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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殿下你离我远点

蘅一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靖北侯府的嫡女,甫一归京,引动各方瞩目。冠绝帝京的倾城容颜,备受世人尊崇的师门,几近完美的显赫出身。却无人知晓,她唯独缺了颗驾驭这一切的心,天生薄命;苏禾只想低调地在家族荫庇下混吃等死,多活多赚。谁知帝后听闻她精通医术,一道圣旨便被指给了天齐最尊贵的嫡皇子。大婚当日,举朝笙歌,苏禾欲哭无泪。——殿下您姿容绝世、中气十足,哪像什么病症!那人慵然一笑,恍若谪仙降世。——我有隐疾,唯卿可医

主角:封允宸苏禾   更新:2023-08-07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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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封允宸苏禾的美文同人小说《相见欢:殿下你离我远点》,由网络作家“蘅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靖北侯府的嫡女,甫一归京,引动各方瞩目。冠绝帝京的倾城容颜,备受世人尊崇的师门,几近完美的显赫出身。却无人知晓,她唯独缺了颗驾驭这一切的心,天生薄命;苏禾只想低调地在家族荫庇下混吃等死,多活多赚。谁知帝后听闻她精通医术,一道圣旨便被指给了天齐最尊贵的嫡皇子。大婚当日,举朝笙歌,苏禾欲哭无泪。——殿下您姿容绝世、中气十足,哪像什么病症!那人慵然一笑,恍若谪仙降世。——我有隐疾,唯卿可医

《相见欢:殿下你离我远点》精彩片段

连续赶了近半月的路,正午刚过,马车终于到达了帝都随城。
兰心透过车帘间隙,打量沿途的繁华盛景,心情激动。
素简舒适的车内光线正好,正位上雅然侧坐着一个少女,纤手执书,徐然不动。除了面色有些苍白,如画般的侧颜丝毫掩不下姝丽天然之姿,皎皎月华之态。
可以想见,日后会是怎样一副倾城容颜。
她收回视线,看向自家小姐,忍不住好奇。
“小姐自小离家,如今回来,就没什么感觉吗?”
苏禾闻言抬眸,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她离开随城时,不过刚满周岁,都还没什么记忆。
如今呈现在眼前的一切,包括将要去的靖北侯府,都是陌生的。
因出生带有先天重疾,蒙六虚阁主慕凌风相救,却难以痊愈,才被破例收为弟子,远赴安南治病兼修习医术,已有十四年了。
日前父亲靖北侯亲自修书于师父,问及她状况一事,师父并未瞒她,如今性命之忧刚解,却不可掉以轻心。
但她自记事起就感觉到这病症极其古怪,这么多年,师父用尽办法也无法根治,就算再留在安南也无济于事。
解铃还须系铃人,倒不如亲自回侯府探个究竟,或能有一线生机也说不定。
何况父母亲族都在,就算寿数浅薄,合该早夭,她也应先尽到子女的责任,再顺应天命才是。
“这是我出生的地方,虽然陌生,却有血脉牵系在……”
前方突然一阵惊呼,“砰”的一声震响,车厢猛然一晃。
隐约间似乎听到一个尖利的嗓音喊了声“殿下”,外边嘈杂得很。
兰心护着苏禾堪堪坐稳,忙问道:“怎么回事儿?”
马车外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传出,“回小姐,方才前方突来一匹疾驰的马,咱们避的太急,撞……撞倒了一个人,云护卫已经去看了!”
兰心闻言立刻就要下去。
“我与你一同。”苏禾黛眉微蹙,将她拦住。
兰心见状,也知自家小姐一向很有主见,便忙从一旁架子上取下一面月白披风斗篷披在她身上,扣好兜帽。
离马车不过两丈远处,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见苏禾竟亲自出来了,不远处的云深立刻过来,将围着的人群扒开,给她开了一条路。
一人跪坐在地上正扶着一个男孩,急的满头大汗,忙着斥责追上来的侍卫无用。
看男孩稚嫩的面孔,不过五六岁年纪,但穿着打扮富贵逼人。他此刻眉头紧皱,同时咬紧牙关,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周身带着一股戾气。
不待苏禾主仆动作,那人喝斥道:“大胆!你们怎么驾的车,看到有人还敢冲上来,如今伤了十三…公子,有几个脑袋!”
他面色青白无须,嗓音尖利,苏禾顿时反应过来,原来是宫中之人。
再结合先前那句“殿下”,又排行十三,这男孩的身份已经明了——十三皇子封允安。
据传圣上极为宠爱这个小儿子,所以个性乖张,娇惯了些。
眼下这情景,用飞扬跋扈形容也不为过。
这里临近城门,往来行人众多,还当街纵马狂奔,若非云深膂力惊人,生生将马拉的调转,只怕方才已出了乱子。
可眼下这情形也不能放着不管。
兰心看了眼苏禾,难掩担忧。天子脚下,对方这般咄咄逼人,显然大有来头。
为首那太监见苏禾不急不缓,还上前几步,立刻满脸戒备。
“你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一旁几个侍卫立马团团将她拦住。
“小姐!”
云深眉宇冷凝,手按剑柄护在苏禾身边。
双方互不相让,剑拔弩张。
“若是想让他的脚废掉,你们且尽管拦着。”
婉转轻灵的声音说不清是怎样的风韵,甫一开口,只觉清冷脱尘,侍卫们皆因苏禾话中的意思惊疑不定。
“云深你先退后。”
苏禾倏而蹲身下去,随即对兰心沉声道,“将他上半身抱紧,不要乱动,他踝骨脱臼,需要正骨!”
兰心反应过来,小姐这是要先治伤,立刻照做。
而云深则挡住了太监和几个侍卫,防的滴水不漏。
他是靖北侯世子苏痕派去护卫苏禾的武卫,武功奇高,一路护送苏禾进京,普通的大内侍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以苏禾的医术修为,将十三皇子右脚抬起时,便将伤处瞧得真切,手腕用上巧劲一扭,赶在他即将出口的责骂前,尽数堵了回去,疼得他“哇哇哇”直叫。
不过片刻,苏禾将手松开,“没事了。”
十三皇子又惊又怒,脸上泪痕未干的瞪着这个遮遮掩掩故作神秘的女人。
从未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见苏禾扶着兰心就要起身,他劈手就抓了过去。
“伤了本宫还想一走了之,还不快把他们拿下!”
苏禾避之不及,兜帽下一张雪颜玉貌霎时映入眼前,剪水秋瞳,樱唇润浅,引来一阵惊叹。
“你是何人?”十三皇子愣在那里。
即便是他身旁入宫十多载见过无数丽人的总管罗远,也是惊异非常,帝京中何时出了这般绝色人物。
“这是谁家小姐,论容貌绝对在帝京三姝之上啊!”
“谁知道呢,看她身边跟着的那个护卫,好生厉害,应该出身不凡。”
“再出身不凡,看这架势也得遭殃了,可惜!”
……
苏禾扫了眼拦住去路的侍卫,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此番回来本就不想兴师动众,才回绝了父亲要出城迎接的要求,一路轻车简从,走的也是最为僻静的南云门,何曾想到还没踏进去就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这事儿责任本不在她们,更不能让云深动手落下口实。
但十三皇子显然不会是个善罢甘休的主儿。
兜来转去,真要搬出侯府的名头来么?
靖北侯军功卓著,又出自门阀世家苏氏,在朝中重臣中极有分量,可对方却是受宠的皇子,不论事发原委,有争端总归不好。要避开这场无妄之灾,除非……
正迟疑间,伫立在身侧的云深,转视街头,神色一凛。
来时原本喧闹的街道上突然有些安静。
苏禾也顺着他的视线,缓缓回头。
四匹通体雪白的神骏并驾齐驱,缓步行来,马蹄笃笃两声,再也纹丝不动,身后华贵精美的车驾停下,黑楠车身,四角悬铃,两旁簇拥着十数名威严肃整的兵将,另有人马在车后压阵。
只需一眼,便能断定来人身份不低。
三三两两的行人已自发避到两边,噤声不语。
车门被侍从恭敬打开,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车幔,随之出现的,是一张俊美至极点的容颜。
颀长挺拔的紫色身影自车内沉步走出,一名侍从快速上前低声禀报,他神情淡漠,波澜不兴地扫过这边,隐约泛着淡淡深意。
苏禾不经意地抬眸,恰好对上那一双丹青圣手也描摹不出的眉眼,心神不属。
她不是没见过好看的男子,如师父师兄,去安南看过她几次的长兄苏痕,甚至云深,每人都是全然不同的俊朗风姿。
可与眼前这个着紫色袍服的男子相比,便都显得黯然了。
不止是皮相上,更在于那一份清华卓然的尊贵气度,与生俱来。
“二皇兄!”
十三皇子大喜,脱口而出,忙在罗远的搀扶下爬起身。
苏禾回过神来,四周的人已匍匐下拜。
“参见宸王殿下!”
一月前奉命巡历西疆三郡的宸王封允宸?
她没想到,竟会在这里见到这位天齐传言中的人物。
与当今太子一母同胞,同为中宫所出的嫡皇子,身份贵重自不必说,更兼文武兼备、丰神俊秀,是宣平帝众多皇子中唯一一个年纪轻轻便被封王的儿子。
据师兄八卦,似乎若不是因着什么隐疾一说,这储君之位怕也是他的。
可刚刚惊鸿一瞥间,她并未看出有何病症,难道已病入骨髓?
还没等苏禾欠身下去,清冷淡然的嗓音便传出。
“免礼。”
十三皇子已迫不及待跑到了封允宸跟前,罗远在后面胆颤心惊,却惊讶地发现主子的脚伤已没了问题。
“回府再说。”
不等十三皇子出声,封允宸收回视线,薄唇轻启,对一旁候命的侍卫摆了摆手。
……
两刻钟后,宸王府凝晖堂。
“小姐……”兰心打量了下四周一周,欲言又止。
苏禾明眸微动,摇了摇头,示意先不要轻举妄动。
事发突然,她也还有些懵。
本以为宸王出现,以他对自家弟弟的了解,必定明白前因后果,让她们安然离开。
结果还没走多远,就被他身边那位宸王府侍卫统领蔺涣给“请”来了这里。
对方言辞客气,态度恭敬,身后还跟着一队实力不凡的护卫。
而以身份来讲,她也必须得走这一趟。
就不知这位宸王殿下是要秋后算账还是另有文章了。
外间传来沉稳利落的步伐声,当先一人背光而来,身后跟着先前打过照面的蔺涣。
能让其恭谨以待的,自然是这座王府的主人。
这么会儿功夫,他换了玄色常服,比起雍容华贵的紫色,更衬得容颜逆天,眉如剑,眸若星,谛神一般。玉一般的面庞不知为何有些凌厉,虽是一瞬,可苏禾却看得一清二楚。
眨眼间,神色已温淡如初,无形中却给人带来一股非常大的压力。
见十三皇子并未跟来,苏禾敛了敛神,与兰心一并俯身下拜。
“宸王殿下钧安。”
封允宸幽邃深沉的凤眸地扫过纤细轻袅的月白身影,眉心微蹙。
“既为靖北侯府的二小姐。”
苏禾抬头,眸底划过一丝错愕,都来不及细想,温凉的话音再次传来。
“为何向本王行此大礼?”
苏禾一时没有回话,似乎在斟酌该如何回答。
靖北侯有个自小在外养病的女儿一事,若有心查探,并非什么秘密,可十四年来除长兄苏痕外,无人见过她的样貌,帝京随城与安南相隔千里,这次启程时间连侯府的人都不确定,更何况十日前这人还远在西疆。
若不是对靖北侯府了如指掌,仅凭一面,就能判定她的身份。
这份心思,当真可怕……
沉默片刻,苏禾欠身一礼,“靖北侯之女苏禾,唐突殿下,望殿下恕罪。”
如婉风流转的身姿,就像是一枝缓缓开放的栀子,在庭前带着明丽的光晕,让人移不开眼。
“平身罢。”封允宸回身落座,“允安顽劣,本王代为谢过二小姐出手医治。”
不是为了替十三皇子“算账”,苏禾心中有些狐疑,却下意识推辞道,“殿下言重了,十三皇子受伤亦与我有干,不敢居功。”
“哦?看来南云门外的内情本王知晓得不够,二小姐既坚持有过……”封允宸话锋一转,淡淡道,“那眼下倒有一事,可借此将功折罪。”
“殿下,这……”
他说的太理所当然,让苏禾听得小脸直抽,比珠玉还夺目的黑色瞳孔微缩,愣怔、惊忡都形容不尽此刻心绪。
她方才所说不过客套话而已,十三皇子受伤之事可大可小,宸王能不计较自然是意外之喜,哪还敢邀功请赏。
怎么推辞一下,转眼反倒要“将功折罪”了?
“二小姐似有所不满?”
封允宸微微侧首,唇角微扬,虽是极尽俊美,但苏禾心里竟蓦的打了个寒颤。
“苏禾不敢,只是殿下都不能解决的事,小女愚笨非常,怕也有心无力。”
“无妨,神医慕凌风的亲传弟子若也愚笨非常,世上大半医者岂非要羞惭自尽。”
苏禾无话可说,无奈垂下视线,分外乖觉。
封允宸意态端然地拿起一旁的茶盏,只扫了身旁一眼,蔺涣转身出去。
半盏茶功夫不到,带回一个黑衣男子,侍卫直接将他扔到地上,露出正脸。
那人面色青紫,唇色乌黑,分明中毒已深,却仍留有一口气在,只是完全处于昏迷状态,显然用了极贵重的药物吊着,还封住了经脉。
苏禾只扫了一眼,就明白了为何封允宸方才提到医者。
论及医术,自然无人及得上师父,他向来行踪不定,退而求其次找她倒也没错。
可这男子阔鼻深目,五官明显不像中原人,倒像来自……西疆。
压下心头诸多疑虑,苏禾定了定神:“殿下要我做什么?”
封允宸端坐于主位上,轻轻晃了下手中杯盏,杯中盈碧的茶水在他的晃动下一圈一圈的晕开,而他凤眸如一汪深潭,没有半分波澜。
片刻后,清凛淡然的话音传出,“二小姐便看看,能否判断出是何病症。”
不要求必须救活,只判断病症么……
苏禾闻言薄唇轻抿,她曾听师父说过,天齐立国之初,原分东齐与西齐,各有朝纲,两百年前的东齐之主继位之后,励精图治举倾国之力,终将西齐收复统一,即为高祖皇帝。
高祖之后,历代帝王对西齐旧部表面招安,实则大力镇压,作为西齐旧都属地,西疆历来是重中之重。巡历,便是由此定下的律例。表面查访民情,驻地政绩,实是暗中寻访不安分的西齐旧部,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巡历人选向来由圣上指派,这次竟派遣了宸王前去,只怕西疆三郡俨然已成了宣平帝的心病。
若她猜测无误,此人十有八九正是此番巡历捕获的西齐旧部。
却不知是中了什么毒,连王府的医士都束手无策。
兰心知道她家小姐要给那人看诊,立马反应过来,在苏禾把脉之前,从袖袋取出她的蓝色小褡裢打开递上,里面整齐排放着各种令人惊叹的精巧器具。
苏禾径自蹲下,任斗篷裙幅委地,眼都不眨伸出白皙的手指搭上那人手腕,再翻看了左右眼皮,在一旁讶异的目光中,甚至连口舌也没亲自验过。
这一系列事做完,苏禾心中暗惊。
她抬手拔出一枚银针,凝神在男人左手少冲、少府、神门几个穴位上依次取了几滴血液,小心滴在一方特制的绢帕上,瞬间被腐蚀了一块儿。
“小姐……”
兰心大惊,心都跟着颤了一下,抬头担忧的看着苏禾,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也算见过不少奇毒,可像今日这般毒性霸道的,还是第一次。
苏禾并未抬头,神情分外凝重,眸子也暗了下来。
“尚需一只小碗与一把匕首!”
不待封允宸发话,蔺涣立即唤人备好,堂外候命的云深将东西接过,走到苏禾身边,按她吩咐,手起刀落划开一道细如游丝的口子,谨慎放出半碗毒血。
沾有毒的血液看起来黑沉粘稠,格外恶心。
苏禾却神色不变将其接过,放在一旁,另取一枚金针。
在云深兰心的劝阻之前,迅速刺破自己中指,滴下几滴血进去,收手停下所有的动作。
将她敏捷精准的手法尽收眼底,封允宸神色疏朗静谧,凤眸微敛。
见苏禾停下,才问道:“已验出了?”
苏禾摇了摇头,“不急,等一盏茶之后才能确定。”
封允宸闻言眸光清淡的扫了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似乎对她所言极为信任,而他不发话,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开口,众人心思各异,凝晖堂里一片沉寂。
一盏茶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着刚刚苏禾的话,除了封允宸,其余几人都迫不及待的将目光聚焦在装毒血的碗里。
却发现刚刚还是一碗黑沉沉的血,现在竟分作了两层,而且界限分明,上层偏红,下层偏黑。
“果真是金牙草!”
悦耳清澈的声音,带着一丝凉意,非常清晰的传进了众人耳中。
“金牙草?”
见封允宸剑眉微挑,她解释道:“是,其叶形状如兽牙,而‘金’并非指它的颜色是金色,本身是绿色的,但在日光照射下叶面会泛出金光,极为罕见。”
“既极为罕见……”封允宸沉吟道,“二小姐如何断定?”
“寻常医书是无记载,但我曾听师父提及过,此毒仅凭症状来看与寻常剧毒无异,唯独对阴寒之物反应明显。”
说来凑巧,至阴至寒的墨旱莲,早被师父用在了她身上,她的血就是最好的验毒引子。
不知是不是方才提到了师父,她总觉得宸王神色似乎有些变化。
苏禾点到即止,转而将先前那方绢帕拿出。
“好在他经脉封锁,中毒不深,且体表无伤,不然血中带毒,一经溃散,宛如一具毒物。”
封允宸唇角微扬,眼中却无丝毫温度。
太久没有过动作,有人正想借他之手搅弄风云,一石二鸟。
侧首瞥到苏禾蛾眉轻蹙,若有所思的模样,眸色一缓。
倒是个聪慧的姑娘,一察觉到金牙草背后的暗流涌动,就谨慎无比。
可惜,他的目的早已达到。
漫不经心的目光扫过眉目紧锁的蔺涣,后者会意,当即道:“实不相瞒,此人干系重大,不知二小姐是否有解毒之法?”
苏禾清丽眼眸中波光流转,有些迟疑。
金牙草罕见,但以师父对药的研究,怎会没有收录,况且还有那本据传是几百年前医族遗留下来的药典秘录,解毒倒是不难。
只是她已反应过来,赶在宸王进宫复命前动手的幕后之人纵然不在帝京,耳目也少不了。不论对方是要设计宸王办事不利,还是利用中毒之人做什么文章……
但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骤然落空,多半要将这账记到她的头上。
更有甚者,还会牵扯到侯府。
理智分明告知自己,眼下立刻推脱学艺不精,明哲保身才更为妥当。
她心知肚明,若自己不出手,这人必死无疑。
眼睁睁放任一个活人见死不救,实在有违医者道义。
苏禾垂眸轻吸口气,做了决定。
“确实有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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