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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阴妻

小方脑壳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是天生帝王相,谁知道转世后过得穷困潦倒,等待我千年的女鬼老婆却告诉我,要想转运,就要……

主角:   更新:2023-08-07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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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的老婆是阴妻》,由网络作家“小方脑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天生帝王相,谁知道转世后过得穷困潦倒,等待我千年的女鬼老婆却告诉我,要想转运,就要……

《我的老婆是阴妻》精彩片段

你们有没有遇见过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这人运气特别差,可就在昨天发生了一件事,让我认为自己要时来运转了……
我叫刘阳,性格特别内向,老家在四川的一个偏远山区里,由于家境贫寒,所以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我出生的时候遇上千年难遇的天文奇象,天狗食日,科学的说法就是日食。
听我妈说生我的时候难产了三天三夜,就在太阳被天狗偷吃完的瞬间我就呱呱落地了。
我生下来胸口有块很奇怪的红色胎记,爸妈说我一出生就找算命先生给我看过。
算命的摸着下巴摇头晃脑的告诉他们:“此子有帝王之命格,出生本是阳年阳月阳日偏偏又选了个阴时出生,还是万鬼齐送而来,来头不小啊,以后艳福不浅,定是妻妾成群的富贵命。”
如果现在还能找到那个算命的,我保证不打死他,只想砸了他的招牌。
甭说妻妾,我连个女朋友都没谈上过。活了二十年好运从来就没有光顾过我,别提有多挫。
直到今天,我的房东来收房租,房东是个财迷心窍的死胖子,非要给我涨一倍的租金。
就这破旧的拆迁房,还涨一倍?
我一怒之下就说要搬走,可话虽出口,但去处却没找好。
皖南的房租很贵,我们这类小员工基本都是找合租房,翻遍了网上的租房信息,那价格让我只有唉声叹气的份儿,原本以为这又是一出倒霉事儿。
就在我失望时,竟被我找到一条个人发布的房源信息,价格便宜的诱人,打了对方留下的电话。没想对方立马答应看房。
房东是个70有余的老太婆,穿着一件宽大的绸缎短袖,手上拎着一个洗的发白的购物袋。
对于我这个无产阶级来说,在这皖南城里有房出租的都是有钱人,难得这个有钱的老太太不张扬,一身朴素打扮,开始,我对这个老人挺有亲切感的。
但是她见到我,就跟看女婿似的一顿打量,还问生辰八字,像找上门女婿一样,搞得我感觉遇上了人贩子,差点想跑。
可房门一打开,我顿时没话说了,精装修的两室一厅,新得跟婚房似的。
客厅很大的落地窗户,正对面是一个十字路口,交通便利,除了整个房子玻璃都是黑色的,还有卧室摆设有点怪异之外,找不出半点瑕疵。
最重要的是月租三百块啊,在皖南城租城中村都没这价格。可老太太说了,便宜是因为我八字好,旺她家。
我倒是犹豫了下,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总让人不踏实。无奈囊中羞涩我也没有选择余地。便付房钱签下了合同。
老太太说次卧租的是一个美女,嘱咐我跟她好好相处,不要乱动房间里任何东西,临走时还望着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下,感觉这老婆子浑身透着一种我说不上来神秘。
我身无分文的穷样,也没啥好给人骗的,既来之则安之,我当天晚上就搬了过来。想想搬走时前房东那一脸惊愕我就爽。
搬过来时,隔壁一阵没声响,我想那位美女可能不在家。
我卧室的灯光特别暗,窗口朝西,虽然很大,但是装的却是黑色玻璃,不透光,床头一边放着一个泛黄的鱼缸,只有水没有鱼,一边放了盆栽,屋顶的灯罩上贴着一面大镜子,明明是六月天,整个房间感觉异常的冷森。
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也没有顾忌那么多。
弄好了行李玩了几把王者荣耀,时间不知不觉就到晚上12点,我准备撒个尿回来睡觉,走到卫生间门口听见悉悉索索的水声,我猜想应该是隔壁房间的女生在洗澡。
我转身准备回房,就在这时候,一阵冷风吹过,卫生间门“咯吱”打开了!
出于好奇我回头看了下,发现卫生间里空荡荡的,根本没人,难道我刚才听错了?
我楞了一秒,又走进去准备撒尿,卫生间空间比较小,马桶旁边的墙上是个水龙头,可是我还没尿出来,水龙头头“哗哗哗!”的喷了我一身的冷水。
握草!我心里顿时生起一股邪火,这他妈水龙头坏的可真是时候,尿意瞬间给突如其来的冷水吓回去了。
我拉起裤子,开合了几下水龙头开关,看不出哪儿坏了,不过就算开关坏了,也不是啥大事,毕竟房租便宜,我出个维修费也划算,
只是衣服裤子都淋湿了,我索性洗了个澡。
奇怪的是,六月的天气,我开着热水洗澡都感觉有点冷,总感觉有双眼睛在旁边看着我。
特别是我抹了洗发水,闭上眼睛冲头发的时候,胸口的胎记一阵凉意,像有只冰冷的手在触摸,我下意识的飞快冲掉泡沫,睁眼环视了一圈儿周围。
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特么的老子一壮小伙怎么能疑神疑鬼的?我自嘲自笑了句,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快速的洗完澡就回房间了。
洗了个热水澡,感觉特别的困,倒下床就睡着了,这晚我做了个美梦,有个娇媚的白衣美女一直跟我缠绵。
梦里看不清楚她的五官。
直到我疲惫不堪后,她才离开。
早上我挣扎着醒来已经八点过了,由于昨晚的春梦,我整个人觉得乏力得很,无精打采的洗漱完就去上班了,工作一整天都在打瞌睡。
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板回到家,听到厨房“哐哐哐”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做饭,可能是隔壁卧室的女孩,就想着上去打个招呼。
看到她的瞬间我一下愣住了。
她的身影让我觉得特别熟悉,竟然像我昨晚梦里的女孩,白色古风味的绸质裙子,裹着修长玲珑的身材,面如素玉,肤如雪缎,秀发束在肩后,一双凤眼微笑间有些妖媚。
我性格内向,见了女孩子就有点语无伦次:“你……你好,我叫刘阳是昨天搬来的。”
她温柔的对我笑了下,走了过来,指了下餐桌上做好的饭菜,意简言赅的说道:“哦!那我叫你阳阳,你就叫我妙灵姐,过来一起吃饭吧。”
看她样子似乎比我大出好几岁,走近了我才发现她眸子透着一种冰冷,脸色特别的苍白,是那种病态的苍白。
我尴尬的笑说道:“妙灵姐,这……这怎么好意思。”
她看我推诿,面色突然一变,声音都冷了几度:“什么不好意思,同在一个屋檐下,难道,你瞧不上我?”
我不善于言语,特别是在一个陌生又漂亮的女人面前,只能讪笑了下说道:“不……不,我没那个意思。”
妙灵姐这才恢复了那种娇媚透着温柔的笑脸,道:“那你还不坐下。”
我心里嘀咕女人变脸真快,又想着大家以后合租就是室友,不好拒人千里之外,只好道:“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餐桌上只有一锅黑乎乎的汤,里面飘着几片肉,看样子是第一次下厨,她看我坐下后就给我盛了一碗,递到我的面前:“喝点汤吧。”
我看那汤的颜色,真不敢下嘴,偷偷闻了闻,有个淡淡的肉香味,这才喝了一口,比肉味又多一点说不上来的细腻:“这是什么汤啊?”
妙灵姐扬起嘴角笑了下:“肉汤,对你身体有好处的汤。”
她看我喝完又给我盛了一碗过来。
就这样,我接二连三的喝完了一锅,我是内向的老实孩子,喝完后才想起她没有吃过一口:“你怎么不吃?”
妙灵姐咯咯娇笑:“因为我吃过了呀。”
我觉得很奇怪,专门做饭给我这个合租室友吃?她是看上我了还是母爱泛滥啊?但这问题可不能问出来,只能呵呵干笑了两声。
不知道为啥吃饱喝足后,我看着妙灵姐娇媚的笑容,身体居然有些燥热。我发誓,我是一个老实本分很能克制本身的人。
可此时不知为何,我忍不住去拉妙灵姐的手,她居然没有拒绝,我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一把,把她抱到了怀里,因为她的身体好冰,一股凉意直击我中枢神经。
她不但没有拒绝,还有意的迎合我,这一刻我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
我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比昨晚梦中的自己还凶猛了十倍,直至最后,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闹铃响了十多遍,我才艰难的醒过来。
身边已经没有妙灵姐的身影,我才20岁,懵懵懂懂的我,初次经历男女之事,我回想了下,觉得妙灵姐主动的样子,说明她是自愿的。
这真是天上掉下来的艳遇。
我一个穷小子,妙灵姐居然看上了我,虽然这让我很疑惑,但心里还是情不自禁美滋滋的,300块钱租个房子,合租的美女还看上了我,怎么想怎么觉得划算。
我一边盘算着晚上回去怎么向人道歉,一边来到工作的公司,不过又跟昨天一样,一直不停的打瞌睡。旁边几个要好的同事打趣的问我,是不是搞对象了。
我得意的告诉他们搬了现在住的新家,他们都特别不相信,说我租的地方可是富人区,不可能300块钱租到一个主卧。
我不服气还给他们翻了当时找房子的58同城信息。另一个同事却说这个招租信息都贴了好几年了,他们都以为是骗人的。
我也觉得这事特别的怪异,到了晚上我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下班回家,迫急的想问下妙灵姐这个房租情况。
我敲了下妙灵姐的房门,没人回应!
出于好奇我拎了下球形锁,没有锁门,居然打开了,我伸进头看了一眼,顿时把我吓懵住了。房间里面没有床,空荡荡的居然放着一个……
一个黑色的棺材。
我吓得连退了好几步,感觉后背撞到了一个冰冷刺骨的身体令我浑身一颤!
“啊!”我惊呼了一声转过头去,骇然发现是妙灵姐。
“妙……妙灵姐,你……你……。”
妙灵姐脸色比昨天红润了一些,见我打开了房门似乎很不高兴,冷冷的说道:“你你你,你什么?想说我房间有个棺材是吗?”
我惊魂未定的直点头连连应声道:“嗯嗯”
妙灵姐扬起嘴角,冰冷的面容抽动了一下轻描淡写道:“那是金丝楠木棺材,我给家里快过世的老人准备的,因为名贵不放心放在工匠那里,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大惊小怪?我的大姐,那可是一个棺材,放在家里,我能不怕吗。等下,如果这样,房间里没有床,那妙灵姐睡哪儿?不会是睡在棺材里面吧。
我是个老实孩子,妙灵姐的解释我总觉得哪儿不对,又说不上来,随即问道:“那妙灵姐,你睡在哪儿啊?”
妙灵姐见我恐惧消退娇笑了下俏皮道:“我睡你床上呀,小滑头,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账了啊?”
昨晚确实睡的我床上,妙灵姐这么一说,我便想起昨晚我房里春色满园的画面,脸红着低下了头道:“妙灵姐,我问的是以前……”
唔!我一句话没说完,妙灵姐脸颊就已经贴了上来,一股谈谈的芳香拂面而来,我竟然又有些克制不住了。
妙灵姐轻咬住了我的嘴唇道:“我就要说现在,你提前下班回来,是不是想姐姐了。”
我迷离中来不及说话,有些口干舌燥起来,在妙灵姐强势攻击下,我迫急的抱她去了房间。
由于晚上没有吃饭,我觉得特别乏力特别的饿,妙灵姐善解人意说要去给我做吃的,让我休息一下,我睡了大概一两个小时,妙灵姐端着昨天一样的黑肉汤进来喂我喝了一大碗。
吃饱喝足后,直到玩到了凌晨三四点妙灵姐才放过了我。第二天我又垂死挣扎了很久才醒了过来,妙灵姐又不见了。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下班回来看到妙灵姐我就忍不住了,看我累了她都会叫我休息一两小时,然后给我煮上一碗黑色的肉汤,催促我喝完再继续,天亮起来都不见人影。
今天周末不上班,按照惯例,天亮我醒来妙灵姐又不知去哪儿了,我慢条斯理的起来,洗漱时惊愕的看到镜子发现我眼圈特别黑,整个脸色发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胸口的红色胎记也变得暗淡了很多。
我越想越是疑惑,我是个特别内向的老实孩子,第一天见到妙灵姐怎么敢那么主动的拉着她做羞羞的事情。
况且我才20岁,初次经历成人的这种事情,欲望怎么会这么强烈,导致我纵欲过度的样子,我拿了手机百度了半天也不解。
还有妙灵姐房间放着的棺材,难道她租了房子就为了放那么名贵的棺材?太诡异了,我决定,再去妙灵姐的房间开个究竟,反正我们也是这种关系了,应该不算入室行窃吧。
我敲了下房门,果然没人回应!
我拧了下门锁,妙灵姐似乎没有锁门的意识,一拧就打开了,我畏畏缩缩的把房门推开了一个缝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棺材居然没有了。
这么大一口棺材,几个大汉都不一定能抬动,昨晚,妙灵姐一直跟我睡一起,早上也没有听到一点响动,怎么会消失了呢,房间里空无一物,像是装修好后就没人住过,一件摆设都没有。
我脑袋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这个房子不干净,妙灵姐该不是被什么鬼上身了吧,还是她……
我不敢往下猜想,我不是一个胆大的人,但我绝对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妙灵姐跟我有了肌肤之亲,如果房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我一定要救妙灵姐,不能一走了之,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我想起贞子里面,鬼是不能在照片上显像的,那应该也不能在视频里面显像吧,我回到房间在网上搜索了安装监控的视频,又跑出去买了几个微型摄像头,分别装在了两个房间里面,将终端连接在了手机上,设置了自动录像,想到晚上好看个究竟。
一周下来我身体疲惫不堪,弄好监控倒下床就睡了一天。
到了晚上我醒来时,妙灵姐已经坐在床前不知道看了我多久,她主动来吻我,然后,我们又进入了滚床单的模式。
到了半夜妙灵姐又出去给我煮汤,我挣扎着起来打开手机。
拉了视频好长一段,浪费了好长时间,接下来我看到了让我汗毛直立的一幕。
视频时间7:35:00房间门打开后,一个黑色的棺材凭空的飞进了妙灵姐的房间。
我转换了视频,换到了我的房间,更让我惊恐的是,我床上根本没有人,视频里只有我自己在各种姿势的做着动作。
天啊!
吓得我手脚一发抖,手机,啪!掉在了地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妙灵姐悄然无息的端着汤进来的,面容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冷硬的吓人,它显然是看到了我监控的一幕。
我竭力想掩饰自己的恐惧,但还是忍不住手脚一直发颤。
“妙……灵姐。”
妙灵姐,不,应该说是这个女鬼,知道我发现了它的真实面目,语气也变得阴冷起来,道:“你我本是前世夫妻,我不想伤害你,你却偏要找不痛快。”
我哆嗦的问了一句很白痴的话:“前世的夫妻?妙灵姐……你……你是人还是是鬼?”
妙灵姐原本冰冷的面容,顿了顿,又变得俏皮起来道:“你不是知道了吗!”
它一边笑着一边端着碗向我走了过来,我完全捉摸不透它的喜怒,如果这时候我还觉得它是天上掉下来的艳遇,恐怕就真是二百五了。
虽然两腿发软不听使唤,但恐惧还是促使我爬起来撒丫子想逃。
我抓起衣服慌忙的往墙角一窜,谁知道脚下不稳,一个踉跄踢倒了床头的鱼缸,水倒在了地上,我才闻到有种刺鼻的气味,难以形容。
我从床上跳下来的,赤脚踩在水里,脚底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女鬼见我踢翻了鱼缸,突然恼羞成怒起来:“你果然想作死,居然打翻我这千年尸水。”
千年尸水?
我心里一阵恶寒,吓得立马又跳了起来,往门口冲去!
可刚跑两步,只见白影一闪,妙灵姐又站在了我前面,怪异的笑了下,一只冰冷的手突兀的抓住了我的肩膀,往上,轻松的一提,像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我腾空拎了起来。
我意识到想要从鬼手里逃跑太天真,只能哭丧着脸道:“妙灵姐,求你放我走吧,我还是个孩子。”
女鬼依然是一副冷峻的面容。
看来这个千年尸水很重要,女鬼不会放过我了,亏得我白天还想着救她。
就在我绝望之际,听见女鬼阴冷着脸咬牙道:“放你?你打翻了集巨阴之气的千年尸水,要想活命,就帮我做事抵债吧。”
说完女鬼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眸子里的凶光看得我直打颤。
“做……做事?”我结巴道。
我情不自禁的想起床上的事情,难道这个女鬼看我活儿好,是要养着我?
它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居然轻视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哼!色胚,跟我过来吧。”
说完,然后飞到了它房间门口,示意我过去。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到了门口我就后悔了,它房间里一股子浓烈的血腥味,我不敢猜想她带出去了棺材装了什么回来。
想到录像视频里面,一个棺材凭空飞了进去,应该就是女鬼拖着棺材进去的,只是女鬼没有显现在视频里面。想到此我心里早已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
“进去啊,小流氓!”女鬼吼了我一声,但我走到门口,腿就像两根煮熟的面条似的,软的怎么都甩不开。
女鬼见状,又鄙夷的冷笑了声,在我屁股上狠狠踹了一脚,我扑腾一下,一个踉跄就跌进了房间。
艹!我也是很委屈的!
被一个女鬼迷惑,不对,应该是玷污的,在此之前,我只是一个20岁的纯情男孩子,它不仅玷污了我的第一次,还居然叫我流氓,色胚……
色胚,流氓,骂的是它自己吧……
心里虽然这样腹诽,但是淫威之下,哪儿敢狡辩。
我捂着被女鬼踹的生疼的屁股,扶着棺材爬起来一看,顿时吓的我28颗牙齿全都咯咯打颤。
那个飞进屋的黑色棺材盖子打开着,里面横七竖八躺着好多具尸体,有得尸体已经出现浮胀,发出令人恶心的恶臭,看得我一时没忍住,哇哇!的一阵干呕。
“把他们的心都给我挖出来。”妙灵无视我反应,扔过一双橡胶手套,和一把镰刀一样奇怪的匕首。
“啊?……”挖心?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我两腿不停的哆嗦,不自觉的尿了一裤子。
我惊悚的看着尸体,这些不会是在我之前的租客吧。
“啊什么,你只有一个小时的工作时间,否则下场跟他们一样。”它看了眼我脚下的那摊液体鄙视的瞪了我一眼,冷声呵斥后,就飞去客厅。
完全不顾昔日床上的情份。
我颤颤抖抖的戴上手套拿起匕首举步维艰的来到尸体前,我想哭,这个房间没有窗户,不然我宁愿死。
我这应该不算犯法吧,人不是我杀的,我只能算是个变态。
我牙齿咯咯打颤的压低声音祷告道:“各位大哥在天之灵,千万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恶婆娘,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去找它报仇吧……”
话还没说完,客厅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们是没有灵魂了,也听不见你的祷告。不过你还有40分钟,再嘀咕就把舌头拔了。”
吓得我顿时不敢吭声了,它居然还能隔着墙听到我的话。
我哆哆嗦嗦的对着一具具苍白的尸体,拿着匕首做起了心脏解剖手术,像个不称职的外科医生,因为我一直在发抖,虽然他们面部很安详,但每一刀下去我都放佛能听到他们痛的惨叫,我内心充满了恐惧。
但更令我惊讶的是,我剖开他们胸口后,发现胸腔心脏的位置放的是一块椭圆的鹅卵石。连续几具尸体心脏全部是鹅卵石。难道这个女鬼怕我太无聊了,杀人后把人心换成了石头,然后在让我来剖着玩?
又或者它把石头放尸体里面捂着能变成什么法器?想到此处,我仿佛看到了生机,努力的端详了几遍这些挖出来的石头心,用匕首划了几下,除了颜色被血染成了暗红色,它还是一块不折不扣的石头嘛。我有些失望。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妙灵又丢过来一些针和线,纱布之类的东西,吩咐我把他们伤口缝好,还原成之前的样子。
我不知道它为什么要这样做,也不知道这些尸体的来路,我不敢多问,只是机械的按照它吩咐操作。只盼着这只女鬼能不把我也变成这些尸体中的其中一具。
折腾了一晚上,终于按照它的要求做完了,看着一条条歪歪扭扭趴在尸体上的大蜈蚣,我很难相信这是我缝上去的。
“嗯,手脚还算利索,也不是一无是处嘛。”它翻来覆去检查了后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无是处,就一无是处吧,这时候谁敢跟女鬼顶嘴谁就是傻逼!
我顺着它毛,小心翼翼道:“我都帮你把事儿做完了,你应该可以放了我吧?”
当然我心里的声音是去你娘的一无是处,等爷出去了找个道士收了你个女色鬼。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放你了?”女鬼冷冷的说道。
“……”我无语。
女鬼见我一脸呆懵样子,突然又恶作剧似的恢复了以往娇媚的样子。
用手指在我胸口画了几个圈圈,嘴唇凑到我耳边轻柔的说道:“白天我不在家,你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我阴阳交合之后,你能看到很多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而且你已没有童子之身护体,它们对你可都是感兴趣的很,所以不要想着逃跑,否则跑出去后我可救不了你。”
说完不等我反应,女鬼妙灵轻松的扛着棺材穿墙而去了。
直到白影完全消失,我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一颗悬浮的心顿时落了下来。
“谁他妈要你救,你不害我,我就我弥陀佛了,蝼蚁尚且偷生,不跑难道等你回来弄死我吗,就算不死每晚要我做这种活,都得被你折磨疯。”
我哪敢相信它会救我,只当它是在威胁,跑回房间拿起手机跟钱包跑了出去,跑出去后我才开始思考一个重要的问题。
去哪儿呢?直接回家?要是女鬼追上来,岂不是要连累爸妈。
报警?告诉警察我被女鬼强暴了,还逼着我给尸体挖心?然后挖出来一堆石头?那估计明天开始我得在精神病院过了。
或者说去找房东老太太,要回房租,再揍她一顿?指不定她跟女鬼一伙的,现在女鬼就在她哪儿。
思虑再三后,我终于想起了一人,就是我老家的三叔。
三叔是个茅山道士叫刘天明,在我们那一片小有名气,只是整天疯疯癫癫说自己有天命在身,三叔没儿没女,对我特别疼爱,曾经还说要收我为徒,吓得我不愿意跟他亲近。
在此之前我绝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鬼神之说,我也不想做个穷困的神棍。
天色缓缓放亮,东方已经亮起了鱼白肚!
我一口气跑到了车站,在赶早的人群中,心里才稍微平复了恐惧,听老人们说鬼怪都是畏惧阳光的,所以白天不敢出没,我只想在这个时间内快速的买票去找到三叔。
辗转了几次车站终于在傍晚前坐上了回村的小客车,三叔跟我家在一个生产队。
我家是山区,镇上回村里要坐两个多小时的车,车上大多都是附近几个村的农民出来赶集采办货物的,我爹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除了近处的邻居很少有人认得。
小时候跟着三叔出去玩得多,所以沾着三叔的光,附近几个村的人好多都认识我。
上车就有人给我打招呼。
“咦,这不是刘长明的侄儿刘阳嘛?外面赚大钱回来啦?”一个40多岁的胖女人对我说道。
“哪儿有大钱可赚啊。出去混日子罢了。”我对她应付的笑了下。
这女人我认识,就是我们村的马春兰。不知道为啥,我看到她周身有丝丝黑气袅绕,我没告诉她,因为我觉得自己可能惊吓过度有点眼花。
又听她接着对我说道:“你三叔可是赚了大钱了。昨天村长儿子张大毛无缘无故死了,请你三叔去连做七晚法式驱邪。这个数。”
马春兰升出五个手指在我眼前晃,眯着眼一脸妒忌的说道。
“唉唉。马大姐,我也听说了,你们村接二连三死了好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不仅死的莫名其妙,下葬前天连尸体都消失了,是不是真的啊?”旁边一个妇女也凑过来问道。
我听得不寒而栗,想起出租房里的尸体,不会这么赶巧那白衣女鬼也在我们村害人吧。
“那还能有假啊,派出所的车都去了好几趟,都查不出原因。”马春兰道。
“你们村子里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呀?我可听说,人死前周围都不清净的,张大毛跟你家就一墙之隔,你也请刘天明去你家看看,给你治下邪气。”
“呸呸呸!你个狗日的乌鸦嘴。”马春兰笑骂道。
他们说的死者张大毛是我的小学同学,仗着自己爹是村里首富又是村长,从小就横行霸道。
我默默听着几个妇女七嘴八舌的八卦,看着窗外即将降临的夜幕,恐惧又油然而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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