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美文同人 > 纵剑九州录

纵剑九州录

云渊靖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晚明,曾经雄心万丈的老大帝国,变作群狼环伺的案上鱼肉。这一切,竟只因一个惊人的诅咒。少年应运而生,查奇案,入教宗,攻城略地,转战四方,统天下才俊,斗八荒奇魔。棋局已残,杯酒仍温。却不知,天眼方睁。

主角:   更新:2023-08-07 21: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纵剑九州录》,由网络作家“云渊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明,曾经雄心万丈的老大帝国,变作群狼环伺的案上鱼肉。这一切,竟只因一个惊人的诅咒。少年应运而生,查奇案,入教宗,攻城略地,转战四方,统天下才俊,斗八荒奇魔。棋局已残,杯酒仍温。却不知,天眼方睁。

《纵剑九州录》精彩片段

我本紫霄天外客
奈何谪仙谱中寻
一朝觅得乾坤变
四海蒸腾定云侯
一阵清朗的吟唱声传来,听声音来人已是不请自入的站在了厅堂的门口,跑着进来回禀的门仆张二做出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表示并非我们无能,而是我们真的是无能为力啊。
堂中正在饮茶的一家之主张问韬知道责他们不得,好在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于是乎他摆摆手示意张二忙他能忙的去吧,而自己则赶忙一整衣衫,抬步到门口迎接。
时当崇祯二年,这一年是如此不寻常的一个年头。这并非因为这一年中崇祯帝一扫阉党,将魏忠贤、客氏磔死;也不是因为后金兵分大安口、龙井关、洪山口三路,蓟州被围,京师戒严。那些军国大事,总让身处西北的普通百姓感觉离自己远甚。其中原因只有一个,打这一年正月初二始,延安府的张家几乎就没怎么安生过。
年初二一早,瑞雪初上,几个家仆还在清扫门口的积雪,就见一大和尚大踏步急匆匆的走来,到了门口就要向里闯。家仆们自然不能答应,赶忙拦住,问这和尚何事擅闯民宅。结果那和尚张口就说要见张家小主人张敬轩,教他点东西,之后还要急着赶路。大和尚感觉是念经已是念迂了,人情世故全都不懂,家仆哪里肯让他就这么闯进去。
正僵持间,恰巧张问韬打算一早去拜望长辈,正要出门,见门口喧闹,大过年的虽心中不快也自按捺,命人拿点银两布施大和尚让他走人。
结果那大和尚摇摇头也不说话,拿了银两却弃于地上,弯腰一抄抓起一团雪,随手一握便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冰雪球,屈指一弹,雪球就飞进了张家的院落之中。
和尚的轻佻举动惹恼了张家的仆从,大老爷在侧,这和尚给脸不要脸,大过年的也不给人清净,仗着人多势众,一个个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作势上去揍人。
张问韬正待喝止,却听门里传来一个兴奋的声音:“打雪仗喽!幸好没错过,怎么不早点喊我!”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从门中一下子就跳了出来,圆圆的脸蛋上面一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眼瞳漆黑如墨,年纪虽小,看行动却是矫健的很。
原来张家家道殷实,家中只有张敬轩一个独子,自是爱护备至。自小就请了城中先生教他学问武功,而小张敬轩天资聪颖,无论学什么都特别的快,尤其是小男孩都爱动不爱静,虽不说真学了什么功夫,可身子骨却也是练得比常儿硬实许多。
大和尚一看就知道见到正主了,开心的咧开嘴笑了,张敬轩见了生人也从来不会怯生生的,见对方笑了,也还以一个笑容,结果这一老一少,一僧一俗就这么傻呵呵的对着笑了一会,笑容倒是看上去一般无二的纯洁无邪。
笑着笑着,大和尚突然一上前,扯了张敬轩的手,向内走去,一举一动虽说众人皆看得清清楚楚,可是却都只是阻拦的念头一起,二人已经进入了门中。
家仆吆喝着还要去追,却被张问韬喝住了。
张问韬虽说不会武功,可眼界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这大和尚一看就是世外高人,自己的这些家仆都是什么货色自己清楚,真有事情根本不派什么用场。而且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对方手里,虽说对方看起来并不像有什么恶意,可也不敢轻举妄动。所以一方面他安排张二和另一个奴仆赶快去请县里王捕头和陈镖头两人来帮忙,自己则急忙的跟了进去。
一跟进大门,就听张敬轩所住的小院中传来的阵阵笑声,那大和尚竟然真的和自己儿子两个人围着小院中的那棵老腊梅树打起了雪仗,两个人你来我往,张敬轩虽然每每被打中,可是毫不在乎,偶尔也会在大和尚的僧袍上留下几个雪印,然后就会得意的哇哇大叫,好像得了天字第一号的好处,有一次竟是被大和尚趁势偷袭,一个大雪球就封住了他的小嘴,这一下他才晓得不能得意忘形,懂得一门心思先躲闪趁敌不备再行进攻。旁边的婢女并不知道大和尚乃不速之客,还以为是家里的客人来陪小主人玩耍,都站在廊道里为小主人加油喝彩。
张问韬见此状况,命家仆们都稍安勿躁,任由这一老一少在那玩耍。未几,看张敬轩也玩累了,小额头上汗珠点点,头顶也冒出了蒸蒸的白气,大和尚突然一停身形,张敬轩趁机一个大雪球就砸了过去,刚好打中了一个大光头,张敬轩终是小儿心性,忍不住哈哈大笑的笑弯了腰。大和尚也微微一笑,不见他丝毫的动作,头顶的雪就簌簌的化成了水流了下来,一阵白气飘过,再看他无论头顶、身上,皆是半点水迹也无。小张敬轩看的睁大了眼睛,“大叔,这是变戏法吗?”
和尚又是一笑,身形再是一动,拉着张敬轩就进了房中,房门随之紧闭。张问韬眉头皱了起来,可是援兵未到,而且看大和尚一举一动都似有深意,这才强忍着没去砸门。
不一会,王捕头和陈镖头都赶了过来,听张问韬一描述,就知道这样的高人不是自己所能抵敌的,不过好在听起来对方并无什么恶意,这才硬着头皮一起上前拍门。
门开了,房间里只剩下了小张敬轩一个人。张问韬问他大和尚哪儿去了,他嘿嘿一笑,什么话也不肯说,只是用手指向天上指了指。
大家平安无事,这件事就算是这么过去了。又过了几天后,陈镖头过来说,那洛阳白马寺的一个据说有着非常神通的和尚被圣旨宣调去北京潭柘寺做护法,当时出门却并没有直接奔北京去,而是不知为何绕路了陕西,只不知当日来的那位大和尚是不是就是此尊。
反正不管怎么样,老百姓就求个安安生生的过日子。可谁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这才没消停几天,家门口又来了个中年的俊美道姑,自报家门乃东海“观善言”大师,这位大师倒是不会像大和尚那么的急性子,只是说要面见张敬轩一小会,教他点东西就会离开,如果今儿不得便,那就明儿再来,总之是不急,但是看样子不达目的是不肯走的。
有了前车之鉴,张问韬也不多加拦阻了,可是要求自己在一旁旁听,那道姑也并没有反对。道姑向小张敬轩讲授了一套什么功法,一旁的张问韬听得云山雾罩头晕脑胀,看起来还没有儿子听懂的多。道姑讲解完毕就告诉小张敬轩现在也许好多地方都还不能明白,只要先记下了,将来再慢慢参悟。
说罢就飘然而去,张问韬准备的谢仪都根本来不及拿出来。
接下来,这种状态就变成了一种新常态。
隔三差五的,就有人上门来找张家的小主人,从老头、老太太、和尚、尼姑、道士、喇嘛到少女、络腮胡子的大叔、宫装艳妇、贩夫走卒、官府将军、伶人戏子,简直是千奇百怪、形形色色,不一而足。这些人到得家里就要求见见张敬轩,单独跟他呆上一会,在房间里几乎都会教给他一点东西,或者是功夫,或者是一个什么什么小窍门,有的甚至于大老远跑来只是为给他讲一个江湖故事。
也幸赖张敬轩天资聪慧,学东西几乎是过目不忘,有些可以一学就会,有些当时不能明白的,也就填鸭一般的先死记硬背了下来,留待后日再去学以致用。
最为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一次竟然从外省跑来了一个看起来只比张敬轩大那么一两岁的小男孩,千里迢迢的就是为了跑来跟张敬轩一起玩耍。两个小男孩嘀嘀咕咕的玩了一天半,小男孩才被几个青衣男子给带走了。虽然来人非常有礼貌的对张家道歉添麻烦了,可其中自有一种雍容华贵的劲儿,让张问韬猜不到他们到底是何来头。
张问韬和家人们刚开始还多少保持一点警惕戒备,到后来就有些习以为常的麻木了,索性对来人问也不多问,专门设立了一个房间作为此用。只要能确保张敬轩是安全的,别被来人拐跑了,其他的就随他们去了,反正看起来这些来人对张敬轩都是没有恶意的。
有时候过了七八天要是还没人上门,家里仆人都要巴望着、猜测着下一个什么时候来又会来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日子过得飞快,这不是一转眼就到了今日,崇祯二年的九月十八日,正是小张敬轩五岁的生日。张问韬本想安安静静的给孩子过个生日的,此刻看起来又是不可能了。
打开屋门,却见门口空无一人,难道是自己幻听了不成?门侧一个声音响起,吓了他一跳。
“我说张大官人啊,您这是爬行过来开的门嘛?老道在门口站的腿都酸了。”说话者却是在门口旁边的石台上坐着呢,见张问韬开门这才拍了拍道袍起身。
张问韬定睛一看,来人是个身量不高瘦瘦的小老道,生着弯弯的一对笑眼,看起来又可亲、又滑稽,心中不由得暗想,这是第四个还是第五个道士来着?哎,已经完全被这些三山五岳的人搞糊涂了,谁能记得清呢。
“道长莫怪,也许是我恍惚了一下,快请进吧,小儿敬轩今儿生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说着张问韬就把一小锭封好的银子就递了过去,这封银子已经递出去过很多次,可是一直都没被收下过,人家可以说根本就不是为了银子来的,估计也看不上这点银子。
“不怪你,不怪你。其实要怪只能怪我自己,没调整好时间而已。你儿子呢?又跑哪儿玩去了?”小老道倒是老实不客气,顺手就把银子接了过去,反闹的张问韬很是不适应,心里面嘀咕着,这个家伙是不是个骗子啊,看来需要小心对待了。
“我来了!”风风火火的跑进来的不是小敬轩是谁,这小子比年初已经又长高了一个指节的高度,一进来见到老道就楞了一下,然后才充满了疑惑的问道:“老道长,怎么看你面善呢。还有,你是练武的吧?”
“哦?多少会一点,怎么一见面就问这个啊。”老道笑嘻嘻的问。
张问韬赶忙苦笑着作答:“别提了,犬子以为来人都是教他习武的,所以有时就把别人教他的在其他人身上演练,甚至于二话不说就先动起手来。这不是三个月前把一个看起来雄赳赳的大汉打哭了吗。人家不善武艺,其实是来教他各种口技的,这一下可好,差点打吐血,有气无力的也教不成了,只能是我给了药费回去养伤去了。”
“哈哈,还是那个猴脾气,打人也不知道个深浅。好吧好吧,时间宝贵,过生日了,总得给你送点什么礼物不是。”老道笑呵呵的样子,让小小的张敬轩总是觉得莫名的熟悉亲切。不过听到有生日礼物,那才是让小孩子最开心的事情,一张小脸上顿时乐开了花。
“走吧,到那边去。”老道说着话就带着小张敬轩如一阵风拂过一般进了备好的那间屋子,张问韬这才松了口气,起码看起来这老道应该不是骗子。
可房中“啪”的一声响亮,紧接着张敬轩“哎呦”的一声大叫,又让张问韬的心提起来了,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心头肉啊。
“哎呦!好疼!臭老道,竟然偷袭我。”紧接着,又是“噗!”的一声闷响,张问韬的心内又是一抽,这老道下手应该有个轻重吧,张敬轩毕竟还是个孩子,可别给打坏了。不过这一次传来的话语声让他暂且把心放回到肚子里了。
“哈哈,一下换一下,各自不吃亏。老道,我也挺厉害的吧,没踢疼你吧?”小张敬轩的声音当中带着小小的得意,也有小小的担心,虽说年纪不大,他的小胳膊小腿已经是颇有几分力道了。
“呵呵,就知道你个小不肯吃亏的。我打你了几百掌,你踢回来一脚,也值得这么高兴啊。好了,礼物送到,我还有事,得走了,回头再聊,你好好的就是了。”老道来的莫名,打的莫名,走的也莫名,难不成叫莫名道长?
“啊?老道你说的什么啊!不再陪我玩会了吗?再说礼物在哪儿呢?”张敬轩话语之中带着深深的惋惜。
“不能再留了,老道最近突然忙了起来,也真是命运多舛啊。呸呸,不对不对,吉星高照才对。好处已经给你了,自己慢慢的收吧,贪多了嚼不烂又有何用。反正不用多久又会见面的。走了走了。”
门一开,老道从内中施施然的走了出来,道袍屁股的位置上赫然留着一个小小的足印,他倒是丝毫也不在意的样子,反倒似有几分沾沾自喜,反正总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似根本就没什么事情真正值得放在心上。
“张大官人,听闻你一心向道,再过个十年八年的,我就来接你去修行。这段时间里面,你可得把这小子给看好了,别让他出去惹是生非,不知轻重的,搞不好就要惹出大乱子来啊。总之咬咬牙坚持到他十五岁也就好了。”
张问韬心道,我什么时候一心向道了?哦,好吧,街坊邻居三天两头的看到我这里道士、和尚、尼姑、喇嘛各种方外人士盈门,好像确实有这个传说了,不过难道这能算是一心向道吗?
总之是老道再不答话,就此扬长而去,唯有不知所谓的似诗非诗、似歌非歌的几句话于空中飘荡。
“道可非常道,
名非薄幸名。
道名不足道,
冥道自然明。”
据门口看门的张二说,根本就没见老道出门,这神出鬼没的身手,又是怎么让小敬轩踢了一脚的呢?
小敬轩这时边舒展着全身的筋骨边从房中走了出来,张问韬赶忙上前查看宝贝儿子。
“轩儿,那老道到底打你哪儿了,让爹看看有事没有,看是不是要贴个跌打膏啊。”
“不要不要,跌打膏的味道太难闻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打哪儿了,反正是什么事儿也没有!”小家伙一吐舌头,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张问韬也只有是无奈的摇摇头。
经过了这一天之后,那些神神怪怪的访客竟是就此断绝,张家的日子又重归平静。
奴仆们甚至于心中有所失落,好像生活一下子少了许多精彩。
只是平静之中,也还是有许多的不平静,那自然都是他们的小主人张敬轩带来的,那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小东西,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打他一降生,或许就带着不凡之处。
天启五年,时张敬轩一岁。
据史载:延安大风雪三月。济南飞蝗蔽天,秋禾荡尽。是年大饥,致人相食。
史料中没有记载的是,大风雪过后,延安府周边的村庄突然不知从何处来了许多蛇,虽说大部分无毒,但是也经常会有蛇类伤人伤牲畜的事件发生。
人们正在熟睡的时候,可能就有蛇偷偷的钻进房中,有的钻到人们张开的嘴里,把肚肠咬烂了又钻出来,有的小蛇很小,人们走在路上,小蛇就从路边的树枝上垂下来,猛的钻进人们的耳朵里,把脑子吃光了才肯出来。而那些被小蛇钻进脑子里的人,往往都会癫丧若狂,见人就咬,力大无穷,直至死去。至于让路边的蛇咬到腿脚受伤,已经不算什么事情了。一时间人心惶惶,几乎夜不能寐。
草丛里,墙洞里,河沟里,到处都是它们的身影,人们一筹莫展,打也打不尽,抓也抓不绝,正好是时逢饥年,好多人就发了狠到处去抓蛇回来吃,据说味道鲜嫩醇美,甚至一些人干脆以此为营生。
可惜好景不长,抓了这些蛇的人往往都会莫名的暴毙,有的独自一人居住被发现的晚,人们会看到,死者的身上脸上都生出了鳞片,甚是骇人。
一个传闻就流传开来,说是该地方的人得罪了天蛇神君,故此降下灾祸,以警世人。
那时候张敬轩还小小的只会躺在小床上吃喝拉撒睡,话尚且不会说,家人生怕他有什么不安全,整日里都把他保护在房间里面,用帐子严密的封住四周,身边时刻都有婢女在照看,生怕有什么闪失。
一日,照看他的婢女吃坏了东西,一时找不到人来替换却急着要方便,眼看小张敬轩正在熟睡,就急急忙忙的想快去快回。
结果回来就大吃一惊,帐子已经被掀开一个大口子,孩子无影无踪,找遍房间都没有半点踪迹。
婢女当时就吓哭了,急忙四处寻找,惊动了全家人里里外外的寻找,遍寻不见。
张家在延安府当时还算是富庶人家,不过也已有了衰败的迹象,家中原来有的大园子打理不过来,后面的一处院落已经荒废,成了荒草丛生人迹罕至的废园。
遍寻不见小主人,无奈之下,家人打开了废园,众人战战兢兢的用棍子拨开杂草去探寻。一个家仆突然高喊“找到小主人了!找到小主人了!”
家人和几个仆人婢女一起聚拢过来,才发现小张敬轩坐在一片草丛之中。那草叶斑斓杂色片片冲天似戟,一个仆人不小心碰到手就被割得鲜血淋漓,用棍拨动几不可移。
小张敬轩坐在其中,却不见损伤,再定睛瞧看,发觉他的手中,还握着一只小小的白蛇。
那小白蛇头上有冠,鲜红欲滴,一看就非凡种,在小张敬轩手中却不知怎的,总是想逃走,而小张敬轩就抓着小蛇的尾巴,不让它跑走,专心致志的正玩得高兴。
玩到兴头上,还把小白蛇放到屁股底下坐着,然后坐在上面小身体左一摇右一摆的,很有腾云驾雾之感,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那可怜的小蛇被坐的则是连舌头都吐了出来,却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咬他,或者说忌讳于咬他。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