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命犯太岁,去上香祈福。
一时好心救了条蛇。
没想到救回来的蛇,竟然是长着一张祸国殃民脸的国师。
而他恢复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控,我毁了他的清白,让我负责。
01我最近非常倒霉。
倒霉到什么地步呢,大约是走路崴脚骨裂,喝水被呛,甚至连吃饭都能吃出石子的程度。
要知道这可是三品文官的府邸,许家又是清贵世家,什么东西都是精细的。
这种几乎不可能的事,竟然让我遇到了。
想我许尽欢纵横礼部尚书府十几载,上能应对祖母刁难,下能拳打抠门渣爹,下能对抗继母,就连整日在街上游荡的纨绔见了我都要躲着走。
如今怎么落到了这种境地,真是可悲可叹啊。
难道真的是我本命年犯太岁。
不太可能吧。
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必须要除一下我这霉运。
想到这我一下子坐了起来。
“啊”却因为碰到了伤着的脚而喊出声来。
听到我动静的月芽赶紧走了进来。
“小姐,小心些,别乱动。”
边说着边把我往床上按。
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我挣开她的手,固执的坐着:“你去准备马车,我要去清元寺上香。”
对,我迷信。
虽然我不算个正经的商人,但好歹也管理着几个铺子。
做生意吗,哪有不迷信的,我也不例外。
再说了清元寺是我朝最大的寺庙,也是我为娘和弟弟供奉长生牌位的地方。
听说当朝国师也经常去。
提起国师我就来气。
好好的上元节,他出来凑什么热闹。
知道自己那张脸祸国殃民就别往外跑呀,这下好了殃到了我。
要不是他跑出来,也不会引起人群围观,我也不会被人挤,崴到脚了。
说到底都怪国师。
我还没想完呢,思路就被月芽的声音打断了。
“小姐,大夫说你这脚得好好养着,你这才躺了几天呀。”
我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故作沧桑。
“这不是要紧的事,你知道最要紧的是什么吗。”
月芽迷茫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去一去我这霉运。”
“啊?”
月芽惊讶。
“快去准备马车。”
02月芽没反应过来,本能的应了一声,往外走。
但走到一半又折返了回来。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昨夜才刚下了雨,这路怕是不好走。”
“不行。”
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