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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风水师

伍十七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十二岁那年,天生异象,野狗狂吠……

主角:景修然林羡之   更新:2023-08-07 19: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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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修然林羡之的美文同人小说《绝品风水师》,由网络作家“伍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十二岁那年,天生异象,野狗狂吠……

《绝品风水师》精彩片段

我出生那天,群鸦蔽日,数以百计的乌鸦盘旋在院子上空,将白天笼罩的如同黑夜。

乌鸦自古便被称之为报丧鸟,偏巧不巧,在我出生当天全都盘旋在我家院子上空,发出刺耳难听的叫声。

我爷爷一辈子在纵横风水界,虽不起卦,仅看风水超度阴灵,却也在这一行留下了一笔。

爷爷看到此景后掐指一算,非但不急,反而一脸激动:“我十五岁扛起景家大旗,如今已有三十八载,当年年少轻狂,打散了不少怨灵。今日我大孙子出世,天现异象,连老天都在妒忌我们景家出了个百年难遇的英才,齐整怨灵,想以此逼我退出风水界啊!”

就这样,我爷爷跪在堂中风水祖师爷杨筠松像前,燃起一张黄纸,上至天庭下通九幽,从此不再过问风水相术。

说来也奇怪,院子上空那些飞来飞去的乌鸦在爷爷金盆洗手之后,竟四下散去,消失的干干净净,连根鸟毛都没有落下来。

自此以后,爷爷便不再动用风水相术,但凡有人临门想请爷爷看看风水,也都被爷爷闭门不见,让我爸替景家出头。

可我爸对风水之术并无任何兴趣,一来二去,我们家曾经的门庭若市很快变成了门可罗雀。

这期间,有人高兴,有人难过。

高兴的是那些浑水摸鱼的风水先生,难过的则是真正遇到风水问题的人。

我曾亲眼看到一家老小在我们家院中足足跪了三天三夜,请求爷爷可以再次出山,甚至有人不惜倾家荡产,以死相逼,但都被爷爷拒之门外。

看着一个个家庭支离破碎,我一度觉得爷爷铁石心肠,不通世事。

每当那些人哭哭啼啼离开之后,爷爷都蹲在我身前:“修然,爷爷也想帮他们,可生死有轮回,天命有定数,你是景家的希望,是唯一可以扛起景家大旗的人,爷爷若是忤逆了承诺,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我那时年少,并不知道爷爷为了我,不惜让所有人戳着他的脊梁骨。

十二岁那年,我放学独自回家,看到马路中央躺着一只巴掌大的木偶。

其他人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径走过,我却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就捡了起来,还藏进了书包带回了家。

晚上我做完作业,便拿出了那只木偶把玩起来。

这只木偶是个男孩的样子,有鼻子有眼,雕刻的惟妙惟肖,可我总是感觉,这木偶和我倒是有几分神似。

更为古怪的是,木偶双臂双脚和胸膛,都有一个贯穿身体的针眼。

我觉得好玩,便翻箱倒柜找到了几根缝衣针对准这几个针眼就刺了进去。

玩了一会儿见也没有什么意思,就随手扔进了抽屉里。

第二天清晨我准备上学,刚走出房门我就感觉四肢无力,关节处有股针扎一样的疼。特别是胸口一阵一阵的巨疼,让我直冒冷汗。

起初我也没当回事,以为昨晚没有休息好,可打开院门准备出去,猛地心脏一抽,我再也控制不住,‘哇’了一声就吐了口鲜血。

正在刷牙洗漱的我爸惊呼一声就冲来,我爷爷被惊动后见我这个样子,让我爸闪开就捏住我的胳膊肘和膝盖,上面分别出现了四个非常清晰的红点。

爷爷叹了一声‘坏了’,让我爸赶紧脱了我的衣服,在我心口处,同样有一个红点。而这刺骨的疼痛,全都是从红点处辐射全身。

“厌胜!”爷爷眉头皱了起来。

“爸,修然他……”

爷爷一脸愁容,挥手打断我爸的说辞,遇事不惊说:“那人终究还是来了,修然绝对不能出事,不然景家就亡了!”

“我去附近找找,施术者应该就在附近。”

“不用。”爷爷拦住我爸,眯着眼掐指很久,凝视我问:“这两天你有没有碰到什么东西?”

性命攸关的时刻,我不敢胡乱撒谎,将木偶的事情说了个干净。

爷爷一直都处事不惊的面色瞬间难看,一个趔趄后退两步:“施术者是他人还好处理,可施术者是修然,自己害自己,对方不但要逼我出手,而且还要逼我斗法!”

“爸,可是你已经……”

“别说了,扶孩子去我房间,今天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要把我的大孙子从鬼门关拉回来!”

我被我爸抱进爷爷房间,端端正正坐在靠墙的案台边,在墙上贴着面风水祖师爷杨筠松画像。

爷爷很快拿着我捡来的木偶进来,拔掉缝衣针将其用力一拧,木偶一分两半,夹心处有一张红纸,上面写着我的生辰八字。

“果然如此,这人是不想让我善终了!”

爷爷冷哼一声,让我爸妈出去,点燃案台上的蜡烛紫香,盘膝坐在地上开始念念有词。

我听得不是很懂,可每次爷爷念叨的频繁时,我的关节就有种断裂的疼,而且脖子也像是被人掐住,呼吸困难。

每当他念叨的缓慢,这种感觉又消失无踪。

足足有半个钟头,爷爷突然身子一颤,张嘴便喷出一口鲜血,躺在地上。

我想要搀扶他,爷爷伸手让我就坐在这里,虚弱爬起身,也没有擦掉鲜血,突然就举起香炉砸的四分五裂,咬破手指举过头顶,盯着杨筠松画像怒声骂了起来。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今日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以后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大孙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必定狗血浇身,热油炸骨!”

爷爷的表情狰狞,我吓得是坐立不安,这句话重复了两遍,一缕晴天霹雳在天空炸响,紧接着,我身上那刺骨的疼痛竟在瞬间消失无踪。

那天,院门前的杏树被炸雷劈中,一夜间枯死,爷爷也老了很多,白发如霜。

此后,爷爷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他赶时间般,只要我放学回家,他便会将毕生所学的风水相术教给我。我的悟性很高,不负所望,在两个月便将爷爷的看家本事学了精光。

那天晚上,爷爷进了我的房间,虚弱无比坐在床边,叮嘱道:“修然,你自出生便是景家的希望,有人想要灭了景家,在你身上下了厌胜。那天斗法,爷爷技不如人,最后不得不动用借命之法血誓三声,让祖师爷重创施术者,但却破了誓,忤逆了祖师爷。”

“爷爷……”

爷爷摇头打断我的话,咳了口血:“我大限已到,我入土三天后,你刨开坟头东南角,里面有我留给你的东西。”

“爷爷,你不会有事的。”我吓得手足无措,想要喊我爸过来,可却被爷爷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景家,可就交给你了,记住我的话了吗?”

我连连点头,一个劲儿的说着记住了。

爷爷笑了起来,从口袋摸出三枚铜钱,连起三卦,叮嘱我了三件事情。

第一,他死后,我不能出面,不能流一滴泪,下葬那天,我必须留在房间,不能送埋。

第二,十年后不管我学业如何,必须在阴气强烈的地方躲三年,不要调查他的死因,遇到姓方之人能躲多远躲多远,不要说一句话,甚至连眼神都不能接触。

第三,不能贸然动用所学之术,第一桩生意必须由姓林的人来请。

爷爷说完,厉声问我有没有记住,在我哆嗦点头下,他老人家这才心满意足走出了房间。

当天晚上,风雨交织,我家院门外不知道聚集了多少野狗,整整哀鸣了一宿。

第二天我还没起床,我爸那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将我给吵醒。

我穿衣起来,这才知道,爷爷穿着寿衣吊死在了门口的杏树上,那棵被炸雷劈死的杏树,冒出了一颗新芽。

爷爷三声血誓逼的杨筠松出手,也结了业债,老木逢春时,便是他老人家的死期。

按照爷爷的叮嘱,从入殓到下葬,这期间我一直都在房间内,听着外面的嚎啕大哭,想到爷爷在世时的样子,眼泪控制不住的要落下,又被我硬生生咽了回去。

爷爷下葬三天后,我独自来到坟头,来到东南角挖地半尺,里面埋着一只被红布包裹的木盒。

木盒里放着一把爷爷看风水时携带的打神软鞭,打神鞭下压着一本线装本《青囊尸经》。

十年寒窗,我并未给任何人看过风水,一有闲暇时间,我就会研究爷爷留下的《青囊尸经》,练习他老人家传授于我的风水相术。

大四那年,我刚好二十二岁,按照爷爷的叮嘱,我毕业后应该找一个阴气颇重的地方躲着。

这种地方无非就只有三个,医院,殡仪馆和乱葬岗。

我大学学的是土木工程,和医院不对口,乱葬岗又不同于陵园,最后只能将目光锁定殡仪馆。

正巧,郊外有家私人殡仪馆招停尸房看守,月薪八千,包吃包住,对于我来说是不二选择,当即就拨打了电话,让我第二天去面试。
本以为像我这种仪表堂堂的应届大学生去殡仪馆工作,别说面试停尸房看守,就算应聘个经理都是绰绰有余,可现实无情的给我上了一课。

接待我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女人,看到我二十出头的样子,瞬间就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起初我觉得她可能以为我图个新鲜劲儿,干不了多长时间,可当问到我相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时,我就觉得不简单了。

当我全都摇头否决之后,那胖女人突然压低声问:“你真的不怕鬼?”

我足足愣了三秒,隐隐间感觉,这座殡仪馆有点问题。

在我一个劲儿的保证下,那胖女人这才让我当天就办理了入职手续。

整个殡仪馆并没有几个人,员工级别的就一个六十多岁的门卫,一个我,还有一个女化妆师。

化妆师叫林羡之,年纪和我一般大小,肤白貌美身材高挑,典型的女汉子,对尸体也不忌讳。

她的面相属于五岳朝归,标准的富贵命,正常年轻人不大会在这里上班,我是身不由己不得不来,也不知道她有什么苦衷。

每次和她开玩笑问起关于她的事情时,林羡之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借故离开,到了最后,我也索性不再过问。

最后我这才从林羡之口中知道,在面试的时候之所以会被询问那样的问题,是因为我们这家殡仪馆的前身是一座乱葬岗。

乱葬岗大都埋得是无主的尸体,这块地在没有建成殡仪馆之前埋葬的都是死刑犯,而且有很多横死的人也都会送到这里掩埋。

因为地方规划,最后乱葬岗被修建成了这座殡仪馆,刚开始殡仪馆生意还挺好,可一到晚上,经常会有员工看到尸体从停尸房走出来,要么就是看到飘来飘去的人影,最后事情传开后,很多员工辞职,这家殡仪馆的生意也一落千丈,有时一个月也收不到一具尸体。

关于尸体和人影的事情我不好解释,但我清楚的知道,这家殡仪馆的生意之所以不好,主要原因是选址和风水的问题。

整个西京市大大小小的殡仪馆足有八家,其他家都是依山傍水,坐西朝东,借着紫气东来之势,标准的好风水。

可这家殡仪馆却独秀一枝,大门西南开,虽说也有山有水,那山是一公里外的垃圾山,那水是进殡仪馆必经之路的污水河。

这种风水格局是标准的白虎衔尸,送到这里的尸体不但要沐浴在臭水沟和垃圾山的浊气下,还要被白虎叼着到处跑。

安安心心工作了两个月,那天我下班后刚从殡仪馆出来准备回宿舍,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就从辆A6L下来疾步朝我走来。

我起初也没理会,见他这阵势就随意看了一眼,男人眉心处有条黑线,黑线向下蔓延,到了鼻梁处淡化,典型的鬼面宫,不但碰到了脏东西,而且还被吸了精阳之气。

男人拦在我身前恭敬问:“小兄弟,请问你是西北景家的人吗?”

南茅北马西北景,说的就是南方的茅山,东北的出马仙,而我们西北的景家这一脉,足以和这两大门派抗衡。

十年前爷爷去世后,那些本想求爷爷看风水的人都找到了我爸,可我爸是个半吊子,那些人得知我深得爷爷真传,找我的人差点没把学校大门踩塌。

在我愣神的时候,男人急忙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景先生,我叫唐健,我家发生了件怪事,想请……”

“抱歉,你找错人了。”一听姓唐,我的心凉了半截。

唐健不依不挠:“没找错,我打听了好长时间。”

“你的事情我没办法出手,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眼不看耳不听,朝宿舍走去。

“哎……”

唐健长叹,却也没有死缠烂打。

本以为唐健会放弃,可此后几天,上班下班的途中,都可以看到他站在远处眺望。

他的精神头虽然不错,不过眉心的黑线已经蔓延到了上唇,如此不出几日,等蔓延到了下巴,他就大限将至。

我虽然很想帮他一把,但林姓之人还没找上门来,我不能乱了爷爷的遗嘱。

这一天我恍恍惚惚,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下班后我刚走出殡仪馆,老远就看到唐健拦着林羡之,神色还有点激动。

我见苗头不对,就快步走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

“景先生。”唐健手足无措,恭敬看着我。

“唐先生,你的事情我无能为力,而且这里是殡仪馆,你最好离的远一点,对你有好处。”

我说完对林羡之使了个眼色,刚准备转身,可不料唐健直接跪在了地上。

“景先生,我已经没有办法了,这件事情只有你才可以处理。”

“你这又是何苦……”

直至这一刻,我终于体会到当年爷爷面对一家老小跪地哀求的心情。

没想到,十年后,我却成了他。

“爸!”

林羡之突然喊了一声,直接让我蒙在了原地。

一个姓唐,一个姓林,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竟然是父女?

爷爷口中的林姓之人,没想到竟然就是和我一同工作两个月的林羡之!

唐健在西京市有四家进出口贸易公司,资产雄厚,在我眼中,就是标准的豪门。

豪门是非多,林羡之和唐健关系似乎不是很好,上车后就板着张脸缩成一团坐在后排角落。

本以为唐健一再请我是关于他的事情,可询问之后,才知道事情并非我想的那么简单。

“景先生,我老婆撞鬼了!”

林羡之哼道:“孙敏那只狐狸精撞鬼是迟早的事情!”

“羡之,你怎么说话的?她再怎么样也是你小妈,你怎么能直呼她的名字?”

“我说错了吗?孙敏不就仗着有几分姿色勾引别人丈夫,害得人家家破人亡,现在她的报应终于来了,我只恨那恶鬼怎么没把她立刻带走!”

我听得一脸懵逼,从这三言两语中,不难推断得出,这应该是豪门中标准的小三上位,逼死原配的戏码。

“哎……”唐健长叹,看向我苦笑道:“景先生,让你见笑了。”

“唐叔叔,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我摆手问。

“事情是从半个月前开始的,那天晚上我半夜醒来,就看到我老婆直勾勾盯着我看,那眼神很陌生,而且还充满了挑逗。”他接着说:“我喊了一声,我老婆突然清醒,对刚才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了。”

“后来呢?”

唐健老脸一红,顺着后视镜看了眼林羡之。

接下来应该是少儿不宜的画面,林羡之哼了一声,戴上耳机把音量调到了最大。

“后来这种事情也经常发生,我以为她是梦游就没理,可一天晚上我加班很晚才回来,刚来到卧室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来我老婆舒服的叫声,而且还能听到有男人在里面说话。”唐健舔着嘴唇说:“我起初以为有其他男人,就冲了进去,可房间里面没有一个男人,我老婆没穿衣服躺在床上扭来扭去,那动作,就好像有人趴在她身上,景先生,你可以想象那种画面吧?”

“可以想象。”我苦笑一声问:“如果没有猜错,你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你老婆同房了。”

“景先生,你怎么知道的?”唐健诧异起来。

“你脸上有鬼面宫,有阴灵借你老婆的身体,吸取你的精阳之气。”

“我和鬼在……”唐健惊慌的在脸上摸去。

“你摸不到也看不见,这件事情也不棘手,只要将阴灵赶走就没事儿了。”

我并没有太当回事儿,这十年来我已经把爷爷的看家本事练得炉火纯青,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这种普通的阴灵附身,我还是很有把握。

“那就好,那就好!”唐健激动说:“我前前后后也请了不少风水先生,可都是烧香请神,根本就不起作用,我也是折磨的没辙,才来找你的。”

“放心好了。”

我并未在意,闭目养神。

许久后,唐健说了声到了,我这才睁开眼睛。

当看到我们面前这栋两层别墅时,我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哪儿是人住的,阴气浓郁的程度都快赶上殡仪馆了,这活脱脱就是一栋阴宅!
单看这栋别墅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结合周围环境,那问题就严重了。

阳宅最忌讳的就是大门口出现分岔路,这栋别墅正对面不但有三条分岔路,更要命的是,这三条马路中央,还有分别建着两座三米高的假山水池。

这个风水布局非常邪乎,将不少对人不利的风水全都聚集在了同一个位置。

林羡之没有下车的想法,我跳了下来,锁眉说:“唐叔叔,这栋别墅不简单吧?”

“景先生,有什么讲究?”

我指向岔路:“门前这三条分岔路在风水上叫引路煞,那两座假山水池如果是活水可以冲散阴气,但水池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死水不养鱼,还会聚集污秽之物,那两座假山没有了活水灌溉,便会将四周的阴气牵引过来,称之为聚阴阵。人忌讳三长两短,这三条马路通往尽头,却在马路中央出现两座仅有三米高的假山,这三长两短是大凶局。”

“引路煞,聚阴阵,大凶局如果单一分布只能让住户散财,但作用在同一个地方,那就不单单要散财,如果没猜错,这栋别墅是你买来的凶宅,还死过最少三人!”

“景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唐健说:“实不相瞒,这栋别墅之前死过一家三口,而且都是横死,我那段时间生意遇到了一些问题,就托人打听,听说凶宅可以改命,正巧我有一个朋友做这一行生意,就以极低的价格买到了这栋别墅。”

“原来如此。”我点头。

“我搬来之前,为了镇住阴气,就在大门左右埋了两尊狻猊金塑,住进去之后,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

“狻猊镇宅门,百鬼不能进,又是金猊镇宅,夫人却还是被阴灵附身,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我的手心渗出了汗水,本以为只是寻常的阴灵附身,可现在一看,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现在虽然黄昏,可毕竟九月份,天气闷热,唐健打开别墅大门那一刻,一股刺骨的寒气涌了出来。

“景先生,请进吧,我去喊羡之过来。”

“不用。”我拦住他说:“就让她呆在车上吧,尽量别祸害她了。”

唐健一愣问:“什么意思?”

我看着别墅浑浊到如同雾霾般的阴气问:“唐叔叔,这栋别墅你住了多久了?”

“有三年了。”

我眯眼问:“这三年来是不是每隔一段时间就浑身发寒,肩膀发酸,有段时间还感觉身上好像压着一座大山,但去医院又检查不出来任何毛病?”

“是啊,这怎么回事儿?”

“阴气侵体。”我跨进别墅,低声说:“鬼压肩,那段时间,你肩膀上站着阴灵!”

唐健猛地一个机灵,面色苍白,声音也哆嗦起来:“那现在……”

“不碍事儿,阴灵已经离开,对方也不想要你性命,不然你早就被折腾死了。”我说:“金猊镇住了外面的阴气,但里面的阴气无法离开,一直都徘徊在别墅内,人在这种环境下住久了,不生病就成怪事儿了。这件事情完了之后,找人在别墅西北角开一扇比正门小一半的后门,等阴气排出就没事儿了。”

“是是是,我一定照做。”

我看向二楼问:“夫人在哪间屋子?”

“东边走廊尽头。”

“行,你留在这里,我上去看看。”

“景先生,你……”唐健表情有些复杂。

“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强装镇定,深深吸了口气顺着楼梯走向二楼。

这栋别墅阴气浓郁,显然是有阴灵存在,我这个只存在于理论却没有过实践的风水小子,不知道能不能顺利解决了。

来到二楼走廊,阴气依旧浓郁。

不过当来到尽头房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在这浓郁的阴气之中,还夹杂着一股不同于阴气的气息。

我不由锁起了眉头,着实捏了把冷汗。

这种气息我根本就没有碰到过,对方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我也不清楚。

可爷爷能料到林羡之会请我处理第一件事情,就必定会料定我可以圆满解决。

为了不辜负爷爷的厚望,为了可以让已经没落的景家重新在风水界有一席之地,我不断给自己打气,鼓起勇气将房门推开一个缝隙。

一股阴气夹杂着奇怪气息的扑面而来,我屏息朝房间看去,整个屋子空空如也,看不到任何人影,但却听到一缕流水声传来。

这是间套房,流水声是从浴室传来。

闪身进屋关上房门,我寻声小心翼翼朝浴室走去。

我们这一脉和其他风水相师不同,景家从不画符念咒,靠着一身阳血和打神鞭硬生生打出了景家名号。

爷爷就是一个照面上去,也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所有阴灵打散在打神鞭下,这才落了个晚年不保。

这是我第一次办事儿,没有太多经验,为了可速战速决,尽快把附身在林羡之小妈孙敏身上的阴灵逼出来,我将食指放入口中,做好了咬破手指的准备。

轻步来到浴室门口,里面的流水声突然消失,整个房间安静到了极点。

近乎瞬间,房间内的阴气浓郁起来,侵入骨髓的寒气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不等我回过神来,浴室门突然打开,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绝美少妇系着浴巾站在我面前。

不得不说,有钱是真好,唐健五十多岁的老男人,竟然找了三十出头的老婆,怪不得林羡之说孙敏是个狐狸精,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她的身体给迷上。

孙敏那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渍,看到我也不惊慌,反而迷离看着我妩媚一笑,突然就将系着的浴巾解开。

‘哗啦!’

眼前画面,让我直接就长大了嘴巴。

“小哥哥……”

孙敏扭动着身体冲我抛了个眉眼。

我脑子一片空白,二十多年来,这可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

“这次送来的竟然这么年轻,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了。”

孙敏捂着嘴巴咯咯娇笑,突然抓住我的双臂,用力将我推向了床上。

食指离开嘴巴,我瞬间就清醒过来。

附身的阴灵竟然非常放荡,竟借着孙敏身体和我欲成男女之事!

“小哥哥,你还挺结实的呢。”

孙敏全然是一副风尘女子气息,斜倚在我身边,用手在我胳膊上轻轻触碰。

她身子非常冰凉,就想刚才冰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我尽量不去看孙敏的身体,可她的身体在我身上蹭来蹭去,让我脑子很乱,根本就无法汇聚精神咬破手指。

“放手!”

我怒喝一声,寻常阴灵感受到我们景家气息早就退避三舍,可这风尘阴灵竟然如此胆肥,不但不退避,还想要跟我成事,简直是在挑衅景家威严。

“小哥哥……”

“阴阳有道,你本应进入轮回,却还强留阳间,吸取生人精阳之气,识相的赶紧滚蛋,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面对真正的邪灵,饶是我心里没底,还是强装镇定怒斥,猛地将压在她胸脯下的胳膊抽了出来,直接咬破右手食指。

鲜血瞬间迸出,孙敏瞬间弹了起来,距离我三米远。

她那张妩媚诱人的面容顿时变得极其阴森,恶狠狠叫道:“多管闲事!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说完举起双爪就朝我抓来,鬼路和人路不同,阴灵攻击人的时候不会和人那样随机应变,只有一击击空之后,才会重新锁定目标。

当然,也有阴气强烈的恶灵会走人路,针对这种阴灵,不管生前怨念多重,必须要用打神鞭将打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趁着孙敏冲来之际,我按照爷爷教给我的路数,用左臂夹住她袭来的双臂,同时用手捏住食指让血液流淌,猛地点向她的额头。

孙敏如同被闷雷击中般惨嚎一声,我化指为掌,用力拍了下去。

这力道并不大,可孙敏就像被高速行驶的汽车撞了一样,突然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墙上,连声惨叫都没发出,便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房间内的阴气消失无踪,阴灵已经离开。

可孙敏毕竟光溜溜的,担心唐健误会,我急忙扯了条床单走了过去。

准备遮住孙敏的身子,房门突然被推开,唐健惊慌无比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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