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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愿相逢不相识

平生欢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当所有的爱恨都变成一抔吹散在空中的灰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许愿来生,不再相逢。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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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惟愿相逢不相识》,由网络作家“平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所有的爱恨都变成一抔吹散在空中的灰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许愿来生,不再相逢。

《惟愿相逢不相识》精彩片段

“编号1840,你服刑时间到了,出狱吧。”

京都5月的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我微眯着眼睛,从狱警手里接过私人物品,听着她给我的忠告,怯怯地点了点头。

五年了,我终于离开了这个吃人一般的地狱。

穿着发霉的旧衣服,我走出了监狱大门,穿过商区,越过人群,我不敢抬头,五年的监狱生活让我脱离了社会的轨道,我自卑、怯弱,跟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只想找到自己曾经熟悉的地方。

我想,回家。

刚刚拐到香山别墅群的主道上,一辆黑得发亮的迈巴赫S600急停到我的旁边,我慌忙站到路的旁边。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英俊硬朗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我浑身一震,阔别五年,他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出现在我眼前。

心,不可遏制地慌乱了起来,

傅盛凌转过头,冷漠地看了我一眼:“杀人犯居然提前出狱了。”

我浑身发凉,这个眼神,和当初他出庭作证的时候一模一样。

五年前,在和傅盛凌的婚礼上,我在化妆间准备的时候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醒来发现我手里拿着刀,而我的爸爸倒在了血泊里,接着一群人就冲进来指责我是杀人犯!

在法庭上,我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结果傅盛凌站在证人台上说,我就是凶手。

于是,我顶着杀人犯的罪名,锒铛入狱。

“白梓妍,你离我的车远一点,浑身都是晦气。”

傅盛凌满眼嫌恶,仿佛我是一个肮脏无比的废人。

心被狠狠地刺痛了,我趔趄着退到一边:“哦......好,好的。”

五年的监狱生活已经磨平了我所有的骄傲,我不会再去辩解,也不会为自己证明,他们从来不在乎真相,他们只想要看热闹罢了。

傅盛凌皱起了眉头,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开着车绝尘而去。

我挪动着脚步,好不容易说服安保让我进入别墅群,在偌大的小区里走了二十分钟,才到了家门口。

傅盛凌的迈巴赫停在旁边别墅边上,黑亮车身反射的光刺痛了我的双眼。

我吸了吸鼻子,抬手敲门:“张嫂,我回来了,你开下门。”

没有人应门。

心头一慌,我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有人吗?有人在家里吗?”

呼声越来越高,不知不觉周围就聚集了一群人。

“呀,臭名昭著的杀人犯居然出狱了,当年据说她在婚礼上把傅家当枪使,逼自己爸爸改遗嘱,一丁点儿都不留给她妹妹,她爸爸不同意,她就动刀杀了她爸爸!”

“这样的恶毒女人,傅家还愿意娶她?”

“什么呀,不过是早年的时候,傅家受了白家的恩惠,拿儿子的婚事来报恩。但是这事儿一出,当天傅家少爷就和她离了婚,真要算起来,充其量就是一日之妻。”

“你说说,都是白家的女儿,她妹妹白梓菲温柔善良,哪里像她!她这样的人就该关到死。”

断断续续的议论不断传到我的耳朵里,我苦笑着,不想抬头。

原来现在流言蜚语已经传成这样子了吗?

后妈和妹妹想要独吞家产,趁机落井下石。傅盛凌不想和我结婚,趁机指证我,方便自己脱身。

到头来,都是我的错了。

这时,门吱嘎一声打开了,白梓菲一身白裙站在门前,她眼底隐藏着戏谑,嘴上却嘤嘤啜泣起来。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看着白梓菲虚伪假意的脸,心里一凉。

真是用心良苦,时间掌握得刚刚好。

故意不开门,让我在门口出糗,等羞辱够了,再“迎接”我回家,既维护了自己的形象,还看了笑话。

小时候,白梓菲就学着在爸爸面前讨巧卖乖,爸爸很是喜欢她,只要做错了事,她都会推到我身上,我在被爸爸责骂时,她总是会笑嘻嘻地落井下石,得意的样子就跟现在一模一样。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一无所有,她还要处心积虑地算计我什么呢。

众目睽睽之下,我进了白家大门。

刚进屋,我就看到林敏诗像贵妇一样坐在沙发上,她傲慢地看了我一眼:“白家大小姐,你走错门了吧?”

我一愣,打量了四周,周围的一切都是记忆中的样子,只是没有见到以前的保姆和管家。

“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林敏诗站起来,嗤笑一声:“五年前,这里姓白,现在,这里可是姓林。你爸爸去世过后,律师拿出了第二份遗嘱,如果你有任何不当行为,就执行第二方案。你入了监狱,所以遗嘱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了我们母女两,你可以去找律师对质。照理说,你现在都不该站在这个房子里。”

白梓菲越过我,走到她妈妈身边,挽起手腕,巧笑嫣然:“对了,忘记告诉你,以后不要叫我白梓菲,我改了跟我妈姓,叫林梓菲。”

“你们......你们......”我脸色煞白,站立不稳,随即又颓然,我头上杀人犯的名号改不掉的,白纸黑字的协定,我能做什么呢?

凄凉从胸中升起,终究我连家都要失去了吗?

就这样,我住了下来,在自己家里,却像一个外人一样。

一晃就是半个月。

这段时间,我很少碰见林敏诗,似乎只有林梓菲住在这里,每次和她打照面,她要么就是奚落我,要么就是把我当成空气。

在监狱里,我已经习惯了各种侮辱,心已经痛到麻木,不在乎多添几道伤口。

没有人管我,为了生活下去,我需要一份工作。

然而,现实给了我一个狠狠的大嘴巴子。

很多公司一看到“白梓妍”这三个字就避而远之,五年前我的案子闹得京都沸沸扬扬,几乎人尽皆知,他们不愿意用一个杀人犯。

最终,在好闺蜜尤丽丽的帮助下,一家娱乐会所录用了我。

这天晚上,我匆匆赶去上班。

“快去,把红酒给205的客人送去。”胖胖的经理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塞到我手里,我忙不迭地小跑着送过去。

刚打开门,里面纸醉金迷的场景迷乱了我的眼,低下头,往桌子走过去,一只脚突然伸到我面前,我躲闪不及,哐当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钻心地疼,我看着碎了一地的红酒,心道:完了。

“哟,这不是白家大小姐吗?”一个尖锐的男声响起,“我跟你们说了就是她,还不信,我没骗你们吧。”

“这个会所胆子真大,居然干用杀人犯,也不怕客人出事。”

“你懂什么,从监狱里出来的,做起事儿来才带感啊!哈哈哈哈!”

四周起了一阵别有深意的哄笑,我紧紧握起了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污言秽语像潮水般向我涌来,人性的丑恶在这一刻被放大。

忍下不堪入耳的攻击,我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弯着腰就想要出去。

一只手突然伸到我面前,拦住我的去路。

“诶,你别走,打碎了我的酒,要怎么赔?”

“我......我赔不起。”

这瓶酒值20万,我身上连一千块都没有,怎么赔?

“赔不起啊,没关系,哥哥我也不为难你。”男人说着把我拉倒场地中央,然后将一只脚抬起来,撑在桌子上,笑道,“你从这里钻过去,这瓶酒就一笔勾销。”
我脸色刹那间惨白,耳边不断传来起哄声,我环视一圈,甚至还有几个曾经追求我,被我拒绝的人,苦笑着低下头。

这群人就是来找麻烦的,如果今天不解决,不仅要赔偿20万,还有这份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肯定也没有了,我根本就没有选择。

恐惧不断地在胸腔里升起,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我突然明白,这一刻,这个地方比监狱更可怕。

颤颤巍巍地跪下去,我屈辱着向前爬,心被碾压成一片一片,所有的尊严都被别人踩在脚底下,鼻子一酸,视线模糊了起来。

“哎呀,你们真是的,怎么这么欺负我姐姐,她已经够可怜了,你们不要太过分了啦。”

林梓菲的声音娇娇怯怯地响起来,她嘴上说着劝阻的话,但是明显语气暗藏兴奋。

我浑身一僵,刚停下动作,一只脚狠狠地踹了我一下,我毫无防备地被踹倒在地,但是我却不敢抬起头来。

出脚的男人接过话头:“菲菲,你就是太善良了,要是我的姐姐杀了我爸,我肯定把她大卸八块,哪里还让她回来住!傅少,你说是吧?”

血液在一瞬间凝固了,傅盛凌也在!

不,我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狼狈的样子!纵然他不喜欢我,但是我不想仅剩的自尊都在他面前一败涂地!

我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害怕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脸。

“起来。”傅盛凌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周围的人却因为他发出骇人的气息逐渐安静下来。

“白梓妍,你聋了吗?我让你起来!”

一股大力拎住我的衣领,将我托起来,我一抬头,就看到傅盛凌冷若冰霜的脸。

他眼里满是嫌恶:“丢脸丢到这里来了,五年的监狱生活都没有让你学到点什么吗?跟一条狗一样摇尾乞怜!”

我脸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去,密密麻麻的痛从身体角落涌出来,别人的误解和戏弄,我都可以抵挡住,但是唯独他,我用尽全力都无法抵御他万分之一的伤害!

心,好痛。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回忆,仿佛在嘲笑我所做的一切......

十五岁那年,为了他喜欢吃的小银鱼,我跑到海上去夜钓,结果掉进海里差点淹死。

十七岁那年,他过生日,我跑到尼泊尔为他祈福,带回来的福包却被他像垃圾一样丢在厕所里。

二十岁那年,因为他爱看赛马,我特地找了专业的马术教练,结果在给他表演的那天,马却受了惊,我摔下来在医院躺了足足半年,可是他一次都没有来看过我。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他就是我的一切,但是我对他而言,是麻烦,是累赘。

“真是扫兴!”

傅盛凌忽地松开手,嫌弃地甩了甩,好像我刚刚弄脏了他的手一样。

“啊——”我小声惊呼了一声,后颈上的力道一松,站不稳,眼看就要摔倒,一个人从旁边伸手扶住了我。

我感激地转头看过去,是京都有名的二世祖——钟子恒。

“真是的,美人儿都被你们吓坏了,我最见不得一群大男人欺负女人,还有些扇阴风点鬼火的小人。”他说到最后一句,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林梓菲,后者神情一下子就尴尬了。

林梓菲迅速整理好情绪,走到傅盛凌旁边,看似半开玩笑地说道:“还是钟大少会怜香惜玉,你不会是看上我姐姐了吧?”

我急忙摆手,这个人我第一次见,不能随意抹黑别人!

“不......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洪亮的声音打断。

“对!但是也要看你姐姐,看不看得上我才行。”钟子恒一副了然与胸的模样,毫不犹疑地回答出口。

我一愣,随即心一暖,他在帮我。

但是,昏暗的灯光中,一道寒冷的声音响起。

“原来你喜欢从监狱出来肮脏不堪的杀人犯,钟大少口味真是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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