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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缘

凌云米娅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不过是贪便宜买了两个塑料模特而已,谁知道从此春梦不断…

主角:殷琪阴麟   更新:2023-08-07 1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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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殷琪阴麟的美文同人小说《阴缘》,由网络作家“凌云米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过是贪便宜买了两个塑料模特而已,谁知道从此春梦不断…

《阴缘》精彩片段

大学毕业之后,我没有去找工作,而是在我姐的资质下开了一间服装店。

我是有野心的,我想要把店子做大做强然后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可现实很残酷,生意冷淡不说,诡异的事情还接踵而至,而这一切,都要从我从淘宝上买的两个塑料模特说起。

我从网上订了两个女模特,到货的时候竟然变成了一男一女,生气的给了差评之后,并没退货了,因为我发现那个塑料男模特挺干净,挺好看的。

不仅如此,我还发现一个让我吃惊的事情,就是这个男模特设计的太完美了,不管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能穿出国际大牌的感觉,穿在他身上的衣服非常受顾客青睐。

仅仅用了一个星期,我就把上一任老板囤积的断码和冷款男装全部卖出去了,简直有一种捡到摇钱树的感觉。

不过与此同时,我也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自从男模特进了店里,我总有一种被人窥探的感觉,盯得我脊梁骨发凉,可是我仔细去找,也看不到什么异常。

更古怪的是,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摸我身体,从脚踝往上,和蛇一样的掠过小腿到大腿根部,让我我都会莫名惊醒,醒来之后又什么都没有。

我一开始只以为自己做春梦了,毕竟二十多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生理需求旺盛,无处发泄而已。

所以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这种被动的骚扰虽然让我很无奈,但是心里深处隐约还有些小期待,毕竟那只手很温柔啊,痒痒的,还有些舒服……

可是时间久了,我发现这样的“春梦”越来越频繁,我才明白过来这根本就不是梦,夜里那么清晰的感觉,每一晚都如此相似,哪有这么做梦的?

我开始有些恐惧,缩在床上不敢闭眼,总是到了半夜才昏昏沉沉睡去,可才睡去,那只骚扰的手又如蛇游一般在我身上游走,耳边,锁骨,胸口,小腹……

我再次汗如雨下的从睡梦中惊醒,却惊恐的发现,全身竟然是一丝不挂,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拖得精光,大腿中间湿的一塌糊涂……

我害怕极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发誓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更不会浪荡到自己把自己折腾到一丝不挂的程度,恐惧感蔓延我的全身,眼泪哗一下就流了出来。

我把被子裹得很紧,然后给我姐打电话,告诉她在我身上发生的一切,可是这种鬼话谁会相信,所以我姐也就轻飘飘的回应了我,说我是疑神疑鬼。

“昨晚是不是喝酒了?压力太大了吧?”殷琪嘲笑的声音穿过手机。

“瞎说,我很少喝酒的。”我的声音还带着恐惧。

“那肯定是你太久没谈对象了,赶紧去找个男朋友。”殷琪在那边嘿嘿一笑。

“这么忙,哪能接触到男人啊,我除了隔壁的那个流氓,每天都很难和男人打交道。”虽然我姐的话不靠谱,但是出奇的也让我平静了下来,不是那么害怕了。

殷琪好奇的问道,“你隔壁的那个流氓还在骚扰你呢?”

“他就住在隔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他对我没羞没臊的,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殷琪叹了一口气,“我还觉得他挺帅的,怎么就这么点出息都没有,不工作啃老也就算了,还这么思想龌龊对你动手动脚,这样的人死了都是省国家粮食!”

“别说他了……”这个流氓也挺让我害怕的,好几次都看到他光着身子在墙的另外一边偷窥自己,吓哭我好几次。

殷琪话锋一转,“你说你最近的遭遇会不会是那个流氓在使坏?”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这样,你明天把相机放在床边,若是真的是那个流氓在使坏,相机肯定能记录下来,到时候我们就报警,把他送去吃牢饭。”殷琪给我出谋划策。

我只是点点头,可是我心里有种感觉,我的春梦和那个流氓没什么关系。

和殷琪挂了电话,已经是快要天亮了,我起床想去洗个澡然,可是才起床就看到阳台上从隔壁伸过来一根晾衣撑,上面挂着我的内衣……

我跑到阳台,发现隔壁的流氓穿着一条三角内裤在勾我的内衣!

他发现我之后并没有丝毫的害怕,收回晾衣撑,把我的内衣攥在手里,故作享受的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咂咂嘴说道,“真香啊。”

“快点还给我!死变态!”

“你过来我就还给你。”

那个流氓朝着我扭了一下屁股,然后吹着口哨转身回屋了,而我看到他把我的内衣直接塞进了他的内裤里……

我的心情简直要炸了,我真的想立刻报警,可是我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这种事情闹一下没有结果,颜面吃亏的只能是我。

遭受到这样的事情,我的心情很糟糕,即使一天又靠着那个男模特卖出去两千块钱的男装,但是心里就是堵得很,我暗自发誓,一定要把这个流氓绳之以法。

我也不是多么心狠,确实是这样的事情太气人了,偷我内衣的事情他已近就干过,不过现在已经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了,我觉得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指不定哪天都能从阳台上翻过来欺负我,忍让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我在阳台上放了一台相机,只要流氓在偷一次我的内衣,我就立刻去报警,到时候告他性骚扰猥亵之类的罪名,至少也要让他吃点苦头。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相机真的特殊的效果,不仅没有再遭遇流氓的骚然,就连春梦也一连好几天都消失了,睡得特别安稳。

可是这安稳还没有持续一个星期,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早晨我被一阵哭闹声音吵醒,等我从卧室里出来准备打开店门的时候,发现店门口挤满了人,很多人都围着一位正在哭闹叫丧的阿婆,阿婆的前面放着一个火盆,里面正在烧着纸钱。

“儿呦,你怎么就丢下我一个人走了,你让我一个老东西怎么活呦……”

哭丧声不绝于耳,可是我闻言一点悲怜都没有,而且是充满了愤怒,死人哭丧是你的事,可是你为什么来我店门口,这不是触我霉头砸我店招牌嘛,这火盆花圈一放,我这衣服还怎么卖啊?

可是当我走上前去,我惊呆了,因为这个阿婆我认识,正是隔壁那个流氓的老妈妈!

那么……那个流氓死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阿婆已经看到我了,然后面色狰狞的朝着我冲了过来,抓着我的腿叫喊道,“你这个狐狸精,害死我儿子,你还我儿子命来,杀人凶手!”

我被吓了一跳,这事情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个邻居赶紧过来拉开了阿婆,让她不要激动,节哀顺变。

反而把我落得一个尴尬的境地,我开口问道,“你儿子死了关我什么事情?”

阿婆闻言哭闹得更凶了,她指着我就说道,“我看到杀他的人进了你这里就没出来过,不是你还能有谁?”

我这间店前面是门面,后面是卧室,阳台全部被钢筋焊死了,所以能出去的门只有店门,阿婆如果没有看错,那么她的逻辑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那个流氓肯定不是我杀的,所以阿婆肯定是看错了,要不然就是血口喷人。

要是给一般情况下,我肯定立刻义正言辞的反驳,为自己辩解,可是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隐约有一种心虚的情绪,莫名的害怕。

因为我看到,昨天我为男模换上的新皮鞋,竟然沾满了灰尘……
一个诡异的念头让我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不过很快就在老太婆的叫骂声中回过神来。有灰尘又如何,街上车水马龙的,不沾染点灰尘才奇怪吧。

“老太婆,你别在这里号丧,你也不看清楚。老娘体重不过百,胸围不过D,你也不想想你儿子那虎背熊腰,就算他是个营养不良的男人,我也不可能干的过他。有时间在这里含血喷人,不如回去给你儿子收尸。”我敞开了嘴巴破口大骂,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见老太婆越来越来劲,我也是彻底火了。顾不得什么死者伟大、长者为尊,污蔑我就是不对。何况我还没有清算她儿子的下流行径,只怕我要是说了她家连请人抬棺材的脸都没了。

“各位街坊邻居你们要做个见证啊,我可是亲眼看见昨晚上她这里跑出去个男人。然后我家铺子就失火烧死我儿子,如果不是她纵火,那能是谁呢?”

“是谁也不可能是我,我有证据昨晚上一直在睡觉。等警察来了,我就把证据交给警察。”

哈,原来是用来抓非礼的人才放的摄像机,现在用来给自己当不在场证明了。

这世界也真是变幻无常啊,人是永远算不过天老爷的。

老太婆依旧不依不饶的在铺子门口烧纸,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原本还想劝着她的邻居几个也变得不耐烦起来,纷纷对我投以怜悯的目光。她儿子风评本来就不好,这下大家都知道她已经赖到我头上了。

不过我也无所谓,要钱没有,要衣服到是有,说着我干脆把几件用来擦地板的滞销货扔进火盆里。

“老太婆,算是我给你儿子尽尽心意,免得他死了也不放过我。不过能不能麻烦你,把你儿子从我这儿偷过去的内衣一并烧给他,姑奶奶不要了。”话音一出,老太婆脸皮再厚也只能装疯卖傻。从我害死她儿子变成了指控我污蔑她儿子。

我也懒得跟她计较,警车近在眼前。如果老太婆怀疑是别人害的,警察会搜查证据,有没有我的内衣很容易就搜的出来。

趁着警察在跟老太婆问话的时候,我一脚踢开火盆,把花圈撕碎了扔到垃圾桶里。这一番动作倒是解气,有警察撑腰,打起来我也会有理有据的。人生在世,就不带怕的。

“你个狐狸精,你害死我儿子还不够,你还不让他安生,我打死你个狐狸精,我打死你。”按照传统,踢翻火盆就意味着死人收不到钱,撕碎花圈更意味着不敬。死鬼会变恶鬼,永无宁日。

我才不管那么多,有警察在这里,她再激动有警察拉着。

“你儿子死了,又不是我儿子死了,在我门口烧纸像话吗?警察同志,这老太婆打扰我做生意,平白无据就说我害死她儿子。你们要是不想再闹心就把她拉开,否则我立刻请律师告她诽谤。我姐就是律师,惹毛了连公安局一起告,告你们不作为。”

警察也知道我不是个能忍气吞声的人,不会像很多受害者一样忍一忍就过去。赶紧将老太婆拉开去劝,顺便拿走火盆,小警察抱歉的笑着让我自己打扫一下灰。

抄起扫把,直接把灰往老太婆的门口扫,让她自己去收拾,反正也是给她儿子的钱。

“姑娘,她要是真看见有人从你店里跑出来的话,你谨防遭了小偷,最好看一下有没有少钱少东西。”一个面容不错的警察小哥提醒道。

我这才如梦初醒,打发走围观的人,清点匣子里的钱。零钱都好好的夹着,如果少了几块的话我是没办法发现,不过不可能就偷个几块钱吧。粗略的看了一下库存,衣服、裙子什么的都在,谁也没必要为了件衣服就进店偷东西吧。

将卷帘门拉下来仔细查看,没有撬过的痕迹。

卷帘门上上下下一拉一关都会有很大的声音,小门的钥匙只有我有一个,仍然好好的放在桌上。

“没少什么东西,你们还是去看那个老外婆吧。顺便说,她儿子真的偷了我的内衣,但我犯不着为了内衣去杀人。”我自己就是做服装生意的,去进货的时候顺便给自己买个百八十件内衣就行。

警察小哥露出信任的笑容,显然作为警察遇上这种老太婆的机会很多。

我也体谅小哥,对他摆摆手让他去忙。

心情这么差,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不会有人上门买东西,干脆搞搞卫生。扫地拖地,把角落里都用抹布擦一擦。

顺便给模特换上新的衣服,给模特换衣服的时候,盯着那个男模特:“今天这么倒霉,你可要给我争气,把衣服卖出去我就心情好了,我心情好就……不过你们模特要什么?”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塑料模特有什么需求,瘪瘪嘴将他们搬到橱窗里。也许是老天怜悯,今天业绩真的不错,人流络绎不绝。一直到殷琪来看我还有买家在看货,我们只能放弃去外面吃,等人走了两人一起吃了外卖。殷琪说这是因祸得福,老天爷还是爱那些遭受不公平的人的。

我笑笑不说话,乐呵呵的把店里收拾一番关上门睡觉。

却不想,没人能笑到最后。迷迷糊糊中,我又感觉有一只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掀开我的睡衣。

许是被骚扰的次数多了,我逐渐对恐惧免疫。这一次在彻底清醒过来之前,我的防御机制已经先启动直接按住了那只在我身上肆意的手。

然而那只是一瞬间的触感,滑滑的,给人蛇一样的冰凉感觉。在拍上手的那一刻给我感觉硬硬的,不像是人的皮肤。

睁开眼后,瞧见如往常一样没有人在旁边。我只好躺下来漫无目的的想着什么,莫名的想起那个男性模特。

于是我壮着胆子起床,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和摄像功能。小心翼翼的从又窄又短的楼梯下来,慢慢的举着幽幽暗暗的灯光来到橱窗前。两个模特仍然好好的面对玻璃站着,我从女性脸上扫过男性脸上。

塑料模特而已,我还能指望他们活过来吗?

念头比噩梦更恐怖,我赶紧回到床上睡下,连手机的灯都不敢关。同样的,摄像头也没有关,一大早醒来就得面临手机没电的情况,郁闷死人了。然而就是无意中的行为,让我再次面临更深层的惊吓。
也许是惊吓太多,睡的并不安稳,早早就醒来。希望今天能弥补昨天被打扰的生意,看了一眼门边没人,而隔壁的大门紧闭着。稍微放心了些,打扫好卫生,把主打的几件衣服挂在显眼的位置。

我才注意到一晚上没管的摄像头和手机都已经没电,赶紧找出充电器给它们充上电。

不一会儿,姐姐殷琪急匆匆的跑进店里,一见我有破口大骂:“发生这么大事怎么都不打个电话?听说那老太婆还打算告你?”

“我忘了。”我有些委屈的说:“警察也已经调查了,不可能是我干的。也警告过那个老太婆,如果再来骚扰我就会拘留的。”

“警察说的话能信?他们才不会管你死活,只要不闹到公安局,他们就会放过那个老太婆。这年头老不死的和未成年的都惹不起。”不过殷琪非常自豪的说:“不过我是孕妇,他们也惹不起。”

我嫌弃的望了望殷琪还没动静的肚子,不是刚怀上吗?人家看不起来你怀孕,还能怕你?

到底是自家姐妹,殷琪了解情况后也放不下。她今天是特意请假来看我的,打算在我这里待上一天,万一老太婆真的来了,先打一架再说。

“消消火,别那么冲动。我可不想姐夫将来跟我要他们家孩子。你要是留就留下来吧,我去忙了。”

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殷琪都是个热血女人。高中一定要读理科,上大学更是不顾所有人阻拦报考理工,然后她当了律师。她说不但学医救不了中国人,原子弹也未必能救了的。还是法律靠谱,因为法律是一条对所有人都有一样标准的线,虽然现在还没有做到,她相信在她的带领下,伟大的法律最终成为对所有人都公平的准则。

这就是我的姐姐,传说中极度理性的理工女。

呵呵,她在考试的时候偶遇姐夫,等不到公布考试结果的那天就去和姐夫领证……

理工女。

法律女。

在将要成为母亲后,仍然是如此的,热血。

一边观赏姐姐对我的店从上到下的翻,摇摇头给我的手机开机。上面只有几个来自姐姐的未接电话和短信,短信中无一例外都是在问我死没死……

“我没死。”看着手机的我连头也不抬的说。

殷琪若无其事的回答:“知道了。”

我笑了笑,拿起摄像机也给开机。开机后立刻提醒内存已满,大概是昨晚上录了一整晚,几个G的内存都不够用了。

连接到电脑上,打开视频文件。只见我睡着后,将开着灯的手机扔在一旁。然后整个画面都黑乎乎的,只隐约能见床边的轮廓。视频里一直有沙沙的杂音,大白天的挺诡异的,我只好用四倍的速度欣赏自己朦胧的睡姿。

看了很久才将几个小时的画面给拉完。

而就在最后一刻,画面定格住。

“啊……”我尖叫的赶紧将画面截图,呼喊着殷琪快过来看:“这分明就是个人的手。”

在画面的最后一课,半个人的身体入了画。其实可以怀疑是窗帘、桌布什么的,但那只手骗不了人,就是一只手。

而且是个男人的手。

殷琪面色不善的看着我:“要不你还是搬走吧。”

店里的门窗都没有损坏,而且那个色、鬼昨天已经死了。那画面里的人,肯定是别人。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殷琪已经拨通姐夫的电话:“温少宇,你住几天酒店吧,我妹要来跟我住。”

“姐,这样不好吧。”我拉了拉殷琪的衣袖,实在不好意思的说。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妹,我怀孕了,你来照顾我几天,有什么不好的?”

“可你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给姐夫。”

“他敢拒绝?大家都是律师,去法庭上分财产看谁更牛。”

我的额头在滴汗,背上发凉的盯着电脑,在我不耐烦的想要关掉视频的时候。一个细节吸引了我的注意,这个人的袖子上隐约可见一颗扣子,金属做的,只有几条因为发光出来的线条。

我敏锐的察觉到那颗扣子上是个五角星,而这件衣服也很面熟。

透过殷琪,男模特的身形进入我的眼睛,他身上的夹克外套袖子上正好有一颗有五角星的扣子。

抓住你了。

吃过午饭我赶紧让殷琪去忙自己的,在她再三的确认下,我明确的答复。不会去跟她住,也不会有事,更不需要她二十四小时看着我。好不容易将人送走,回到店里将门关上。在杂物堆里翻找着东西,以前装修的时候买过不少的装修工具,其中最让人有安全感的就是有一把电锯。体格肯定比电锯杀人狂拿的那个小,但对我来说足够了。

推开货柜,将挂在墙上的衣服都收起来扔到后面。搬了把椅子放在地上,电锯的一头插在插线板上。想了想电影里分分钟喜欢上演的掉链子,我还拿了一把菜刀放在腰间。这可是菜刀中的贵族,十八子作的菜刀,看了很久,超市打折买的。正品在淘宝上,都要几百块钱一把。

十八子的菜刀用起来就一个感受,能把菜板给切碎了。

两个模特被我放在面前的空地上后,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天黑。说起来容易,端端正正的坐几个小时也挺难的。期间我削了几个苹果和梨吃,还找出来几块装修时没用完的砖头,凡是能帮得上忙的杀伤性武器都拿了出来。杀人犯法,看塑料模特应该不犯法吧?

我低头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晚上十一点,而眼前的模特仍然没什么动静的时候,我失望的出口气。难道是我看错了?或者其实视频里的人刚好有同一件衣服?

就在我低头打量手里的菜刀的时候,整洁的刀面映射出男模特的脸。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松了一口气。

整个场面诡异的让人发抖,我抄起电锯拉开开关。

“今天我一定要看看,你是人还是鬼。”左手菜刀右手电锯给我增添不少胆量,我提着菜刀和电锯就朝着模特走去。

我要把你大卸八块你都能忍得下去,我敬你是个好鬼。以后每年清明节、中元节、春节,烧香烧纸点万响的炮仗孝敬你。

电锯哧啦哧啦的响声简直让人提气,左右不过是个塑料模特,又不是欧洲中世界猎杀女巫。我狠下一口气,举起电锯就要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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