男孩,长得亦是眉清目秀,一只鼻梁拔挺拨挺的,小嘴红润而娇嫩。不过,同样头上不长寸发。
虽是上坡冲刺,他却疾跑如飞,不带一点儿喘气。
他边跑边冲着小娃儿挥手,着急地喊道:“子休,子休。师父正到处找你呢,快跟我回去!”
跑到近处,男孩嫌恶地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带着责备之音,道,“哎呀,你怎么又偷吃醉草?”
子休见师兄来了,很是高兴,炫耀地道:“子息,告诉你,今日我吃了二根醉草。你看,一点事都没有!”说着,脚一蹬,臂一曲,手掌一撑;一个跟头,从羊背上翻身下来。
本想在比他高半个头的师兄面前秀一把;不想,脚步不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来了个南瓜大印脸。
子息哈哈大笑,指着子休捧腹大笑不止:“还说没醉呢。快去河边洗洗吧,满嘴的酒味。看待会儿师父怎么罚你。”
子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捡起地上的书,扔给子息:“小驼交给你了。回去别忘了喂它吃胡萝卜。走喽——!”说着,他边向坡下的丘丘之河跑去。
子息接过书,顺手翻了翻。
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十步沙》。
他“啊”地惊呼一声,接着,冲着师弟的背影骂道:“臭蛋,天天就知道与我争高下。我练《九掌风》你就练《十步沙》!臭蛋,怪不得躲这儿偷吃醉草,是想练成第三式的醉沙呀。哼,没门。想胜我?我可是你师兄。”
子休头也不回,只是朝后方摆了摆手。
子息合上书,飞身一跃,跨上羊驼之背,拍拍羊驼毛绒绒的颈部道:“小驼,想吃胡萝卜就得先带我回居典寺。哟哟——!”
羊驼抬起头,下巴还在嚼呀嚼呀地扭动着。
这“哟哟”二声一响,它的二只耳朵立马一抖,眼睛闪亮,那可是有胡萝卜吃的信号。
它精神一振,仰头抬胸,步姿矫健,驼着男孩向居典寺跑去。
子休跑到了丘丘河边,像只蹲地青蛙似的,四足趴下,脖子前伸“咕咚咕咚”先喝上三大口的河水。
春天的河水还是冰得很,这一口喝下去,感觉凉意在体内四处扩散,这魂魄都被刺激地跳了起来。
“啊卡,舒服!”
他弯下腰,低下头,从自己的胯下向四周偷窥。
当确信师兄已走远,他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嘿嘿。”
丘丘河是一条贯穿整个丘丘草原,并一直通往邻国——切如国的长河。河道长而深,河水时而湍急如野马,时而矜持如处女,时而潜于地下如蛟龙,时而又突地冒出地面如顽童;断续之间,河水日夜不息向西奔腾,直至涌入切如国。
切如国常引它入腹,即灌溉庄稼,注满了护城河,又可解决城中日常生活水需。
丘丘河之伟功,切如国君民视它如国宝,代呖王还派兵把守河口,以防河水被不法分子污染。
但,士兵可守住入城河,却管不住上游口,子休就常在河里洗澡摸鱼,顺带给水加点味道。
这回,他漱完口,消灭证据之后,咧嘴一笑:“子息走了,正好可以试试《十步沙》中的‘气沙’威力有多大。”
他直起身,凭借脑海中的记忆,悄悄试起他的‘气沙’之术:背脊收拢,双拳紧握,回收腰侧,闭目,宁神,运气下沉至脚,一跺!地面没反应。
再跺!还是没反应。
再跺!跺!跺!
三跺之下,水草后面还真被他跺出一只大木桶来。
木桶晃悠着离开了水草的包围,漂向河心,一圈涟漪包围着它。
子休愣了下,瞬间心中一喜,有反应!再跺!
“咚咚!”
河面平静,没再漂出个什么来。
再用力——跺!
“咚咚!”
除了那只木桶晃悠了一下,向西漂去,其它还真没什么了。
唉!子休准备收功回寺。就在他失望地转身时,却耳闻某处传来婴儿轻轻地啼哭声。
这声音闻之好弱。像累、像饿、像无奈。
子休歪着脑袋,仔细分辨出了声音的方向:“啊卡,是那儿。是大木桶里传来的。”
好奇心促使子休迅速脱去衣物,纵身跃入冰凉的河中,以最快的速度游到木桶边。
又没人和他比速度,他为啥游这么快?这河会吸热呀,你要游慢了,还不被它吸光了热量,上阎罗王家哭去。
游泳这门技术不用教,一只木盆摸螺丝,摸着摸着就会了。你要用心去教,他还不一定学得会。
托着他,不放,学不会;托着他,一松,准喝水;托着他,一放,定下沉;比称砣子还灵。
还有啊,什么学游泳就得喝水,不喝水是学不会的。那是喝水学会的人才这么说。要是问那些抱着脸盆学会的,他们就会告诉你:“不喝水,要喝就喝王老尿。”王老尿是什么呀,就是孩子王的尿啊。你不会游泳,就会被人欺侮,逼着你喝尿。为了不喝王老尿,就得拼死拼活的在一天之内学成。
什么狗爬式,鸭划式,青蛙式一股脑都揉到一块去了。那姿势,远看着,总以为有人掉到了河里,在那儿拼命挣扎,就差喊“救命”了。
姿势难看没关系,能保命就成。
“啊卡,小人儿!”子休双手攀着木桶的边,伸进脖子一瞅,惊了。
大木桶内躺着一名出生不久的婴儿,身上盖着的裘皮披风已被露水打湿。小婴儿粉嘟嘟的一脸劲是委屈样,挂着个小嘴,不停地啼哭。二只小手在皮衣内捣鼓着,捣呀捣,捣呀捣,裘皮披风还真被他捣鼓出一个开口来,一只嫩白的小手从那口子里伸了出来,配合着她的啼哭声,在半空中拨拉着。
子休摸遍木桶一圈,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他扫兴地道:“我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是个小人儿。”
他推开木桶,对婴儿道:“我可要回去了。你自己找你娘去吧。”
可就在他转身离开时,婴儿哭得更起劲了。
“怎么办呀?”子休对着啼哭的婴儿无计可施,只得游了回来,趴在木桶边问婴儿,“不哭不哭,你娘亲呢?你娘亲在哪儿呀?”他用小手去拨弄婴儿的小嘴。
婴儿停止了哭声,一口吸住了他的手指,使劲地吮吸着。
那个劲呀,犹如一只抽水泵,大得很。
“啊卡,啊卡。”子休被吮痛了,费劲地将手指拔了出来。
可是,手指一拔,婴儿马上扯开嗓门。
子休试着把手指凑上去,婴儿毫不迟疑地又一口吸住了。
“真有意思。”子休顿觉得好玩。
草原的孩子平时没啥玩具,现在有了一项逗乐的,他收不住手了,将手指在婴儿的嘴里放进,拔出,放进,拔出,乐此不疲。
他是好玩了,但婴儿却疲惫了。这吸手指可不是婴儿的最终目的,吮不到食物,婴儿不依了,闭上小嘴不肯再上当,不管子休怎么逗她,都不再张嘴。
子休舀了点河水往婴儿的嘴里送,婴儿却睡着了。
“啊卡。睡了?还没告诉我,你娘,你爹在哪儿呢?醒醒,喂,喂。啊卡,我怎么办?早知道刚才就不发功了。”子休认为是自己的‘气沙’将婴儿给召唤出来的,现在他就要对此事负责。
这孩子的早期思想教育很要紧。孩子可以不太聪明,不太能干,但一定得是个有责任心的人。悲喜方丈就非常重视这一点,他认为责任感要从小培养,所以对新招收进来的一批小和尚,在仁义礼智信的教育他一手包了。
悲喜是一个言出必行,敢于担当的人。他要用潜移默化的形式影响孩子们,让他们无形中学会对自己负责,对他人负责;说再大点,以后对国家负责;让他们心中有一种强烈的精忠报国的责任感。
太阳西下,河水越来越刺骨。子休打了个哆嗦,河面为此升高了一点,可还是想不出该拿眼前这个小人儿怎么办。
他急得直搓光头,最后唉了口气道:“算了,我先带你去见方丈师父吧。他一定会有办法。”说着,他伸出小手去抱婴儿,但木桶太高,他身子又是半悬在水中,这双手插到婴儿体下之后,却再使不上劲。
婴儿没抱出,木桶还差点倾翻。
他只好放弃抱婴儿的想法,在后面推着木桶游到到岸边。然后,找了些长茅草,将它们拧成一股绳,一头拴在木桶上,一头负在肩上,直接拖着木桶回寺去了。
你来了,犹如春风,你暖了我的心,也暖了我的意;前世的缘,今世来还;前世的情,今世来续;把你的手交给我,不要说一句话,不要问一个字;只让我为你挡住风雨,为你修得一本真经。
……
第二章惊天大秘密
丘丘草原上,有唯一一座小山,叫巨巅山。
山上,有惟一一座小寺,叫居典寺。
寺小,名气却不小。
在理江国众多的寺院中,居典寺是唯一一座被皇族题名的寺院。虽然这是百年前的事,可有些东西越久越值钱。
“这有什么稀罕的。只要皇族根不断,年年有真迹”曾有人表示不服。
皇族他人的真迹可有,但已死之人的真迹还真没了。你要有本事将他挖出来,给你写一个。嘿嘿。那没皮,没肉的恐怖样儿,保证你跪着、哭着,求他回去。
巨巅山,山不高,可也有好多台阶;这台阶还高低不平,落差不等,巨巅。
平日里,居典寺的和尚们就会在这台阶上练青蛙跳。青蛙跳有助于提高人的爆发力,而且可以增强腿部力量,增加腹部的柔韧性。在落差大的台阶处,你要爆发力不够,还真跳不上去。
“师父,师父,我回来了。”子休吃力地拖着木桶,一级一级地往上爬。
这回还真是手脚并用——爬。他将草绳系在了自己的腰上,拖着木桶往上爬。小小年纪拖着那么大的一只木桶,够呛。
木桶内的婴儿早被震的昏天黑地。她忘了饥饿,忘了沉睡,瞪着一双大大的眼晴,好奇地看着这个颠覆的世界。
“子休,怎么那么迟才回来?又上哪玩去了?这木桶又是怎么回事?准备当澡盆用不成!”悲喜方丈威严地站在寺门前,微风吹动着他宽大僧袍,手腕上那串绕了三圈的佛珠早已被汗水包浆的发亮。
“师父。”子休嘻嘻笑着,解开了身上的草绳,用手紧紧地拽着。
“哎,浑身都湿透了,是不是又下河摸鱼去了?”看到子休全身都是水,悲喜训斥着,“将身子擦干,面壁去!。
子休“呼哧呼哧”的奋力跨上最后一级台阶,兴奋地道:“师父,我捡了个大宝贝,可好玩了。”他松开双手,比划着。
木桶失去了拉力,一下子往山下滑去。
悲喜在瞥眼的一刹间,看见木桶上方伸出一双婴儿的小手。
小手因为突然的震动而糊乱地挥舞着。
“那是什么?”悲喜一惊。
只见婴儿手腕上系着的玉佩在夕阳的照射下泛出七彩的光芒,玉佩中似有一对凤凰欲腾飞而出。
“是个小人儿。”子休指着木桶道。
悲喜倒吸一口凉气:“小心!”
一声未落,脚已飞起;身子一探,向下俯冲而去。在凌空中,他一伸手将木桶抱住。
婴儿朝他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悲喜在空中踏步返身,三步踩回寺门前。
他将木桶夹在怀里,厉声问子休道:“哪来的婴儿?”
“河边捡的。”子休仰起小脸,伸出双手,钩住木桶边,双脚踮起,可还是看不见小人儿。
“捡的?”
“对啊。是我用‘气沙’将他打出来的。我得对他负责。”子休身子往上一蹿,上半身整个儿地横趴在木桶上,二只小脚在下面晃呀晃。
“没看见其他什么?”悲喜问道。
“没有了。”子休将脑袋不停地往桶内探,差点就整个人扑进桶去。他用手臂支撑着身子,对师父道,“师父,这小人儿可好玩了。你把手指放在他嘴里,他就会不停地吸吸吸吸;你要是拨出来,他就会哭,不停地哭。呵呵,真的很好玩。”
“下去!去找些羊奶来。这孩子准是饿坏了,需要进食。”悲喜将子休推下桶去,嘱咐道,“别看了,快去。要温热的。这大冷天,可别喝坏了肚子。”
“知道了。”子休向羊圈跑去。
婴儿冲着悲喜伸出二只小手,要求抱抱。
悲喜注意到那块凤凰玉佩的反面刻着一个“灵”字。
他的心猛然一缩。他向寺院四周警惕地看了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将婴儿抱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他在婴儿的身上找到一封密信,对着这块藏令壁,他想到了一件事。
这藏令壁是展池国的七贝子无意间得到的宝贝。苛东将其一分为二,一为“灵”,一为“魔”。二日前刚听闻三公主莫苏梦的车马队遭到刺客的围杀,被迫逃到沼泽地,并在三尾湖产下一名婴儿。宝夫爷为了众将士的安全,无奈之下将新生婴儿抛入三尾湖,听天由命。想不到,这名婴儿竟顺水而下漂到了理江国。
紧闭的方丈室内,烛光颤动,映红了四面墙壁。悲喜怀抱婴儿借着跳动的烛光细读一封密信,神色由震惊变得冷静,他看着已睡去的婴儿,心中的使命感骤然升起。既然佛祖选择将这孩子交给他,他必须挑起这个重责。
悲喜目光沉毅地将信件与婴儿身上所有配饰收起,一并塞入墙中暗格内。
“嘭嘭嘭,嘭嘭嘭”子休在外边使劲地拍着门,扯着嗓子喊道:“师父,奶来了。师父,师父,你的奶……”
他一手端着盛着羊奶的勺子,一手拍着门。
正喊着起劲时,门突地一下,从里打开。师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拽入室内。
幸好子休练了十步沙中的飘沙,在奶晃荡飞溅之时,手中的勺子跟着在奶珠的下边接着。
奶,颗粒未洒。
他一手护着勺子,问悲喜道:“师父,你为什么关门呀?”他将勺子举得高高的,讨好道,“你看,我挤了满满一勺子,温温的。我还加了一点糖在里面。师父,我不用再面壁了吧。”
悲喜将门关紧,又听了一会儿,问道:“子休,你这一路过来可有人看见?”
子休将勺子横架在床边的小石臼子上,搁稳了。然后,回身抱住悲喜的腰,撒娇道:“师父,羊奶我给你拿来了,不用去面壁了吧。我又冷又饿的,要再面壁,你就没我了。”
悲喜将那小手从腰间抹掉。
“师父。”子休在后面跟着。
悲喜走到从柜子前,取出一只小汤匙,用开水烫了一遍,然后舀起一匙奶,试了下羊奶的温度。
子休知道有戏了。
悲喜将婴儿抱在怀里,婴儿闻到了奶香,睁开了大眼睛,小嘴嘟起。他将一勺羊奶放在婴儿的小嘴边,又问道:“子休,我问你有没有人看见你抱了个婴儿回来。”
“有!”子休爬到床上,漫不经心地道。
悲喜可不同,一听“有”字,脸部肌肉马上绷紧,他紧张地问道:“谁?!”。
你我相知相遇,你在我怀里,没有逃避;世间有一种情,叫爱情,不可逃避;世间有一种爱,叫至爱,不想逃避;让我数着你的青丝,日夜只为你情思!
……
第三章景星凤皇
一轮夕阳斜射在“三尾湖”上,湖面泛出桃红的波光。所谓“三尾湖”就是一条主河尾部分离出三条支河而形成三尾现象。它左临太斗天山,右接“死而不僵”沼泽。
湖美山险,水清沼恶,而世间多少事如同这沼泽一般,平静的外表下是让人沦陷的深渊。
湖间的水苇丛中隐现着几艘神秘的乌篷小船。
阵阵春风吹拂着湖面,水波带着桃红色的星光与水苇撞击散开而形成层层怪圈。
一轮弯眉挂上天角,月夜中的天空,繁星璀璨。颗颗明星伴着弯月倒映在三尾湖上形成天地相连的景象。
其中一艘乌篷内传出女子强忍剧痛而发出阵阵呜咽之声,此声揪动着船上的一男一女。男子紧锁双眉在舱外焦虑地搓着双手,他想踱步,可又怕摇晃的船身会让爱妻更加痛苦,他对着月光轻轻坐下,双目始终警惕地扫视着水苇丛。他可面对十万大军而不惧,可却无法面对妻子痛苦地喃声。
等待是煎熬的。
在焦急不安的等待中,男子总算盼到舱内传来一串婴儿轻脆地笑声,这笑声似银铃悦耳,似泉水叮当。使该男子精神为之一振,多日来的疲劳顿时消退,他激动地站了起来。虽是一身渔家的着装,可难掩他一身高贵脱俗的气质,他抬起俊雅的脸庞,仰望夜空中的星辰。
突然,黑幕中一颗流星的闪过,使那棱角分明的脸上神情变得非常复杂,他脱口道:“玄灵星。”
这时,船舱的布帘撩起,一位妙龄女子喜形于色,向该男子曲膝行礼:“恭喜宝夫爷,公主宝阁平安生下小公主。宝夫爷可要侍执抱来相见。”女子一脸的欢喜,眼中含着晶莹的泪,继道,“小公主非比寻常,出生时,即笑见于世,右手臂上有块形似猫掌的小胎记。宝阁说,这个胎记里隐藏的是她传给小公主的修复异能术。有了它,小公主就不会被蛛网毒所侵。”
一句牵挂中的“母女平安”让在月光下宝夫爷神情放松了些:“公主睡了吗?”他关切地问道。
“是。宝阁产后劳累,侍执已服侍宝阁安睡。”少女回应道。
宝夫爷微闭双眼,双耳像猛兽般扇动着,密切聆听周边动静;他双脚略分,稳踏船板,通过水波的震动来探知方圆百里的所传达的信息。那份谨慎与威严犹如一只守卫家园的雄狮。他思索着,反转双手,可刚跨出的脚又轻轻地缩回。片刻,对少女道:“秀萃,今我观天象,东方出现一颗玄灵星,此星三百年出现一次,它的出现寓意着人间将有变数。目前,我还禅悟不出此变数是吉是凶。但,此星光芒异常,正对着这船舱,小公主出世,也正回应了此天象。”宝夫爷停顿片刻后,似下了决心,“秀萃,将小公主包裹好,别冻了她。我要立即将小公主送走。”宝夫爷折过身,望着一片宁静的三尾湖,续道:“我们在这湖上已躲藏数日。现在小公主出世,那脐带的血腥味必将引来巫鹰的空中部队导致一场杀戮。你赶快联络周边的七星战将密切注意动向,定要保护好公主的安全。”
“是。宝夫爷。”史秀萃双手合掌,双掌以掌心为轴交叠,并迅速握紧双手至于腹前;右手在滑出时,二手又以拳状对击;之后,右手以肘碰左手拳,至于右侧腰部,与身子紧贴。这是展池国将领接受军令状的手势,又称“死势”。接受了就意味着没有了退路。立了死势并非一定会死,但立了死势就得将生抛至云霄。一个已死之人是不会惧怕任何事了的,所以作战会更凶猛,更无畏,更冷静,更有头脑。
史秀萃进入舱内,看到三公主正试图着翻身去抱婴儿,她赶紧上前阻止:“公主宝阁,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躺下休息。”
“秀萃,刚才宝夫爷的话,我都听见了。”三公主脸色苍白,身上虚汗直流,她微弱地道,“我想抱抱孩子,给孩子喂上一口奶,哪怕是一滴。”眼泪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
“公主,你吩咐我就是了。”史秀萃心头也一阵酸楚,她将公主扶坐起来,在其背后塞入衣服做靠垫,然后将初生的婴儿抱到公主的怀里。
三公主撩起上衣,将鼓胀的母爱托起放在婴儿的小嘴边,婴儿本能地张开了小嘴,用她稚嫩的小手捧住圆润的“饭碗”,舌头卷住母亲的爱便甜甜地吸起来。一阵撕裂的剧痛让三公主不由地眠紧了双唇。
“公主,你忍着点,初汁开门是会疼的。”史秀萃想起母亲的话,便脱口拿来安慰三公主,道,“等过些时日,结了茄,小公主再……”突又发觉说错了话,赶紧止住。
三公主点点头,含着泪,轻轻地拍着婴儿的屁股,柔和地道:“孩子,多吃点,吃得饱饱的,母亲以后再不能喂你了。孩子,不要怪罪父亲母亲,我们都是爱你的,比爱我们自己更爱你。我们狠心将你送走,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活着。对不起,对不起,是为母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把你生下来……孩子……”
婴儿一边喝着甘甜带腥的母爱,一双明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的母亲,小嘴里发出满意地嗯嗯声……吃饱后,婴儿推开饭碗,对母亲报以甜甜的微笑。三公主亲了亲婴儿的红扑扑地小脸,将婴儿交予史秀萃,哽咽地道:“抱走吧。”说完,别过身去掩面而泣。
史秀萃难过地点点头,给婴儿穿戴整齐,又单膝下脆将婴儿举到公主面前:“公主。再看一眼吧。”
三公主含着泪,扭头递过一件裘皮斗蓬对史秀萃摇摇手。
史秀萃将包上松软厚实斗蓬的婴儿轻轻地放在铺着水苇的红漆木桶内,然后紧紧地抱着木桶走出船舱,单膝下跪于宝夫爷面前,将手中木桶举过头顶。桶内吃饱喝足的婴儿已闭上长长睫毛,香香甜甜地睡了。
宝夫爷什么也没说,他单手挟过木桶,看着红扑扑的小脸,心头一阵绞痛。情非所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轻轻地塞入婴儿身旁的包袱内,摸着婴儿娇嫩的小手,他思虑了一下,又从腰间扯下那“灵”字玉佩,套在了婴儿的手腕上。
在触到婴儿肌肤的那瞬间,玉佩中一对凤凰忽显红光,双翅竟似微微震动了一下。宝夫爷心中暗惊,但他沉稳且不动声色地给婴儿扯了扯斗蓬,紧了紧衣服。随后,抱起木桶在月光泛影的湖面上向东疾速飞走至千米开外,然后,脚尖轻落在一个漂浮的水葫芦上,弯下腰,将木桶稳稳地放在湖面,用一招“神龙排水”之功将木桶推送至三尾湖的支流……
看着木桶随水逐流,宝夫爷的心仿佛也随之漂去。载着婴儿的木桶在湖面转了一圈又一圈,如与父亲依依惜别;接着,它无声无息地向东流去,在夜的保护下,渐渐消失在黑幕之中……
宝夫爷这才返身,踩着水葫芦向西逆水而行,在接近水苇荡时,他右脚一蹬,左脚一曲,飞离葫芦,在湖面上双足以蜻蜓点水之功,掠过水苇,轻轻地落至船上,七星将领魏波顿已在等候他的命令。他进舱先看望了熟睡的妻子,然后,对魏将领道:“三公主产后不易波动。我猜测,这空中的血腥味定已招引了猎鹰,大家要做好战斗的准备,这些杰尔猎鹰都是经过非常规训练出来的魔鬼,在未发现异动之前,定要隐藏好自己,不要暴露,能不交战就尽量避免,我们这支队伍力量薄弱,有些人更本没上过战场。魏将军,让弓箭手全都上好箭,时刻等待命令。记着,敌动我动!”
“宝夫爷放心,一切末将已安排妥当。”
正说着,头顶响起“呜呱——”的一声尖锐的鹰鸣。
紧接着,成群的杰尔猎鹰以最快的速度向这边俯冲而来,脚趾上套着的铁钩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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