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闲着,揪着我的耳朵,和亲戚齐心协力把我扔出家门,李芳还趁乱吐了我一口。
我狼狈逃回车里,可是开不了车,王洋追了出来。
车内回荡我的苦笑,“现在相信我和秘书没什么了吧?”
她启动引擎,前照灯开成了雨刷,还是忐忑地开车上路,她已经几年没摸方向盘了。
“你回去吧,这样也好,用一条腿换你全家同仇敌忾,火力都在我这。
我叫个代驾也行。”
“你走我不就成靶子了吗?
不跑留着被七大姑八大姨戳脊梁骨啊?”
我默默系紧安全带。
还好过年,大家都在家里吃饭,街上车流不多,估算了一下修理费应该一两千就够了。
她搀扶我去医院挂号,身后留着车灯破损的风景。
手术前护士叫家属签字,王洋下意识地去动笔。
我忽然问,“我们还有可能吗?”
她没有回答,目送我进手术室。
我们的冲突在于她猜忌,我漠视。
四十分钟的钢板内固定成了我们的冷静期。
她用轮椅推着我去缴费,这路上好像我们过完了白头偕老的一生。
“算了吧。”
这是她的答复。
“我想也是,还是做朋友?”
“同学。”
我笑笑,回想起她那晚打电话的“同学”,基本等于以后别联系了。
“想韩小洋还是可以来看他。”
“好。”
她把我送回停车场,一切事情的起点。
自己走出小区打了辆车,不知道是回家还是出租屋。
又一年过去了,hr 重新给我安排秘书。
我本想拒绝,抬头一看是 ol 装的王洋。
这是以前不曾见过的装扮,她的身材恢复到了苗条,也习惯了高跟鞋。
人事有眼力见地离开办公室,让我俩单独相处。
我留意到她无名指戴了新的戒指,有些意外,打趣道。
“找了个质的飞跃老公?”
“家里介绍的老男人太恶俗,不如自己找了个听话的男大。”
“经验少了点,但胜在好学,一教就会。”
我被反问怎么还没再婚,是不是没有市场了。
我吐槽韩小洋越长大越野,相亲对象都接受不了。
等他叛逆青春期过去再说。
儿子的叛逆在于只认王洋一个妈,明明当初吵着要跟我,失去之后却日复一日地想念妈妈。
他自觉写作业等着哪天他妈回来夸奖他,隔天等不到就把作业撕了,为此我不少被班主任叫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