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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精王妃的驯夫之路

沙棠枝 著

美文同人连载

重活一世,她要长姐脱去那张美人皮,露出蛇蝎心肠;她要假仁假义的皇子,失去一切!复仇,她要;爱情,她也要!六爷:你和二哥走那么近干啥?我:好报仇啊六爷:......我和你一块呗?我:好呀,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六爷:本王允了你的求亲~我:......

主角:   更新:2023-08-07 20: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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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戏精王妃的驯夫之路》,由网络作家“沙棠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活一世,她要长姐脱去那张美人皮,露出蛇蝎心肠;她要假仁假义的皇子,失去一切!复仇,她要;爱情,她也要!六爷:你和二哥走那么近干啥?我:好报仇啊六爷:......我和你一块呗?我:好呀,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六爷:本王允了你的求亲~我:......

《戏精王妃的驯夫之路》精彩片段

    第1章

    “孙郡主,您自个儿挑一样,了断了吧~”

    定定望着石桌上的托盘,毒药、匕首、白绫,一应俱全。

    孙妙清瞥了眼面前的老太监,冷笑一声。

    “皇上想的可真周全。”

    富康郡主通敌卖国,今日,赐死——

    她一心一意待的情郎,费尽心思扶持登上帝位,到头来,就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郡主,接旨吧?”

    老太监无奈抬头瞧人,圣旨拱手奉上。

    “您,倒是跪啊。”

    闭眼深吸一口气,孙妙清倏夺过圣旨,转身便扔进火盆。

    冷眸凝着燃烧的火焰,“臣女,接旨。”

    此举,无疑是在挑战皇权。

    老太监急忙伸向火盆,可为时已晚,反倒被灼伤,回头无奈的望着她。

    “郡主,您这又是何必呢?”

    激怒皇上,又能有什么好处?

    什么恩爱两不疑?

    胡扯!

    情爱,不过是他利用自己的工具罢了!

    “依着老奴说,您只要肯交出传国玉玺,您还是皇上心尖上的那个人~”

    转身之际,万千气场顿时散发而出,禁卫军瞬间把拔刀相向。

    “公公不必说了,欠他的这条命,今日,还了就是。”

    想要玉玺,却是万万不能的。

    抄起瓷瓶,毒药一饮而尽。

    疼痛袭来,孙妙清方知死亡是何滋味儿,可她,不悔。

    目光紧盯人群中的一个小太监,孙妙清扬起一抹冷笑,任由鲜血从嘴角溢出。

    “劳烦皇后娘娘亲自送行,本郡主,不胜惶恐啊......”

    小太监取下宫帽,绝美容颜展现人前,脸上的笑容却教人不寒而栗。

    “跟与我争,便是这个下场!”

    “我死了,你皇后的宝座,便坐的安然了?”

    孙妙清的嘲讽,教女子脸色一变,抬手就是一巴掌。

    “孙妙清!到了这步田地,你还嘴硬!”

    一巴掌下去,人直接被打翻在地,可她却无力起身,鲜血不住从七窍流出,疼痛遍布四肢百骸。

    狼狈的姿态,教女子放声大笑,张狂姿态可见一斑。

    “能亲眼看着你死,本宫这心里,可真是痛快极了!”

    蹲下身,一把揪起她的头发。

    瞧着这张引无数男人发狂的脸,此刻却变得污秽不堪,孙世兰终于觉得吐了口恶气。

    “我的好妹妹,我今儿个来,就是要告诉你几个秘密,好让你......”

    “死不瞑目。”

    “与你多年纸鸢传情的,并非皇上;与你春风一度为你解毒的,也并非是皇上。”

    “还有,敌国边境、乱军之下,救你的,也不是他~”

    “可杀你娘的,却是他哦。”

    瞳孔一震,孙妙清只觉得浑身泛冷,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他?!

    怎么可能!

    她分明查的仔细,怎会出错?

    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

    “怎会这样......”

    豁出性命也要帮的人,竟是杀母仇人!

    何其荒唐!

    魏良成!

    你骗得我好苦啊——

    “是谁......救我的,究竟是谁?”

    用尽全身力气,孙妙清紧紧揪住她的衣裳,只求一个答案。

    欣赏着她此刻的不甘,孙世兰放声大笑,倏然扯开她的手,居高临下睥睨着。

    “孙妙清,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人是谁,我就是要让你,死不瞑目!”

    笑声徘徊在耳边,接下来的话,她早已听不清,知觉在渐渐失去,可心底的怨恨,却是那样浓烈。

    是谁......

    乱军之中、以身护她的,究竟是谁......

    当时的情况下,能调动大军的,只有......

    六王爷魏源!

    瞬间,一切疑惑变得明朗,拨云见月。

    怪不得,他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不同。

    细细想来,每次伤心时,陪在身边的,不正是他吗?

    孙妙清,你此生,欠他良多啊......

    我不甘心,不能就这么死了!

    魏良成,孙世兰,你们欠我的,我便是化作厉鬼,也定要你们百倍偿还!

    “啊——”

    突如其来的厉嚎,吓得孙世兰浑身一颤,再回头,人已经咽了气。

    可不知怎么地,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

    嘶——

    孙妙清只觉得额头一疼,下意识要伸手摸去,却发现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

    人死了,还会有知觉?

    缓缓睁开眼,入眼是陌生的房间,这让孙妙清万分疑惑。

    低头一瞧,却发现被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透过斜对面的铜镜,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孙妙清倏然瞪大了眼眸。

    她、重生了?!

    容不得她多想,门外就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真要这么做?”

    “不然呢?咱们的小命,都捏在大小姐手上呢!”

    “嘘,人来了,快撤!”

    两道人影迅速离开,紧随其后一名醉汉便推门而入。

    酒臭味熏得孙妙清皱紧眉头,她想起来了!

    十四岁这年,她被人诬陷失了清白,而现在,就是旧事重演!

    醉汉色眯眯盯着床上的美人,东倒西歪的走了过去。

    “一百两银子买来个美人儿享受,这钱,值!”

    孙妙清心底冷笑连连,一百两?

    相府嫡女的清白,就这般廉价?

    醉汉忽的靠近,手指拂过她额上的包。

    “刚才若是从了我,我又怎会打你?瞧瞧这可怜样儿,心疼死爷了~”

    忍着恶心,孙妙清故作娇柔的扭了下腰。

    “您想好好的疼我,不得放开我?”

    “也好让我,好好的伺候您~”

    细声软语哄得醉汉连连点头,“好极~”

    一得到自由,孙妙清瞬间收敛笑意,抬手就是一记手刀,壮汉就这样躺在了床边。

    起身坐在铜镜前,孙妙清动手为自己着装。

    整装完毕,只除了额前的淤青有些碍眼,其他都不错。

    打今儿起,她只做有件事——报仇!

    今日的戏码出自谁手,她前世不知,如今想来,定是出自孙世兰之手。

    尤其回府后,孙世兰对她呵护备至。

    细想想,不过是赢得自己信任的手段罢了!

    许是她的怨恨太重,连地府都不敢收她,这才有了重生。

    魏良成、孙世兰,咱们的游戏,刚开始~

    布置好了一切,孙妙清躲在门后。

    “碧玉,碧玉,你快来!”

    听里面的人恐慌无措,始终在门外角落的婢女低低窃笑,可还是装作慌张的样子推门而入。


:    “小姐,您怎么了?”

    刚进房,人就被弄晕了,快速关上房门,孙妙清将婢女扔在床上,又给那醉汉蒙上了黑巾。

    一切就绪,抬手狠狠给了醉汉一巴掌。

    人懵懵懂懂的醒来,却发现眼睛被蒙住了,正要取下,软糯嗓音忽的响起。

    “别摘,这样玩,才有意思~”

    意思二字,立刻让醉汉心痒难耐,生龙活虎的就要爬上床。

    “这样的玩法,爷喜欢~”

    眼见醉汉一把搂住婢女,孙妙清眸光淬上一层冰冷,悄无声息的推门而去,径自步入隔壁房间。

    听着隔壁传来的响动,孙妙清淡淡的喝着茶,眼底的恨意那样浓烈。

    母亲周氏虽是正室,却生性懦弱,后宅由妾室柳氏一手把持。

    那柳氏,原是唱曲儿的,孙文冲爱听曲儿,两人一来二去的就勾连上了。

    柳氏为孙文冲有一子一女,加上精于算计,在相府的势力可谓根深蒂固。

    反观自己,却被母亲宠惯坏了。

    生性暴躁不说,还肆意妄为,便越发显得大小姐孙世兰温文尔雅。

    今日的局面,她可得好生利用。

    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一道精光自脑中闪过,孙妙清忽的低笑出声。

    选妃。

    是了,定是皇子们选妃在即,孙世兰坐不住了。

    嫡庶有别,自是她优于长姐。

    而魏良成与她的相遇,就在此间。

    世上哪来的偶遇,有的只是刻意接近。

    忽然,楼下就传来一阵骚动。

    “去去去,此处包场了,所有人当即离去!”

    只听匆匆脚步声,隔壁房门被人踹开,便传来一阵怒骂。

    是丞相孙文冲。

    “父亲,您瞧,守在门外的是高树,那在床上的,定是妹妹了。”

    温雅嗓音透着担忧,“幸好将人驱散,否则此事传出,妹妹清白不在,便是......”

    “闭嘴!”孙文冲狠瞪女儿。

    瞪着内室床上的一男一女,孙文冲没眼看,径自转过身去,怒骂道:

    “光天化日之下与人苟合,还不快快醒来!”

    啧啧,看来丞相大人很是生气嘛!

    拖着下巴喝着茶,仅一墙之隔的孙妙清,优哉游哉听着戏。

    且看这对父女如何做,再露面不迟。

    半晌没动静,孙文冲越发愤怒,刚要冲进去,却被孙世兰拦住。

    “父亲还是别看了,免得污了眼。”

    “现在要紧的是保护妹妹名声,还有......”

    眸底闪过精光,孙世兰故作为难道:“选妃的人选。”

    “全福公公,还在府里等着呢。”

    一番话,正好佐证了孙妙清的猜测。

    为了选妃,装了十几年的姐妹情深,终究是装不下去了。

    “身为相府嫡女与男子私会苟合,岂能为妃!自是将你的名字呈递上去!”

    事到如今,只能让孙世兰去了。

    嫡女失贞,累及家族,相府丢不起这个人!

    目的达成,孙世兰心底窃喜不已,暗暗看了眼贴身丫鬟。

    “多谢父亲垂青,女儿绝不辱门楣,定会屏雀中选!”

    终于,她胜了一回!

    嫡女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被她踩在泥里!

    孙妙清,你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那妹妹这里......”孙世兰略一停顿,“如何处置?”

    呦呵,好手段。

    说话避重就轻,达成目的再回到事情本质。

    白莲花本花啊!

    如今看来,她果然眼瞎,还认为和孙世兰是姐妹情深。

    此中,柳氏又扮演角色?

    本是想来此确认下身份,可瞧见门口的高树,孙文冲心中信了七八分。

    又值档口出了事,怒火又添了几分烦躁,索性挥挥手,大步离去。

    “将人包起来,带回府里,从后门入!”

    啧啧,这便,草草了事?

    主角没登场,岂能让人坐实了污名?

    瞧着父亲的背影,孙世兰面容瞬间冷了下来,目露狠意。

    “妹妹,这局,是我赢了。”

    谁也不能挡她的路!

    推门而出,孙妙清背靠栏杆,挑眉望着孙世兰的阴狠面容,笑眯眯把玩手中折扇。

    “父亲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唱的哪出儿啊?”

    突如其来的嗓音,将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孙世兰瞬间转身,当看到一身男装的孙妙清时,愣住了。

    该死,她怎么在这儿!

    若没有看到她方才阴狠的模样,孙妙清还当真要相信她与此事无关呢。

    说着,还转了一圈,手中折扇摆动,真有几分书生意气的洒脱。

    “怎样?衬托出我的潇洒俊逸吗?”

    扮作男装,才能让她的人认不出,而疏于防备啊。

    看到这样的女儿,孙文冲从愤怒中回过神来,匆匆上楼,脸色凝重瞪着她。

    “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屋内就响起了一阵呻.吟声,只见女子捂着酸痛的后颈坐起。

    “小姐?小姐?”

    孙妙清微挑眉梢。

    都这样了还不忘找她,可真是个“忠心耿耿”的丫头。

    唰的收起折扇,孙妙清指向屋内,神态很是洒脱。

    “当事人醒了,可以升堂问案了~”

    觑着女儿这般神态,孙文冲心里起了异样,不由得眯起眼眸。

    “你......”

    怎么忽然间变了个人似的?

    突然,孙文冲神色一凛,“快,回府,全福公公还候着!”

    她既然没事,自该嫡女选妃,大家族最看重嫡庶。

    “不着急,珍珠已经回府了。”

    孙妙清笑眯眯把玩着折扇,对选妃一事毫不在意,“此刻,他应该拿着名册回宫复命去了。”

    闻言,孙文冲瞬间看向长女,“兰儿,你......”

    她竟敢善做主张!

    只见孙世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神色哀戚的抹着泪。

    “还请姐姐原谅珍珠的善做主张,不管什么责罚,朝着婉儿来就是。”

    听听,真是卖得一手主仆情深的好人设啊!

    话说的,一套一套的。

    “我本就不想选妃,你去了,正合我意,我在意的——”

    歪着头,笑眯了眼,可说出的话,却让孙世兰打了个哆嗦。

    “是眼前辱我清白的戏码,出自谁手。”

    回头看向孙文冲,“父亲是一朝丞相,今日女儿有幸,请父亲当一回判官,如何?”

    孙文冲沉吟片刻,“好!”

    今日此事确实来的蹊跷,又值呈递名单之时,可见其用心险恶!

    事关相府脸面,必须要彻查!


:    父亲一应下,孙世兰有些慌了,“父亲慎重,您大张旗鼓的进来,已然让人非议,若再逗留,难免......”

    “正因你们是大张旗鼓的进来,才更要将此事在此时此地查验清楚,否则,于父亲官声不利!”

    店家胆战心惊的奉上茶水,头也不敢抬的快速离开。

    高堂之上,孙文冲正襟危坐,冷眸看向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男女,指向脸色发白的男子。

    “你们将今日之事,悉数道来,不许有假!”

    男子赵明忙不迭和盘托出,只求此事赶紧了解,好逃出生天。

    原是他与友人喝醉了酒,从人牙子那儿买了个雏儿,说要共享床帏之乐。

    哪知那人临了了没来,就便宜了他自己。

    美梦正酣,就被人用水泼醒了,转而成了落水狗。

    “我我我、小人要知道这女子是相府的,小人是万万不敢动的呀!”

    美人恩没享受到,反落了一身腥,倒霉呀!

    端着茶盏,在碧玉跟前蹲下,歪头瞧着她脸上的淤青,孙妙清怜惜的啧啧出声。

    “折腾了这么久,疲了吧?喝口茶,缓缓。”

    “谢、谢谢小姐。”

    见她喝了茶,孙妙清笑着起身,慢悠悠坐回椅子,将茶盏推到一旁。

    “高树人呢?”

    一旁小厮快速上前,“小姐。”

    挑眉瞧着眼前的一男一女,孙妙清笑容越发灿烂,勾了勾手指。

    “你,过来~”

    高树疑惑的走过去。

    “小姐?”

    还未靠近,就见对方出手极快,只听咔嚓一声,臂膀的骨头碎了,高树倒在地上不停痛哭流涕。

    惨叫声教碧玉脸色煞白,现场顿时陷入一片冷凝。

    森冷取代笑容,孙妙清缓缓弯腰,冷眸紧盯痛苦不堪的高树。

    “我没闲工夫跟你们耗,要么,把事情交代清楚;要么,城外乱葬岗有你一座坟头。”

    语毕,倏然看向碧玉。

    “方才喝的茶,能让你七窍流血而亡,一刻钟内服下解药可安然无恙。”

    从未见过主子这般冷厉神色,碧玉不由得脊背发凉。

    温热液体从鼻孔流出,惊得她倏然回神,瞳孔变大,死亡的恐惧包裹着她。

    “奴婢、奴婢......”

    眼见血越流越多,碧玉惊慌失措的磕头,将事情始末和盘托出。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

    “是、是大小姐指示我们的!”

    眼看碧玉招供了,高树也只得承认。

    见此,孙世兰气的脸色发青,瞪向二人的眼神恨不得吃了他们。

    孙妙清还有这等手段呢!

    往日,可真是小瞧了她!

    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只见她眼含泪光便跪倒在地,我见犹怜的模样不免教人可怜。

    “父亲明察,且不说我与妹妹素日里就要好,何况,妹妹出事我的名声也会受牵连。”

    说罢,哭啼的看向碧玉二人。

    “我究竟是哪里对不住你们,竟让你们如此攀蔑,呜呜......”

    哭泣之后,转而目露凶狠,上手便是一巴掌,碧玉直接被打翻在地,阴狠目光透着警告。

    “相府收留你们一家老小,你竟做出这等腌臜事来,今日,是留你不得了!”

    “哎呀呀,姐姐莫不是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

    “方才这话说是指责,倒更像是威胁呢!”

    笑眯眯打断她的话,瞄了眼神色哀戚的碧玉,孙妙清凉凉的开口。

    “瞧见了?你效忠的主子,可没打算保你呢!”

    “小姐,奴婢真不知大小姐她......”

    后面的话,碧玉没机会说了,只因她断了气。

    见状,孙世兰脸色发白,吓得她双腿发软,猛然看向孙妙清。

    “你、你杀了她?!”

    “不然呢?”

    凉凉瞥了她一眼,孙妙清熟练把玩着折扇。

    “一个背叛我的人,为何要留着?”

    凉淡目光看向高树,“瞧见了?这就是前车之鉴。”

    碧玉的死,让高树对孙妙清产生了恐惧,忍着痛跪倒在地。

    “在索要酬金时,小人留了个心眼,要的是银票。”

    根据票号,就能查到银票的户口。

    “瞧瞧,多有价值的线索啊!”

    贱仆!

    敢算计她!

    事情到了这一步,好歹也是当朝丞相,孙文冲心中自是明了了几分。

    此事与孙世兰脱不了干系,可为了相府颜面,只能隐下来。

    “高树,似你这等背主之人,相府是留你不得了,去矿场当苦役吧!”

    不等高树开口,一旁侍卫捂住他的嘴,便将人拖走了。

    “多谢父亲信任。”孙世兰感激的擦泪。

    只要有父亲撑腰,她这个庶女,也比嫡女尊贵!

    而父亲却并未像往常安慰她,仅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便坐了回去,这让孙世兰不由得脸色一僵。

    发现这处细节,孙妙清心底长长的嗯了一声,嘴角微扬。

    看来,这丞相,不是太糊涂哦。

    “此事,父亲会让人查下去,让清儿解恨。”

    “就是可惜了一条人命......”

    孙文冲的口气,有些沉重。

    “没什么可惜的。”

    孙妙清凉凉道,端起手边的茶水一饮而尽。

    看她将茶喝的一滴不剩,孙世兰眯起眼眸。

    “这茶......”

    “哦,没事,活血化瘀的药茶。”

    看孙世兰难看至极的脸色,孙妙清笑的越发畅快,“姐姐不来一杯吗?”

    事情到了这里,孙文冲是越发看不懂这小女儿了,眼带迷茫的看向她。

    “清儿,你今日,究竟想要做什么?”

    “查害我的人呀。”

    孙妙清笑着起身,神态潇洒的看向孙文冲。

    “初始我便知道,今日这凶手,父亲不会查出来的。”

    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敢。

    庶女谋害嫡女,孙文冲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就想着看出好戏。”

    “而姐姐果然不负我的期望,让我瞧了一场好戏呢!”

    暗自嘲讽教孙世兰青了脸色,握紧手中帕子,转而又摆出柔弱模样。

    “姐姐是认定,此事是我而为?”

    “是与不是,全看父亲意思,我呢,只是要个过程。”

    结果不重要,过程才重要。

    就是这个过程,才能让孙文冲明白这个柔弱的庶女,并非表面上那般清纯无暇。

    从孙文冲的反应来看,她的目的已经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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