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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半生,余生情浅

期年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和严格,纠缠了七年,最后还是逃不过你死我亡的折磨。睡了祝凉臣,我从此背负上乱伦的骂名,却也甘之如饴。……万劫不复时,祝凉臣手捧鲜血对我说:“沈期,所有的苦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会陪你一起痛。”严格将我伤到彻底,毁我一切,哭笑着将从前的一切毁灭:“七年之痒,互相背板互相伤害,或许是对那场爱情最残忍的批判。”

主角:严格祝良辰霍婕沈知海沈   更新:2023-08-07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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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严格祝良辰霍婕沈知海沈的美文同人小说《错爱半生,余生情浅》,由网络作家“期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严格,纠缠了七年,最后还是逃不过你死我亡的折磨。睡了祝凉臣,我从此背负上乱伦的骂名,却也甘之如饴。……万劫不复时,祝凉臣手捧鲜血对我说:“沈期,所有的苦痛都是你自找的,但我会陪你一起痛。”严格将我伤到彻底,毁我一切,哭笑着将从前的一切毁灭:“七年之痒,互相背板互相伤害,或许是对那场爱情最残忍的批判。”

《错爱半生,余生情浅》精彩片段

我和严格,从认识到结婚,刚好七年的时间。

但是,我和他结婚三年,他出轨两年半。于是,我决定报复,也让他尝一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可我没想到的是,我居然睡了祝凉臣。

“过来!”男人坐在床边,精壮的胸膛前,密密麻麻全是我留下的吻痕,目光如利剑般朝我飞来。

我吓的两腿都在打抖,却还是胆战心惊的多看了他几眼。

一张俊脸宛若被精湛的画师雕琢过,尤其一双黝黑的眸子,看的能把人吸进去一样。

“叫什么名字,嗯?”祝凉臣将被子一掀,直接就走到我身后抱住我。属于男人独有的荷尔蒙味道,再混上EC家的独家定制男士香水,简直就是要命的诱惑。

我脑子还在发懵,随口扯了一个谎:“许,许倩。”

祝凉臣,那可是严格他爷爷当年在外头的私生子。我和严格婚礼的时候,在全家福上瞧了他一眼,没见过真人。

要不是刚刚我不小心看到他的名片,盛世集团总裁祝凉臣,我也不敢确定。

但他好像不认得我,要不然?

“骗我的话,知道是什么下场吗?”他脩然开口,颇为森寒的语气,听的我脊背发凉。

“先生,我们不过是单纯的睡了一下而已,用不着这么认真吧?”我故意装出自己是经常在外面浪的野货,就怕被他给认了出来。

“你睡完了,现在不该是轮到我?”

祝凉臣说完,大手一握,捏着我的腰,顺着肚皮一直往上,然后扣住某处使坏的一捏,我整个人都酥麻掉。

“天,天色不早,我该回家了。”我找了个最蹩脚的理由,其实他妈的,外面天空才刚刚泛鱼白。

要说祝良辰床上那功夫,真的是让我不敢再有第二次和他做的想法,因为,简直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比起严格那小豆芽,倒真是好上几倍!!!

我想转个身子去推他,却被他直接固定在怀里,感觉到身体某处被滚烫物抵住,我被烫的浑身直哆嗦。

“撩完就跑,昨天是谁让你进我房间来的?”祝凉臣咬住我的耳垂,低沉的嗓音在耳畔脩然绽开。

昨天,我原本是和严格吵架离家出走的,然后就在酒店走廊尾随上了他,没办法,看他背影和侧脸,简直帅到勾人魂。

“我只是看先生长的好。”

“所以,就图谋不轨?”他说着,长舌下滑,落在我的脖颈处,深吸一口,黏腻的感觉让我浑身都有点不自在。

可浑身,就如同是被重新点燃了火一样。

下面忽然一凉。我直接蹙起了眉头,“别,我没有试过,怕。”

我是真怕,额头上冷汗直冒。

男人顿住动作,啪啪两声击响在满是情.欲的空间里响开。

“那可由不得你。”

不等我反应过来,甚至到嘴边的“不”字都直接转换成了:啊……

一番深入浅出的切磋后,我跟焉了一样躺在床上。下身传来密集穿心的疼,我总感觉下面有被撕裂的可能。

出来偷个人,第一次就碰上这么能的,可能我沈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身侧,男人呼吸平稳。我抿着唇,又看了一眼他如画的睡颜。

真他妈是个尤物,不去做牛郎都可惜。

我啧啧的惋惜一番过后,便翻身下床,蹑手蹑脚的去穿衣服。

可看着地上那堆碎片。我决定把他的衣服穿走,以作报应。

临出门的时候,我心还在突突的跳着,生怕他忽然醒过来。

坐在回去的车上,我才稍微将跳嗓子眼里的心放了回去。

到家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按完密码进门。刚到玄关处换鞋,我就听到女人和男人混杂的在一起的欢爱声。

脑神经忽然绷紧,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和严格协议过,他妈的要玩可以,不想离婚也可以,但就是绝不能把外面那些恶心的狐媚子带家里来!

我越往里面走,钻进耳朵里的浪潮声就越发清晰。

我站在去阳台的扇门处。我在门里,严格在门外。

隔着玻璃门,我还能看到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曾经,他曾许诺过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现在,他妈的通通见了鬼。

“严格,你说,是我活儿好,还是沈期的好?”

“那还用说,我都上腻她了,天天就那几个花样。关键啊,她没你这么浪!”

……

“霍婕,你他妈真对得起我!”我听不下去了,忽的一声拉开阳台的门。

因为,和严格做的女人,不是别人,是我自认为最好的闺蜜。

当真是讽刺。

看着他们死死贴合在一起的地方,我冷笑着,不敢相信眼前的就是真相。

“沈期,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严格吓的立刻抽了出来。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男人爱玩,玩谁都一样。”霍婕扫兴的看着我,抓了一条毛毯遮羞。那一对雪白上痕迹早已入了眼,挑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我抬手,便摔了一巴掌在她脸上:“你恶心谁不好,为什么要来恶心我?”

严格挡在她面前,心疼不已,目光温凉如水:“疼吗?”

霍婕美眸含泪,精致的脸蛋上立刻浮起一片红肿,鲜红的五个指印赫然醒目。

“滚!”我泪眼婆娑,眼泪跟坏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着。

“好好好,我滚。”严格抓着霍婕的手就要起来,却忽然停了下来,探究的目光在我脖子上逡巡过后,脸色一瞬变得阴沉,“你脖子上的是什么?”

“还不是给男人上了,全是吻痕,真激烈。”霍婕在一旁阴阳怪气。

气氛瞬间变得不可思议。

“滚不滚,我叫你们滚!”这里,是我的家,是我原本以为可以容纳所有幸福的地方。

就算感情破裂,我也不容许任何人来侮辱他。

可现在。

“霍婕,你先回去。”严格匆匆将霍婕送走。

我坐在沙发上,眼睛死死的盯着客厅摆着的巨幅婚纱照。

“说,你是不是也在外面有男人了?”严格挠着一头鸡窝,狂躁的坐在我面前抽了一根烟。

他拿烟的手还在发抖,每次他紧张的时候不安的时候都会这样。

七年的时间,我和他熟悉的如同是左手摸右手。

“我们离婚吧。”破镜难重圆,我咬咬牙,下定决心说道。
外面雨下的特别大,雨声粗糙,窗户砸的震天响。

严格不答应和我离婚,又家暴了我。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几乎每一处都在流着血。

我被他用绳索绑住手脚坐在冰凉刺骨的地板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撕成碎片丢在一边。

“沈期,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背叛我?”严格红着眼问。

我冷笑的看着他,“你可以的,我也可以。”

“啪――”

严格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掌风疾厉,我疼的半边脸近乎麻木。

“沈期,你太让我失望。”严格一字一句都被咬的极重,压抑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严格,好聚好散,行吗?”我如同在恳求,想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你想回去伺候你爸?”严格面无表情的问道。

我心猛地咯噔了一下,沈家是我的恶梦。

沈知海更是。

一些恐怖晦暗的恶心画面立刻涌上脑海,我下意识的全身颤栗。

“为什么要提起他来?”我歇斯底里的红眼吼道,声音粗哑的如同鸭子叫。

从前的严格待我,千好万好,所以我的软肋他都知道。

“说,你到底和谁睡了?”严格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拒绝回答他然后跑回了娘家。恰巧沈知海和我妈这段时间出去旅游了。

严格出现在几天后,为了带我去参加严家的家宴。

严家有钱,黑白两道都有自己的势力,但家里内部利益关系的争斗却也是复杂不堪。

他来的时候,我刚起床,穿着睡衣,头发零乱不堪,两眼无神,跟一个活死人根本没什么差。

而严格,西装革履,意气风发。

“你来做什么?”

严格软的比我想象中更快,“沈期,我错了,我带你回家。”

“别,我没有家,那不是我家。”眼泪从眼角滑落,滚到干裂的唇边,泛开的是无穷尽的苦涩。

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后天严家家宴,你必须陪我一起去。”

“如果我不呢?”我倔强的看着他。

“你不会的。因为沈知海比我更不是人。”严格笑道,眼睛眯成一条缝。

我手抬起,特别想狠狠的抽他一耳光,但是我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出门,回严家。

三天后,便是严家家宴,我探听好一切,尤其是关于祝凉臣的所有。

这次宴会他不会来。

我神态笃定的坐在椅子上喝茶,几个孩子在我面前嬉闹,看的我心突然一紧。我和严格,结婚几年来都没有孩子,也怪不得……

我去医院偷偷检查过,确实是我的原因。

想到这,我忽然发现严格好像去了二楼书房许久没下来。

我信步上楼,刚到书房门口……

“霍婕肚子里的孩子,你想办法留着,小期和你这婚,是不可能离的。”严老爷子的话,一字一句传入耳中,轰炸着我的每一根脑神经。

“沈,沈期她……”严格欲言又止,但我料定他不会说我出轨的事。

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书房门口的,胸口闷的慌,喘不过气来,刚想去窗子口透透气,便被人忽然拦住。

是祝凉臣。

心跳瞬间提到嗓子眼。我立刻埋头,然后想装作不认识。

“沈,期,许倩。”擦肩而过的一瞬,他拉住了我的手。

“请,请您放开,谢谢。”我顿住脚步,没再往前,眼睛却不敢正视他。

“呃,疼。”他忽然一个大转身,大手擒住我的腰,将我困在方寸之间。头磕到头,猛的生疼。

脸上,全是他滚烫的呼吸。

“谁给你那么大胆子睡我?”祝凉臣问,一双敏锐的目光如同利刃,穿息而过。

“吃亏的分明是我,怎么,你还要告我玷污?”他查出来是早晚的事,所以我半点都不觉得讶异。

“很好,惹上我,你觉得是你拿两百块能打发的?”

“那你想要多少?”祝凉臣全身上下都价值不菲,看着也不像缺钱的人。

“有意思,如果待会儿……”腰间忽然一紧,他大手扼住我的腰,攀着向上。

我低头便在他手上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深邃的眸底酝酿着怒气。

“嘴巴功夫这么厉害,倒是让我有点回味起……”他一副神思回味的模样。

我睁大眼睛,脸红心跳的立刻捂住他的嘴。下一秒却被他拿开了手,眼前投下一片阴影,唇上也是被他咬的骤然生疼。

他的视线顺着我的脖子处往下看,而后便定格在某处,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不慎松开的领口。

“严格家暴,还是有别的癖好?”他唇角紧抿,身上都透着浓重的寒气。

“跟你没关系。”我不想再和他有过多的纠缠。

“那待会儿我就把你爬我床的事当众说出来?”祝凉臣此刻眼底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跟我走。”他冷冷丢下这句话便将我从地上拦腰抱起。

我吓的不行,这里可是严家老宅,他这样做,等于直接宣布我和他有染有什么区别!

“你放开我!”我用力甩打着他的手,祝凉臣却是连眉头都没有邹一下,径直的将我带入了一个房间。

里面看过去应该许久没住人,被子什么的都摆放的极其整齐,很多日用品都没拆封过。但却看过去一尘不染,应该是每天都有人打扫。

他将我放在床上,我刚要说话,他就将手指虚放在唇边让我噤声。

我乖乖就犯,毕竟我有把柄在他手上。

他找出来医药箱,然后放在床头柜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我被他盯的不自在,“你,你要干什么?”

祝凉臣狭长的睫毛微眯,笑的特别诡异:“我想干什么,孤男寡女的,你觉得呢?”

我狐疑的看着他,视线下移到某处,这他妈的大白天还能?

“脱了,我给你上药。”男人略带磁性的声音在耳边修然响开,命令的口吻更是让人不容置喙。

我伤在哪里,我自己最清楚不过。

“太,太隐私了,不用了,真的。”我囫囵着推辞,真想立刻找个地缝钻了。

“你哪里是我没看过的,就你那身材,还怕我会惦记上?”祝凉臣边说着已经打开了医药箱。
此地不宜久留,我麻溜儿的爬下床想溜走,但前脚刚沾地,整个人就被他拦腰丢在了床上。

他欺身将我压下,又似乎刻意避开我受伤的地方。

“沈期,别想跑。我也不过是想对我的新玩具做个保养,别幻想太多。”祝凉臣附在我的耳边说道,滚烫的气息烫的我只想缩脖子。

他手一翻,便直接将我的裙子直接褪到了脖子处。

他有着最深邃的桃花眼,最俊俏的五官,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成熟气质和老成,在他身上,只有盈余,不会有缺失。

所有人口中冰山又面瘫的祝凉臣,此刻眼底尽然都是愤怒。

为了我吗?不会的。

注意到他灼灼的目光也在盯着我时,我便不敢再那样看他。

他无声的取出医药箱里的药,药瓶上面全是德文和英文,我看不懂。他驾轻就熟的选了几种药配在一起,然后用棉签为我涂上。

最后,上药的时候因为嫌内衣碍事,他直接摘掉了。

墙上的壁钟指向十二点的时候,门外有佣人在敲门请祝凉臣出去吃饭。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也在响个不停。

祝凉臣直接拿过我的手机,看了一眼后便立刻挂掉按下关机将我的手机揣进了他的口袋

他浑身气场强大,犹如一个冰冷无情的王者,所以在他做这一切的时候,我只能是那样看着。

他迈开长腿往门口走去,然后在门口处顿住:“乖乖在这等我。”

家宴上若是少我,严格肯定少不了一顿被责骂。可我又有什么理由再去继续为了维护他的前途?

我这样问我自己,答案是否定的。

等到祝凉臣再回来时,手上已经端着一份饭菜。也只有他回严家能有这种待遇,还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他将餐盘放下,然后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他将我抱过去坐在他腿上吃饭,我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了,也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把这些吃完,我放你走。”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

坐在男人腿上吃饭这样的宠溺,我还是头一次享受到。

看着一小碗饭见底后,我才敢说话提要求:“祝凉臣,谢谢。大家都是成年人,所以以后还是忘了之前的糊涂事吧。”

祝凉臣没说话,鹰隼一样的眼睛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我。身上的药吸收的差不多了,我刚想穿好自己的衣服,祝凉臣便快我一步给我上了纱布。

打开他的房门,我悻悻不安的出去,刚走几步,我就看到了一脸阴霾的严格。

“沈期,你怎么会在这,全家人都在找你,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严格劈头盖脸就骂了过来。

“我……”

“小叔,你吃好了?”

我刚想开口解释,严格便掠过我,上前了几步。

他话音刚落,我下意识的瞅了祝凉臣一眼,目光刚好与他徐徐碰撞在一起。

我愣了一下,直到身边传来严格的声音,“小期,你发什么呆,赶紧叫小叔啊。”

回过神,我把目光投向站在祝凉臣,冲他僵硬的笑了一下:“小叔。”

“嗯。”祝凉臣面无表情,冷淡的应了一声。

他这个样子,跟刚才戏耍我的样子,大相径庭。

“小叔,你现在是要回去吗?要不要我送你?”严格哈着一张脸,态度好到像条狗。

“不用。”祝凉臣冷淡的瞥了一眼严格,语气冷冽的拒绝。

因为这个拒绝声,严格一时有些尴尬,但也没有再说什么,只目送他出去。

我一直站在原地,看着祝凉臣和顾澜走后,胸口处沉积的一口气才吐出来。

在这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中,严家的家宴终于结束。

外面天色已经昏暗,夜晚的冷风习习。

我挽着严格的胳膊,在严家人的注视下,招手作别。

出了宴会厅,没人在注意我们后,我才把手从他胳膊中抽出来。

“沈期,今晚跟我回去住。”严格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回去住?那霍婕呢?”一提到霍婕我的心口就微微钝痛,他们欢爱纠缠的身影就在我脑海中回旋。

严格紧蹙着眉,像是在考虑我说的话。

“霍婕不在,今晚很重要,爷爷肯定会让人盯着我们,你必须跟我回去。”着急的语气,彰显着严格有多怕严老爷子。

他之所以必须耗着我,究其根本,不过是为了哄严老爷子开心。

要在以前,我肯定会心软答应他。

但是现在我不会了,今晚参加严家的家宴是我的底线。

“今晚我不会回去。”我面无表情的说,没有一点犹豫。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手腕却蓦地被扣住,手腕上的手使劲一拽,我踉跄了一下。

严格拉着我,他满脸阴霾,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看着我,“沈期,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言好语让你跟我回去,你要是不回,别怪我把你和沈知海的事情抖出来。”

说完,他语气一顿,嘴脸恶心的接着说:“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我愤恨的瞪着他,心口像是被刀扎了一样疼。

“严格,你还是不是人?每次都拿沈知海的事情威胁我,你很有成就感?”

严格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不论我怎么说,他都要让我回去。

没有办法,我的把柄握在他手里,最后只能忍辱跟他走。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严格呢?

我和他结婚几年,终究抵不过一个霍婕。

回到严家,我还有一种做梦般云里雾里的感觉。

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现在再站在这个我曾经熟悉的地方,却只觉得陌生。

严格一进屋就对我各种好,像是回到了以前一样。

“你不用装了,爷爷就算会派人盯着,也不会盯这么紧。”我面无表情说,不习惯看见严格对我这么好。

怕我会因此而心软。

严格却没有因为我的话,而停止手中的动作,他手中拿着鞋子,贴心的放在我脚下,沉声说:“小期,你还在生我气呢?其实今天我让你回来,不光是因为爷爷,更多的是因为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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