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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王爷太黏人

绯狐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朝穿越,21世纪的军医阮青瑶成了给庶姐供血的可怜人。爹娘兄长未婚夫一心护着庶姐?那就断绝关系!庶姐使尽阴招想要她的命?那就还回去!空间在手,灵药我有!银针一闪,救人无数!然而随手捡的当解药的男人,竟然是难惹的战神王爷!还追着叫她负责,这算什么!?再见面,他修长手指划过她的脸,“女人,利用完本王你就跑,你可知道代价是什么?”“我......”话还没说完,便被薄唇封上!我错了还不行?

主角:阮青瑶君阡宸   更新:2023-08-07 2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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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瑶君阡宸的美文同人小说《禁欲王爷太黏人》,由网络作家“绯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朝穿越,21世纪的军医阮青瑶成了给庶姐供血的可怜人。爹娘兄长未婚夫一心护着庶姐?那就断绝关系!庶姐使尽阴招想要她的命?那就还回去!空间在手,灵药我有!银针一闪,救人无数!然而随手捡的当解药的男人,竟然是难惹的战神王爷!还追着叫她负责,这算什么!?再见面,他修长手指划过她的脸,“女人,利用完本王你就跑,你可知道代价是什么?”“我......”话还没说完,便被薄唇封上!我错了还不行?

《禁欲王爷太黏人》精彩片段

    第1章

    剧痛传来,阮青瑶艰难地睁开双眼。

    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右手腕破了一道狰狞的口子,汩汩的鲜血往碗里滴落。

    “瑶儿,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刚才你昏迷过去,我都快担心死了。”

    耳畔传来一道柔弱的声音。

    阮青瑶循声望去,见一个白衣少女虚弱地倚靠在一个紫衣男子怀中,正一脸担忧地望着她。

    “不过就是割她一碗血,有什么好担心的?柔儿你就是太善良了,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

    紫衣男子含情脉脉地望着白衣少女,眼中尽是宠溺。

    坐在一旁的中年美妇柔声细气地宽慰少女:

    “是瑶儿自己没用才会晕倒的,柔儿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姐妹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阮青瑶的心脏猛地一阵瑟缩,浑身上下传来一阵细细密密的痛,五脏六腑仿佛要撕裂开一般。

    大脑传来一阵刺痛,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排山倒海般涌入。

    她穿越了!

    原主也叫阮青瑶,是广平侯府嫡女。

    眼前这个中年美妇,是原主的亲娘,广平侯府当家主母谢芳菲。

    谢芳菲是个恋爱脑。

    年轻时,明知广平侯心里只有那个外室,不惜与父母断绝关系,也非要嫁给他。

    婚后,为讨丈夫欢心,她对外室的一双儿女比对自己的亲生儿女还要好。

    这不,阮青柔身体不好,非得喝阮清瑶的血才能续命!

    身为阮青瑶的亲娘,谢芳菲竟然信了,都不找其他大夫核实一下,就命人割自己亲生女儿的血喂养阮青柔。

    每个月要割八九次血,每次都是满满一大碗。

    最后,原主失血过多,死了。

    而那个紫衣男子则是原主的未婚夫君阡璃。

    君阡璃心中只有阮青柔,对原主毫无感情,甚至还厌恶敌视,觉得原主占据了他心上人的位置,恨不得生啖了原主。

    深吸一口气,阮青瑶压下原主如海浪般翻腾的不甘情绪,目光嘲讽地望向阮青柔,声音讥诮:

    “眼睁睁看着我流血,这就是你的关心?真要关心,为何不替我止血包扎?”

    阮青柔脸色一白,瞬间泪眼迷蒙,呼吸不顺,虚弱地倒在君阡璃怀中,我见犹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君阡璃心疼坏了,急忙抱紧她,怜惜地安慰了几句,然后抬眸,一脸怒容地瞪向阮青瑶:

    “阮青瑶,你明知柔儿身体不好,需要喝你的血才能续命,你竟还这般说她,你还有没有人性?”

    谢芳菲跟着道:

    “若非逼不得已,柔儿又怎会喝你的血?她有什么错?你怎能责怪她?”

    喝血能续命?骗鬼呢!

    阮青瑶气笑了,目光冰冷地扫向三人:

    “所以,喝血的是好人,献血的是坏人?”

    说完,她撕破衣袖缠住伤口,缓缓坐起。

    不等三人反应过来,她走下床去,猛地砸碎血碗,然后捡起地上的碎瓷片,抬脚踢翻君阡璃。

    君阡璃没有防备,手一松,柔弱不能自理的阮青柔便骨碌碌从他怀中滚出。

    阮青瑶身影一晃抓住阮青柔,将手中的碎瓷片对准她的咽喉。

    “阮青瑶,你疯了?快把碎瓷片放下,否则别怪本王无情!”君阡璃怒不可遏。

    谢芳菲颤抖着声音道:

    “瑶儿,你这是做什么?她可是你姐姐,你竟然想要伤害她?你被恶鬼缠身了是不是?”

    面对两人的指责,阮青瑶的心口又是一阵剧痛。

    是原主弥留的情绪在作祟。

    她压下心痛,目光清冷地扫过君阡璃和谢芳菲的脸,面无表情地命令:

    “给我一张一千两黄金的银票,另外,再用结实点的袋子给我装二十个金元宝,两袋金叶子。”

    “瑶儿,你一向听话懂事,今天这是怎么了?”

    谢芳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颤抖着声音质问。

    阮青瑶用碎瓷片在阮青柔手背上用力一划。

    殷红的鲜血涌出,阮青柔痛呼出声,泪如雨下:

    “瑶儿,你明知我身体不好,竟还划破我的手背,亏我刚才还那样关心你,呜呜呜......”

    “这就哭了?你喝我的血就应该,我划破你的手背就不行?”

    说完,阮青瑶动作利索地划破少女的另一个手背,然后再次将碎瓷片对准她的咽喉:

    “还不快去准备金子,否则,我杀了她!”

    “你敢!”君阡璃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了她。

    “唰!”锋利的碎瓷片在阮青柔的脖颈处轻轻一划,瞬间破开一道血口子。

    谢芳菲大吃一惊,连忙道:

    “你别伤害柔儿,我这就去取金子。”

    话音一落,她急匆匆跑出寝房。

    君阡璃气急败坏地威胁:

    “阮青瑶,再敢伤害柔儿,本王绝对不会原谅你!”

    阮青瑶轻嗤一声,冷笑连连:

    “你原不原谅我,很重要吗?鬼才会在乎!”

    阮青柔不敢置信地望着她道:

    “瑶儿,璃哥哥可是你最爱的未婚夫呀,你可不能说气话,否则,会后悔一辈子的!你快道歉,求他原谅!”

    “不是吧?这是我未婚夫?我未婚夫要割我的血?刚刚还当着我的面抱着你?骗鬼呢?”

    阮青瑶美眸圆瞪,表情夸张。

    君阡璃冷哼一声,一脸鄙夷地道:

    “你以为本王愿意娶你?如果不是柔儿一直替你说好话,本王早就退婚了!”

    “那你还在等什么?赶紧退啊!”阮青瑶嗤之以鼻。

    就在这时,谢芳菲拿着银票和金子匆匆忙忙赶来。

    阮青瑶过目核查了一遍,伸手接过,然后动作快速地在阮青柔的两个手腕处划下两道血痕。

    将阮青柔往君阡璃身上一推,阮青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寝房。

    待三人回过神来时,阮青瑶早已不见。

    君阡璃气得半死,想要追出去将她捉回,却又不放心阮青柔,只好作罢。

    很快,阮青瑶便逃出了高门大院。

    月光如水,淡淡地笼罩在阮青瑶身上。

    阮青瑶踏着月色,一边走一边沉思:

    天下之大,她该去哪儿安身呢?

    突然,一阵滚烫升腾而起,越烧越旺。


:    清凉的夜风刮过。

    阮青瑶头脑一轻,猛地惊醒过来:

    阮青柔哄原主喝过一碗燕窝,当时原主还很感动,觉得姐姐很爱自己,心甘情愿为姐姐割血。

    如今看来,那碗燕窝明显是下了魅药的。

    该死的阮青柔,死白莲太狠了!

    君阡璃一直想要退掉与原主的婚约,改娶阮青柔。

    然而,阮青柔最想嫁的,却是太子。

    君阡璃只不过是她的备胎罢了。

    阮青柔给原主下魅药,是想设计原主和君阡璃。

    事情一旦成了,君阡璃就只能娶原主了。

    而且,君阡璃还会更加厌弃原主,并对阮青柔心怀愧疚。

    一石二鸟,一箭双雕,真是好算计!

    热浪一波盖过一波,烧得阮青瑶双目赤红。

    这魅药太烈了,饶是她意志力顽强,也有些扛不住。

    阮青瑶昳丽的桃花眼渐渐迷离,身体越来越不受控制。

    她颤抖着双手取下头上金钗,朝手臂上用力一划。

    莹白的肌肤瞬间豁开一道血口。

    剧痛传来,她利用这短暂的清醒,飞速朝月牙湖跑去。

    月牙湖畔,湖风清冽。

    阮青瑶贪婪地吸了一口气,准备跳入湖中。

    突然,一道冷芒闪过,她雪白的天鹅颈上横出一把匕首。

    阮青瑶身子一僵,缓缓抬头。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荣华绝代的黑衣男子。

    五官冷峻,眉眼冰戾,肤色雪白。

    凛峭中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矜贵之气。

    “不要出声,否则杀了你。”男子冷声威胁。

    阮青瑶美眸一眯。

    这真是打瞌睡有人送枕头,如此绝色美男,可比湖水管用多了!

    她迅速出手,点了男子的麻穴。

    君阡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一双凤眸。

    但很快他就麻软在地,视线变得愈发模糊。

    他看不清少女的脸,只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如果是在平时,少女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然而今晚,他损耗了大量内力压制剧毒,虚弱得很,竟让少女有机可乘。

    唇上传来香滑温软的触感,兰花般的少女气息扑面而来。

    他又羞又气,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可她似乎不知羞耻为何物,竟动手脱他衣服!

    他猛地睁大一双凤眸,一脸的不敢置信!

    这女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令他羞愤欲死!

    少女的双手极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移,到处煽风点火。

    更可恨的是,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跑哪儿去了?

    他双手死死揪着地上的青草,恨不得一头撞死。

    一开始抗拒的人是他,最后沉迷的人也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脸餍足地沉沉睡去。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处隐秘的灌木丛中。

    四周空无一人,脑袋边还放着一只金元宝!

    意识渐渐回笼,脑海中全是羞人的画面,还有那女人左腰上一颗血红的朱砂痣。

    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初次,竟然是被一个女人给强行夺走的!

    这也就罢了,事后她还跑得无影无踪!

    还留了一只金元宝给他!

    把他当什么了?!

    该死的女人,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揪出来!

    解了身上的魅药后,阮青柔便循着原主的记忆,打算先去外祖家避难!

    等她赶到外祖家时,夜已深沉。

    外祖家却依旧灯火通明。

    一见是她,门房急匆匆迎上前来:

    “表小姐你来得正好,快去看看侯爷吧。”

    “我外祖父怎么了?”阮青瑶问。

    “侯爷他......”

    门房欲言又止,脸上满是焦灼。

    但不吉利的话,他终究还是忍住了没说。

    阮青瑶也没追问,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

    将阮青瑶带进崇武院,门房便回去继续守门了。

    一见阮青瑶,所有人全都愣住了。

    大伙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阮青瑶竟会突然出现。

    二舅母王氏很快回过神来,朝她招手:

    “瑶儿,过来看看你外祖父。”

    阮青瑶点头,沉默着走上前去。

    谢恒坐靠在床上,面色紫黑,心口附近插着一支羽箭,围着羽箭一圈的衣衫上染满了紫黑色的血。

    血腥味扑鼻,触目惊心,很是吓人。

    见阮青瑶盯着他身上的羽箭看,谢恒努力挤出一抹笑,气息微弱地开口:“丫头,没吓到你吧?”

    阮青瑶摇头,转身望向一旁的孙御医,问:

    “为何不拔箭?”

    孙御医面色凝重:“阮小姐有所不知,这箭不但有毒,而且箭头带勾,拔箭时若稍有不慎,便会勾破心脏,毒素漫入心脏,只怕连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此言一出,二舅舅谢仲晖忍不住红了眼眶。

    大哥大嫂和大侄子镇守边境,大侄女远嫁,老大一家全都不在京城。

    就连他的大儿子和大女儿也都在外历练,尚未回京。

    妹妹谢芳菲又与谢家断绝了关系。

    父亲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出门在外的儿孙们,连他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阮青瑶盯着羽箭看了一会,突然道:“我来。”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齐刷刷看向阮青瑶。

    “什,什么?”孙御医以为自己听错了。

    阮青瑶一脸正色地道:

    “箭头有毒,必须马上拔箭。”

    顿了顿她又道:

    “就算没毒,若长时间不拔箭,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危险的境地。”

    孙御医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听错,沉声道:

    “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可箭头带勾,我没把握,京城有位军医出身的神医擅长拔带勾的羽箭,可他去了边境。”

    再次听到这一番话,谢仲晖一脸绝望。

    如果那位神医在就好了,可惜,远在边境。

    莫非,父亲在劫难逃?

    “所以我来。”阮青瑶目光沉稳,“我有把握。”

    穿越前,她是个孤儿,父母都是军人。

    在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在一次缉毒战役中壮烈牺牲了。

    她从小在部队中长大,每天跟着部队一起训练,还跟着一位德高望重医术精湛的老军医学医,研究各种毒物。

    “你?”

    不等御医开口,三表姐谢蔓就跳出来反对:

    “御医都不敢拔,你哪来的自信?你娘害死我祖母还不够,你还想来害死我祖父吗?”


:    “蔓儿你闭嘴!”王氏沉声道,“瑶儿她娘的确不是个好东西,但这跟瑶儿有什么关系?有本事你骂瑶儿她娘去,别在这里迁怒瑶儿!”

    说完,她又转身望向阮青瑶,一改之前的横眉竖目,柔声说道:

    “瑶儿,你想救你外祖父的心,舅母明白,可刚才孙御医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这不是一支普通的箭,它的箭头带有三个尖锐的钩子,不是力气大就可以的。”

    谢仲晖也跟着道:“瑶儿,你坐在床边陪着你外祖父就好,救治的事,交给我们来操心。”

    “你们准备怎么操心?”

    阮青瑶寸步不让,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温柔小意谁不会?只是,外祖父命在旦夕,温柔小意救不了外祖父的命,她必须强势。

    谢仲晖和王氏皆是一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御医不敢拔箭,神医远在边境,他们能怎么操心?

    只有干着急的份!

    阮青瑶面色冷凝地质问:

    “你们所谓的操心,就是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看着外祖父鲜血流尽,中毒而亡?”

    此言一出,众人全都变了脸色。

    谢蔓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反驳:

    “你以为我们不想救吗?我们都快急死了好吗?我们正在想办法啊!我们一定能想出办法的!”

    “什么办法?”阮青瑶逼问。

    “我们,我们......”

    谢蔓语无伦次,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阮青瑶扬眸看了众人一眼,问:

    “既然你们没有办法,为什么不让我试一试?”

    谢蔓尖声反问:“这种事情,能试吗?万一失败怎么办?”

    “不会失败!”阮青瑶一脸笃定。

    谢蔓:“......”

    阮青瑶她疯了!

    一个不懂医术的人,哪来的自信拔倒钩箭?

    不是疯了是什么?

    所有人全都不敢置信地望着她。

    崇武院中死一般的寂静。

    就在这时,床上传来谢恒虚弱却又沉稳的声音:

    “瑶儿,你有几成把握。”

    “十成。”阮青瑶转身望向谢恒,目光清澈。

    谢恒:“好,那就你来。”

    众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阻止。

    谢仲晖:“父亲,兹事体大,千万不能冲动。”

    王氏:“父亲,瑶儿她孝顺,可拔箭,不是孝顺就可以的。”

    ......

    谢恒望着谢仲晖道:“那就换你来。”

    谢仲晖吓出一身冷汗:“父亲,我没把握,万一......”

    “那就你来。”谢恒转眸望向王氏。

    王氏连忙摇头:“父亲,我......”

    “所以,你们都没把握,为何还要阻止瑶儿呢?”

    谢恒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

    谢仲晖左右为难。

    拔箭,势在必行。

    再拖下去,就会像瑶儿所说的那样:

    不是流血而死,就是中毒而亡。

    可人性就是如此。

    不到万不得已,谁都不敢冒险,哪怕已经走投无路。

    瑶儿说有十成把握,可他们一个字也不信。

    深吸一口气,谢仲晖望着阮青瑶道:

    “瑶儿,你说你有十成把握,可你拿什么保证呢?万一不行......”

    “拿我项上人头保证。”

    阮青瑶目光澄澈地望着谢仲晖,一字一顿:

    “外祖父若是有什么万一,你们就杀了我。”

    众人被她的气势震慑住了,集体石化。

    谢恒率先回过神来,一脸慈爱地道:

    “傻孩子,你尽力就好,这事本来就难,万一失败,外祖父绝不怪你。”

    “外祖父放心,瑶儿绝对不会失败。”

    说完,她转身望向孙御医,道:

    “借孙御医的医药箱一用,可否?”

    “当然可以。”孙御医点头。

    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与其坐着等死,不如拼死一搏。

    大伙屏气凝神,全都一脸紧张地盯着阮青瑶。

    幸好阮青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面,毫无心理压力。

    否则,只怕还没开始拔箭手就要发抖了。

    “剪刀。”阮青瑶目光专注地盯着谢恒身上的箭,头也不回地伸出手,俨然把孙御医当成了小跟班。

    孙御医也不介意,拿出剪刀递给她。

    阮青瑶接过剪刀,动作麻利地减掉羽箭一圈的布料,露出紫黑的肌肤。

    包裹在羽箭上的布料剪得干干净净,羽箭却纹丝不动。

    孙御医惊得双目圆瞪。

    高手一出手,便知有没有。

    就这水平,没个几十年军医生涯谁信?

    可她分明还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天赋异禀吧?

    涂上麻沸散,等药效发作后,阮青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羽箭。

    箭头上的三个倒钩带出一些紫黑的肌肉和一缕黑血。

    因为动作够快,角度够刁钻,倒钩并没勾到心脏。

    拔出羽箭,她动作麻利地用纱布将喷涌而出的黑血擦干净,撒上解毒粉和止血粉,绑上绑带,动作一气呵成。

    孙御医看得目瞪口呆。

    明明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到了阮青瑶这里,怎么这么容易就解决了?

    其他人也都瞠目结舌,半天回不过神来。

    “银针。”阮青瑶伸手。

    孙御医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医药箱中取出银针,递给阮青瑶。

    阮青瑶接过银针,褪去谢恒的上衣,聚精会神地施针。

    施完针,她又写了一副解毒的药方,递给孙御医过目。

    孙御医连连点头。

    阮家这丫头,分明是个深藏不露的主啊。

    直到家奴下去抓药熬药,众人才从石化状态中回过神来。

    谢仲晖又惊又喜:

    “瑶儿,没想到你医术竟然这么好,刚才舅舅没能相信你,对不起,舅舅向你道歉。”

    王氏拉过阮青瑶的手,也跟着道歉:

    “瑶儿对不起,舅母也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怪我们。”

    阮青瑶摇了摇头,道:

    “你们也是紧张外祖父,我懂的,不怪你们。”

    谢蔓一脸狐疑地望着她道:

    “你什么时候学的医术?我怎么不知道?”

    阮青瑶淡淡地道:

    “我们又没来往,你不知道很正常,连我娘都不知道,她心里压根儿就没我这个女儿。”

    提到谢芳菲,谢恒脸色难看。

    想当初,妻子重伤需要静养,不孝女谢芳菲,不惜与父母断绝关系也要嫁给一个有外室有私生女的男人,妻子病情加重,活活气死。

    谢芳菲气死自己母亲还不够,为讨好外室生的女儿,就没少虐待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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