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沫宫九卿的美文同人小说《纨绔王爷仵作妃》,由网络作家“冉闵不纳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沫本来是做公主的命,可惜她爷爷被一个姓宫的夺了江山,她只能窝在村庄白手起家当仵作。十多年后,她打量着眼前一身红衣的高大男子。“你就是那个姓宫的孙子?”“不嫁就不嫁呗,怎么还骂人呢!”
《纨绔王爷仵作妃》精彩片段
第1章
“启禀大人,死者为男性,年约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死者颈部有明显勒痕,初判为窒息而亡,死亡时间应在昨晚。”
公堂上,初次胜任仵作的林沫,一丝不苟地说完这些话,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慌。
要不是父亲病的厉害,她也不会硬着头皮来当这个临时仵作,还好衙门没人能接这个差事,县老爷只能让她上了。
坐在公堂之上的县太爷闻言锁紧眉头,对这临时过来的小仵作着实不太信任。
不过小仵作的父亲在他手下任职多年,而且是兢兢业业,他生怕吓到小仵作,于是故意压低声音,轻声问:“你暂且在看看,死者有无中毒现象?”
林沫闻听大人吩咐,赶紧点头,然后去查看尸体状况,谁知突然想起,出来的急,试毒银针竟然忘记带在身上,只能用手查看死者嘴舌是否有中毒迹象。
谁知这时身后竟传来几声哈笑,紧接着有个男人声音道:“这种检查手法还真是有意思,佩服佩服。”
林沫没在乎那句调笑,而是认认真真查看死者口鼻,片刻后她起身朝着公堂施礼,缓声道:“大人,死者随无无中毒现象,不过不排除他被人用过蒙汗药。”
说完,她才用眼角余光扫向刚才调笑她的人。
那人一身湛蓝色外袍,也不过二十左右岁的年纪,虽面目清秀,可眼神却过于张扬。
接触到这种眼神,让林沫十分别扭,眼底隐隐闪过不悦。
“怎么,为何如此眼光看小爷,难道我说错了?还仵作,你是来搞笑的吧,基本验尸工具都没有。”
宫九卿一边说话,一边摇着手中扇子。
一个目中无人的公子哥,林沫懒得理会,白了那人一眼,将目光移到上方,继续道:“大人,目前为止,只能看出这么多,其他的,还请容许小人,进一步检验。”
县太爷闷闷嗯了一声:“嗯,既然如此,来人,将尸首抬下去,将嫌犯带下去,暂押大牢侯审。”
宫九卿一听,嘴角的笑意僵在脸上。招摇的扇子一收,拧眉道:“你说什么?简直岂有此理,你们哪只眼见到小爷杀人了?”
县令一脸不虞,冷笑一声道:“怎么,本官还冤枉你了不成,当时案发现场只有你一个人在,而且你见官不跪,还藐视公堂,来人,带下去。”
宫九卿闻言脸色一黑,一脚踹开靠近他的捕快冷声道:“我看谁敢。”
说着倒退一步,随手亮出腰牌,县令以及衙门内的一干人等愣了愣。
“大,大人,那是......是顺王府的令牌。”李师爷手擦冷汗结巴着道。
大宁王朝,凡皇亲国戚,都有代表的图案或字。
宫九卿手里的令牌,周围刻着蟒纹,一看便知是亲王才有资格用的,上面刚好刻了一个顺字,正是代表着顺王府。
县令一顿,迟疑问道:“你,你是......?”
“哼!顺王府,宫九卿是也,你们可还觉得,小爷是杀人嫌犯?”
说着宫九卿下巴一扬,又摇起了他手中扇子。
县令心有戚戚,只能躬身行礼:“不敢,不敢,下官无意冒犯小王爷,还请小王爷恕罪。”
宫九卿冷嗤一声,眼角却看到那小仵作眼底闪过一丝不屑。
嘿!这倒有意思了。
宫九卿扇子尖儿挑起林沫的下巴,一双桃花眼中透着轻浮。
“怎么着,小爷说的不对?你不服气?就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仵作,倒是像小倌馆里出来的。”
林沫眼红,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她也真这么做了,却被宫九卿一把抓住手腕,攥得生疼。
“放手。”
宫九卿眼底不屑,倾身靠近她的同时,鼻翼间嗅到一股子莫名的香味儿,轻嗤道。
“恼羞成怒?难道我说的不对?哪个男人会擦脂抹粉,嗯?”
林沫心惊,更多的是恼怒,登徒子!
猝不及防,林沫抬腿就是一脚,毫不留情,幸亏宫九卿反应够快,否则还真让她得逞了,心底莫名恼怒。
他好不容易从京城“逃”出生天,刚到安宁这片地界,就被当成杀人凶犯押进衙门,还差点蹲了大牢,如今连个小东西都敢朝他亮抓子了。
很好。
看起来这阵子,他有得玩儿了。
“不服气?好啊,你就证明给我看,三日之内破了此案,小爷就承认你是个出色的仵作。”
林沫抬起下巴,眼神对上他的,一字一句道:“若我查出凶手,破了此案,你......向我道歉。”
宫九卿撇过头,一脸欲笑不笑,彻底激怒了林沫。
“怎么,小王爷不敢赌?”
宫九卿哼笑,裂嘴角说道:“用不着激我,你这点把戏,都是小爷三岁前就用过的,不过小爷今天心情好,这局,我跟你赌了,但有一点,未避免你耍赖,或者中途逃跑,小爷要亲自盯着你。”
林沫冷哼一声:“随你的便。”只盼他不要后悔才好。宫九卿无所畏惧,不就是尸检么,这么多年走南闯北,他什么没见过。
然而,当天晚上,宫九卿就恨不得把说过的话咽下去。
义庄。
林沫面无表情地翻动尸体,白日里衙门捕快已经查清这具尸体的身份,是东街张屠户,经年以杀猪卖肉为生。
不知为何,这具尸体的腐烂程度,比她相像的要快许多。这才一日,就已经呈现严重的腐烂相像,这不合常理。
林沫拧眉。
手中锋利的刀子手起刀落,割开死者腹部,瞬间就看到了肠子,还有肚子里一堆乱七八糟的......
林沫依旧面无表情,可宫九卿已经受不了了,扔掉掩着口鼻的手帕,转浑身扶着柱子大吐特吐:“呕......我说你......不是故意恶心我的吧?”
“没那闲工夫。”
宫九卿被堵得说不出话,又不能让这么个小东西看笑话,等肚子里那点东西统统吐光以后,才勉强直起身子,装作无所谓地再次上前,站到林沫身侧。眼角却是看向别处,嘴里不服输地嚷嚷着。
“这有什么,小爷见多识广,一具死尸而已,真以为小爷怕了?”
: 林沫心里嘲讽,脸上却端端正正,一丝不苟,手上稳稳的操着刀子。她记得爹手把手教她验尸时曾说过,仵作,是个严肃的活计,必须心无旁骛,专心投入,才能于死者“沟通”,从蛛丝马迹中,找出死者留下的“证据”,找出真正的凶手,替死者辩白申冤。
或许前世她还是养在象牙塔里的“公主”,无缘无故就来到这里,重新成了婴儿,重活一次,还有什么看不通透的,估计也直有......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轻飘飘的语气,让她清醒,林沫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她居然在验尸的过程中走神了!这可不是一个好仵作会犯的错误。
“没什么,验尸,看不出来?”
宫九卿轻嗤,我信你个鬼!
林沫不理他,继续手上的活儿,逐一将死者的内脏摘出来,血淋淋的泛着腐臭,恶心的宫九卿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
“我说你......明明长得像个大姑娘,怎地下手这么狠?你都不恶心的吗?”宫九卿撇过头,“不忍直视”,太血腥了。
林沫放下刀子,转头看他:“不觉得,仵作,是件严肃的活,我们背负着死者的冤屈,无论他生前是好是坏,非正常死亡,在我们眼里,他就是含冤莫白的那一个,找出死者真正的死因,是仵作的职责所在,这是我的工作,值得被尊重,而不是恶心。”
她一本正经的小模样,居然让宫九卿看得一怔。怼得他哑口无言。缴械投降一般举手投降:“好,好,好,你神圣,你值得尊重,是小爷的错,你继续,继续。”
林沫鄙视他一眼,从斜挎在肩上的布包里探出纸笔,逐一记录:“他杀,体外无伤,腋下有明显淤青,无中毒迹象,死前不曾挣扎,疑似被*,初步断定是熟人作案,不排除其他可能性。”
听她边记录边口述,宫九卿好笑的眯起眼:“你怎知,是熟人作案。”
本以为,以林沫的性子,不会告诉他,最多鄙视两句,宫九卿还是问了,没想到,林沫居然难得的回答了他。
“死者虽是窒息而死,且尸体是被发现在荒郊,但他腋下有淤青,应该是死前拖拽所致,所以我估算,那里并非第一案发现场,王捕头说,张屠户家里没发现打斗的痕迹,只有翻找的迹象。所以我猜测,作案的可能是熟人,因此张屠户没有防备,当然,也不排除其他可能,我只是做了其中一种假设而已。”
“不过安宁城不大,衙门捕头曾查过,近日外来的人,只有你一个,江洋大盗入室抢劫作案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我发现张屠户本身的荷包还在,倘若真是抢劫,又怎么会没想到搜身。”
所以林沫以为,入室抢劫只不过是个幌子,为的是掩盖真相本身。
“啪,啪。”
宫九卿鼓掌,一本正经地竖大拇指夸赞:“看不出来啊!真人不露相,啧......推理这么强,当仵作可惜了,你应该去大理寺就任,现在倒是大材小用。”
听他不着边际的话,林沫不做反应,这个人就是不着调,没必要搭理,认真你就输了。
林沫那还埋头工作,全神贯注地检查尸体以及各项器官。忽然,昏暗的烛火下,闪过一点亮光,林沫心念一动,将心脏拿在手里仔细观察。
“我说你!”宫九卿脸色不好,这人莫不是有毛病?死人身体里挖出来的东西,也能看得这么入神。刚开口,林沫嘘地一声让他闭嘴。
宫九卿凝眸,眼看着林沫从死灰一样的心脏里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眉毛一拧:“这是什么?”
林沫白他一眼,什么东西自己不会看?
“银针,不认识?”
宫九卿瞪眼:“小爷是那么没见识的人嘛?”
林沫轻嗤:“这是常识。”
宫九卿捂着鼻子让她赶紧把那恶心的东西放下:“你就不觉得恶心?”
林沫面色不变:“这有什么,人死了,跟猪有什么区别?当成猪肉不就好了,等你死了,说不定......”
宫九卿赶忙打断她的话,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不怕他治他的罪?正欲再说什么,林沫忽然一顿,整个人面色又严肃了几分:“不对。”
宫九卿不解:“什么?”
林沫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无视宫九卿,自言自语道:“不对,不对,分析有误。”
见她跟魔怔了一样,宫九卿眉头皱得更深了,又不好打扰,眼睛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有病,怎么会觉得一个男人好看?
紧接着,林沫又重新检查一遍尸体,仔仔细细检查个遍,脑子里的疑惑突然转了个弯。她之前的推理,要被推翻了。
“死者是他杀无疑,只是据我所知,张屠户一向与人和善,仇杀的可能性很小,为财......?也不对,死者并非窒息而亡,是银针入打心肺,心脏偷停死的,普通人根本没有这个功力,一定是个会功夫的高手,而且故意做出入室抢劫,杀人灭口的假象。”
武功高强之人,为杀一个屠户,如此大费周章,其中必有隐情。
让林沫疑惑的是,张屠户是本地人,常年杀猪卖肉,一没结过仇,如何会得罪一个武林高手?
林沫心中隐隐猜测,唯有一种可能。定是张屠户看到了什么,才被人杀人灭口,并且对方为掩盖真相,做了这些以假乱真,混淆视听。
宫九卿眼神一动,随即嘴角勾笑:“怎么,想通了?”
林沫沉默片刻,摇头:“还有一点。”
宫九卿好笑,就见她一本正经地收拾东西,忙问:“这是做什么。”
林沫头也不抬道:“我有疑点想不通,要回去问我爹。”
惹得宫九卿哈哈大笑,果然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遇到事情就想回去找爹,林沫脸一黑:“闭嘴。”
她只是需要确认一件事,事关人命,容不得丝毫马虎。半路,林沫虎着脸瞪他:“你跟着我做什么!”
宫九卿折扇一甩,慢悠悠道:“小爷说过,要随时随地看着你,这是赌局,别忘了。”
: “随便。”
宫九卿折扇一收,紧紧跟在林沫身后。林沫的父亲因为是仵作的关系,极少有人愿意跟他们家来往,所以住的地方比较偏僻,林沫脚步匆匆,约摸快走到城门了,才拐进一处空巷。
已近黑夜,林沫提着油灯走得飞快,宫九卿抿着唇时不时四下观望两眼:“这么偏僻?你家真住这里?”
林沫没好气道:“爱信不信,没请你跟着我。”
宫九卿啧啧两声咕哝:“开个玩笑还不行了?”
忽然,林沫整个身子一顿,宫九卿下意识凝眸,刚要脱口问她怎么了,却见娇小的林沫,跟个小炮仗似的,拔腿就跑。宫九卿下意识一怔:“不是,你......”
到底搞什么?
四个字,卡在他嗓子眼儿,抬腿追上去,却见林沫疯了似的,他差点都跟不上,直到......
宫九卿抬头,眼前火光冲天,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火海中的房屋,已经烧得不成型了。
“爹!”
林沫喊了两声不见回应,心里像悬了块大石,抬脚就要冲进火海,被身后的宫九卿拦腰抱住,眉毛微皱,这腰......比女人还纤细啊?
宫九卿也不是傻子,前后一联想,顿时就明白了,她是个女子。
“别冲动,火势太大,你进不去!”
林沫死命挣扎,嗓音沙哑低吼道:“滚开,你放开我!放开我!爹......我要去就我爹,你混蛋,放开我!”
最后宫九卿实在没办法,在林沫身上点了两下,林沫立马动弹不得,眼底充血,一脸怒不可歇。
宫九卿叹息,着实拿她没有办法,不过认识不到一日,他本不该多管闲事,却不知为何,看到那张泪流满面的脸,心中就是一悸,尤其发现她是女子后。
“老实待着。”
说完,宫九卿私下寻摸一遍,不远处刚好有口水井,宫九卿二话不说,沽了桶水上来,解下外衣沾水,顶在头上冲进火海。
林沫一怔。那个二世祖......居然以身犯险,就那么莽撞的冲进去了。
夜风中,火光冲天,林沫鼻涕眼泪一起淌,心急如焚,却动都动不了。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看见火海中,一个人影背着另外一个人跌跌撞撞跑出门口。千钧一发之际,房梁轰然坍塌。
林沫大惊,距离稍远,房梁倒塌的瞬间,激起一片烟尘,烟熏火燎中她根本看不清他呢到底躲过没有,林沫心急如焚。
旋即,一道人影从烟尘中踉跄着走出来,林沫喜极而泣。宫九卿喘着粗气,将背后的人放到地上,甚至来不及擦脸,走向林沫,眼底闪烁。
林沫眼神急促,整张脸写满了“放开我”三个字。宫九卿抿唇,伸手再次点了两下,替她解穴,林沫第一时间推开他,扑到林老头身边:“爹......”
可是无论她怎么呼唤,林老头都跟听不见似的,仿若......
林沫抖着手,缓缓将手指探到爹爹鼻翼下,猛地一缩,不可能,这不可能!林沫怎么也不会相信,父亲虽然进来偶感风寒,可一向身子骨健朗,不可能一个小小的感冒发烧就要了命,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家里失火。
只是此时此刻林沫是真的伤心欲绝了,尽管她从出生就记得自己的前世,尽管她知道林老爹根本不是她这一世的亲生父亲,可他养了自己十余年,相依为命。
养育之恩比天高。
林沫根本无法接受林老头就这么死了,还死的如此惨淡。火光下,她就这么跪坐在林老头尸体面前发呆。直到天彻底黑透。
没有哀乐,也没有倾盆大雨,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死人了就要下场大雨烘托气氛。
死寂一般。
林沫坐了整整一夜,宫九卿也站了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魔怔了还是怎样,看着林沫这样,他心就像被人狠狠揪了一把。
直到天亮。
林沫嘶哑着声音:“谢谢。”
谢谢他冒死从火海中救出她爹的尸首,让他留了个全尸,林沫知道古代人信奉这个。
“你要去哪?”
见林沫吃力地背起父亲的尸体跌跌撞撞往另一个方向去,宫九卿下意识问。
林沫不说话,宫九卿就默默人在她身后,每每林沫险些摔倒,都让他呼吸一紧。见她跌倒,立刻想上去帮忙,却被推开:“你走开,别碰我爹!不用你帮。”
宫九卿也不恼,默默地推开几步,看着她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再背起来,一步一个踉跄地继续走。
义庄。
林沫将父亲的尸体摆放好,解下一直被在身上的布包,仔仔细细开始尸检。忽然间就沉淀下来一般,全神贯注的投入。
一遍尸检,一遍记录。
最终林沫在本子上写下最后一笔:非自然死亡,他杀......
尸检完后,林沫又掏出针线包,两尸体仔细缝合好。最后找人抬到山上,每一个举动都非常冷静,跟昨晚简直判若两人。
反而让宫九卿更为担忧。
挖坑,埋坟,林沫从头到尾都不曾假手于人,整整一天,到日暮黄昏才完成。
跪在父亲坟前,林沫双手满是血泡,却察觉不到疼。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林沫在坟前发誓:“爹,我一定会找出害你的凶手,替你报仇。”
此仇不报,她林沫誓不为人!
“林沫,你若伤心,不妨哭出来,哭出来......会好受些。”
“宫九卿。”
林沫忽然道,宫九卿一顿,竖起耳朵听着:“我在,你说。”
本以为林沫想求他帮忙,宫九卿甚至想,无论她说什么,他都答应。万万没想到,整整一天,她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
“从现在起,你离我越远越好,不要让我看到你。”
宫九卿眉峰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你说什么?林沫你有毛病吧!”
他这么帮她,不惜冒险替她把老爹的尸体从火海里背出来,他扪心自问,从未对谁这么上心过,她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我真是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如此迁怒于人。”
林沫声音暗哑,冰冷无情道:“没错,我就是这种人,小王爷满意了?满意了就请离开。”
宫九卿一时恼怒,哼一声甩袖离开,林沫始终无动于衷。对于宫九卿,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面对。
之前或许还能装作熟悉点的陌生人,而今她对宫姓皇族全无半点好感,她原本......也该......
林沫牙龈紧咬,心中怒火再也遮掩不住,她无法再继续心平气和的面对宫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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