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藏獒咬穿的伤口还在渗血。
“跳啊。”
新欢突然出现在身后，孕肚顶着她后腰，“你女儿坠楼时也是这个姿势。”
钻石胸针刺入她脊椎，胰岛素顺着婚纱流淌，“放心，这次救护车会准时到。”
苏玉在坠落中扯下孕妇的假发，露出化疗后的疤痕。
真相在疾风中拼凑完整：这位“新欢”是江默城找来的代孕癌症患者，腹中胎儿是用于治疗他遗传病的器官容器。
急诊室对峙消毒水味刺激着苏玉新移植的泪腺。
顾承泽的枪抵在江默城太阳穴，两人血型相同的液体在瓷砖上交融。
“当年你父亲把我姐姐…当年你母亲跪着求我父亲收养你！”
江默城突然大笑，扯开顾承泽的衬衫露出肋下烙印，“江家私生子的滋味如何？”
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鸣叫，苏玉拔掉输液管走向保温箱。
那是江默城派人送来的“贺礼”，里面是用她和顾承泽基因合成的胚胎——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儿，眉眼间有小楠的神韵。
“游戏该结束了。”
她将酒精浇在婚纱上，点燃的火苗映出三个人的影子，“你们江家的男人，连恨都要偷别人的剧本。”
江默城突然抱住燃烧的她，力道像极了求婚时的窒息拥抱：“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你挣扎的样子很像她…”他的金丝眼镜在高温中融化，“…像每个被我们毁掉的女人。”
消防喷淋系统终于启动，像极了迟来三年的暴雨。
苏玉在混沌中听见顾承泽的嘶吼，那是种她从未听过的绝望——和当年产房外，江默城得知女儿遗传病时的哽咽一模一样。
第六章 骨血证言殡仪馆的桂花香混着尸臭，苏玉握着化妆刷的手突然顿住。
冰棺里躺着婚礼当天的孕妇，死因显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