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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辣妻

洋洋。洒洒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怎么也是堂堂第一女特工,竟然穿越成农家女?家徒四壁要自己奋斗发家致富。还有各种奇葩亲戚不要脸的找上门要她养,唉唉唉,这可不和谐啊。她化身刺猬赶跑一个又一个,可这个厚脸皮的夫君怎么赶也赶不走。“娘子,你我三媒六聘,名正言顺,不会是想抵赖吧?”“踏马的,你吃穿用度全是我的,竟然还要我揣你一个包子,你想死是不是?”“娘子,今日为夫找大夫诊疗过,他说我牙口不好,只适合...吃软饭...”

主角:宛莲武戌   更新:2023-08-07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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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宛莲武戌的美文同人小说《田园小辣妻》,由网络作家“洋洋。洒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也是堂堂第一女特工,竟然穿越成农家女?家徒四壁要自己奋斗发家致富。还有各种奇葩亲戚不要脸的找上门要她养,唉唉唉,这可不和谐啊。她化身刺猬赶跑一个又一个,可这个厚脸皮的夫君怎么赶也赶不走。“娘子,你我三媒六聘,名正言顺,不会是想抵赖吧?”“踏马的,你吃穿用度全是我的,竟然还要我揣你一个包子,你想死是不是?”“娘子,今日为夫找大夫诊疗过,他说我牙口不好,只适合...吃软饭...”

《田园小辣妻》精彩片段

“啪!”
“卧槽你……”昏睡中,突然一个耳光落在脸上,宛莲猛地惊醒,张嘴就骂。
可话没说完,就看见床头坐着一个老婆子。本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她生生吞下了到嘴边的话。
“就知道你醒了,少在老婆子面前装死人。”秦婆子身着锦衣,脸面消瘦,眉头的皱纹深邃,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
她将怀里的物件儿砸在宛莲身上:“穿上,好生伺候顾主薄,否则仔细着你的皮!”
伺候?
宛莲皱了皱眉,看着手上薄的几乎就是一层纱的肚兜,随即反应过来什么意思,顿时恼了,眼睛凌厉的像只发狠的狼崽子:“糟老婆子你敢让我接客?老子捏死你你信不信!”
开什么玩笑!
她!
宛莲!
堂堂特种女兵兵王!
特战队的宝贝,虽说没被当成祖宗摆柜子上供着,但待遇也差不了多少!
这糟老婆子竟然让她接客?
想死不成?
秦婆子被这眼神吓得一个哆嗦,可转瞬,她反应过来,反手一个大嘴巴子抽在宛莲头上:“发什么魔怔!这么跟老婆子说话,莫不是忘了柴房的滋味了?”
柴房。
这两个字,像是触动了机关一般,宛莲身体不受控制的轻颤,一种从灵魂深处升起的恐惧感。
她只觉得太阳穴酸胀难耐,万千记忆同时涌来……
宛莲望着垂灰的房屋,望着墙边裂缝处厚重的蜘蛛网。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穿越了?
不对,该说重生。
她出使任务之时出了些差错,溺进了水中,为了不让歹徒发现同伴,她生生把自己憋得窒息而亡!
而眼前这老婆子,是她现在这具身体的婆婆!且,这里并非现代……
“你在这里装什么王八样子,快些起来。”秦婆子等的不耐烦,骂骂咧咧的催促:“赶紧起身,顾主薄等着呢。若在不识趣,你知道后果的。”
“娘,就这种情况,咱们直接押送过去,岂不是更好些,那贵人瞧着是有点不一样的趣味。”身后王氏忍不住嚼舌。
秦婆子眼神一转,顿生出些不一样的想法。
这老妖婆,心真狠!
宛莲忙起身,伸手化掌,顿时一副警觉的样子。
但她心里却是发慌的,这副身子骨太过绵软些,即便她有一身的功夫,如今也施展不出太多的技能。
再者,根据原主的记忆,眼前这老婆子曾扒光了原主的衣服,把原主和野猫野狗一起关在柴房理。
然后,她居然在柴房外放鞭炮,野猫野狗受了惊吓,对着原主又抓又咬。
本已是一身伤,被放出来后,糟老婆子竟然以担心原主伤口化脓为由,硬是跟嫂子押着原主洗盐水澡!
这也是为何,她听到柴房二字,便觉得惊恐。
那是刻在身体里的恐惧!
这老婆子的手段忒坏了,古代女人的地位又极其低下,若真惹恼了老婆子,就她眼下的战斗力,绝对无法保命!
身为优秀的兵王,宛莲敏锐的分析出利弊。为今之计,只有拖延时间,再做打算。
一念至此,她深吸口气,压下心里的恼怒,讨好的笑着给婆婆捏肩:“婆婆,媳妇方才是魔怔了。并没有忤逆您的意思,只是如今身体不适……”
“你莫要给我耍花招,老婆子我见过的东西多了,你那点小九九没用。”秦婆子不吃软,冷声催促着:“赶紧换衣服跟我走。”
待这事结了,那顾主薄,可是要在给一锭银子的!想到哪白晃晃的银锭子,秦婆子眼睛都泛烦着绿光。
“媳妇身体不适,且又多有伤痕,恐怕引得贵人不满,您就宽厚我几日,等我身子一好,定听婆母安排。您若是不答允,我便一头撞死在此,连些喘气的日子没有,活着可还有什么意思。”宛莲眼角一转,硬挤出几滴泪花子。
秦婆子气的牙根直痒,但已经收了贵客的定金。宛莲死了,定金要双倍退还,她家万万不能受了这样的算计。
“那就给你三天,到时我将贵客邀来,你识趣些。”秦婆子咬咬牙,撑着福寿连枝摆子千孙手杖,重重的在地面磕了三遭。
宛莲瞧着他们二人走远,才长长叹息一声。
这身子的原主是个可怜人,家境不错,却因为生来羸弱,纵然有人喜欢,也不敢违拗家人上门提亲。
无奈之下,原主父亲给原主准备了好些嫁妆,秦婆子受见钱眼开,替小儿子做主,娶了原主进门。
谁料,原主进门,时不时的被秦婆子罚着站规矩也就罢了,秦婆子竟还要逼良为娼,原主是个软性子,竟然活活的将自己气死!
“怂货。”宛莲低声咒骂,这种情况,原主就不该逆来顺受,跟那糟老婆子拼了,也算痛快!
可,事情真到她自己身上,尤其是已经死过一次,她还真变得没那么冲动……
又是一声叹息,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从茶坊的缝隙中,窥探四周环境。
她名义上的夫君被征兵了,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她自己漂泊无依,势单力薄,想要逃出升天,得要从长计议才是……
出了门,秦婆子拉住大儿媳叮嘱:“你好生看着她,不然怕这丫头再生事端。”
王氏一副谄媚至极的样子,紧紧的贴在婆婆身边,一副殷勤道:“娘放心,这几日我与她同住,定会好生的看护着,您老人家只管好生休息便好。”
“自然,有你我放心多了,客妻的法子还是你想出来的。”秦婆子一脸奸佞:“本想着娶了她,能用她的嫁妆快活儿一阵子。谁知就那点银钱,半年不到就用光了。如今她能做客妻,倒也是件儿好事。”
看着婆婆离开,王氏眼里闪过丝精光,待三日后宛莲乖乖伺候了那人,除了给婆婆的银钱外,还会给她些银钱呐,这人,她是务必要看好的。
想到早早看好的胭脂,王氏满身干劲,转身走进房间,一脸认真的盯着宛莲:“你最好乖乖的,若在整什么幺蛾子,娘可是要收拾你的。”
“是吗。”宛莲低着头冷笑,指尖把玩着一支小巧簪子。
话音未落,她闪身来到王氏身边儿,猛地抬手,冰凉的尖锐就抵在王氏喉咙,玩味道:“可我现在就能收拾你,刮花了脸,扒光了丢到大街上去,如何?”
脖颈上的凉意,顺着皮肤传遍身体。本是盛夏,热意正浓,

王氏却生生出了身冷汗。

“跟那糟老婆子一块儿欺辱我,可快活

啊?”她莞尔,精巧的小脸在月光下格外好看,却莫名的带着股子寒意。

“弟……弟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王氏不敢直视宛莲,她身上的杀气和冷意通彻无比,心里有些发紧:宛莲,是真的敢杀了她。

“以前是王氏糊涂,以后万万不敢了!”

“贱骨头。”

见此,宛莲冷笑翻了个白眼,平日嚣张跋扈的女人,不过是随便恐吓一番,便吓成这副鬼德

行,也就这么大的胆儿欺负弱小的原主罢了。

她无心跟王氏多做纠缠,如今离开这里,才是紧要的:“把你的首饰给我,然后去床上躺着。敢闹出动静,我就杀了你。”

王氏摸着手腕的银镯子,肉疼的脸颊直抽抽,天知道这银镯子是她跟老婆子讨了多久才讨到的!

宛莲接在手里颠了颠,她要逃走,盘缠不能少。可原主的嫁妆早就被秦婆子和王氏挥霍一空,只得把主意打在王氏身上。

心满意足的将镯子收进怀里,又收了几套换洗衣物,转身离开。

可刚到院门,还没来得及开门,就听见大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什么人!”

武戌从外面进来,身子挺直,月光下的侧颜仿佛刀斧砍出,眉眼坚毅。

看到背着包袱的宛莲,抬手用力扣住她肩膀:“偷儿?”

“你才是偷儿!你全家都是偷儿!”宛莲气急,挣扎着:“快放开我!”

“怎的了?可是那小狼蹄子又想要跑?”秦婆子年纪大了些,睡觉不大安稳,闻声顿时掌灯往外头寻。

她借着月光,看见院门口紧紧挨着的二人,心中的气焰顿时不打一处来。

“我说你这小蹄子怎么横竖不同意,原来是偷偷有了相好的。”秦婆子低头抄起自己的鞋子,

人还未走近鞋子便直抽了过去:“你看我不打死你个下贱胚子!”

“娘!”武戌抬手打开迎面而来的鞋,反手扣住宛莲的手腕,拉着她往秦婆子身边走近了些。

看清来人,秦婆子震惊,身子呆滞在原处,手揉了揉眼睛,竟是满满的不敢相信,片刻后张口喜极而泣道:“二郎,可是你啊?你没死!你回来了!”

二郎?

武家二儿子?

原主未见过面的夫君!

宛莲心里突然升起一丝希望,这个身体的夫君回来了,她有靠山了!

倒不是多信任武戌的人品,只是无论什么时候,男人对绿帽子这种事,都深恶痛绝!

只要这名义上的夫君在,那客妻的事情,便自动黄了!

武戌手上没松开宛莲,一并走到老太太面前,板正叫了一声娘。

然后迎着掌灯,瞧着宛莲,只见她面容如花娇弱,五官长得当真是漂亮的紧。

“娘,这女子是谁?方才瞧见她背着包袱,鬼鬼祟祟的要从家门口溜出来。”

“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贱种!”秦婆子这才想到这茬,后怕那差点飞掉的银锭子,恨得牙痒痒,抡圆了胳膊甩向宛莲。

武戌一皱眉,伸手挡下了秦婆子的巴掌:“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二郎,咱们不说这不打紧的,你先进屋来。”

秦婆子心里咯噔一下,突然反应过来,暗道坏了,这儿子回来得太不是时候,神情有些躲闪,回避着武戌的问题。

“夫君,救我!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啊!”

宛莲眼角亦转,突然想到什么,扬声委委屈屈的道:“我收拾东西,是在家活不下去了,要去寻你呢!”

“夫君?寻我?”武戌恐怕会不知所踪。宛莲手里捏着武戌的衣角,眉眼佯装低垂,那样子委屈至极。

“你乱说什么?”秦婆子板起脸,手指了指是柴房冷哼道:“你还想进去不成?”

“婆婆还要抓野猫野狗与我关一起,在外放鞭炮不成?”宛莲身体微颤,恐惧的轻问。

武戌瞳孔微缩,这等歹毒法子,他娘竟然用在一个弱女子身上!这弱女子还是他媳妇儿,是自家人!

“这话什么意思?”触及到那悲凉的水眸,武戌手上渐渐松了些,也不似刚才那般,重重扣着。

老婆子躲闪,二儿子是个行伍人,如今从军回来,身子越发结实了些,忍不住有些惧怕,转话道:“你先回去,娘还有好些话要说。”

“娘,回答我!”武戌面容坚毅,再次逼问。

“哎呀,你好好跟娘说话,娘这年纪大了,都要被你吓死了。”秦婆子见不占理,横竖走起了赖皮样,末了小声嘟囔道:“就是你媳妇儿。”

“你当时何已经离家,娘想着给你在家中娶个媳妇儿,能给你留下一脉。”婆婆皱眉,眼里死死的剜着宛莲,巴不得想要将她活剥一般。

武戌喉咙一哽,他不在家中,

如何给他留下一脉?

“那她又是为何活不下去的?”他沉声问道。

“这……”秦婆子有些为难,二郎脾气向来温和,但他却是最不好拿捏的。

若让他清楚情况,这事,准泡汤。

“她不守妇道,不敬公婆,身为婆婆,娘自然要教她规矩的。”沉默了半天,秦婆子恍惚的敷衍道:“什么活不下去,分明就是矫情。”

“婆婆,大话假话,天打雷劈。”宛莲低头,丝帕擦着眼角莫须有的泪:“婆婆打我骂我,教我站规矩,那都是媳妇该受的。可婆婆让媳妇做客妻,伺候夫君以外的男人,媳妇纵然是死,也决不能做这等下作之事啊!”

“夫君,我虽是个不懂事的,但也知道孝道,不敢忤逆婆婆心意。可是这种不忠不义之这事却也是万万做不得的。无奈之下,我只好收拾了包袱去寻你。”
她两根手指捏着武戌的衣角,红着眼睛像极了受伤的兔子:“纵然死在路上,也算是忠孝两全了。”
武戌手上便捏的更轻了些,像是轻轻握着宛莲的掌。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的葇夷,那温度直接暖到了心尖儿一般。
王氏听着外头的吵闹,心知武戌回来了,那宛莲便更欺负不得,便急忙转头,装作昏死的样子。
“娘要让儿媳妇做客妻?”他深吸口气,尽可能保持冷静。
他原以为,娘待他只是不如待大哥、小弟那般喜欢,今儿个才发现,他就像那捡来的孩子,可以当球踢的!
让他媳妇去做客妻,为人母,往自家儿子头上盖绿帽子,也是亘古奇闻了。
“你懂什么。”秦婆子倒没觉得有错,甩了甩掌灯的胳膊:“这媳妇儿一看便是个不中用的,定是没福气给你生儿子的。趁现在还有几分姿色,让她给家里赚点钱,将来你也好另娶贤妻。”
武戌:“……”
“儿子谢过娘亲好意,另娶太麻烦,便就是这一个吧。”武戌坦率,眼中低头看了一眼宛莲:“既然我认了这媳妇,客妻之事,便不作数了。”
“不行!”秦婆子心里的盘算顿时被冲撞了大半:“你不能认!她必须做客妻!那定金都收……”
“定金?”秦婆子收的快,但武戌还是听得清楚。他彻底冷了脸,难怪娘这般盯着自家媳妇,竟是已经找了买主的!
瞅着为了那点银两,要置他脸面于不顾的娘,和为他守节,甘愿拼死千里寻夫的宛莲,这差距简直不要太大。
武戌发了怒,秦婆子还是有些许惧意的:“二郎莫恼。”
“其实娘不瞒你说,你这媳妇儿娶的我并不甚满意,她身体瘦弱,一眼瞧去就知道不是个好生养的命。若不是她爹给她准备的嫁妆,为娘也不会跟她家下了婚书。”
秦婆子满眼的嫌弃,又拿出一副老不死的做派:“娘就是想着,用那嫁妆给家里添置些东西,将来你也好娶妻。”
“那是她的嫁妆!”武戌眼皮子一跳,怎的都不敢相信,不过几年时间,他娘竟然变本加厉,变得如此蛮不讲理!
秦婆子恼羞成怒:“那又如何,就她这小身板,如果不是因为嫁妆,我断才不会让她进咱家的门。现在既然已经
是咱们家的人,就要听我的话。不过就是让她做点小事,还不成了?”
宛莲气结,硬生生的挤出几滴泪:“婆婆竟觉得客妻是做小事?客妻与那花楼戏子有何区别!婆婆这分明是要逼良为娼啊。”
秦婆子不以为然:“谁让你不好生养,早晚都是要武戌休了你的,现下自然要让你做点事,给家里赚些银钱。”
“……”宛莲默然,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能将厚颜无耻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的。
“二郎,你听娘的,娘不会害你。”见宛莲不语,秦婆子只觉得她是无理了,亲昵的拉着武戌的胳膊:“且先进屋,你若喜欢她,过几日你便可与她同房。”
过几日?
武戌眼里闪过丝讥讽,这意思,他的媳妇,他还要先让别人碰了,他才能碰:“娘就这么中意给儿子带帽子?”
武戌黑着脸色一语不发,眼睛就瞧着这二人。
“看什么,娘都是为你好,你可知道啊,留的这么个人在家有什么用,在家中白白吃着粮食,二郎你听话,莫要闹了。”秦婆子苦口婆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的儿子儿媳妇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一瞬间,宛莲气到浑身发抖。原主到死,也只是气婆婆糊涂,竟想让她做客妻。
其他的,无论是打骂、站规矩,甚至关柴房,原主都没有丝毫怨言!还想尽了办法来换钱财的,给他们一家做牛做马!
可在秦婆子眼里,宛莲不过就是个倒贴的送钱货!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宛莲替原主委屈,缩在武戌后凝望着婆婆,悲戚道:“您这把岁数,说话竟这般昧良心。我自来这个家便开始做牛做马,婆婆心情不好就让我站规矩,宛莲何曾有过怨言?现在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这话在秦婆子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
,小眼一转,看着自己儿子都不曾做声,便壮起了胆子,哼声道:“那只能怪你这丫头命不好,你爹妈没给一个好生养的身子。”
“二郎,你且进屋瞅瞅,里面都是你兄长添置的,你啊,得向着大郎学学,都是大郎娶了个好媳妇的原因。日后在家里落了户,挣上银子也都交给个我,你们年轻没经验,娘替你保管着。”秦婆子自说自话:“宛莲不是个能坐得住财的,又没有生儿子的命,让她去做客妻,之后再帮武戌娶个好生养的。像大儿媳妇那样的。”
武戌拧眉,声音冷到了骨子里:“若如此,我的脸往哪搁?武家的脸面又要归于何处?”
“你是个男人家的,听那些个风言风语的做什么?”秦婆子真是活成了人精儿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盯望着儿子,歪理一套又一套。
“夫君,宛莲不让你为难,你若是瞧不上我,休了我就好,好歹别污了我的名声,娘说,遭人玷污女人会成了孤魂野鬼,我只怕我死了时候,还要受人欺负。”宛莲一手掩着眉目,满眼的悲戚的摸样,转身想要走。
却被屋顶紧紧的握着手心,武戌深吸了口气:“你既是嫁给了我,就是我武戌的人,怎么会成孤魂野鬼,你也是你家花了心思养到大,我如今身上穷困,从军营中出来,也是背了人命的。你可愿跟我?”
“莫说背人命,就算是你是逃出了军营,是生是死,我都随你。”宛莲说的悲愤。
这男人虽说长得凶了些,但是瞧着就是个有城府的,好歹分得清道理,跟着他,不用受那些窝囊罪。
老婆子一阵心悸:“我儿,你当知道我是你的亲娘,这外人说什么都是一句空口白话,咱们身上是血连着血的感情,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怎么长大了就不听娘的话了,娘能害你吗。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你拉扯大,为了什么,是叫你如今这么顶撞我不成?”
她两根手指捏着武戌的衣角,红着眼睛像极了受伤的兔子:“纵然死在路上,也算是忠孝两全了。”
武戌手上便捏的更轻了些,像是轻轻握着宛莲的掌。宽厚的手掌包裹着她的葇夷,那温度直接暖到了心尖儿一般。
王氏听着外头的吵闹,心知武戌回来了,那宛莲便更欺负不得,便急忙转头,装作昏死的样子。
“娘要让儿媳妇做客妻?”他深吸口气,尽可能保持冷静。
他原以为,娘待他只是不如待大哥、小弟那般喜欢,今儿个才发现,他就像那捡来的孩子,可以当球踢的!
让他媳妇去做客妻,为人母,往自家儿子头上盖绿帽子,也是亘古奇闻了。
“你懂什么。”秦婆子倒没觉得有错,甩了甩掌灯的胳膊:“这媳妇儿一看便是个不中用的,定是没福气给你生儿子的。趁现在还有几分姿色,让她给家里赚点钱,将来你也好另娶贤妻。”
武戌:“……”
“儿子谢过娘亲好意,另娶太麻烦,便就是这一个吧。”武戌坦率,眼中低头看了一眼宛莲:“既然我认了这媳妇,客妻之事,便不作数了。”
“不行!”秦婆子心里的盘算顿时被冲撞了大半:“你不能认!她必须做客妻!那定金都收……”
“定金?”秦婆子收的快,但武戌还是听得清楚。他彻底冷了脸,难怪娘这般盯着自家媳妇,竟是已经找了买主的!
瞅着为了那点银两,要置他脸面于不顾的娘,和为他守节,甘愿拼死千里寻夫的宛莲,这差距简直不要太大。
武戌发了怒,秦婆子还是有些许惧意的:“二郎莫恼。”
“其实娘不瞒你说,你这媳妇儿娶的我并不甚满意,她身体瘦弱,一眼瞧去就知道不是个好生养的命。若不是她爹给她准备的嫁妆,为娘也不会跟她家下了婚书。”
秦婆子满眼的嫌弃,又拿出一副老不死的做派:“娘就是想着,用那嫁妆给家里添置些东西,将来你也好娶妻。”
“那是她的嫁妆!”武戌眼皮子一跳,怎的都不敢相信,不过几年时间,他娘竟然变本加厉,变得如此蛮不讲理!
秦婆子恼羞成怒:“那又如何,就她这小身板,如果不是因为嫁妆,我断才不会让她进咱家的门。现在既然已经
是咱们家的人,就要听我的话。不过就是让她做点小事,还不成了?”
宛莲气结,硬生生的挤出几滴泪:“婆婆竟觉得客妻是做小事?客妻与那花楼戏子有何区别!婆婆这分明是要逼良为娼啊。”
秦婆子不以为然:“谁让你不好生养,早晚都是要武戌休了你的,现下自然要让你做点事,给家里赚些银钱。”
“……”宛莲默然,还真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能将厚颜无耻发挥的如此淋漓尽致的。
“二郎,你听娘的,娘不会害你。”见宛莲不语,秦婆子只觉得她是无理了,亲昵的拉着武戌的胳膊:“且先进屋,你若喜欢她,过几日你便可与她同房。”
过几日?
武戌眼里闪过丝讥讽,这意思,他的媳妇,他还要先让别人碰了,他才能碰:“娘就这么中意给儿子带帽子?”
武戌黑着脸色一语不发,眼睛就瞧着这二人。
“看什么,娘都是为你好,你可知道啊,留的这么个人在家有什么用,在家中白白吃着粮食,二郎你听话,莫要闹了。”秦婆子苦口婆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的儿子儿媳妇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一瞬间,宛莲气到浑身发抖。原主到死,也只是气婆婆糊涂,竟想让她做客妻。
其他的,无论是打骂、站规矩,甚至关柴房,原主都没有丝毫怨言!还想尽了办法来换钱财的,给他们一家做牛做马!
可在秦婆子眼里,宛莲不过就是个倒贴的送钱货!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宛莲替原主委屈,缩在武戌后凝望着婆婆,悲戚道:“您这把岁数,说话竟这般昧良心。我自来这个家便开始做牛做马,婆婆心情不好就让我站规矩,宛莲何曾有过怨言?现在竟然说得出这样的话,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这话在秦婆子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
,小眼一转,看着自己儿子都不曾做声,便壮起了胆子,哼声道:“那只能怪你这丫头命不好,你爹妈没给一个好生养的身子。”
“二郎,你且进屋瞅瞅,里面都是你兄长添置的,你啊,得向着大郎学学,都是大郎娶了个好媳妇的原因。日后在家里落了户,挣上银子也都交给个我,你们年轻没经验,娘替你保管着。”秦婆子自说自话:“宛莲不是个能坐得住财的,又没有生儿子的命,让她去做客妻,之后再帮武戌娶个好生养的。像大儿媳妇那样的。”
武戌拧眉,声音冷到了骨子里:“若如此,我的脸往哪搁?武家的脸面又要归于何处?”
“你是个男人家的,听那些个风言风语的做什么?”秦婆子真是活成了人精儿的样子,眼神直勾勾的盯望着儿子,歪理一套又一套。
“夫君,宛莲不让你为难,你若是瞧不上我,休了我就好,好歹别污了我的名声,娘说,遭人玷污女人会成了孤魂野鬼,我只怕我死了时候,还要受人欺负。”宛莲一手掩着眉目,满眼的悲戚的摸样,转身想要走。
却被屋顶紧紧的握着手心,武戌深吸了口气:“你既是嫁给了我,就是我武戌的人,怎么会成孤魂野鬼,你也是你家花了心思养到大,我如今身上穷困,从军营中出来,也是背了人命的。你可愿跟我?”
“莫说背人命,就算是你是逃出了军营,是生是死,我都随你。”宛莲说的悲愤。
这男人虽说长得凶了些,但是瞧着就是个有城府的,好歹分得清道理,跟着他,不用受那些窝囊罪。
老婆子一阵心悸:“我儿,你当知道我是你的亲娘,这外人说什么都是一句空口白话,咱们身上是血连着血的感情,你是我身上掉下的肉,怎么长大了就不听娘的话了,娘能害你吗。我是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你拉扯大,为了什么,是叫你如今这么顶撞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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