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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当夫

鹿儿寻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原以为记者会是一个稳当的工作,没想到却因为好奇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从此睡梦中就会被人带去和鬼成亲,而且还不止一个!我的鬼桃花就从这一天开始……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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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猛鬼当夫》,由网络作家“鹿儿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以为记者会是一个稳当的工作,没想到却因为好奇沾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从此睡梦中就会被人带去和鬼成亲,而且还不止一个!我的鬼桃花就从这一天开始……

《猛鬼当夫》精彩片段

我叫林茵,是一名记者。采访的内容主要以传统文化为主,况且我本身就对传统的文化、藏品就比较好奇。

可我没想到,正是这份我所热衷的工作,却让我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那天,主编派我去采访一个陶姓的民间收藏家,他的藏品大部分是民国时期的,有一座柚木做的花轿最让我感兴趣。时间虽然在花轿上留下岁月的痕迹,却不难看出它高档的材质和精妙的做工。

“进去坐坐看吧。”我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个身着复古长衫的男人,我先是被吓了一跳,但马上就意识到了这是个不礼貌的行为,旋即我便对他歉意地一笑:“可以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钻进了轿子里,视线在里面暗了下来,果然这个坐垫比我想象的还要舒适。可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眩晕感,好像轿子已经腾空被人给抬了起来,摇晃着在朝着一条乡间小路上走着。

我透过轿帘,看见轿子旁边有几个戴着西瓜帽,穿着黑袍子的人在摇头晃脑的笑着,这轿子应该就是他们抬起来的,其中一个人隔着帘子离我特别近,他那张脸我看得清清楚楚。一根猪尾巴似得小辫子挂在他的西瓜帽外面,脸上还涂了特别厚的粉底,脸颊上还抹了一圈胭脂,跟个纸人一样。他好像发现我在看他,透过帘子,他突然转头看着我在嘻嘻的笑着,滑稽但更加诡异。

除了这几个轿夫以外,外围好像还有其他人,不过我看得并不真切,有吹唢呐的,有敲锣打鼓的,场面非常喜庆。

我越想越不对,便想赶紧下来。可我面前的轿子门帘却自己打开了,眼前也变得格外明亮。我跳下了轿子,一个身着描着深色花纹的藏青色长袍的人站在我的眼前,胸前别着一朵鲜艳的大红花异常刺眼。

恍惚间,我望见这人的脸色惨白,带着黑眼圈的眼眶如同他脸庞一样深陷。他朝着我颤抖着微笑,双眼翻得只剩下一对眼白,猩红的血液随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眼角缓缓地流下。

他的一对眼白紧紧地盯着我的方向,朝我缓缓地伸出苍白的手掌,我能清楚地看见他手掌上紫色的淤痕。

我惊地后退一步,后脑勺撞到了一边的柱子上,马上清醒了过来。眼前哪有什么胸前佩着大红花的男人,就连刚才和我说话的人都不见了。

头顶的灯光闪烁了几下,外面的天空还挂着烈日,我背后却吹来一股刺骨的凉风。我打了个哆嗦,身边的一组组纸灯迎风飘动,风穿过小堂,呼啸声吟成一支诡异的歌谣,我不由得有了一些古怪的念头。

我想到家里的一个老人知道我的工作后劝过我辞职,因为这些老的东西可能会沾着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开始可能不会那么倒霉,但做久了之后总会有意外,严重的可能连命都赔上。

难道我撞了鬼?这一刻,这个房间的温度仿佛都低了几度。作为新时代的少女,我崇尚自由、科学,听到这些封建迷信我向来都是嗤之以鼻,可真到了这个地步,我竟然不由得想到这方面去了。

“林记者,你在这啊,我们的采访什么时候开始?”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从失神中拉回现实。我一看,正是我的采访对象陶一鸣。

“哦,现在就可以。”我甩了甩脑袋。

半个小时的采访十分顺利,结束后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个略显诡异的地方。匆匆地告别了陶先生,却又听见有人把我喊住,我回头一看,是刚才在花轿前和我说话的男人。

在这明亮的环境下,我才能大概看清他的外貌。他看起来是个艺术家,几乎及腰的长发遮住他大半的脸庞,但还是不难看出他的皮肤十分的白,甚至有些不健康。

我刚想问什么事,他却先看了口:“这是要送给你的礼物。”

说着,他就递给我一个盒子,顺手打了开来。我看见里面是一支晶莹碧透的翡翠发簪,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件首饰,但我的职业操守告诉我,这东西我不能收。

见我犹豫,他连忙说道:“这是一鸣让我给你的,希望你收下。”

我原本就想马上离开这里,加上我确实喜欢这支簪子,我也就不推搡了,把这个盒子收进包里就赶紧回了家。

今天诡异的遭遇让我的脑袋一下午都昏昏沉沉的,我回家后已经是傍晚了,老爸还没回家,我把陶一鸣送我的盒子随手放在茶几上,就回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往窗外一看,天色还蒙蒙亮,敲响我房门的人只会是我老爸。

“怎么了?”我不满地打开门向他抱怨。

“你昨天去哪了?”老爸黑着一张脸,神情严肃地问我:“还有你放在茶几上的是什么东西?”

我才醒来,脑子还有点懵,不知道老爸具体地是在说什么。但我昨天好像也没有去别的地方,只去采访了陶一鸣而已。

“就采访了个民间收藏家……”我迷糊地嘟囔道:“那盒子里是一支翡翠的簪子,是他送给我的。”

老爸拉着一副严肃的神情,拿起手中的一个盒子打开问道:“是这支簪子吗?”

我看见这个盒子就点头了,不就是我拿回来的盒子吗。但是,当老爸把盒子打开的时候,我脚步一轻,向后连退了几步,忍不住哆嗦起来。

这支簪子还是我昨天看见的翡翠簪子,但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满了猩红的血液,一股恶臭扑面而来。

“你再看看这个。”老爸又从簪子下面抽出一张红纸,上面用墨水写着几行字。我低头看着老爸把这张红纸摊开,仔细一看,竟然是一纸婚书,上面新郎的名字是一个陶姓的男人,而新娘下面还是一片空白。

我脑子突然有些恍惚,对老爸淡然地一笑:“怎么了,这不就是一张婚书吗?”

我默默地拿起这支血淋淋的簪子戴在头上,顺手拿起一支笔,就要在新娘的下面写上自己的名字。

“你在做什么!?”老爸抓住我的手,一脸不可思议。

“签字咯,我连别人的聘礼都收了,难道还要逃婚不成?”我理所当然地说着老爸无法理解的事情。

“你疯了吧!这陶立云是什么人,你就要签了这婚书!?”老爸一把抢过婚书,就要把它撕毁。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冲上去一脚把老爸踹翻在地,抢回了婚书,一边还骂道:“老不死的东西,老娘要嫁人还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我拿回婚书看了一眼,发现新娘的下面已经写了名字,新郎陶立云,新娘林茵。

簪子上的血滴下几滴划过我的名字,我这才回过神来,看了眼被我踢翻在地的老爸,再看着婚书上自己的名字,一股凉意涌上心头,背后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整个人都没人精神,瘫倒在沙发上。

老爸不在意我踹了他的事情,比起婚书的事情,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过来拿过婚书,看见我的名字已经出现在上面的时候他的眉头紧锁在一起:“这上面的名字分明是毛笔字,可钢笔哪能写出毛笔字?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姓陶的人就是你的采访对象?”老爸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最后干脆把这张婚书塞到我手里,冲我大喊道:“你快给我看看清楚!”

老爸的这声大吼直接把我吓清醒了,我看见他的眼睛都已经红了。我已经忘了上一次他吼我是什么时候,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温柔的男人。

我看着这个名字,陶立云,根本就没听说过。我摇摇头,告诉老爸。

但是这时,我也想起了昨天从花轿中出来的时候看见了那个幻象。正好老爸也问我昨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于是我就把这个幻象原原本本地告诉他了。

老爸听了以后脸色大变,紧张地说:“就是这里出了问题,你说的那个人的装扮,就是民国时候的新郎扮相,而你又收到了这张有你名字的婚书,你觉得会有什么好事!花轿,花轿你是能随便钻的吗!”

我越想越怕,问道:“会不会是有人在和我开玩笑?一定是这样……”

老爸却摇了摇头:“不会,肯定是你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了,我也和你说了好多次,村子里的老人说的不一定都是迷信,有些老的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你是万万碰不得的!现在这陶立云都要来娶你了!”

“现在是法制社会,就凭这一纸婚书他还想娶我不成?”我忙道,一直不敢说出心中一个恐怖的想法。

“我只怕这个人压根……不是活人!你和他说法律,有什么用!”老爸的话说的异常沉重,也是说出了我最害怕的想法。

我也愣住了,毕竟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但正如之前所提到的,我有听过村里一些老人说的事,所以对这些也不完全是一无所知的。

最后我俩商量了一下,决定回陶一鸣所在的陶村看一看。老爸还特地买了烧给死人的香烛纸钱,想着可以替我消灾。

我们找上了陶一鸣,他见到是我,表现的十分热情。可我和老爸两人却是没有太多的功夫搭理他,我把手中的盒子递到陶一鸣的怀里:“你的礼物,我可无福消受!”

陶一鸣疑惑地打开盒子,看见里面带血的簪子后吓得一哆嗦,簪子连同盒子都掉在了地上。

“这是什么东西!”他紧张地问道。

“我还想问问你!我和你无冤无仇,昨天为什么托人把这个给我,为什么要害我!”虽然我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就目前来看,嫌疑最大的就是这个陶一鸣。

“我没有托人给你送过东西,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簪子!”陶一鸣急忙解释道:“我每一件藏品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这绝对不是我的!”

“那还能是谁!”我见他样子也不像说谎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再一看老爸,已经在别人家的大堂外烧纸了。

“你又是谁!你们究竟想干嘛!”陶一鸣见我爸做那么诡异的事情,急忙上前阻止,我也觉得这太不得当了,跟着陶一鸣进了大堂。

等我进来,我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大堂。这个房间里放着无数的灵牌,每个灵牌前都点着一支红烛,这根本是别人家的祖先堂。

我急忙把老爸拉起来,指着这些排位不满地道:“老爸,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你怎么能在这里烧纸钱!”

我这一指,竟然招来一阵阴风,吹得几支红烛上燃着的火苗摆动,差点熄灭。而我,下意识地顺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几幅遗像,挂在几个灵牌后的墙壁上。

这里不是所有的灵牌都有遗像的,有些祖先去世的年代久远,那时候还没有照片。而我看见的是最前面的一副遗像,上面的人看起来还扎着辫子,应该是清末民初的人,而这个人我却看着十分眼熟!

“他、他、他。”我发现我指着这幅遗像的手臂已经动弹不了了,那遗像上的人分明是昨天把簪子送给我的人。我说他怎么和陶一鸣有些像,我还以为是陶一鸣的兄弟,没想到是他的祖辈!

那我看见的……就是鬼没错了!

“他是谁……”我指着那副遗像问陶一鸣。

“他是我曾祖父,曾经是我们声称数一数二的富豪,我这些藏品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留下来的。可惜天妒英才,他在三十多岁迎娶小老婆的那天不幸去世了。”陶一鸣说到自己的曾祖父,嘴角露出一抹骄傲的微笑。

“他的名字,是不是这个。”我颤抖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婚书,把陶立云这个名字指给陶一鸣看。

陶一鸣看见这张婚书,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新郎陶立云,就是我的曾祖父,连我都没有这张婚书,你怎么会有,新娘林茵,这个名字……”

他猛地抬头盯着我胸前的记者证,我就算是这样危急的情况都不忘记带我的工作证明,而上面写着的我的名字让陶一鸣更是惊讶。

“你也叫林茵,我怎么没有想到,你竟然和我的曾祖母同名同姓,这个簪子和婚书?”陶一鸣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我。

“就是你墙上挂着的这个人给我的!”我疯狂地喊出了这句话。

说完这句话我就几乎晕眩,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我面前的三个男人对我的呼喊,老爸和陶一鸣一直在呼喊我的名字,试图把我叫醒。另一个男人却并没有着急的神色,也没有焦急地呼喊我的名字,他把一句话对我说了三遍:

“今晚不要下轿。”

这个男人是谁?我强忍着要昏过去的欲·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这个人的长相,苍白的肤色衬着淡红色的嘴唇,深邃的眼眸恍若黝黑的深洞,在这种时候我竟忍不住想要夸赞一句这个男人的英俊。

但终究还是敌不过这强烈的晕眩感。

下什么轿…我只觉得眼前一黑,恢复视觉的时候感觉左右两边都有些温热。我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小房间里,前边的地上点着两支花烛,而一面镜子就摆在我的眼前,在昏暗的烛光下,依稀可在暗中看见一副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我看着镜子中的这个女人,鲜红色华衣裹深,外披淡青纱衣,外露清晰可见的锁骨。嘴唇上涂抹着诡异的深红,我从未见过这样自然的红色。

她的双眼蒙上一层朦胧的阴影,我看着她的样子越发觉得熟悉。是呢,在镜子里看见的除了自己还能是谁。下意识地舔舐着自己的红唇,镜中人也是这样做着,当舌头触碰到嘴唇的那一刻,浓重的血腥味呛的我几乎窒息。

我望见我发上的翡翠的簪子,正滴着猩红的鲜血。这簪子也是眼熟的很,我猛地回想起晕眩前发生的一切。而此时我的嘴唇、脸上的妆束正不断地褪下,口红、腮红褪下一层层浓重的腥味。

我眼前所能看见的红色全部散发着这股刺鼻的味道,并且顺着我的身体不停地流下。

血、血…这些红色的液体都是猩红的鲜血,在我身上如同无尽的泉水往外喷涌、流淌。

我也回忆起我坐的这正是那座柚木的花轿,迟来的恐惧在这一刻迅速地蔓延至我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冷汗流过的每一根汗毛都紧张地竖起,我拼了命地想要钻出这个花轿。

探出了脑袋外面却是一片漆黑,正当我惊慌失措的时候,左边的不远处闪起了一道光亮,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左右两边不断地亮起这样的光亮。

这是两排红色的纸灯,照亮了我前方的道路。昏暗的环境里,后背吹来阵阵凉风,吹动着这些点着珠光的纸灯向前摇摆。

“小姐,你干什么呢?”一个提着方形的花灯的人站在我眼前,看样子像是我的丫鬟。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角裂开一个诡异的笑容,占据了大半张苍白阴沉的面容,瞳孔在眼白间凝成一粒极黑的点。

“快回去,马上就要到陶府了。”她说话不像一个下人,反而像对我下达命令。我很不喜欢这种口气,也被她的样子吓得不轻,我现在确实不敢轻举妄动。

我坐在轿子里跟着颠簸,等我冷静了一些也反应过来了。

陶府,陶立云,难道真要我去嫁给这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吗?

不行!我要走,我要逃离这里!正当我要冲出花轿的时候,我又突然想起晕倒前那个男人对我说的:“千万别下轿。”

可是不下轿我不就是等死吗?下轿还有一线生机,不下轿就要任人宰割了!

现在我心里只有一个逃生的念头,正当我跨出一步要冲出轿子的时候,却听到外面想起了一阵吵闹的鞭炮声。

“新娘到~”一声清脆的吆喝后,旁边响起了一片雀跃的欢呼。

看来我已经到陶府了,刚才迟疑了一下,现在恐怕想跑都跑不了了。我心里一阵后悔,把窗户上的红布拉开一个小缝,想看看外面的情况。

我看见外面围着不少的“人”,每一个都有着苍白的肌·肤,无神可怕的双眼,对,就像陪嫁的丫鬟一样,苍白阴沉。

有些被缝住了双眼,有些根本没有眼睛,有些脑子缺了半个,甚至一个脑袋都耷拉在胸前,仅靠脖子上的一点儿皮给连接着,有大人也有小孩,每一个都有自己恐怖的地方,简直是群魔乱舞。

“完了完了,这恐怕是真要给他配上冥婚了。”我心里想着,越想越绝望,

“新娘快下来吧,快~”我听见外面有人在起哄,就更紧张了。到陶府之前,我一心想赶紧下轿,现在到了陶府,我反而想要相信那个叫我不要下轿的人了,躲在轿子里不敢下去。

“小姐,你快下来,新郎都要等急了。”丫鬟刺耳的声音就像用利器在玻璃上划过,穿刺着我的耳朵。

我当然是不敢下车的,如果刚才是下轿还有一线生机的话,现在就是再躲一会还有一线生机。

“小姐,你快下来。”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语气中还有着一股不耐烦。

轿子的门帘被缓缓地拉开,一阵冷的刺骨的阴风吹开我的红盖头,我看见探进来几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脑袋。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只有陶府门前的红灯还有下人们手里提的纸灯能让我看清夜色下的一二景象。

我又看见那个人,他就站在陶府门前,消瘦的身形,深陷的黑眼圈,身着描着深色花纹的藏青色长袍,胸前一朵鲜艳的大红花还是异常地刺眼。

他的一对眼白紧紧地盯着我的方向,又向着我缓缓地伸出苍白的手掌,这回我看清了他,就好像是在下轿。

陶立云,他就是陶立云!

“不,我不下去……”我摇着头,把身子缩在轿子的最角落里。

这几个脑袋一听我不下去,顿时变了脸色,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就好像要把我活吃了一样。

“已经到陶府了!等拜了堂,这桩婚事就成了,这个节骨眼上你还想临阵脱逃?”那几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很快地朝我伸出手,就我一眨眼的功夫,已经有四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四肢,还有一只把我的喉咙掐住,就像是要我命似的,我被他们掐的喘不过气来。

“夫人,请您跟我们下轿吧,可不要让我们这些下人为难啊!”听她这样说,看来这几个就是陶府的女鬼了,我紧紧的僵住身子,感觉自己只要稍有懈怠,就会被撕成几块。

我知道,凭着这些女鬼的力气,想要把我拖出去是十分轻松地事情。可我猜想她们恐怕没有那么大的胆子,用这么粗鲁的手段来对付我,就这样,我们僵持了一会,直到听见外面一个男人不耐烦地呵斥道:

“磨磨蹭蹭的,怎么还不下轿!”

我知道,噩梦就要来临了。

果然,这几个女鬼开始使劲,把我往轿外拖去,这个动作显得异常轻松,如果她们愿意的话,一甩胳膊就能把我扔出十几米远。

我经历了从恐惧到绝望,这会我在精神上竟然有些麻木,也不知道该怎么反抗。

一股寒气在我的一侧吞吐,比轿外吹来的阴风还要寒冷,抓着我的那几只手掌眨眼就被冻成冰块,我轻轻一动,这些冰块碎成粉末,我解脱了。

顺势往旁边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个面容冷峻的男人已经坐在我身边,深邃的眼睛,挺拔的鼻梁,苍白的嘴唇,气质就和他散发的气息一样冰冷,看得那几个女鬼都失了神。

他把一只手臂搂上我的腰肢,把我搂在他的怀里,傲气地一笑:“这是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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