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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偏执大佬心尖纵火

鸢尾酒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秦谕前世被人残忍杀害,匕首穿心而死。一朝重生,她成了顾家不受宠的大小姐,懦弱无能还逆来顺受。开场就被逼替嫁,而替嫁对象,竟然是前世杀了自己的男人......?!有仇必报的秦谕大佬没在怕的,怼上去就是一套虐渣打脸,耳光打得啪啪响!只是,当秦谕对上贺韫深那双阴郁悲伤的眼睛时,她绷不住了。不就是你杀了我吗,又为什么要对我说,“阿谕,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

主角:   更新:2023-08-07 21: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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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在偏执大佬心尖纵火》,由网络作家“鸢尾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谕前世被人残忍杀害,匕首穿心而死。一朝重生,她成了顾家不受宠的大小姐,懦弱无能还逆来顺受。开场就被逼替嫁,而替嫁对象,竟然是前世杀了自己的男人......?!有仇必报的秦谕大佬没在怕的,怼上去就是一套虐渣打脸,耳光打得啪啪响!只是,当秦谕对上贺韫深那双阴郁悲伤的眼睛时,她绷不住了。不就是你杀了我吗,又为什么要对我说,“阿谕,只要是你,我什么都可以”?

《在偏执大佬心尖纵火》精彩片段

    第1章

    “是谁派你来杀我?!”

    秦谕的嗓音沙哑,浑身布满了刀伤和鞭痕,鲜血淋漓。

    绑了她的男人手持利刃,藏在阴影里,看不清五官,只一双眸分外妖异,闪着幽光。

    “挡了别人的路,就要付出代价。”

    是谁?

    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秦谕绝美的面孔染血,一双眸如寒刀,锋利嗜血,讥讽道:“敢杀我,不敢露面,究竟是何方神圣?”

    男人手中匕首刺入她心口,向深处刺穿,在她耳畔低语,冰冷的声音如毒蛇吐信子。

    “贺韫深。”

    秦谕震惊,贺韫深?!

    脑海闪过一缕思绪,还没来得及捕捉,男人抽出匕首。

    秦谕奄奄一息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

    灯光刺目,秦谕抬起手遮挡光线。

    手臂狰狞的伤口不见了。

    她没死?

    秦谕环视房间,似乎是在一个化妆间里。

    秦谕怔愣的看向镜子,才发现镜中那张脸虽然跟自己长得极像,眉眼却更加温顺柔和。

    镜子里的女人不是她。

    大脑一阵刺痛,不属于她的记忆在脑海一帧帧快速闪过。

    她重生到了一个名叫顾晚的女人身上。

    顾晚,顾家不受宠大小姐,懦弱无能,逆来顺受,与贺家继承人......

    秦谕还没理清思绪,忽然,脚步声传来。

    她警惕而防备,盯着房门。

    一个满脸横肉穿金戴银的女人走进来,看她的眼神带着嫌恶和贪婪。

    秦谕蹙眉,这女人似乎是顾家的主母张碧瑶?

    “顾晚,我可告诉你,别忘了答应过我们的事情,嫁进贺家之后好好表现,不然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秦谕微低着头,语气淡漠,“不用你提醒。”

    原主之所以逆来顺受,一部分是性格,更大原因是为母亲治病时欠下一大笔钱,要依靠顾家还钱。

    张碧瑶没察觉她的异样,看她的眼神越发嘲弄:“虽说贺家那位少爷是个傻子,但听说样貌很不错。

    你不是本来就是个不干不净的贱人吗,为了钱什么都肯做,给他生个孩子就能赚一百万,心里偷笑吧?”

    顾晚的母亲是顾家当家人原配,重病在床,顾父被张碧瑶迷惑了,不肯为其治病。

    顾晚为了凑医药费,还真是什么都肯干。即便这样,还是没能救回母亲,让张碧瑶这个小三上位了。

    秦谕紧了紧拳头,敢对她冷嘲热讽的人,都消失了。

    忽然,身后传来化妆箱落地的巨响,和着张碧瑶的惨叫声。

    秦谕回头,化妆师那沉重的化妆箱竟然重重砸在了张碧瑶脚趾上。

    “抱歉,手滑没有拿稳。”

    林蔷薇眼神凌厉的看了一眼那女人,眼神含戾,语气淡漠:“麻烦张太出去,不然耽误了新娘化妆,贺家追究起来可就麻烦了。”

    “嘶......动作快点,别让贺家等急了!”

    张碧瑶抱着脚趾软在地上,表情无比惊怒,听见她说的话却明显有些忌惮,阴沉着脸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林蔷薇愤愤不平,“晚晚,你就是太包子了,一个后妈敢这样欺负你,牙给她打掉。”

    她打开化妆箱,为秦谕梳妆,“你嫁给贺韫深之后,看谁敢再欺负你。”

    顾晚性格包子,却有位小辣椒性子的闺蜜。

    不过她说贺家继承人是贺韫深?!

    杀了她的男人?!

    秦谕与贺家在生意上有所往来,对这个名字颇为熟悉。

    贺家是H城最豪横的商界龙头,半个华东的重要产业都在贺家的把持之下。

    但是前段时间,却忽然传出那位深居简出的长房继承人贺韫深是个傻子的谣言......

    能单枪匹马杀了她的人,怎么会是傻子?

    看来贺家这个“傻子”不简单。

    秦谕眼底闪着一抹冷光,任由林蔷薇带着自己走向红毯。

    宾客们显然已经等了许久,可现场竟然,不见新郎?

    “啧,顾家果然是想钱疯了,贺家大少都成了傻子,他们也愿意把女儿嫁过去?”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响起,秦谕看着那些笑意戏谑的宾客,却只是皱了皱眉,懒得搭理。

    她何必跟这些人计较,既然重活了一世,最重要的是去查清真相,让贺韫深得到惩罚!

    “顾小姐,新郎没到,您要不再等等?”

    司仪走到秦谕面前,神色明显的戏谑,一副看笑话的样子。

    秦谕淡淡的扫了一眼那些看好戏的宾客,从容不迫,“没关系,婚礼只是个流程,新郎不在,我可以自己来。”

    她直接拎起裙摆,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走上红毯。

    司仪愣了愣,悄然看向角落里的一道身影,收到对方的眼神,才低咳一声:“新郎贺韫深,您愿意娶新娘顾晚为妻吗?”

    秦谕只当他是走流程,并不在意。

    岂料司仪又问了一遍。

    台下的哄笑声越来越大:“顾家可真是丢人,一个人的婚礼也愿意嫁过去,还要不要脸了?”

    “可不是吗?顾家那种小门小户的人家,能攀上贺家的大腿,恐怕给傻子舔鞋底都是愿意的。”

    这些人没完了。

    简直欺人太甚!

    秦谕即将克制不住怒意,宾客席旁的林蔷薇更是脸色阴郁。

    忽然,婚宴大厅门口传来一道低沉声音。

    “我愿意。”

    是谁?

    众人怔愣的转过视线,便看见穿着白色礼服的俊美男子大踏步走进来,身上逼仄的压迫力让所有人都不敢直视。

    难道这是贺韫深?!

    “婚礼继续,将刚刚议论我夫人的人全部扔出去。”

    男人面容是病态的白,五官矜贵又疏离,漂亮的近乎妖艳,墨色的瞳孔森冷,阴郁。

    他身后那些黑衣保镖满脸肃穆,直接走向了宾客席,将刚刚起哄的人全都拖了起来。

    宾客们尽数愣住,贺家长房继承人不是个其貌不扬的贺傻子吗,怎么这么英俊,这么有魄力?

    秦谕目光死死锁在男人脸上,眼底覆着阴霾,怒恨交加。

    他就是贺韫深!

    那个杀了她的男人就是他?

    居然让她变成了这个男人的枕边人,简直是报仇的天赐良机!

    “抱歉,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

    男人一步步朝她走过来,冰凉的手覆在她手背上。

    秦谕只觉毒蛇在手上缠绕,背脊生寒。

    贺韫深冷冽淡漠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我们继续婚礼。”

    这声音在秦谕听来,如魔鬼低语。

    阴森,可怖!


:    秦谕竭力按捺着眼底的杀意,僵硬点头。

    她不能在这里动手。

    这么多宾客和保镖,她逃不掉!

    婚礼终于照常进行了下去,秦谕死死攥着拳头,僵硬的走完流程,才被司仪送进了后台。

    贺韫深就在她面前解着领带,背对着她。

    动手的绝佳时机。

    秦谕的目光缓缓落在了桌上的餐刀上。

    她眼神一冷,一边注视着男人的动向,一边悄然将手移向那柄餐刀。

    指尖终于触碰到刀柄,男人却忽然转过身。

    “叮当——”

    餐刀和盘子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秦谕心里一惊,对上男人幽深的眸子,强作镇定。

    她若无其事的握起餐刀,轻轻插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低眉顺眼,将刀放下。

    忽然,贺韫深抓住她手腕,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

    他脸色是常年处在黑暗环境下养成的苍白,双眼漂亮的近乎妖异,眸子淬了毒似的。鼻梁高高,薄唇朱红。

    贺韫深长相极为英俊,但望着这张脸,只让人想到一个偏激的词。

    病态!

    秦谕绷紧神经,杀意和恐惧在心底交织。

    他察觉了什么?

    “千方百计的接近我,你想做什么?”

    他的眼眸。如最毒的毒蛇盯着猎物,锐利冰冷。

    秦谕强迫自己冷静,不答反问,“贺先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原主与贺韫深结婚是家族联姻,他又为何这么问?

    除非这其中有原主不知道的阴谋。

    贺韫深幽深的眸霎时变得阴郁可怕,捏着她下巴的手缓缓向下,转移到了她纤细的脖颈。

    骤然用力。

    秦谕脖子快断了似的生疼,空气愈发稀薄,用力拍打他的手,奋力挣扎。

    “放开......疯子......”

    贺韫深俯身与她拉近距离,眼神阴毒得像要吞了她似的。

    “为什么嫁给我的人是你,不是阿谕,为什么?!”

    男人陡然提高声音,额头青筋暴起,眼眶猩红,发疯似的低吼。

    提起阿谕二字,又极为温柔。

    仿若那不是旁人的名字,是他的命。

    疯子,变态!

    秦谕满脸涨的通红,四肢绵软无力,窒息感将她在死亡的阴影下,愈发绝望。

    这个疯子绝对能掐死她!

    秦谕怒火狂烧,切齿痛恨。

    不,大仇未报,她绝不能又死在这疯子手里。

    正当此时,贺韫深的手机响了。

    贺韫深淡淡地瞥一眼手机,再看向秦谕,眸中跳动幽蓝的光,诡异,讥讽。

    “今天算你走运。”

    他将她甩在沙发上,犹如丢弃垃圾。

    秦谕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攥紧了拳头。

    疯子,她迟早杀了他!

    她缓过来便迅速锁了门,生怕他再回来发疯。

    门刚锁,就有人大力凿门。

    秦谕落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你还敢锁门,给我滚出来!我给你二百万,马上去跟贺少坦白,说你不是和他订婚的那个人,让我们欢欢嫁过去!”

    张碧瑶已经快气疯了,原本以为贺少真的是傻子,哪里舍得把亲女儿嫁过去,谁知不是,便宜了这小*!

    秦谕讥讽,“你确定?要是贺韫深知道你们用我这种身份的人骗他,你们还有命在京城蹦跶吗?”

    贺韫深那疯子,还有人倒贴。

    蠢死了。

    张碧瑶越发惊怒,“小*,你胆敢威胁我?!你凭什么占着我们欢欢的位置!我们欢欢才是贺......”

    “你继续吵,将人都惹过来,看看是谁后果更惨。”

    秦谕扯唇冷笑,眼底闪过一丝精芒:“我一个光脚的可不怕穿鞋的,闹开了谁吃亏,你心里清楚。”

    “有精力在这蹦跶,不如帮我稳住了贺韫深。惹恼了他,大家都要玩完。”

    早在她变成“顾晚”,主动权就在她手中了。

    张碧瑶这种货色妄想掌控她?

    可笑!

    “你个丧门星!”

    张碧瑶被她捏住把柄,愤怒又无奈,骂骂咧咧的,“小*,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来个鱼死网破!”

    秦谕轻嗤,鱼死网破,她也配?

    “告诉我贺韫深的喜好和忌讳、日常习惯。”

    秦谕将一个拜金女演绎得入木三分:“到时候我努力讨好他,大家不都有好处吗?”

    “如果你做不到,顾家不会放过你!”张碧瑶撂下狠话,怒冲冲的离开。

    秦谕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总算松了口气。

    少顷,张碧瑶发来微信。

    [贺韫深对花生过敏。喜欢的水果:西瓜。喜欢的......]

    花生过敏......

    秦谕眼底闪过晦暗不明的光,忽然弯起了唇。

    走廊外,张碧瑶身旁站着顾家二小姐顾欢,正眼神怨恨的盯着休息室的门。

    “妈,那是我的婚约,您真要让她占了便宜?”

    “怎么可能呢?”

    张碧瑶看着屏幕上的资料,胸有成竹的盘算,“婚约是顾家和贺家的,他们也只是办了婚礼没有领证。要是那个*不能讨贺韫深的喜欢,婚约,不就是你的了吗?”

    “还想讨好贺韫深,想得美!”

    ......

    婚礼结束,众人散去。

    秦谕悄然走进一家药店买了一盒苯海拉明放进包里,便拦下一辆车打算回到贺家。

    这种药可以延缓过敏反应,到时候她悄悄坐在他食物里加入花生制品,再放进去这种药,让贺韫深在深夜发作。

    哪怕他死了,也跟她扯不上关系。

    秦谕若有所思,没有注意出租车开完反方向,等她回神才发现车子竟然已经开到了市郊。

    “停车!你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秦谕心里顿时警惕,却没想到司机冷冷一笑,将一瓶喷雾喷在了她脸上。

    那股刺鼻的味道顿时让她觉得意识模糊,直接瘫软在车上。

    ......

    “顾小姐今天大婚,恭喜啊。不过这洞房花烛夜,就要在这里度过了。”

    “哈哈哈,我们哥几个好好疼你,赛过贺韫深那个傻子!”

    耳边传来污言秽语,秦谕缓缓睁开眼。

    厂房里亮着昏暗的灯,三五个地痞流氓似的男人围着她,眼神赤果果的。

    秦谕中了药,浑身使不上力气。

    他们猜到了这点,并没有绑着她。

    这些人都是生面孔,顾晚记忆里不曾出现。

    既然无冤无仇,必定受人指使。

    秦谕紧攥着拳,让自己镇定下来,声若寒霜,“谁派你们来的?”


:    为首的染着黄头发的男人拿邪恶的眼神上下打量她,“顾小姐鸠占鹊巢,早该料到要遭报应,我们也是替天行道。”

    鸠占鹊巢?

    张碧瑶?!

    秦谕冷笑轻哼,“张碧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真恶心。”

    黄毛有恃无恐,不怕她察觉,笑的更加嚣张得逞,“既然察觉了,就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不过在那之前,先陪哥几个玩玩!”

    几个地痞发出坏坏的笑声,黄毛伸手去摸秦谕脸蛋,眼里冒绿光。

    一瞬间,秦谕积攒的力气爆发,攥紧黄毛手腕用力一掰。

    “咔嚓!”

    “啊——*!给我按住她!”

    秦谕咬着牙拼了命的跑,体力消耗殆尽,几个男人越追越近。

    她额头汗珠掉进眼里,眼睛酸涩发疼,视线愈发模糊,脚步越来越沉重。

    地痞拽着她头发,痛得她向后仰头。

    “跑啊,怎么不跑了,贱女人!”

    秦谕坠入冰窟,绝望得窒息。

    地痞扬起拳头往她脸上招呼,秦谕眼睛不眨,愤恨的盯着地痞。

    忽然,眼前闪过一抹高大的身影,一脚踹翻地痞!

    秦谕震惊的看向来人。

    怎么是他。

    他来救她?

    贺韫深三两下解决了地痞们,从秦谕身边经过,阴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留着你,有用。”

    救她,只是为了利用她。

    秦谕冷嗤,原本就是他欠她一条命。

    即便如此,也没有两清!

    秦谕压下眼底思绪,跟贺韫深回了贺宅。

    佣人前来迎接,“少爷,少夫人,今天一天也累坏了,喝碗银耳汤吧。”

    贺韫深嗯了一声。

    佣人正要去拿,秦谕却开口:“我去拿吧,我喜欢甜一点的味道,要多加糖。”

    她摸向口袋里的药,眼底冷光乍现。

    贺韫深不做理会。

    秦谕走进厨房,背对着他拿起糖罐加了糖,又悄悄把手里的东西掺了进去。

    她若无其事的将两碗银耳羹端到桌上,看见贺韫深将银耳汤喝下,拳头下意识攥了起来。

    一抬头,贺韫深盯着她,眸光阴冷。

    秦谕若无其事,小口小口的喝自己那份。

    贺韫深忽然开口,“上楼。”

    她喝完了银耳羹,抿了抿唇角。

    贺韫深蹙眉观察着她的动作,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秦谕也很喜欢吃甜食,甚至习惯去抿嘴角……

    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女人身上,看到属于秦谕的小习惯?

    人的习惯,是很难模仿的。

    他掩去胸腔中那一丝异样,大步上楼。

    秦谕关上房间的门,与他间隔一段距离。

    “家族联姻,演戏而已。如果你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不介意杀了你。”

    贺韫深站在阴影中,神色分外阴郁。

    与他相处,如同被冰冷的毒蛇盯上,彻骨的寒。

    秦谕眼中晦暗。

    想你去死,算不算非分之想?

    秦谕稳住心神,淡淡道:“那么今天是贺先生住其他房间,还是我出去?”

    贺韫深如同看傻子,薄唇轻启,“出去了演给谁看?”

    秦谕:……

    要跟他一起住?

    那万一他过敏发作死了,她……

    秦谕慎重考虑。

    花生过敏发作有药效延缓,她可以赌一赌!

    “可以,那我睡床,你睡沙发。”

    秦谕打量他的反应。

    贺韫深颔首。

    他居然答应了。

    秦谕抿唇,“那我先去洗澡了,贺先生随意。”

    她走进浴室,并未察觉身后那道审视的目光。

    秦谕缩在浴缸里静静听着动静,等着外面的贺韫深过敏发作,却莫名觉得身体燥热。

    明明水温已经调到最低,但那股热意难以压制。

    此时,房间外。

    贺韫深心中烧着熊熊烈火,越烧越烈,烧光了理智。

    他隐忍克制,盯着浴室的门。

    那个女人是在浴缸里淹死了吗?!

    许久,贺韫深终于无法忍耐,大踏步走进浴室推开了门。

    “你在……”

    女人坐在浴缸里,墨色的长发贴在身上,美好若隐若现。

    女人眼神迷乱的看向他,无意识的抿了抿红唇,“热……”

    绝美的脸蛋微醺一般的红,嘴唇被热气蒸得粉粉,让人忍不住想吻上去……

    声音妩媚诱惑,如导火索,贺韫深的火烧遍全身。

    贺韫深极力克制,嗓音低哑:“出去。”

    他俯身将[顾晚]扯起来,秦谕的脸与他近在咫尺。

    女人散发香气的身躯钻进他怀中,无意识般用手抚向他的唇。

    贺韫深一时恍惚。

    “秦谕,阿谕……”

    “我是……”

    贺韫深理智全无,再克制不住欲念,将她抱回床上,重重吻了上去。

    ……

    秦谕浑身酸疼得像是被碾压,脑海里浮现了昨晚的记忆。

    她猛然睁开眼睛,眼前一张阴冷渗人的脸。

    贺韫深?!

    他怎么还没死?!不是花生过敏吗?

    男人身上衬衣半敞,轮廓分明的胸肌上尽是红痕,提醒她昨晚的疯狂。

    不等她出声质问贺韫深,男人大掌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稍微用力就能捏断。

    “顾晚……你在故意学她么?以为你可以替代她?你做梦!没有人可以取代她!”

    贺韫深的声音寒得浸骨,一双清隽的眸子带着通红的血丝,偏激发狂。

    “我说了,不要肖想你不该想的东西!你想死吗?”

    又发疯。

    秦谕火冒三丈,推开他的手,反唇相讥,“是谁闯进我的浴室,强迫我……现在反咬一口,又当又立!”

    她说出口就后悔了,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极有可能掐死她。

    贺韫深却笑了,讥讽又阴冷,“顾晚,别碰我的底线,你不是秦谕,照猫画虎永远学不像她!别再痴心妄想”

    “今后给我规矩一点,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

    他摔门而去。

    秦谕瞠目结舌。

    他口中的阿谕是秦谕?

    是她吗?

    还是同名同姓?

    可她前世就是被他杀死的。

    秦谕不敢相信自己和他口中的秦谕是同一个人。

    正当此时,楼下传来尖利的声音。

    “顾晚呢?我是她妹妹,让她马上下楼来见我!”

    顾欢趾高气昂站在客厅。

    秦谕下楼看见是她,懒得理会,正要回房间,胳膊却被她拽住。

    顾欢恶狠狠的瞪着她,压底声音开口:“顾晚,让这些人都下去,不然当心我现在就戳破你的身份,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随便你。”

    秦谕甩开她的手,实在是没什么耐心,不过还是屏退了佣人们。

    “我想昨天我跟张姨说得很明白,事情捅出来,对你们没什么好处,你们甚至连跟我两败俱伤的资格都没有。”

    “小*你敢这么猖狂?我告诉你,这门婚事是属于我的!”

    顾欢被她这态度彻底激怒,昨天虽然母亲让她隐忍,但她实在按捺不住那怒气,只想马上把贺韫深抢回来!

    那种英俊多金的完美男人,原本是属于她的!

    想到这里,她直接抬手就要一耳光扇到秦谕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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