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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负尽深情余生悔陆昭然苏郁棠

陆昭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郁棠返回时,恰好瞧见许承泽神色匆匆地赶来寻她。看到她安然无恙,许承泽脸上的担忧之色才缓缓褪去,他自然而然地从苏郁棠腿上取走杯子,说道:“怎么不等我醒来再去拿东西呀?我醒来见你不在病房,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还好是我瞎担心了。”苏郁棠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轻声道:“太麻烦你了。”许承泽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郁棠,你这可就把我当外人了啊。”苏郁棠微微一怔,赶忙摇头:“没有的事。”许承泽眼神诚挚,认真地说:“我不只是你的师兄,更是你的追求者,你就给我个机会好好表现表现。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嫌麻烦,我又怎么配得上喜欢你呢。”其实早在读研的时候,许承泽就曾追求过苏郁棠。他的爱不张扬暧昧,也不委婉含蓄,而是温和得恰到好处。那段时间,学校里的人都热衷于磕...

主角:陆昭然苏郁棠   更新:2025-03-19 14: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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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昭然苏郁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负尽深情余生悔陆昭然苏郁棠》,由网络作家“陆昭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郁棠返回时,恰好瞧见许承泽神色匆匆地赶来寻她。看到她安然无恙,许承泽脸上的担忧之色才缓缓褪去,他自然而然地从苏郁棠腿上取走杯子,说道:“怎么不等我醒来再去拿东西呀?我醒来见你不在病房,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还好是我瞎担心了。”苏郁棠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轻声道:“太麻烦你了。”许承泽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郁棠,你这可就把我当外人了啊。”苏郁棠微微一怔,赶忙摇头:“没有的事。”许承泽眼神诚挚,认真地说:“我不只是你的师兄,更是你的追求者,你就给我个机会好好表现表现。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嫌麻烦,我又怎么配得上喜欢你呢。”其实早在读研的时候,许承泽就曾追求过苏郁棠。他的爱不张扬暧昧,也不委婉含蓄,而是温和得恰到好处。那段时间,学校里的人都热衷于磕...

《结局+番外负尽深情余生悔陆昭然苏郁棠》精彩片段

苏郁棠返回时,恰好瞧见许承泽神色匆匆地赶来寻她。

看到她安然无恙,许承泽脸上的担忧之色才缓缓褪去,他自然而然地从苏郁棠腿上取走杯子,说道:“怎么不等我醒来再去拿东西呀?

我醒来见你不在病房,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还好是我瞎担心了。”

苏郁棠心里涌上一股暖流,轻声道:“太麻烦你了。”

许承泽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郁棠,你这可就把我当外人了啊。”

苏郁棠微微一怔,赶忙摇头:“没有的事。”

许承泽眼神诚挚,认真地说:“我不只是你的师兄,更是你的追求者,你就给我个机会好好表现表现。

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嫌麻烦,我又怎么配得上喜欢你呢。”

其实早在读研的时候,许承泽就曾追求过苏郁棠。

他的爱不张扬暧昧,也不委婉含蓄,而是温和得恰到好处。

那段时间,学校里的人都热衷于磕他们这对cp,被他们之间的互动甜得不行。

苏郁棠已记不清当初为何拒绝了许承泽。

他的表白虽不算特别浪漫,却让苏郁棠不由自主地红了脸,心跳也加快起来。

然而,一想到自己如今的状况,苏郁棠的心瞬间凉了下来。

她瘸了一条腿,还患有尿失禁,身上布满狰狞的伤疤,连做个正常人都难,又怎配得上许承泽的喜欢呢,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残废。

即便许承泽已联系到国内最权威的医生,她也不确定能否恢复正常。

苏郁棠强压下心中的酸涩与自卑,说道:“师兄,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喜欢我会让你很累的。”

许承泽在她面前蹲下,眼中满是毫不掺假的爱意,认真地看着她:“郁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一样喜欢你。

你愿意让我成为你的男朋友吗?”

苏郁棠怔怔地望着许承泽,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耳边只剩下许承泽的深情告白和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过了许久,她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愿意!”

许承泽也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说道:“我找了人来照顾伯父伯母。

他们应该快醒了,我先推你去吃饭,等会儿回来的时候再给伯父伯母带两份粥。”

有许承泽在身边,苏郁棠几乎无需操心任何事,他总是贴心地为她安排好一切,这让苏郁棠心里倍感温暖。

在去父母病房前,苏郁棠想换掉身上的病服。

她担心父母醒来看到她穿着病服会为她担心,也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身上的伤。

既然许承泽不觉得她麻烦,苏郁棠便直接让许承泽帮她换衣服。

看到许承泽耳尖泛红,苏郁棠忍不住打趣道:“师兄…承泽,没想到你也会害羞呀。”

平日里许承泽对她总是温柔体贴,这般害羞的模样倒是少见。

“嗯。”

许承泽应了一声,耳尖愈发红了。

这让苏郁棠不禁想起上学时听到的那些离谱传闻。

有人说许承泽亲她时把自己脸都亲红了;有人说她和许承泽在玩四爱,像许承泽这样温柔的类型最适合她在夜晚“征服”;还有人说她借着学习的由头偷偷把许承泽弄哭了……这些事其实都没发生过,苏郁棠也不明白大家是怎么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苏郁棠看着近在眼前的许承泽,脑海中回想着那些传闻,脸一下子红透了,连忙低声催促:“我们走吧。”

可还没等他们走进病房,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争吵声。

“你在干嘛呢?

这又不是你的病房,你说进就进?”

而陆昭然似乎压根没听到这话,自顾自地跪在苏父苏母面前。

他有意露出头上的伤口,姿态放得极低,说道:“之前是我错信了人,一时发疯做了蠢事,伤害了你们。

伯父伯母,能不能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尽管清楚对方来意不善,苏郁棠还是决定赴约。

她一见到严书韵,便直截了当地问道:“你是谁?

短信里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严书韵并不着急回答,目光落在苏郁棠身上,在留意到她身体状况后,脸上妒意愈发明显,酸溜溜地说:“许承泽把你的病治好了?”

苏郁棠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盯着她,眼神中满是戒备。

严书韵咬了咬牙,接着说道:“看来许承泽只是治好了你的身体,却什么都没跟你说。

你失忆了,准确来讲,是被这个世界格式化了记忆,和陆昭然有关的一切都忘了。”

听到陆昭然的名字,苏郁棠下意识皱了皱眉。

严书韵见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种种。

从陆昭然在与苏郁棠还是未婚夫妻时,就和她发生关系,到她假死后,陆昭然为了她如何折磨苏郁棠,一桩桩一件件,言语间满是恶意。

见苏郁棠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严书韵压抑了两个多月的痛苦心情瞬间畅快许多,随即切入苏郁棠最关心的话题:“在你受尽折磨的这一年里,我遇到了许承泽。

我们彼此相爱,就像我发给你的照片那样,我们是恋人,该做的都做了。

后来,陆昭然知道真相后悔了,不仅让人打掉了我的孩子,还想置我于死地。

幸好判决前,许承泽找到我,让我怀了孕,这才免了死刑。

他娶你,不过是为我报仇罢了。

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所以许承泽也要毁了你的人生。”

说着,严书韵的脸色因兴奋而涨红,死死盯着苏郁棠,满心期待着她崩溃痛苦的表情。

然而,她失望了。

苏郁棠反而笑着问道:“就这些?”

严书韵愣住了,不可置信地问:“你为什么不难受?

为什么不哭?”

这与她预想的反应截然不同。

苏郁棠反问道:“既然你想毁了我,为什么还要把这些都告诉我?

还特意选在我和他结婚之前,让我们顺利结完婚,不更遂你意吗?”

苏郁棠确实对那些照片感到好奇,但她还没傻到对方说什么就信什么。

严书韵解释道:“因为我爱他,我不想他为了我牺牲自己的人生去娶你,也不想让我们的孩子认仇人当妈。”

苏郁棠看着严书韵平坦的腹部,冷漠地戳穿她:“胡编乱造这么多,不就是见不得我比你幸福吗?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管教的还是狱警的?”

听到最后这句质问,严书韵不受控制地想起之前那些不堪的事,瞬间失去理智,扑到玻璃前,恼羞成怒地瞪着苏郁棠,怒吼道:“你胡说什么?!

这就是我和许承泽的孩子!”

苏郁棠此刻已经能断定,严书韵脑子有问题。

许承泽从未离开过自己身边,而这个疯女人为了借孩子躲过死刑,很可能找了看守所的管教或者狱警。

苏郁棠觉得没什么可问的了。

严书韵彻底癫狂了,对着苏郁棠又骂又笑:“苏郁棠,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

要不是作者把你设定成女主,你也配让陆昭然和许承泽爱上你?

他们不过是被剧情操控的傀儡!

是我在拯救他们,让他们摆脱控制,可他们都不领情。

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就算你识破了我的谎话又怎样?

许承泽不可能娶你。

你就是个烂货,被人玩烂的烂货!

我忘了告诉你,你被关在疯人院那段时间,不仅失去子宫、尿失禁、瘸了腿,还被那些人糟蹋了!

那些照片我已经让人发给许承泽,他不可能娶你这个烂货!

我现在才是女主,他们都该跟我在一起!”

苏郁棠浑身僵住,如遭雷击。

严书韵却越发得意,继续说道:“许承泽已经看到那些照片了,你说他会不会骂你是个缺男人的贱人?

在婚礼上曝光你的丑事?

你还有脸跟他结婚吗?”

苏郁棠心里清楚许承泽不会这么做,可一想到许承泽看到那些照片,她的脑子就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苏郁棠听见严书韵惊喜地喊道:“承泽,你来了。”

她下意识抬头,真的看到了许承泽。


秘书急忙过去打开门,看到来人时,不由得一愣。

他对苏郁棠的记忆已有些模糊,但对许承泽却印象深刻。

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半个月前,那时他带人去教训许承泽,警告他离严小姐远些。

许承泽倒也听话,自那以后便销声匿迹,再没打扰过严小姐,没想到如今竟出现在苏郁棠身边。

许承泽好似没留意到秘书那异样的目光,径直推着苏郁棠走了进去。

苏郁棠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父母,鲜血四溅,他们身上的伤口惨不忍睹。

苏郁棠心痛如绞,泪水夺眶而出,情绪瞬间失控,从轮椅上跌落下来,拼命爬到父母身边,痛哭着喊道:“对不起,是我来晚了……”许承泽心中也一阵刺痛,轻轻抱住苏郁棠,柔声安慰道:“郁棠,别忘了我们在路上已经叫了救护车。”

陆昭然看着他们二人相拥的场景,只觉刺眼至极。

曾经他与苏郁棠在一起时,许承泽就常以师兄的身份围绕在苏郁棠身旁。

后来严书韵出车祸消失一年,转而攻略许承泽。

现在,他又出现在苏郁棠身边,看来当初救走苏郁棠的人也是许承泽。

难怪能来得如此及时……陆昭然心中妒火中烧,苏郁棠可真是好手段,怕是刚离开疯人院就和许承泽勾搭上了!

陆昭然攥紧拳头,冷笑道:“苏郁棠,你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上次那群男人没让你满足,这才过了多久,又找了别的男人,他一个人能满足你吗?

要不我再给你找几个?”

苏郁棠抬起头,恶狠狠地看向说话的男人。

这人看着陌生,却让她从心底感到厌恶。

那轻佻又讽刺的话语,更让她浑身泛起寒意,对这人只剩下无尽的嫌恶。

许承泽向来沉稳温柔,此刻听到这般侮辱性的话,却也忍不住怒火中烧,手背上青筋暴起,猛地起身,对着陆昭然重重地挥出一拳,怒喝道:“陆昭然,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一旁的保镖见状大吃一惊,赶忙上前控制住许承泽。

陆昭然被这一拳砸得有些发蒙,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脸上挂着寒霜,侧头吐出一口血。

“我是畜生?”

陆昭然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苏郁棠岂不是连畜生都不如!

诬陷书韵,害她进警局,以为这样就能取代她?

简直是痴心妄想!”

苏郁棠毫不畏惧地迎上陆昭然阴鸷的目光,反唇相讥:“原来你就是陆昭然,听名字就反感,如今见了真人,果然和名字一样让人恶心!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诬陷别人?

倒是你,对我父母下此狠手,你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苏郁棠竟然敢装作不认识他,还敢恶心他、咒骂他?

陆昭然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有许承泽在身边,苏郁棠的胆子倒是变大了,竟敢跟他叫板,以前可没见她有这胆量。

陆昭然气得冷笑一声。

他自动忽略苏郁棠那充满厌恶的眼神,用眼神示意身旁的保镖。

控制住许承泽的保镖立刻将他按在桌子上,拿起那根沾满鲜血的铁棍,抵在许承泽的头顶。

苏郁棠见状惊慌失措,喊道:“你们要干什么?

放开他!”

陆昭然看到苏郁棠原本对自己满是厌恶的双眼,此刻因许承泽而充满担忧,心里愈发不爽。

即便他不要苏郁棠了,苏郁棠的眼里也只能有他一个人!

“你去警局自首,我就考虑放了他。”

陆昭然冷冷地说道。


陆昭然赶忙将严书韵护在身后,怒声喝道:“你们胡说什么?

书韵怎么可能故意杀人!”

警察面色冷峻,提醒道:“陆先生,请不要妨碍我们办案。

若严书韵无罪,我们自会放她回来。”

陆昭然气得脸色铁青,可当下还不能公然与警方对抗,只能跟着一同前往警局。

严书韵满脸委屈,哭哭啼啼道:“昭然,我怎么可能会杀人呀。”

陆昭然对她深信不疑,轻声安慰:“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严书韵被带进审讯室,陆昭然心急如焚,赶忙找到陈队长,强压怒火,冷声问道:“为什么抓她?”

陈队长将一份协议重重拍在他面前,神情严肃地说:“陆先生,严小姐一年前在网上购买假死服务,没过几天,就在郊外高速故意制造车祸坠崖,导致两死一伤。

幸好当时车流量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陆昭然瞬间认定是苏郁棠在背后搞鬼,只觉陈队长给出的逮捕理由荒谬至极。

他低头查看协议,上面详细记录了车祸时间、原因以及善后服务,末尾还有严书韵的签名,模仿得极为逼真。

若不是他知晓内情,险些就被苏郁棠骗了。

他心想,苏郁棠算计书韵不成,又特意选在自己和书韵婚礼这天生事,显然是伪造协议来栽赃嫁祸。

陆昭然冷笑一声,笃定道:“这些都是假的,我妻子是无辜的,背后黑手是苏郁棠,她在刹车上动了手脚。”

陈队长追问道:“陆先生,一年前那辆出车祸的车已被销毁,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苏郁棠动过刹车?”

陆昭然顿时语塞,他确实拿不出证据,而且那辆事故车早已销毁,根本无从查证。

当初得知苏郁棠在刹车上动手脚,还是书韵告知他刹车失灵才导致车祸。

没想到苏郁棠手段如此高明,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陆昭然气得发笑,拳头紧握。

陈队长态度坚决,现有的证据都指向严书韵,即便陆昭然动用关系,也暂时无法将严书韵带走。

时隔一年,陆昭然终于给苏郁棠发了信息:你还真是好本事。

给你一个小时,到警局自首。

可他等了许久,都没收到回复,打电话过去,提示已关机。

陆昭然怒火中烧,怒吼道:“苏郁棠!”

他真是小瞧了她。

秘书匆匆赶来汇报:“陆总,是李明拿着证据报的警。”

陆昭然心中疑惑,李明怎么可能有证据?

若他真有,之前又何必绑架书韵,还同意用苏郁棠交换。

“再去查查,是谁给了他证据。”

陆昭然顿了顿,眸色一暗,问道,“苏郁棠呢?”

秘书瞧了瞧他的脸色,战战兢兢地回答:“没查到她的消息。”

陆昭然愈发烦躁,下令道:“那就去查苏家,他们跑哪去了!”

他心想,苏郁棠藏得倒是深,不过只要找到苏家,就有办法揪出苏郁棠。

一年前,陆昭然把苏郁棠送进疯人院后,苏家也被他搞得一夜破产,只能在贫困区域租房子住。

苏父在工厂干活时砸伤了腰,下半身失去知觉。

苏母每天既要照顾苏父,又得早起贪黑编织玩具去摆摊,一天能挣五十几块钱就算运气好。

陆昭然带人赶到时,苏母正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他一挥手,让人直接锁上了门,质问道:“苏郁棠在哪?

给她打电话,叫她马上过来。”


陆昭然听着苏郁棠那莫名其妙的话语,心里竟莫名一颤。

但他无暇细想,在他看来,苏郁棠这辈子都得留在陆家,为严书韵赎罪,休想离开。

苏郁棠感觉到采血针猛地扎进体内,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她强忍着,努力克制着不去回忆那些绝望的过往,痛苦地闭上双眼。

抽血的过程漫长而煎熬,护士们抽得太多,苏郁棠甚至晕厥了一次。

意识模糊间,她以为终于结束了,却听到陆昭然在一旁冷酷地命令:“继续抽!”

“真的不能再抽了,再抽她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医院那边也不好交代。”

直到护士看不下去为苏郁棠求情,陆昭然才肯作罢。

苏郁棠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陆家地下室。

“先生和夫人回来前,你就在这儿好好反省反省。”

带她回来的保镖扔下这句话便离开了。

苏郁棠不禁想起被他们用刑具折磨的那个夜晚,心中满是惶恐与害怕,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她哑着嗓子嘶吼着想要逃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不明白,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遭受这样的惩罚?

可无人理会她的呼喊,最终她也只能无奈妥协。

苏郁棠浑身没一丝力气,再加上失血过多,只能绝望又崩溃地被锁在这潮湿阴冷的地下室。

这里的环境刺激着她浑身的伤口,隐隐作痛,老鼠和虫子在她身上肆意乱爬,撕咬着她的血肉,就连身上的狗狗尿不湿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过了多久,一束刺眼的光芒照来。

来人将她拖出,扔到陆昭然面前。

陆昭然日夜守在严书韵身边,脸色尽显疲惫,又见苏郁棠满身脏污、散发着恶臭,眉头皱得更紧了。

“知道错了没有?”

陆昭然冷声问道。

苏郁棠呆滞了一会儿,才缓缓答道:“我没错。”

她只觉得身心俱疲,只想快点承受完最后一次伤害,早日离开陆昭然。

陆昭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发作,严书韵适时过来搂住他的胳膊,娇声说道:“这也不能全怪郁棠姐,她被人羞辱了,心里自然会有怨恨。

要不是我急着去厕所,那帮人也不会得逞。

郁棠姐受到的惩罚已经够多了,这次就饶过她吧。”

陆昭然听了这话,对苏郁棠愈发厌恶,一想到她被人羞辱的场景,差点作呕,便暂且放过了她。

接下来的几日,陆昭然忙着布置婚礼现场。

严书韵试婚纱那天,陆昭然让苏郁棠一同前往。

“郁棠姐,别担心,昭然不会伤害你,他只是想向我证明他有多爱我罢了。

而且你试过婚纱,还能帮我参谋参谋呢。”

严书韵在苏郁棠耳边挑衅地说道。

苏郁棠听着,不禁想起严书韵假死那天,她正与陆昭然一起挑选婚纱,那时陆昭然满眼幸福,激动得恨不得马上举行婚礼。

可这美好的回忆,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清楚,两人根本不需要她,带她来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严书韵换上精心挑选的婚纱,从试衣间走了出来。

陆昭然看呆了,情不自禁地吻上她,曾经对苏郁棠说过的甜言蜜语,此刻又成了对严书韵的深情告白:“书韵,你好美。”

苏郁棠麻木地看着他们缠绵拥吻,因长时间站立,右腿的疼痛愈发剧烈。

直到晚上,陆昭然要带严书韵去老宅见父母,才让苏郁棠独自回陆家。

苏郁棠身无分文,走了很久才到家。

她顾不上更换狗狗尿不湿,一回到佣人房便倒在床上。

这一觉,她睡得极不安稳,浑身疲惫不堪,疼痛难忍。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感觉脖子被人掐住,仿佛又回到了疯人院那些被殴打的场景,在梦中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放开我,别再打我了……”直到窒息的痛苦袭来,苏郁棠才猛地惊醒,对上了陆昭然那阴翳且充满怒火的双眼。

“苏郁棠,你把书韵藏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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