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此时已如热锅上的蚂蚁,她突然一眼瞥见我,当即情绪找到了发泄口:“清仪,你的母亲当年被誉为神医,她一定知道乌灵草的下落,你、你还不赶快去寻来,为佑儿解毒?”
我看着此时陷在沉思中的裴承佑,莞尔一笑:“母亲,这乌灵草,我母亲确实曾经寻到过一株”裴母闻言狂喜万分,她激动地两眼放光,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锋利的指甲刺进我的肉里:“真的?
在哪里?
你还不赶紧拿来”我忍着肩膀上传来的剧痛,看着裴承佑惊疑不定的神情,一字一句地说道:“母亲听我说,乌灵草生长缓慢,十年一开花,十年一结果,我为了催它快速生长,五年来我每日用心头血浇灌”我每说一句,裴承佑的脸色就变白一分。
而在床前守候的白清柔眼神中带着巨大的恐慌,浑身不由自主地像筛子一般颤抖着。
我满意地欣赏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接着语带惋惜继续说道:“本来乌灵草的果实成熟在即,可惜却被我的庶妹白清柔的一杯热茶给烫死了,现如今可上哪再去找一株结了果子的乌灵草呢?”
裴母听完我的话,一时间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惊喜和巨大的失望,急火攻心一下子晕了过去。
而面色灰败的裴承佑,此时终于想起被白清柔故意烫死的那棵杂草,好像就是叫乌灵草。
他伸出手,指着跪在地上的白清柔大叫一声:“贱人害我”随即“噗”地一口黑血吐在了白清柔的脸上,同样昏死了过去。
我看着昏死过去的两人,心中直觉得无比痛快。
满屋子的下人面面相觑地看着我,现在整个侯府,只有我是主事人。
我看着瘫软在地上已经被吓傻的白清柔,冷冷地吩咐下人:“把白清柔这个贱人关进柴房,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她出来”10昏暗的烛光下。
我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着的裴母,轻轻捻动银针,只见裴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看见我,张口欲说话,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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