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录音。”
“这里也很隐私,没几个人,监控也听不到说话。”
“在网上这么颠倒黑白,指鹿为马,不就是惦记钱吗。”
“说吧,要多少。
不要耽搁太久,公司的股票跌的越狠,你能拿到的钱就越少。”
蒋明明划拉两下我的手机,确定没有在录音状态,对林娟暗暗点了点头。
“明人不说暗话,我养了你十年,按你现在的身家,我要你1000万,不算多吧?”
林娟贪婪算计的眼神落在我脸上,满心期待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
“1000万,如果我给你,现在这个局面,能扭转吗?”
“怎么不能?
网上这些人都跟傻子一样,随便唬两句就当真,到时候我再发一个澄清视频,就说你当时在国外或者什么的接不到电话,就糊弄过去了。”
我点点头,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可是林娟,我给你这1000万,你好意思拿吗?”
“你说你养育我十年,你是怎么养的,你心里没数吗,你自己不害臊吗?”
林娟脸色突变,忽的站了起来。
“蒋小宇,你什么意思,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这个钱,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你坐下来,我给,但我有些话,好多年了,想问个清楚。”
“纵使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也曾叫过你妈妈,这些年在你家里受的委屈,挨的打,都暂且不提。”
“我就想知道,我高中毕业那一年,你们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5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每每午夜梦回,却还是会惊出一身身的冷汗。
网曝这一招,林娟用过。
高中住校的三年,现在回忆起来,仍然会时长被深深地耻辱感和无力感包围。
林娟和蒋济民说如果我想要读高中,他们一分钱都不会给我出,那年我才十六岁,硬是咬了牙,一个人去找校长申请了助学贷款,寒暑假夜以继日的打工。
每天的早餐是一个馒头,中午是一个馒头和半袋咸菜,晚餐能省就省,晚上实在饿得难受,就趁着同学们都走的差不多了,像个小偷一样快速的跑到剩饭比较多的餐盘那里,匆忙的塞上几口,偶尔对上同学诧异的眼神,也只能尴尬的转身。
我很痛苦,可是越痛苦,我就越努力。
我知道这是当时的我,唯一走出去的办法。
我像棵孤单又坚韧的野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