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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祭祖

发表时间: 2023-08-07
在华夏春节是一个非常隆重的节日。相传在很久以前每年的这一天有年兽出没,残害世人。后来人们发现,烟花爆竹可以驱逐年兽。而且年兽也害怕喜庆时节的红色对联。凡事那天正好赶上家里办喜事,留有喜联在门前的人家,都免于涂炭。慢慢的人们把这个消息传开来,每到春节过年都会张灯结彩,贴对联,燃放烟花爆竹。但是人们却不知道,为什么年兽会在春节这样一个喜庆的节日出现。更不知道年兽是什么。
在北方的一个小村庄里,有一个很平常的男人叫郑山。他有着一般男人该有的壮实身躯,但却一点也不出色,绝对是那种掉在人堆里找不到的那种。穿着普通仿佛他就是路边的一块石头,一根野草一样那么普通。他每天和大多数人一样上班下班,重复着俩点一线的生活。或许曾经的他也有着鸿鹄凌霄之志。但是随着岁月的更替,时间磨光了他的斗志。生活的琐碎让他不得不为了生存,而去重复着自己早已厌倦的工作。这样的生活让他感觉很踏实,但是却少了激情。
忙碌了一年,终于放年假了。每年只有春节过年的8天假期,郑山别的爱好也没有,或许以前有,但是现在却显得很慵懒。所以很少出门,只会在家好好睡几个懒觉。要不是大年初一,要走很多亲戚他都懒得出门。上午带着家人去给长辈们拜年,下午宅在家中仿佛与世隔绝的仙家一般。管你外面锣鼓喧天,我独自安睡。睡醒了看看无聊的电视,就这样打发一年的假期。
今天是初二,在很多地方都是拜丈母回娘家的时间。但是在郑山的家乡这天是祭祖的日子。很多年前,郑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几年前他爷爷去世的时候他才听爷爷的几个师兄弟说起过。在大约五百年前,这里是一个很富有的城镇。这里建有流转全国的商户,以及票号。十万人民九万商还有一万跑单帮。这样的一块肥地自然惹来的很多强盗的觊觎。虽然这里家家都有武师护院,平时都能够相安无事。
但是那一年的年关,来了一群关外土匪。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这个城镇。原来他们对这里觊觎很久了,在平时的时候就陆陆续续的集结在这个城镇周围。直到年关人们才发现这是一个上万人的匪队。这些人都是能征善战之辈,常年刀头嗜血,杀人如麻。这些人在城镇见人就杀,一天之内杀人数万,奸淫妇女无数,抢夺的财物无法计算。当时的女人对贞洁来说比命都重要。所以自缢妇女的数量也是让人发指。
后来在爷爷的祖辈郑峰和四位同门接到消息,不远万里的赶来救援。但是也只能为死去的人报仇。经过短暂的交手,这些强盗在真正的高手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三天过后这里的土匪已经尽数绞杀,城镇的幸存居民已经稍作休整。
这天便是大年初二,在郑峰和几个同门的主持下。这里的居民安葬自己的亲朋好友,甚至是陌生人。因为年关将至大多数人都从外地赶回家乡过年,很多人家惨遭灭门。方圆数十里这天都弥漫着沉重的哀悼。画面不忍直视,连郑峰这些常年不问世事的世外高人都大为感伤。
因为这天是很多人的周年忌日,所以在这里慢慢的就留下了大年初二上坟祭祖的习俗。
后来这个城镇的人们一直邀请郑峰他们在这里定居。毕竟有些高手镇守总觉得安稳的多,再有就是想好好报答这些人的再造之人恩如果不是这几个人消灭了那些土匪,就算是这次劫难的幸存者侥幸活了下来,也会沦为那些土匪的奴隶。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但是这几人却没有一个愿意留下来。
最后听说因为一个不得了的秘密郑峰才留下来。不为别的就是为了留在这里监守那一个秘密。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郑山听那几个爷爷的师兄弟们说甚至那次剿匪都是顺带的事情。天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秘密,连数万人生死都没有它重要。这里居民给郑峰找了一个他喜欢的庄园给他安顿下来。事实上他这个境界的人对外界的环境没有什么在意的。除非是可以提高他们实力的地方。但是这个喧嚣的俗世又怎么可能是那种传说中洞天福地。无奈郑峰有要监守的使命,只能在这里扎根。好在这里的人都对他无比尊敬,顺从。跟前照顾起居的人更是不缺。慢慢的就有了郑家庄这个村落。这些年一直慢慢的延续下来。虽然这里姓郑的人家很多,但是真正的郑峰后裔可能已经彻底绝迹了。其他的都是当年的那些家丁等人跟着主子姓氏留下来的。就连郑山血脉都不知道是怎么来的,但是这里的人都以姓郑为荣。

听了这些故事郑山才知道,他的祖辈或许是他们的主子曾经也是出过高人的。但是很多事情还是不理解,就像他们说的郑峰和他的师兄弟们,一天之内能从万里之外赶到这里。但是据我们了解五百多年前也就是马车时代。一天也就赶路也就最多千里还要不停的换马。就这样最起码来到这里也的半个月。就连消息如何传达的都是个谜。那时候可没有什么像样的通讯设备。就算是狼烟也能在几百里上千里范围内看到而已。而且为什么仅仅几人就能将数万强盗杀的片甲不留。就算是平常人杀猪宰羊也不能可能在三天之内全部杀尽,搞不好都会有工伤。那真是自己无法理解的境界。
现代化的科技让那些没落的武学境界,慢慢的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就连郑山这样曾经鼎盛武学世家都慢慢的没落了。而郑山对那些爷爷师兄弟们说的那些东西,都不是太感兴趣。其实在郑山的父亲这一辈,就已经没人习武了。就连最起码的基本功都不曾听说学习过。所以郑山一直以为自己祖上一直就是一个平凡的家庭。即使知道了这些几百面前的辉煌也没有对他心境荡起任何涟漪。所以郑山心中的那些疑惑也没有找几位师爷解答,至于去问自己的父亲们大概也是没有答案的吧。试想几百年都过去了祖辈们的那些高人早已不问世事,留在世间的信息又能有多少。
这次郑山带着对爷爷祖上们的敬仰,再次来到了这个曾经祭奠过数次的坟头,来给自己的爷爷上坟。在别人眼里是一件在普通的事情。坟头长满的杂草,到是前几年栽种的龙柏几乎没有一棵存活。“吾有旧友屌似汝,如今坟头草丈五”,用在这里再好不过了。再看看别人家的坟头也都一样。好在早有准备,带了铁锹可以把这些杂草清理干净。
这时候郑山的父亲郑永春说:“不等你们的几个叔叔们了,他们从来对这些事情都不上心的,兴许这会还在睡觉了。”
郑山的沉默好像从一进这片陵地,就一直保持着。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和他毫无关联。顺着爸爸的话他徐徐的跪在爷爷的坟前。拿出来早已准备好的祭品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