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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爱如劫火

窗含 著

美文同人连载

谈恋爱吗?先甜后苦,追到手就让你哭的那种。他追她时绞尽脑汁,三年了,她终于笑着点头答应。她想他待她这么好,婚后肯定甜如蜜糖,而真实的婚后日子让她失望。她怎么忘了?慢热的人真可怜,别人已经腻了,你却刚刚着迷。被逼到无力还手,他想要的,她一一还给他,拉着行李走吧。后来他追来,双膝跪地,她笑着也只当看戏…...

主角:傅熠夏清   更新:2023-08-07 21: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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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熠夏清的美文同人小说《若是爱如劫火》,由网络作家“窗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谈恋爱吗?先甜后苦,追到手就让你哭的那种。他追她时绞尽脑汁,三年了,她终于笑着点头答应。她想他待她这么好,婚后肯定甜如蜜糖,而真实的婚后日子让她失望。她怎么忘了?慢热的人真可怜,别人已经腻了,你却刚刚着迷。被逼到无力还手,他想要的,她一一还给他,拉着行李走吧。后来他追来,双膝跪地,她笑着也只当看戏…...

《若是爱如劫火》精彩片段

夜场
一夜消费高达六位数的金字包房,里面的富人比比皆是。
而陪酒小姐均为清一色的的清纯美人,这里是富人的销金窟,也是他们享乐的天堂。
而今日包房里的主人,出手更是阔绰,开场就叫了十瓶两斤装的轩尼诗,现在主座的男人又发话,再叫十瓶黑桃A,一名服务员推门出来去取酒。
夏清从走廊走过,门开了四十五度的角,她清冷的眼角往里瞟了一眼,嘴角立即抽疼,果不其然,是她要找的人。
即使包厢的视线暧昧,暗沉,那个坐在位沙发上美人在怀的男人,她只需一眼带过,便能清晰的认出来,傅熠,令她如今在这段婚姻里进退维谷,痛不欲生的隐婚丈夫,锦江集团的掌门人傅熠。
她深深的把一口气吸进肺管,高傲如她,三年前却眼盲了。
三年前,他单膝下跪,当着众人的面,把熠熠生辉的一枚限量版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上,并郑重许下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如今她回头看去,那只是一字一句的弥天大谎。
虽然心灰意冷摘下了戒指,但抬手留下的戒痕还印在无名指处。
而她是他妻子一天,她就终究忍不了其他女人躺在他怀里。
手伸出去,一把推开门,走廊的光照进来,把里面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的一群人一个个照醒。齐刷刷的目光朝她看来,而他的一双黑眸同样紧锁她。
她黑色的眼线一挑,直直的恨意射向他。居高临下淡淡地看了一眼他怀里的女人,“酒也喝了,美女也摸了,还不回去?”
他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酒,金色的液体滑进他的喉咙,“不想撕破脸,就喝了这瓶酒出去。”
好,今天一起撕,撕得四分五裂,大家都不要这张脸了。
“请你起来,消失在我面前。”对于缠着他身上的这枝花,她不必客气。
“我…”才出炉的美人,抵抗不了她眼中含刀,胆怯的把身体撤离傅熠的胸膛。
要离开的脑袋立刻被他按回原地,大手还盖着怀中女人的半边脸护着她,嘴里冷冷的朝着夏之清抛了一个字,“滚。”
她望进他的眼里,清凉以往,可是心却变得狠如铁石。
“行,你不走,那我陪你玩,看你玩。”她随便找了一处沙发坐下。
“夏清,吃饱了撑了,我干什么轮得着你来管了?”
“她躺在你的怀里,我也不能管,她等会躺在你的床上,我也不能管,那你说说我可以管你什么。”
“我不想闹得太难堪,我还有生意要和徐总谈,识相点你立马给我消失。”
她心里冷哼,消失,谈何容易。
环视了一圈,场景令她反胃至极。
每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都坐着漂亮乖巧的女人。还都是些平日里财经报纸上的名人,家里娶的太太都是自带万贯家财的豪门之女,
而今日所见,大跌眼镜,原来个个都是披着羊皮的狼,斯文败类,婚姻的刽子手,“谈生意,需要抱着女人谈吗,你是要告诉我,你的每一笔生意都需要抱着女人才能谈下来?”
“我怎么谈来的生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要谨记一点,我想抱谁,想睡了谁,那花的每一个子都是我的,跟你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摸着怀里人细腻的脖颈,挑了一眼她身上穿的圣罗兰服饰,“对了,还有一点,你穿的,用的都是花我的子买的,你回家好好照照镜子,哪来的脸跟我叫板。”
她仰了仰头,天大的笑话。作为他的妻子,她没有一点权利管他,他与别的女人缠绵悱恻,他说得冠冕堂皇。
在他眼里,她已经根本就是不是他的妻子了,或者他觉得她根本就配不起他。娶她不过是他年少涉世未深,被她的美貌折服,冲动之下把她娶进了门。而今再美的人,再对胃口的人,也有看腻的那一日,反胃的那一日。
她捞起一个酒瓶咚的一声撞破,屋里的人被她突兀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捡起一个玻璃碎片握在手里对着他怀里的女人,“不想毁了你这张脸,就立马给我退开。”
你又可知我一个来自普通家庭的女儿,当日是顶着多大的压力才敢嫁与你,你真的是好手段。
他怀里的女人显然被她手里锋利的碎片吓着了,挣着要起来。不过她刚进这场子还没被污染会怕,可并不代表她的金主会怕,他强势把她按回怀里,“夏清,我看你是吃腻了燕窝海参,想吃糠了。”
好,你这么护着她,那我倒是要看看我如今在你心里究竟是个什么数。
“我要你现在就跟我回去。”她已经被他激得体无完肤了,刀片她紧握在手心里,红色的液体汩汩流出来。
“跟我回去。”
“跟我回去。”她就像一个机械的复读机,每一遍加重一个音量。
血一滴一滴的落到地毯上,他不跟她走,她今日就不松手。
“妒妇。”她身上的血就在他的面前滴落,他却完全不在意,反而是嫌弃的怕她的血会滴到他的皮鞋上,把脚一收。
另一个人看情况不对,坐不住了,“傅总,我们看也不早了,要不今日就散了吧。”
男人在外出来谈生意,因为一个女人扫了兴,那是最忌讳的。
“这点破事让徐总见笑了,走,我们换场子继续玩。”傅熠起身搂着美女,走过她。
他是这块最有钱的主,他说走,就没有哪个傻蛋会留在这。
就这样,他的一句话,这个热闹淫迷的场子便散了,只留着淫迷的气味还在慢慢消散。门砰地一声关上,她更狠的把利器握在手心里。
她紧紧咬着牙床,让屈辱的眼泪不要留。
走在孤冷的街上,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迷茫,一向自尊自爱,才学兼优的自己怎么就被落到这部田地了。
夜深人静,夏清坐在大床上,手上的伤口缠了一圈绷带,人如屋里的空气一样冷寂。
凌晨两点,他进卧室,她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像被鬼符定住了,他眼皮稍抬,瞧了她一眼,“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不会有下次,规规矩矩做好你的本分,我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你现在把我当什么,你当年冲动下娶回来的一个玩腻了的女人吗?”
他把领带一扯,“随你怎么想。”
“我作为你的妻子,都没有资格的话,那你觉得谁有资格管你。”她没受伤的一只手藏在被子里握成一个铁饼。
“这世道只有我管人,能管我的人还没出生,你算老几,自不量力。”他往衣橱方向去,取出一个箱子打开。
他连和她住一个屋子都不想了。
她皱眉,下床跑去衣橱制止他收衣服。他要是出去住了,她知道他和她将彻底的完了。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要干什么?”她颤抖着着质问他。
她真的无法理解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爱的时候,她保持着冷静,冷着心不去挨着他。
但他借着自身的优势,向外宣布她是他的女朋友。
默默他唱了三年的独角戏,自己终于豁出一切跟他结婚,她接过他手里的戒指时,他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她想自己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当你以为光照进来的时候,其实至暗的黑夜也离你不远了。
他粗暴的扯开她按住衣架的手,圆滑的衣架叮的一声滚到了地上,“我去绿地那边住几天,我看以后我们还是少见面为好。”
“是我哪点做错了吗,你说出来我可以改,我请你别这样闷着就把我判了死刑,我是人,不是物体啊,我们结婚才三年。”
剩下的一排光秃秃衣架,就像有人拿着布捂住了她的胸口:“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夏清了,你带着满腔的爱意走进我的生活,我被俘获,喜欢上了你的味道。现在你却这般看不惯我,嫌弃我,你让我怎么办,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呀。”
他取衣物的身体一顿,意味不明的看着神情痛楚仰望他的夏清,她曾经那么冷傲的人,被他以长达三年的长久战俘获,直到心甘情愿的接过他手里的戒指嫁给他。他不喜欢弄哭女人,但是看腻了她却是事实,“以后只要你对我所有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兴许我们还能走一辈子。”
他现在都搞不懂,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一股决心娶她。
他祖上三代都是豪门世家,而她不过是出生平凡的普通家庭,门不当户不对。
他可以呼风唤雨,而她呢,再是骨子里透着的清傲,那也不过是最初的新鲜,看久后还不是冷饭残羹。
“你抱着别的女人暧昧,甚至是上……床,我也不能管吗?”那两个字,她说出来都耗尽她一身力气。
“你名牌大学毕业,向来品学兼优,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所有包括哪些内容。”他的衣服都已经清空,砰的一声把衣橱的门反手盖上。
“请问兴许我们还能走一辈子,是什么意思?”原来事情比她想得更难,他刚刚的话是已经起了跟她离婚的念头了。
“你只要本分的做好你自己,我不会强制性跟你离婚,名牌珠宝,别墅房产,高档服饰你一样不会差。”
他提起皮箱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你应该跟别的女人一样,活得聪明点。”
“等一等”电梯们就差一个缝隙就合上了,听到外面的着急声,里面的人立即按了开启键。
“不好意思,耽搁大家了。”赶上末班车的年轻女子,一进来便是真诚的跟大家道歉。
她极为年轻,白嫩水灵的肌肤,吹弹可破,一头乌黑的秀发出奇的靓丽,是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令女同志更难受的是,长得漂亮就不说了,一张嘴还甜的可人,挺会来事。
电梯里面的三位男同胞眼睛都看直了。
36层,电梯门停了,最后进来的女子到了楼层出了电梯。
“你说说,同样是人,为什么她就长得这么漂亮,我就这么普通,哎,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啊。”一位女性同志捅了捅旁边的好友,刚刚那位进来的美女,可是重新启动了电梯男同胞那跟沉睡的神经了。
瞧瞧,平日里道貌岸然,装得跟千儿八百的,一见美女立刻挤眉弄眼了。
“人家不但长得好,命还好,你没听说吗?她一开始进我们公司面试的是策划部,”另一位女性也搭起了话,“不过向来严厉不见人情的刘主管见她没有工作经验,就把她派到市场部先锻炼三月,可是不知道她结识了哪位高层,去了没三天就被调回设计部了。”
又一名女子搭腔,透露出了劲爆的消息,“可不是一般的高层,是最高层领导去视察工作,她去休息室为他倒了一杯茶,第二天就被调回设计部了。”
电梯最里角落里的夏清面色惨白,公司还有几个最高领导,答案呼之欲出。
她回想起刚刚进来的那位女子,她身上最明显的标签是“年轻”二字,恐怕也就二十二岁,大四的实习生。
电梯人都走光了,她站到电梯中央,透过光洁的电梯镜面默视着自己。
刚刚二十六岁的她,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伏,被爱的轰轰烈,又被伤得体无完肤。
可是二十六岁在二十二岁面前,真的老了,刚刚那位女子是新嫩多汁的萝卜,而她已经是过季的红薯了。镜中的她面无表情,还是自己太自信了,以为依靠自身魅力便能留住他一辈子,结果显然是错得离谱。
“吴主管。”
这段时间她管理的市场部是销售旺季,天天忙的晕头转向,连亲人都疏忽了,她来设计部找自己的表弟问一下前阵子刚住院的舅妈,身体恢复可好。
“夏总监,你有事?”设计部的吴主管从一堆文案里抬头,显然设计部也是忙的不可开交。
“我找一下陈昊,他今天没来上班?”
她刚刚已经走了一圈设计部,并没有看到表弟陈昊。
“你找他有事?”王部长对她找的人有点惊讶。
“嗯,我有事想问他。”
吴主管一脸惋惜,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夏总监,陈昊他上周已经辞职了,可惜啊,那么好的苗子离开了我们公司,有他在我都不用亲自上阵。”
“他怎么会辞职?怎么没跟我说。”夏清太惊讶了,表弟辞职这种事都不告诉她这个表姐一声,同在一个公司,他竟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而且高层聚会,吴主管经常酒后夸赞他有才能,是个做设计的料。他在这里是得到了吴主管的重用的,这还要辞职,夏清实在想不通。
吴主管故意轻咳了一下,把门带上,压低声音告诉她,“我估计陈昊是得罪了上面某一个人了,就因为他妈做手术请假陪了两天,就被上面的来查到硬是辞退了。”
听后夏清的脸色僵硬,请假两天就被辞退了,她在锦江待了四年,她怎么不知道锦江集团什么时候这么不近人情了。
她回了市场部,握着手里的钢笔发颤,他这是要赶尽杀绝吗,市场部的工作虽然是旺季,大家都拼死拼活的推销,但是销售额还远远达不到他定的那个超脱现实的数字。
这一切似乎就是他在故意刁难她,因为自她半年前坐上市场部总监位置,他下达的销售指标每月成倍的翻涨,她下面的人都叫苦不迭,她也累得虚脱。
眼看着就到月底了,还差巨大的一笔款,她有必要去找他谈一下了。
66楼她被告知,“夏总监,麻烦你稍等,傅总办公室里正有人在。”
她点头,退到一边。
窗外车水马龙,这个城市越来越繁华,但是她却活得越来越没有自我,这里没有人知道她是傅熠的妻子,他一开始说先隐婚一年,生下孩子就昭告天下。
她透明的指甲划过清透的幕墙镜,生孩子就是他一个幌子,他根本就没有打算跟她生孩子,以现在的形式,他也自然不会再昭告天下她夏清是她的妻子了。
今天的天气很闷热,外面的乌云厚重,她身心疲惫,或者是他从来就没想过昭告天下。
沉重的红木办公大门打开,她看进去,不自觉的神色严重。
他显然没有看见外面的人,或许是他看见了也不在乎,他理了理沈书染歪了一角的白净衬领,“下班晚点走,我八点之前都在办公室,把不懂的问题标记好,下班后来我办公室问我。”
沈书染羞赧的一笑,“谢谢傅总,我会努力把工作做好的。”
“那我先回去工作了。”
傅熠轻轻点头,“嗯。”
夏清站在外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头凉到底。
“傅总,夏总监在外面等了一会了。”
傅熠往办公桌走,外面的秘书报到。
他倏然转身,眯着眼冷冷的看她,好像她刚刚窥探了他的隐私。
良久,他才冷淡的开口,“什么事,进来谈吧。”
秘书把门带上,这屋里的空气还混着沈书染身上喷的兰蔻香水,她嗅了嗅,两眼发酸。
“陈昊辞职是你的意思?”
“既然是辞职,那就只有他自愿辞职,如果是我的意思,那他应该叫被辞退,别用错了词。”他在大椅上抱臂。
“舅妈动手术,他请两天假,你就以这个理由逼他辞职,你用得着这么做吗,当初是你开口让他进的这家公司,现在要他走人的也是你。”
那个时候,他们新婚不久,虽然陈昊名义上是她的表弟,其实她只比他大三个月,他一毕业,也许是为了讨她欢心,他就像表弟抛橄榄枝,让他来锦江。
他对她还迷恋的时候,把她宠到了天上,玩腻了以后,权当没她这个人,眼不见心不烦,甚至跟她有牵连的人也看不惯。
“如果你今天是来质疑我的,那你还不够格,门就在你背后,快走,不送。”
她牙齿都要咬断了,“行,我走。”
已经没有必要待下去了,什么销售额,现在看来全是他要逼她离开公司的借口。
扣着电梯门框,屈辱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双目通红,她却仰着头逼回去,不甘心啊,太不甘心了。
如果当初自己再狠心一点该多好,就不会进了他的狼口,被吃得只剩下一堆白骨。她习惯了他,爱他到骨子里的那一刻,他却已经从喜欢转变为极深的厌烦了。
他有了新的目标,年轻的,善良的,灵动的那个设计部的女子。
她掏出电话,给陈昊去了一个电话,那边快速接通了,“喂,表姐”。
她却紧握着电话不知说什么为好。
“表姐,你怎么不说话,不好意思,为了更好的照顾我妈妈,我就从公司辞职了,你们部门太忙了,也怕你分心,我就没告诉你。”
他知道夏清打这个电话,十有八九是发现他已经离开公司了。可是他也知道她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不想她为难,别人不知道,但是他再清楚不过,锦江集团的掌门人傅熠正是表姐的丈夫。
而他那日加班到九点,在车库正好看见部门新来的沈书染上了表姐夫的迈巴赫。
副驾驶上的那个女人笑得轻灵,而表姐夫还心情极好的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
结果他看得惊呆了,被表姐夫发现了,自那以后他的工作量额外的加多,要求极高,最后因为两天假期,表姐夫成功把他踢出了公司。
他的羞辱她没哭出来,反而是听到表弟的宽慰,她憋不住的泪水滑落,她捂住嘴,“嗯,舅妈还好吗?”
“手术很顺利,现在恢复得也挺好,你不必挂心。”
“好,你把地址发我手机上,我明天来看看舅妈,还有事我就先挂了。”匆忙的挂断电话,喉咙里的哽咽声已经藏不住了。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那个男人,一开始就知道他不是良人,结果偏偏还是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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