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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的解剖刀!

鬼玺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一桩灭门惨案,让鬼才法医华钰得以脱离幽暗狭窄的“禁闭室”,但随后发生的一连串怪事,却使得找借口放出他的祁烙黑了脸,想把她揪回去的冲动怎么也抑制不住……小黑屋前,祁烙冷冷的问:“说吧,你还有什么心愿?”华钰眼前一亮,嘴角咧开:“我想养只鬼研究研究,如果有的话……”“滚!!”

主角:华钰祁烙   更新:2023-08-07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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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华钰祁烙的美文同人小说《别动我的解剖刀!》,由网络作家“鬼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桩灭门惨案,让鬼才法医华钰得以脱离幽暗狭窄的“禁闭室”,但随后发生的一连串怪事,却使得找借口放出他的祁烙黑了脸,想把她揪回去的冲动怎么也抑制不住……小黑屋前,祁烙冷冷的问:“说吧,你还有什么心愿?”华钰眼前一亮,嘴角咧开:“我想养只鬼研究研究,如果有的话……”“滚!!”

《别动我的解剖刀!》精彩片段

“一餐馆因多名食客投诉食用其菜品后出现腹泻情况,于昨日中午十一时被工商和卫生部门联合突击检查,结果工作人员在盛装猪肉的塑料盆中发现一颗人头……”

正午,一队警车在路上鸣笛呼啸疾驰,为首的警车上,华钰手中捧着一叠卷宗,念着上边的案情综述,眸子闪过一丝诧异。

她本因犯了某些不大不小的原则性错误而被上级以“关禁闭”处理。若非本市发生一起灭门惨案,上级要求刑侦总队直接侦办此案,并勒令限期破案,此刻坐在驾驶室的祁烙趁机求情把她从禁闭室中“请”出来的话,她这会儿还在小黑屋里掰手指呢。

但她一点都不像刚从禁闭室出来的模样,依旧认真的看着卷宗。

“这桥段有点眼熟啊。”她眼睑微垂,思考了一会儿后继续念道:

“由于是在白天突击检查,餐馆内有不少食客,听见动静后涌入后厨看见了这一幕,纷纷哗然。随后,不少人自称在该餐馆吃到过手指甲、头发等,怀疑自己吃到了人肉。”

“另外,市局接到大量报案,报案人都自称近期在该餐馆用餐,并提供海量的线索指向餐馆,称该餐馆是家黑店,不止一次以人肉为食材制作为菜品给食客食用。”

“说好的灭门案呢?”看到这里,华钰翻个白眼:“怎么给我整出个‘人肉叉烧包’出来了?我说咋那么眼熟……”

“什么人肉叉烧包?你看完卷宗再说好不好?哪有那么惊悚?”祁烙斜了她一眼:

“卫生部门和南都支队的法医都查过了,这家餐馆虽然为省钱用了腐败变质的食材,但并未发现人体组织成分。而且,支队查清了该受害者身份,正是这家餐馆的幕后老板谢利霆。”

“噗~”华钰忍不住喷了:“泻立停?这名字够个性,仿佛是在刻意逗我笑。”

“别打岔,严肃点!”祁烙轻声呵斥,又立马接着说道:“据餐馆员工所述,谢利霆于三天前下午曾通知员工称有事要去外地一段时间,在此期间餐馆正常营业,有事通知他老婆。”

“但没想到,昨天他的脑袋就被人藏到了餐馆后厨的菜篓子里。”说到这里,祁烙也有些唏嘘:“很快有员工确定了他的身份,支队同事本想通知她妻子来认尸,或者说‘认头’,但无奈她电话也打不通,只得找上门去。”

“走到家门口,那小警员嗅到血腥味,立马认识到情况不对劲,便采取了紧急措施暴力破门而入。结果,警员就在受害人家中客厅茶几上看到了摆的整整齐齐的五颗人头,而三间卧室内各有两具无头尸体。”

“经过支队法医确认,算上谢利霆,六颗头颅正好与六具尸身对应,为一家六口人。所以……这就是一桩不折不扣的灭门惨案!”

越说,祁烙的脸便越黑,显然对凶手的残暴手法感到异常愤怒:“不论是在餐馆后厨发现的人头,还是灭门惨案,都有极其恶劣的社会影响,所以厅长亲自下令,要求咱们总队设立重案组入驻南都支队侦办此案,破案时限四十八小时。”

“如果没完成,我是不是还得回那个黑黢黢的禁闭室?”华钰幽幽的说道。

“对!”祁烙严肃的说:“如果超过四十八小时,即使破了案子也没有功劳。甚至不仅无功,还要记过。不仅是你,我也得陪着一块进小黑屋。另外,重案组每个人都得交一份检讨。”

“说实话,我早就准备了好多检讨,到时候只要填填空就成。”华钰开个玩笑,让祁烙稍显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一点,这才说出自己的看法:“卷宗我大概也看了,不过上边并没有细致的尸检报告,目前能得出的结论有限。”

祁烙说:“首先揣测下作案人的动机吧。”

“我也这么想。”华钰说:“初步推测,作案人动机可能较大有两种,而这两种可能都可以总结为‘报复’二字:要么是报复社会性杀人,要么是报复谢利霆、报复餐馆杀人。”

“究竟是两者中的哪一个,甚至两者都有,暂时还不好确定,不过两者都有,亦或者报复谢利霆的可能性比较大,毕竟将谢利霆的脑袋扔进餐馆,无非就是想引起轰动。而且看得出来,凶手的目的性挺强,针对的就是谢利霆一家,还灭了他满门。”

“而单纯性报复社会的可能性则较小。纵观国内外这类性质的案子,多以引起爆炸性的轰动及造成尽可能大的伤亡或破坏为目的,常随机选择作案目标,少有针对性的对象。因为他们的仇视对象是整个社会,而非少数个体。”

“不错。”祁烙对她的分析很是赞同,并补充说:“而且,如果凶手只是单纯的报复谢利霆极其亲属,并没有报复社会的意思的话……”

“能不能别说话说一半?什么年头了还玩心照不宣?”华钰毫不留情的吐槽,但依旧接过话:“如果这样,凶手很可能有一定的心理问题,比如表演型、冲动型人格障碍,亦或是较为极端的暴力倾向。”

“还有,根据支队的同事勘测,现场虽然被大致整理过,但仍旧发现大量搏斗痕迹,甚至连大理石茶几都缺了一角。说明凶手至少有两人,否则几乎不可能将谢利霆一家六口杀害。”

祁烙问:“万一作案人身手高超呢?”

“身手高超还能和几个普通人剧烈搏斗?”华钰无语反问。见祁烙被呛住了,她才继续开口说:

“当然,目前搜集到的线索有限,在此基础上推理出的猜测也未必正确,甚至可能与真相完全背道而驰。所以,就算你想现在就给重案组的同时布置任务,也得留下足够的警力以便随时调整侦查方向。”

祁烙嘴一抽:“这个问题我当然知道!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是……”

可华钰明显不想听他自吹自擂,直接打开卷宗重新翻阅一遍。

“奇怪,”过了几分钟,华钰忽然嘀咕一声:“谢利霆明明去了外地,怎么会死在家中呢?”
刚一到支队,华钰便火急火燎的冲进解剖室,受害者遗体还没来得及放入冰柜,都在解剖室内,其中两具摆在解剖台上,其余的则装在尸袋中。

除了她和尸体外,解剖室内还有个实习生。

她当先走到谢利霆尸体边上,接过实习生递来的尸检报告翻阅起来:

“受害者谢利霆,毒舌酒吧及鸿运茶餐厅老板,男,已婚,三十一岁,本市人,身高一米八四,体重九十二公斤,较之标准体重超重约27.8%,轻度肥胖。系外伤性心脏破裂导致心包积血引起急性循坏衰竭,进而导致心脏骤停而死。”

“三月八日11:22分,受害者头颅于鸿运茶餐厅后厨被卫生部门工作人员发现。法医检查:头颅颜面部苍白、嘴唇紫绀,颈部自第四、五颈椎处断离,断离面参差不齐,有多片皮瓣,无生活反应,系受害者死后以单刃长砍器砍下,劈砍次数五次。”

“八日12:11分,受害者躯体于家中为南都支队民警发现。法医现场尸体检查:躯体身着灰色条纹白衬衣及灰色休闲裤,衬衣多枚纽扣脱落,衣裤多处破损。结合现场环境,确定发现受害者躯体处即为凶杀现场。”

“肛温26℃,尸斑指压部分褪色,全身尸僵,角膜轻度混浊但可透视瞳孔,初步预测死亡时间为现场尸检前十二到十三小时,即八日凌晨零点到一点。”

“除脖颈处砍创外,尸表共计机械性损伤二十二处,其中擦痕三处,位于右肩、右手手背及左臂肘关节;抓痕三道记为一处,自右侧胸锁关节起至右上腹止;徒手伤三处,位于腹腔及右腿处;”

“棍棒伤两处,皆位于背部;切创十二处,双上肢、胸腹腔及背部皆有;捅创一处,位于胸骨左缘第III、IV肋间,创管穿透胸部伤及心脏,为致命伤。另,以上机械性损伤皆有生活反应,为生前伤。”

看到这里,她视线忍不住在谢利霆的尸体上来回扫视。他的头部已经被缝合回去了,尸体体表遍布蜈蚣一样密密麻麻的缝合线,看上去很是可怖。

“也不知是凶手和他苦大仇深,还是他反抗太过激烈,竟然被整的遍体鳞伤。也亏的他体型比较‘健硕’,换个体重正常的恐怕早就吃不消了。”她一边说,边上的实习生一边记录:

“单从损伤类型来看,不考虑颈部砍创,可以简单区分为徒手造成、棍棒击打及锐器伤三类。光从这点来看,针对谢利霆的行凶者至少有两人。”

“哎?”实习生抬起头来,眼中带有一丝迷茫之色:“华老师,一共有三种损伤类型,行凶者不应该至少有三人吗?怎么会是两人呢?”

“错!”华钰说:“第一,是针对谢利霆的行凶者至少两人,而实际行凶人数肯定更多,毕竟他家不是只有他一人。第二……你的手难不成还要刻意携带吗?”

见实习生还是茫然,她不由有些无奈。虽然这个实习生不归她带,但好歹是个法医的苗子,既然他跟在边上,自然要帮他解惑,就只好说:“虽然一共有三类损伤,但凶器仅有两种啊。如果在搏斗过程中作案人凶器被打落而选择徒手攻击,两人不也能造成这三种伤势吗?”

“哦!明白了!”实习生恍然大悟,甚至还补充说:“而且剧烈搏斗中不可能有更换武器的机会,所以针对谢利霆的行凶者至少两人,对吗?”

她刚点头,解剖室的门便被打开了,一名看上去约莫三十五岁左右的法医走进来,堆笑说:“不好意思啊华科长,刚一直在上边开会,要不是祁队说你跑解剖室来了,我都……”

“行了行了。”华钰对此压根不在意,也并不想听他解释,便说:“你是负责此案的法医吧?赶紧先上去开会吧,上边还得你汇报尸检工作呢。”

“没关系,尸检结果早已汇报上去了。”他说:“相比无聊的汇报工作,我还是更乐意在华科长你身边学习学习。”

“哟,这话说的。”奉承话谁都爱听,但华钰是个例外,她才懒得管别人是奉承还是鄙视,因此只是不咸不淡的摆摆手,便继续盯着手中的尸检报告。

那名法医则凑近了几步,说:“华科长可能不认识我,我叫卞学坤,你叫我小卞就……呃,还是叫我老卞吧。”

“……”华钰无语的瞥他一眼,暗想今天怎么净碰到些奇奇怪怪的名字。

一边快速浏览谢利霆的尸检报告书,华钰一边问说:“老卞,心包积血量记录了吗?“

“报告书解剖检查部分有记录。”卞学坤立马回答说:“受害者心包腔积血170毫升,这个量足以迅速引发急性循坏衰竭导致心脏骤停了,可以确定为致命伤。”

“嗯。”华钰翻到对应项扫一眼,说:“胃内容物状态表明受害者于末次进餐后两到三小时死亡,而同事走访获得线索,受害人七号晚上九点到十点之间在家附近的大排档吃了宵夜,这么计算出来的死亡时间倒与尸表检查得出的死亡时间一致。”

看完,她将报告书递给实习生让他拿着,随后上了把解剖刀,将谢利霆身上自胸骨柄处到耻骨联合上方的缝合线挑开,打开了尸体的胸腹腔仔细检查一遍。

花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她才大致检查完毕,并一边麻利的缝合尸体,一边说:“谢利霆的尸检基本没什么疏漏和争议项了,但我有个疑惑,谢利霆不是说要去外地吗?怎么会死在家中?”

“哦,是这样,他的确和他父亲谢忠华去邻市参加他弟弟的婚礼,但七号晚上就回来了,和谢忠华吃过宵夜后就回到家中。据那家大排档老板交代,当晚他并没有喝酒,我们也没从他胃内容物中发现酒精。”

“这样啊。”华钰恍然,又说:“把其他五个受害者的尸检报告也给我看看吧!”

然而,卞学坤听了这话后却迟疑了起来,脸色有些不大好看:“这个……”
看他支支吾吾的模样,华钰柳眉一颦:“什么这个那个的?”

“其他的尸检报告暂时没出来……”卞学坤有些尴尬的说:“一共六名受害者尸体,我和另一个同事半刻不停的忙活到今天上午十点才分别解剖完毕,尸体都还来不及放进冰柜里头,赶出一份尸检报告已经是极限了。”

华钰毕竟也是干法医的,自然知道解剖一句尸体要花费多少时间,多少体力,完全不亚于一台大型外科手术,只是不需要那么精细而已。

两个法医能赶在上午把六具尸体都解剖完已经是难能可贵了,更何况还打出了谢利霆的尸检报告,她自然不会再苛求太多。

“可以理解。”她说:“不过,大致的尸检记录还是有的吧?实在不行你给我口述下也ok。”

说完,她忽然留意到一直抱着尸检报告杵在边上的实习生,发觉他有些拘束,又插不上话,便干脆摆摆手让他忙自己的去。

目送他离开后,卞学坤开口说:“我先总体说说吧。”

“此灭门惨案中,受害者年龄最大者名叫谢忠华,今年五十六岁,是谢利霆的父亲,年龄最小的仅两岁,是一对双胞胎姐妹,稍大的叫谢佳沁,稍小的叫谢佳盈,再加上谢利霆及其妻子柴雨柯,以及他们的长女谢佳雯,合计共六人。”

“其中,据推测谢忠华反抗最为激烈,身上的机械性损伤最多,钝器伤、锐器伤相加共计五十余处,致命伤在后脑,开颅检查脑额叶有对冲挫伤,有轻微头皮剥脱,推测为作案人抓住其头部往茶几上撞击所致。”

“而谢家三姐妹都为机械性窒息死,其中谢佳雯颈项部后头下方有一道勒沟,推测为勒死。”

华钰开口打断:“勒死?确定是勒死不是缢死吗?”

“百分百确定。”卞学坤说:“缢死者索沟位置多在涉谷与甲状软骨之间,方向为着力处水平而两侧斜行向上提空,索沟多不闭锁等。”

“而谢佳雯颈部的索沟,虽作案人在‘枭首’时刻意从勒沟处下刀,但仍瞒不过法医学检查,发现其为闭锁形式,大致呈水平方向,完全环绕颈项部,宛若O字形。解剖检查可发现其甲状软骨、环状软骨纵向骨折,以上都符合勒死特征。”

“嗯。”华钰微微点头,又问:“谢佳沁两姐妹呢?”

“都是扼死,其中谢佳沁喉头左颈部皮肤留有一个扼痕,右侧四个,作案人为左手扼压颈部;谢佳盈喉头扼痕处相反,为右手扼压颈部所致。有理由怀疑,为同一作案人同时扼死她们二人。”

华钰正听着,卞学坤却忽然不说了,她微觉奇怪,但也没多问,只是嘀咕道:“奇怪,年纪最大的谢忠华,反抗却最为激烈,身上创伤最多,有点不合常理……”

“不奇怪。”卞学坤似乎暗中松了口气,并立马回答:“他是退役武警特战队员,虽然年龄稍大了些,但依旧不是一两个寻常人能奈何的了的。”

“噢?”华钰来了兴趣,下巴一扬:“说说!”

“嗯。”卞学坤从口袋中掏出一本小笔记本,翻了两页后念道:“受害者卞学坤,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七十四公斤,体型健壮,常年坚持锻炼,曾为武警南华总队第一机动支队特战连战士,服役期间曾获南华总队技战术比武拳术季军,后因缉毒任务负伤退役。”

“怪不得了。”华钰恍然,随后又盯着卞学坤,盯得他心里直发毛时才再次开口说:“为什么刻意避开柴雨柯?我刚故意不问,你竟然还松了口气?”

卞学坤苦笑,说:“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实话实说吧,柴雨柯的尸检花了整整六个小时,是费时最长的,但还是没查明白,所以想请华科长亲自检查检查。”

“没查明白?”华钰愕然,这幢灭门惨案虽然影响很大,但侦查难度未必有多大,从谢利霆等人的尸检结果上也能说明一二。眼前的卞学坤好歹也是经验丰富的主检法医师,一个尸检,竟然说没查明白?

“主要是没法确定致命伤。”卞学坤一边尴尬摇头,一边走到另一个解剖台上,将蒙着尸体的白布掀开,说:“这就是柴雨柯的尸体,华科长过来看看吧。”

华钰来了兴趣,立马走了过来低头观察,卞学坤则在旁边说:“柴雨柯的头颅同样被摆在客厅茶几上,身躯则在主卧室,被发现时衣衫不整,全身多处淤青,且会阴部轻微撕裂,明显遭受过性侵……”

“更过分的是,作案人还往受害人下身灌入大量盐酸,我们根本提取不出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草酸?”华钰眉头一皱:“盐酸来自哪里?凶手带来的吗?”

“不是,来自于受害者家中的洁厕剂。”卞学坤说:“作案人对柴雨柯的性侵犯有可能是临时起意,事先并无准备。”

盯着柴雨柯的脸看了几眼,其面部表情虽然狰狞,但还能看清熔岩。华钰微微点头:“柴雨柯面容姣好,且虽然先后生了三个孩子,但身材保持的很棒,作案人兽欲大发也在情理之中。”

“她身上机械性损伤同样不少,但多为徒手伤及约束伤,比较严重的便是脖颈处的扼痕了。锐器伤只有一道,位于胸口,为捅创。从尸表检查来看,她不是被扼死的,就是被一刀刺入胸腔导致失血性休克致死。”

“而要鉴别这两点,并不复杂呀。”说道这里,华钰疑惑的看向卞学坤,说:“就这,你们查不出来?”

“仅仅如此的话,当然查得出来。但偏偏这两者都不是死因。”

“哎?”华钰纳闷了:“都不是死因?说说你们的检查结果。”

卞学坤有些纠结的说:“受害者颜面部无明显紫绀,内脏器官、脑膜和脑实质未见淤血、水肿及点状出血,肺部无明显气胸、水肿,无灶状出血,并不符合机械性窒息死的一般征象,可排除扼死可能。”

“同样,胸部这一刀被肋骨卡住,并非刺入胸腔,也并不致死。”

华钰面色凝重起来:“按你的意思,柴雨柯身上没有致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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