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也在你哮喘吸入器里动过手脚。”
苏玉忽然抓住他手腕。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僵住——二十岁那年被江默城强吻时，她也这样抵住对方胸口。
而此刻顾承泽脉搏的跳动频率，与火灾那夜安全门外的心跳监测仪完全同步。
“你才是云水苑真正的设计师。”
她将基因报告拍在控制台，“所有智能系统的后门程序，都需要建筑师的虹膜验证。”
海鸥俯冲下来叼走染血的纱布，阿 Ken 突然调转船舵。
雷达显示五艘快艇正在包抄，江默城的声音通过海事电台传来：“亲爱的，你女儿胰岛素泵的远程控制密码，是顾承泽姐姐的忌日。”
苏玉扑向医疗箱的手停在半空。
婴儿监控器突然自动开启，新欢正在给小女孩注射过量胰岛素：“妈妈说这样就能见到天使啦。”
顾承泽的枪在她手中炸响，子弹击碎卫星天线时，苏玉终于看清他锁骨下的烙印——那是江氏集团给实验体的编号，数字与小楠的住院手环完全相同。
第五章 血色婚礼顾承泽的鲜血渗进苏玉的婚纱时，她闻到了浅水湾别墅里的白兰花香。
那是二十岁生日夜，江默城在落地窗前为她涂脚指甲油的味道，此刻却混着海风湿咸，凝固在教堂彩绘玻璃的裂痕里。
“别碰捧花。”
顾承泽按住她颤抖的手，玫瑰刺扎进他掌心的旧疤。
宾客席上的江默城正在调整领结，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手术刀般划过她的腰线——那里藏着移植自他初恋的皮肤。
神父开始诵读誓词，暴雨拍打着哥特式穹顶。
苏玉透过头纱看见新欢坐在第一排，孕肚隆起的位置别着钻石蜘蛛胸针，那是江家传给长媳的遗物。
女人正用镶钻指甲敲击手机壳，摩斯密码的节奏与当年火灾警报声完全一致。
“你是否愿意…”江默城突然站起，怀表链缠住圣经。
当他掏出哮喘吸入器时，苏玉的假睫毛微微颤动——那是她生前用过的款式，现在被他当做护身符随身携带。
“我反对。”
顾承泽的枪口顶住神父后腰，却对着苏玉笑，“新娘右肩的烫伤是伪造的，真正的伤疤在…”枪声吞没了后半句话。
彩色玻璃应声炸裂，暴雨裹着花瓣灌入礼堂。
苏玉的捧花里飞出微型摄像头，实时直播画面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