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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爷惯你

苏米凉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凤华惜穿了,穿成赤丽国史上一位最短命的女皇。为了长命,凤华惜想低调地活,奈何实力不允许。世人知晓她会赚银子、会断案、会毒蛊,还是位绝世大美人后,提亲的都要踏平她家的门坎。听说她要去见提亲的男人,某皇子将人一把扯回怀里,“去哪?”“就出去,玩玩。”“不如先和我玩?生娃的那种,嗯?”凤华惜:“……”尼玛做个人吧,真的。

主角:凤华惜陆荀   更新:2023-08-07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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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华惜陆荀的美文同人小说《嚣妃,爷惯你》,由网络作家“苏米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凤华惜穿了,穿成赤丽国史上一位最短命的女皇。为了长命,凤华惜想低调地活,奈何实力不允许。世人知晓她会赚银子、会断案、会毒蛊,还是位绝世大美人后,提亲的都要踏平她家的门坎。听说她要去见提亲的男人,某皇子将人一把扯回怀里,“去哪?”“就出去,玩玩。”“不如先和我玩?生娃的那种,嗯?”凤华惜:“……”尼玛做个人吧,真的。

《嚣妃,爷惯你》精彩片段

叩叩。
凤华惜曲着指在敲门,她手指细长,白皙如玉。
少顷,门开。
风清月朗妖孽般的俊美男人一露面,外面姹紫嫣红的景色都似失了颜色。
陆荀看到她,下意识想到几天前这女人给自己解毒的黑暗历史,好看的眉头微拧:“凤小姐何事?”
凤华惜认真地斟酌了几秒用词,这才吐出两个字。“租你。”
“租?”
“对。”她从袖中掏出一张大额银票递到他面前,“买你,当我几天假老公。”
想到‘老公’这词他这个古人估计也听不懂,她难得耐心地解释,“类似于相公、官人、郎君。”
男人瞅了她葱白指尖里那张银票一眼,漆黑如墨的深眸定在她清冷的小脸上,表情深邃。
凤华惜看他犹豫,抿抿唇,又掏出一张。
男人盯着她,紧抿着的薄唇边缓缓儿地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凤华惜再掏。
她做事向来干脆利落。
天下就没有谈不成的买卖,一张银票不够,那就两张,两张不够,就三张……
看着面前已经叠加到五张的银票,男人嘴角抽了抽,他修长高岸的身躯倚在门框上,双手慵懒地抄起,“我若不同意,你准备一直这么加下去?”
凤华惜似乎压根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这会儿听他问,她才临时认真地想了想,摇头,“不会,我心里有上限值,你要不方便我就再去找别人。”
赚钱对她来说确实不属什么难事,但也不能做个人傻钱多的傻冒。
男人好看的邃眸微眯:“再找谁?”
凤华惜再次思索了几秒,回答,“是个男的,看的顺眼,价格合适的都行。”
陆荀:……
统共就见过两次,他特么却一次比一次忍不住想亲手掐死她,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不讨喜的女人呢?
前些天他在几国交界的凤冥山里遇袭,身中剧毒。
恰遇她路过,给他喂了颗解毒丸后说还要在伤口里的毒血吸出来才能好。
他以为她要亲口帮他吸毒,又是感动又是娇矜还忍不住生出几许小期待地,准备假意推辞两句后再答应让她上阵。
谁知,这丫头在他感动正浓,正思考着要如何重谢她的救命大恩时,她却丝毫没有要来为他吸毒的动作。
反而慢条斯理地从怀里掏出只不猫不狗、不狐不狼的小畜生。
她轻飘飘地把那小畜生往他身上一扔,淡漠道,“大白,去,把他的毒吸干净。”
陆荀与一对黑咕哝咚的畜生眼四目相对,一张刀雕斧刻般的邃颜沉得能滴出墨来。
这死丫头,竟然让一只该死的小畜生来与他发生肌肤之亲的故事?
虽然是为了吸毒。
可对方是只畜生!
浑身雪白,拖着条长长的绒尾巴。
就算它长得再干净再冰清玉洁,特么的那也是只畜生!
那恶心的小东西用尖利的嘴啄上他的皮肉时,陆荀生生地给气昏死了过去。
今儿更好,丫把他当人市上可以买卖的人口也就罢了,还特么是一备胎!
陆荀后槽牙暗暗磨:“那你心里的上限价是多少?”
凤华惜看了会儿手中的五张银票,又从袖里掏出一张,问他:“六张,你还有什么问题?”
陆荀气笑了,从她手中把六张银票接下,阔步往院子大门口走去,边走边问,“成亲的喜堂可准备好了?”
凤华惜:“……”
她轻松一掠,拦在他前面,从他手里收回三张银票:“预支一半,事成再付清!”
陆荀气结,磨着牙,笑:“成交!”
“不用操办婚礼,明天来接你,到我姥姥面前露个脸就成。”所以喜堂什么的完全没必要,也不需要存在。
“只露个面岂能对得起你这六张银票?”陆荀阔步迈出大门,大手一扬,立刻有匹黑色的高大骏马嘶鸣着跑过来,到他面前乖顺地俯首。
那马外表长得很不起眼,右脸上还有块粗丑的疤痢。
男人潇洒地翻身上马,长臂一伸便把跟出来的凤华惜拦腰抱起,安放在他身前,男人凑唇到她耳边,磁性醇厚的嗓音,邪魅惑人的低笑:“银票已收,做戏自然得做全套。”
凤华惜挑挑细眉,也不扭捏,一指前方:“往前走,桥那里右拐。”
陆荀:“……”
这要换成任何女人,早已羞得心跳加快两腿发软。
她倒好,他故意凑她凑那么近,故意在她耳边呵气,她不仅毫无反应,还理所当然地坐在他怀里给他指路。
这女人,到底知不知女儿家的羞耻为何物?
是个男人的马都坐得这么心安理得?
敢情是在别的男人马上都坐习惯了,才会这般淡定从容,他后槽牙忍不住磨得更响,单手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扣紧,拍马厉喝:“驾!”
马鸣声震天,四蹄腾空,雄姿勃勃。
这种好马少见,凤华惜难得露出几许兴奋的表情,她手痒,忍不住伸手与男人同时握紧缰绳,享受操控这千里良马的快感。
凤华惜英气风发,扭头毫不吝啬地称赞:“是匹好马!”
疾风把她的长发鼓飞到半空,女孩笑颜璀璨,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白得发光。
听到她夸赞,陆荀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起,握着缰绳的大手松开,毫无保留地交给她来驾驭。
马儿速度越发快得飙起。
抵达住宅,凤华惜一声清扬的喝声勒住马,便从半空中轻快地跃身而下。
眼前一道丽影掠过,陆荀便看到那女孩已经稳稳落地。
身手利落,底盘稳打稳扎,让人震惊。
陆荀慢条斯理地下马,面上不动声色,一双瞅着凤华惜的双眸却深如汪洋大海。
——
屋里,床上躺着位老人,面如枯槁,垂垂病矣。
床边蹲着一人一活物。
皮肤黑得发亮的高壮女孩,端着碗药,正用一根木勺在给老人喂药,一边喂一边抹眼泪。
一活物正是曾经给陆荀吸过毒的小畜生。
它最先发现门口的陆荀,对他投去亲呢的一瞥。
陆荀:“……”
他不认识它,坚决不认识!
俊容一沉,他直接选择无视。
凤华惜已快步过去,问那黑壮女孩:“小白,今天喂了多少药进去?”
“师傅,小白无能,喂的药师太都没吃进去……”
“不关你的事,我来喂。”凤华惜过去接过药碗,在床边坐下,又吩咐道,“小白,派人去准备礼堂。”
小白一愣:“师傅,准备什么礼堂?”
“结婚礼堂。”凤华惜简短回答,转头看向床上病色沉重的老人,面色淡淡:“姥姥,你外孙女今天出嫁,高堂一位给你留着,你要想观礼,就醒过来把药吃了,快点好起来。”
小白:“……”
她有些凌乱。
师傅真的听师太的话要成亲了?可新郎呢?!
陆荀长身玉立在门口,一进来就听到凤华惜在威胁垂垂病矣的老人,剑眉再次聚拢,他又掉头往外走,准备派人去请大夫。
没走几步,就听到屋里刚才那什么小白喜极而泣的声音:“醒了!师太醒了!师傅,师太真的醒了!”
陆荀顿步,扭过头。
床上之前昏沉不醒的老人,果然已经睁开了双眼,还伸出两只枯瘦的手,与凤华惜的手紧握在一起,老人还说不出话来,但眼里满是欣慰的喜色。
凤华惜紧握着老人的手,柔声:“姥姥,你好好的,看我出嫁。”
“好……好……”凤甄艰难地点头,两行浊泪从眼里滚出。
垂死之际,突然天降大喜事,此生心愿终了,怎不让她激动。
凤华惜起身,准备去购置结婚用的一切物什。
陆荀看她压根没有把自己带到姥姥面前的意思,沉着脸,阔步到床边,伸出大手,主动握住老人枯瘦的双手,嗓音低磁:“姥姥,我是陆荀,这么晚才来看您,晚辈罪过。”
凤甄看着面前一表人材的俊美公子,好半天才沙哑干涩地出声:“你是……惜儿的……”
“我是与惜儿成亲的人,是惜儿的相公。”
不知他哪句话取悦到了老人,老人面色一下子都容光焕发起来,说话也跟着利索起来,“成亲……成亲好……外孙女婿,你扶我起来,我叫人布置礼堂,让你俩拜堂成亲。”
“不急,姥姥,您先把药喝了。”陆荀把刚才老人没喝完的药亲手服侍到她嘴边。
凤甄这次几乎一饮而尽。
凤华惜心头松动。
还好,她眼光没错,找的是个戏精本身。
看姥姥精神气越发的好起来,凤华惜起身。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极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去哪?”
“准备婚礼。”
“你陪姥姥,我去办。”
凤华惜挑眉。
这是她家,他一个外人要怎么准备?
陆荀瞧出她的意思,没说什么,迈开大长腿出去。
还体贴地把房门给轻轻带上。
门合上后,凤华惜听到外面一声笛响,而后有无数劲风从四面八方向自家院子袭来。
她是练家子,从这风声就听出,来的人俱是高手。
“大白,陪着姥姥!”凤华惜吩咐落,人已经开门跃出。
雪白的小东西爽快地应了一声,利落地跳到床边上,乖巧地蹲坐在那,全神贯注地看着床上的老人。
到院子里,凤华惜顿住。
一个个黑衣劲装的结实男子,正有条不紊地在收拾她家的堂屋。
不过几盏茶功夫,大红喜庆的婚礼现场就被他们捣腾了出来。
本是出来准备喜堂的小白从头至屋就傻杵在屋子一角,完全成了个摆设。
另一侧的房间门开。
凤华惜转眸,一袭大红色撞入她眸底。
男人一袭大红长袍,高大挺拔,及腰长发披散,只在顶上以红冠束之,卓然清绝。
除下兵装换上喜袍的盛世男颜,让凤华惜惊了下。
不得不承认,两世为人,这男人的颜值都是上帝的绝世之作。
看她出来,陆荀的下属立刻送过来两套礼服,一套新娘嫁衣,一套老人的大红喜服。
本是为姥姥心病的逢场作戏,谁知陆荀那厮竟安排得跟真的成亲一样,除开没有亲朋以外,其他一样没落,包括媒婆、洞房、酒席都被他的人安排得一样没落。
古代的婚礼步骤繁杂而冗长。
不过看一向病得毫无起色的姥姥精神一瞬好了许多,凤华惜也就跟着那从头到尾都认真而专注的男人,逢场作戏得也很认真专注。
送入洞房后,陆荀出去陪姥姥及他带来的那些帮忙的男子吃酒。
凤华惜在房间里,拿下头上的红帕,想到陆荀带来的那群跟特种兵一样训练有素的男人,她在门上戳了个洞,沉眸观察他们。
一个驻扎在对河兵营里的小兵,一眨眼就弄来这么大阵仗,这陆荀,明显有其他身份。
他藏这么深,是邻国皇帝不信任底下人,派到军中的心腹?
不过,他身份越复杂反而更好,到时他们在这清宁镇的事一结束,他们拔寨回邻国,老死不相往来,用不着再见面,也省了她的麻烦。
她故意去找驻扎在这附近兵营里的男人来假扮老公,也是图的方便。
——
陆荀底下的人均训练有素,虽然主子突然成亲,还把他们这些暗处的侍卫都暴露到光天白日之下帮他准备喜堂,这些种种都深深地震憾到了他们的灵魂深处。
可主子没发话,他们不敢言不敢语,更不敢问,没有灵魂地坐在桌子旁,埋头吃喝。
等姥姥心满意足地回房去休息,陆荀贴身侍卫许归才敢悄声低问:“爷,您突然成亲……”
话还没完呢,男人手中酒杯落桌,“所有人,各回各位!”
明明并无波澜的声音,却让许归心都一抖,立刻站得笔直,“是!”
疾风掠过。
院子里清空。
陆荀进洞房。
大红的喜床上,新娘早已经自己除去红盖头红嫁衣,睡得死沉死沉。
看她睡得舒坦,再想想自己在和她拜堂时竟还生出了几分期许,陆荀又生出想掐死她的冲动。
手指触上她雪白的脖颈时,女孩阖着的双眸倏地睁开,双瞳漆黑发亮,丝毫不似睡着的样子。
四目相对。
陆荀长指搁在她白皙的小下巴处,俊容微红。
“你要做什么?”凤华惜也不动,就那么近在他面前,嗓音慵懒。
陆荀看她一幅泰山崩而山不动的模样,又想掐死她了。
他搁着的大手突地往她脑后一伸,握住了她细嫩的后颈,勾唇魅笑:“洞房花烛,你说为夫要做什么?”
凤华惜依然没动,一双大眼定定地盯着他。
她眸色太干净太清澈,以至于陆荀俯首下去时竟莫名生出罪恶感。
可这丫头玩人的手段着实可恶,他今儿还非得惩惩她,不然,她还当天下男人都是好玩的。
陆荀强势地亲下去。
嘭。
凤华惜一脚直击陆荀腹部。
陆荀及时腾空而起,才没至于被她踹下床。
男人卷怒扑来。
沉重的身躯把她压了个密密匝匝。
凤华惜呵笑一声:“来真的?”
原以为美男多的是女人喜欢,买他几天不会有什么麻烦,早知也这么烦人,她该买个乖顺丑男。
“你说呢?”陆荀喘着气,居高临下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可想好,咱们现在还是买卖,你若把我目垂了,性质就不一样了。”
睡?
这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他手指再次移向她的咽喉处,嗓音磁哑:“和男人目垂过?”
要不然,能不知羞耻地把这么放浪的字眼挂嘴边上。
凤华惜点头。
何止是同睡,她上一世基本上都是在男人堆里滚。
男人脸色瞬间漆黑,墨眸危险地眯起,长指扣紧。
凤华惜真烦了,正准备和他开战。
门被人敲响。
有恭敬的声音在外面小心翼翼地响起:“爷,急事。”
凤华惜身上一空。
陆荀已如风影掠到门口。
外面的是许归,他低声:“爷,凤冥山设埋伏的人抓到了。”
陆荀面色一凛。
随即又扭头,看向床上的凤华惜。
凤华惜把三张银票拍在床边,重新躺下,慵懒道,“交易完成,恕不远送,后会无期。”
陆荀:“……”
他特么又想掐人。
许归,“……”
他家爷就凭这尊贵脱俗的长相,像是缺几张银票的人吗?
无知村姑,竟敢拿钱污辱爷,简直不自量力不知死活,等着被爷狠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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