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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恕不约

黎采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穿越,作为主任法医师的她成了那个软弱无知的小村姑人尽可欺?叶琳表示不慌,她最擅长以牙还牙,随随便便就能教那些个不长眼的做人。等她这乡村生活越过越滋润,突然有人告诉她,她是当朝相爷的女儿?好的,这座大山不靠白不靠,她就是认了这便宜爹又如何。回到京城,叶琳早已做好与各路神仙斗争的准备,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那个最不能惹的太子殿下。等等,这位殿下,您有点眼熟啊。

主角:叶琳白亦澜   更新:2023-08-07 2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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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琳白亦澜的美文同人小说《太子殿下恕不约》,由网络作家“黎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作为主任法医师的她成了那个软弱无知的小村姑人尽可欺?叶琳表示不慌,她最擅长以牙还牙,随随便便就能教那些个不长眼的做人。等她这乡村生活越过越滋润,突然有人告诉她,她是当朝相爷的女儿?好的,这座大山不靠白不靠,她就是认了这便宜爹又如何。回到京城,叶琳早已做好与各路神仙斗争的准备,却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那个最不能惹的太子殿下。等等,这位殿下,您有点眼熟啊。

《太子殿下恕不约》精彩片段

几近黄昏,天空散下一片酡红的霞光,夕阳的光辉笼罩天地,瑰丽无比,宛如披上彩衣。

在大魏,一个远离皇城,名叫东篱村的树林里,一个十四岁的妙龄女子被三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围住,一双清澈美目之中满是惊恐。

只见这少女刚想要跑,却被几个男人察觉到意图,她一头青丝被人狠狠的拽住,剧痛从头皮传来,令她痛呼了一声。

“贱人,还想去哪?”一个男人扯着她的头发,残酷地看着她在他手中挣扎的样子,大约是觉得这个情形有趣,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淫邪。

“被我们张爷看上可是你的荣幸,你却不懂珍惜。现在好了,惹了我们张爷生气,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为首的人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臭烘烘的嘴在她鼻尖只有两寸的地方张张合合,一双脏手在她柔软白皙的小脸上摸来摸去。

只是他说出来的话叶琳已经听不清楚,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里只有屈辱。

叶琳心一横,尚含着泪光的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张开嘴往男人的手臂狠狠咬去。

李严吃痛着想推开叶琳,可这平常看去来十分娇弱的小娘们咬住他就是不放,那狠劲儿像是不咬下他一块血肉不罢休一般。

他最终只有狠狠地甩开她,啐了一口咒骂道:“你他娘属狗的啊!”

叶琳被他这么一甩,头部狠狠地撞上身后的树桩,立刻陷入了昏迷。

李严捂着自己流血的手臂,一手又狠狠地扇在了她的脸上,可这女人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拎着女子的襟口,转过头对着后头两人,语气暴怒的道:“你们给我看看!这臭娘们,是怎么了?”

身后的两个跟班用脚尖踹了踹叶琳,女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看到这一幕,二人齐齐瞪大了双眼,惊慌失措的说:“李,李严……”。

“这,这他娘是怎么了?”李严心头一紧,低下身去探女人的鼻息,可是什么都没有。

“你,你怎么真把人打死了?”那两个跟班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我,我也没想到这小娘们这么不禁打啊!”听着同伴的话语,李严不可置信地退后了两步。

怎么会这样?

他只是想给这小娘们一点厉害瞧瞧,没想过要摊上人命啊。

站在李严身后的两人面面相觑,见他一副呆住的样子,拽着他就跑,口中念念有词:“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走,一会被人看见可就完了!呸,真是晦气,晦气死了!”

李严被拽回了神,四下看了看,跟着两个兄弟忙不失迭地跑了,只剩下这断了气的女子躺在树桩边上,毫无声息。

只有竹叶的影子不断在她的脸上闪动,天空蓦地乍现惊雷,巨响一声后又毫无预兆地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以为断了气的女子突然恢复了气息,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如同蝴蝶在扑闪着它放翅膀。

叶琳倒吸了一口凉气,头部的剧痛让她产生了强烈的眩晕感,她缓缓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场景。

她强撑着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只能摸到一个拳头大的鼓包。

这是什么情况?她这是……穿越了?

她记得今天早上市外护城河里发现一具尸体,她与一众刑警一同赶到案发现场侦查,进行尸体检验。可是后来她就陷入了昏迷,现在这里是哪里?

正当疑惑,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零零碎碎涌入叶琳脑海。

作为公安局刑侦支队主任法医师,叶琳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

一滴两滴的冰凉液体落在她的脸上,叶琳伸出手接住了几滴雨珠,容不得她再多想,她一路小跑着出了树林。

好在虽然原主的记忆十分零散,可家在哪里她还是可以勉强记得。

也许是下了雨的缘故,路上只有三三两两的村民在赶路避雨,对叶琳现在头发散乱、衣裳带有血迹的样子没有投来太多关注。

她路过一个小巷口,突然有道黑影向她倒过来……叶琳没来得及躲开,被扑了个满怀。

叶琳一脸的懵比的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是血的男人,险险稳住脚才没摔着。

她就是再不了解这个时代,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和路上她遇见的那些人不一样。

虽然雨水淋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但是他衣服华贵,气质斐然,绝不仅仅是个普通人。

一个人的气质是无法被掩盖的,尽管有一天他的样子落魄了。

叶玲细细打量了下这个跟她同样身形落魄的男人,半晌后她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是谁?”

面对她的疑惑,男人一言不发。

叶琳看他呼吸不稳,透过衣服的裂痕还能看到一些浓重的血迹,于是赶紧扶着男人暂时坐下。

作为一个21世纪上进女青年的叶琳来说,能力范围内的帮助别人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她担心的询问男人:“你这是怎么回事?你家在哪里?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人?”

看他这样,即便曾经大富大贵过,如今也指不定就是个亡命江湖的了,只是如今她还不知这世界情况如何,哪里有精力去管别人。

不如找人来救他,她就先走一步?

正纠结的时候,叶琳看见一道人影在巷口一晃,她的眼中闪过惊喜,是叶琳记忆里同村的村民钱大头,叶琳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那个,您好……”

她才刚开口询问,希望对方起码愿意上来搭把手,没想到钱大头目光微闪,很快便逃避一般地离开巷口。

动作的迅速,不说如秋风扫落叶那么快,也慢不到哪里去了。

叶琳的嘴角抽了抽,真是世态炎凉啊。

其实也难怪,这个男人如今浑身是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好人,没有人会想与他扯上关系的。

可是见对方为了避嫌躲得这样快,叶琳觉得自己也没有执着的必要,“我想办法去外头找个人来帮你吧。”

叶琳觉得自己这么做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正也要走,然而对方根本不给她机会。

“站住。”男人的声音很浅,有气无力。

叶琳完全有理由相信这货命不久矣,怎么可能还会停下来。

哪知这男人像是洞悉了她的想法一样:“无所谓,你走罢,我们在一起的样子已经有人看见,我若有事,官府第一个找的人就是你。”

叶琳震惊地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一脸的诧异:“……什么意思?”过了半晌她才大致反应过来:“你这是要讹上我了?”

男人毫无波澜的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像是笃定了叶琳会转身。

叶琳内心十分无语,只能暗自吐槽。

穿越才第一天,难道就要这样被古人给碰瓷了吗。
叶琳吐槽归吐槽,但看着男人失血过多而惨白的嘴唇,还是于心不忍的撕下裙子的边角,她一边包扎着伤处,一边随口问道:“你这伤痕像是被刀划的,是被仇家追杀了?”

“……”男人冷着脸,不回答叶琳的询问。

叶琳瘪了瘪嘴,最终还是领着这个穿越过来第一次见到的陌生男人,回到住处。

她的余光看见了方才那胆小的路人在不远处探出一个脑袋看着她们离开,叹了一口气。

天地可鉴,她是真不想管他的。可是这人提醒的也没有错,一旦他死了那么最大的嫌疑人可不就是自己?

到时候她还得花力气证明自己清白,也不知这边的律法是如何。她还想继续活着寻找回现代的方法,可不想因为这些事情白白浪费时间。

而且,叶琳记忆里只有原主在东篱村的记忆。来到东篱村的日子里,似乎有不少人看不惯原主这个空有姿色的‘小妖精’,家中若有个男人在,或许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想到这里,叶琳就连看他的目光都友善了起来。

即便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眼前所谓“住处”的景致吓到了一跳。

叶琳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这就是原主从前生活的地方吗?家徒四壁?

“为何不进去?”被她千辛万苦扛回来的男人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小的女子。

不知道为什么,叶琳总觉得这货比自己都更能接受现状。

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艰难地压下了一肚子的无名火:“走吧走吧。”

一路回来,暮色已深,叶琳将男人拉进屋里做简单的包扎,就在叶琳扒他衣服的时候,男人脸上划过惊诧和再明显不过的恼怒:“你这个女人,怎的丝毫不知礼义廉耻?”

礼义廉耻?

叶琳一脸的莫名,对男人突然的教训十分不爽:“这大半夜的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大夫,我不帮你医治,你就等着死吗?”

她一个做司法鉴定的法医,救死扶伤本不是她的事儿,但如今她也担了,还要她怎样?

“你会医术?”男人的目光里满是疑惑。

叶琳点了点头,虽然那不是她的专业,但每一个法医想要从事法医学实践工作,医学的基本知识、技能等都是要掌握的,她赶紧催促道:“别墨迹了,过来点。”

叶琳低下头,开始清理男人的伤口,不自觉的唏嘘道:“你这伤是得好好养养了。

看着他身上那一道道的伤疤,有的已然愈合,有的是新增的伤痕,叶玲不免咋舌道:“看来还真是个亡命之徒。”

“放心,不会对你如何。”听到这句话,原本闭眼假寐的人缓缓张口。

叶琳斟酌着开口对男人嘱咐道:“伤口别碰水,这几天有事就喊我,明天还是给你找个专业点的大夫再看看吧。”

说完,一阵沉默。

气氛有点儿尴尬,当然,可能只有叶琳一个人觉得尴尬。

“这段日子……你就暂且待在我这儿养伤吧,既然要住在一起了,我们就算是认识了,我叫叶琳,就在隔壁……”

至于他的名字,叶琳觉得这人估计也不太愿意说,那么她还是不要问了,毕竟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她正要走,身后传来了男人的声音。

“白亦澜。我的名字。”

白亦澜见她停下了脚步转头看自己,便也仔细的观察她的神色。

叶琳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看他皱起了眉,以为他是忌惮自己泄露他的信息,连忙举起三根手指发誓道:“我大概知道你有你的不容易,放心吧,你的名字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

说完她才走。

但是,她的誓言非但没有让白亦澜打消对她的疑惑,反而让他更加怀疑。他有意试探,说的是真实的姓名。

白姓是他大魏国姓,可她竟一无所知?究竟是装的,还是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管是因为什么,都实在太过奇怪。

叶琳不知道他满脑子的弯弯绕绕,洗漱后上床就睡,直到次日的日上三竿才醒。

醒后,叶琳看着身上穿的依旧是一声布衣古装,而这个屋子也确实不是她的家……

事实证明,即便一觉睡醒,她依然没能回家!

她一脸沉痛地将被子闷过头,发出了闷闷的声音,心想难道真的就回不去了吗。

屋门突然被打开,白亦澜看着这个我在被子里,仿佛要将自己闷死的女人,冷淡的说:“……你在做什么?”

叶琳抬头语气中带着黯然的哭腔说:“别管我,你要吃什么,就自己去厨房里拿……”

说完她继续把头缩回被子里,只是她感觉床榻一矮,掩在她脸上的棉被人掀开。

“怎么了?”白亦澜虽然是用冷淡的口吻询问,但是叶琳身处异世,对这个陌生男人的关心十分在乎。

她鼻子一酸,眼泪立刻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小声的呢喃着:“我在想,我是不是回不去了?”

现代的身体是不是已经死亡了?那她的爸妈、朋友们该多伤心?想到这,叶琳实在撑不住的把脸埋进被子里呜咽起来。

白亦澜看着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拧紧了眉但又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可是叶琳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房里就剩叶琳一个人的时候,她翻了个身,糟心的闭上了眼睛。

之后的大半天,她都没从房里出来过,直到正午有人来敲门,她才肯挪一挪位置。

门外站着几个衙役打扮的人,几个人面色不好的瞪着叶琳。

叶琳不解地看着他们:“你们是有什么事儿?”

其中一个领头的,上前一步说:“昨天傍晚有人看见你带回来了一个人,那人涉嫌一桩命案,还烦请两位到衙门走一趟。”

刚穿越过来就被摊上命案的叶琳不禁发出感叹:“什么???”
下一秒,木门被粗暴地关上,隔绝了衙役们的目光。

“你们等一下啊!”叶琳慌张的对门外的衙役们喊了一句,然后她快步走到白亦澜身边,压低着嗓子问:“外面来了几个衙役,说你涉嫌一桩命案,要我们去衙门走一趟。”

说到这,叶琳突然想起昨晚的情形,她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昨天你那个样子……难道真的杀人了?”

白亦澜神情冷漠,带着点嫌弃的意味回答:“若是我说没有,你信?”

叶琳对于男人嚣张的态度,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他是病患不能打,然后接着说:“我信,既然你说没有,那我们就先去衙门走一趟。”

那摇摇欲坠的小木门又被打开,几名衙役看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冷哼一声:“现在才来,还以为你们想着法子要怎么逃走呢。”

叶琳掩盖住眸中的沉思,笑的那叫一个人畜无害:“怎么会呢,只是要换身衣服罢了。”

实话说,虽然自己说是相信白亦澜,但是她心里其实没有什么把握。这个男人也是昨天刚认识的,对他的了解,四舍五入可以说是等于没有。

只是如今,他们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就是不信也只能信了。

在前往当地衙门的路上,叶琳想了很多,诸如若是白亦澜真杀了人她该怎么做,直到公堂之上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拽回。

县官沉着嗓子说道:“叶姑娘,今日巳时,东篱村西边的巷口发现一具死尸,死者为东篱村本地人郑某。有人看见一位身形酷似你身旁之人的男子,与死者曾进行过打斗,故本官将其列为此案嫌犯。”

这个县官叶琳是知道的,在原主的记忆里有个姓张的纨绔总是骚扰她,这位县令就是他爹。

叶琳看向白亦澜,他正笔直地站着。

从男人神态里,她完全无法判断他的心理,可叶琳知道,他这不卑不亢酷似目中无人的样子势必会遭到这位县官大人的厌恶。

“两位好大的胆子,本官面前你们为何不跪?莫非是藐视本官官威?”张县令面色一沉说道。

叶琳刚打算跪下,身旁那位站着笔直的大爷突然一个眼刀子横过来:“不许跪。”

“来人!”张县官大约极少见到这样目中无人的百姓,含有怒气地一拍惊堂木,像是要说什么。

叶琳皱起了眉头,看白亦澜虽然面上依然淡定,可那眼中已经是波澜汹涌的样子,生怕他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慢着。”叶琳开口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她的脸上,可她并没有半点慌张。

“县官大人,请容民女说两句话,作为老百姓,我们只服那公正廉明的父母官。对于随随便便污蔑百姓的官员,请恕民女实在跪不下去。”叶琳不卑不亢的说道。

听得张县官脸下一黑,大声呵斥:“你!此话何意?!”

叶琳一句话也不多说,直截了当地道:“民女要看尸体。”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惊,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脸色略带苍白的女子。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流之辈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呢!

张县官也是一惊:“大胆叶氏,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叶琳的脸上丝毫没有玩笑之意:“民女要看尸体,在此之前不接受任何莫须有的罪名。”

张县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自己那不孝子纠缠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这件事他也知道一些,他也想知道这叶氏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儿子那样倾心。

张县官盯着她的眼睛,目露精光:“既然如此,给你看看也无妨。”

他倒是想看看一个女流之辈在看见尸体之后,除了被吓得大哭说不出话来,还能怎么样。

张咸平很怀疑这女子的能力和胆色,可叶琳之后的所有一举一动,都让他不得不震惊。

到了停尸房,叶琳看见了一边的两个小仵作,对于一个女人出现在停尸房,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叶琳却觉得很亲切,现代法医就是由仵作这一行发展过去的,说到底他们是同行,叶琳语气不自觉的亲切了两份:“你们,过来一下。”

连张县官都愣住了,这个女人是在命令他手下的仵作?她要做什么?

然后,所有人就看见那个娇弱的女子走到尸体的前面,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并且完全不害怕的触碰尸体。

不仅如此,她还一脸认真地与旁边的两个仵作说着什么,然后那俩小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居然满眼都是崇拜。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叶琳走到张县官面前说道:“尸体看过了,这案子与我和他……”

她又指了指白亦澜,继续道:“都没有关系。”

接着她开始慢条斯理的叙述:“据我们观察,死者的面部有瘀血缺氧的现象,且青紫肿胀,尤以眼睑肿胀为明显。眼结合膜出血,面部皮肤出现血小点,并且死者颈部明显受到暴力作用,颈前颈后两侧皮肤出血,可见指甲压印形成的半月形表皮脱落,并伴有抵抗伤,可见于肘突,脚后跟出现暴力伤。根据这些,基本判定死者是被人扼颈而死。”

“最重要的是死者全身僵硬如木,重压尸斑仅稍褪,也就是说你们发现他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了大概七八个时辰左右了。”

一旁两个小仵作点点头,“这样一说,确实是死了约摸七八个时辰的。”

叶琳点头,尔后看向县令,“可我大致地算了一下,那个时间我刚将我身边这位带回家中,他又岂有作案时间?”

张县令面露沉思,目光严肃地看着叶琳,“你说他没有作案时间,可凭你一己之言,本官如何信你?”

叶琳挑眉,“确实如此,但若非我一己之言呢?我与白某均有证人可证明在死者死亡的时间段,我正要带着白某回家,而那个证人就是村里的钱大头。”

张县令扬眉,按照她说的样子去寻人了。

好在东篱村就是个小地方,要找到一个人并不难,张咸平的人很快村民钱大头。

钱大头平日里就是唯唯诺诺的,从未见过任何场面,这时到了县官面前止不住地打着哆嗦。

张县令摆出了官威,看向钱大头,扬声问道,“昨日你可曾见过这边二位?又可曾记得是何时见过的他们?”

钱大头怯怯地看向叶琳与白亦澜,眉心一跳,实话实说道,“回大人的话,见,见过,草民见到这二位,约摸在昨日亥时。”

叶琳看向他,再看向县令,轻松道,“县令爷您听清楚了么,我们提前并未见面也素不相识,没有任何串供的可能,也就是说,亥时,也就是昨日郑某死时,我与我身边这位有不在场的证明,所以这件事情,与我们无关。”

张县官听得一愣一愣的,叶琳趁机补了一句:“而关于这些专业的知识,如若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这两个仵作。”

被提及的两个人连连点头称是:“叶姑娘说的确实是事实,我们也看了半天都无法确定,叶姑娘真是太厉害了。”

叶琳弯唇:“那县官大人,我们可以先走了吗?”

张县官头痛得很,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对啦县官大人,建议您可以从死者最近接触的人中查起,尤其是与他有过节争执的,对您查案有帮助哦。”

“也罢也罢,你赶紧走吧。”他有些感慨地说:“本官也许明白了为何彦聪对你多有青睐了。”说完,目光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白亦澜。

那县官的眼神叫白亦澜很不舒服,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烦躁。

并且,在张咸平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身边的女人神色明显地冷了冷。

“他说的那彦聪,是何许人?”出了府衙,白亦澜终是把疑惑问出了口。

“一个泼皮无赖罢了,不想提起他。”叶琳难得面无表情。

原主就是被那个那三个混子称作张爷的张彦聪给间接害死的,按照原主那为数不多的记忆,她对张彦聪没有任何的好感。

也不知张县官到底可不可以找出这场案件的真凶,她方才所有的鉴定仅仅只能排除白亦澜的嫌疑罢了,想要找到凶手并没有这么容易。

不过这些,如今也不在她可以伸手的范围之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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