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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女的鉴宝大师

清风烈酒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地府临天,四大家族齐心而抗,千年恩怨,始终未休,我从江东江家崛起,为退婚约只身入燕京。但却成为了绝色美人身边的鉴宝大师,鉴古宝,护美人,赢财富,凭借一双火眼金睛,看破一切虚妄。地府遮天,黑暗欲来,为保家国,我挺身而出,各项本领尽皆施展,蛊术、幻术、杀人术、......,八门技法在身,无惧一切。破地府,斩妖邪,这就是我鉴宝大师的王者之路!

主角:江扬   更新:2023-08-07 19: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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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扬的美文同人小说《绝色美女的鉴宝大师》,由网络作家“清风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府临天,四大家族齐心而抗,千年恩怨,始终未休,我从江东江家崛起,为退婚约只身入燕京。但却成为了绝色美人身边的鉴宝大师,鉴古宝,护美人,赢财富,凭借一双火眼金睛,看破一切虚妄。地府遮天,黑暗欲来,为保家国,我挺身而出,各项本领尽皆施展,蛊术、幻术、杀人术、......,八门技法在身,无惧一切。破地府,斩妖邪,这就是我鉴宝大师的王者之路!

《绝色美女的鉴宝大师》精彩片段

“老张,你这次专程就是为了买这件古董吧?这古董还真好看,里面居然还有画,多少买的?”
“这个数,怎样,是不是捡了?”
航班头等舱,两个中年交谈着,那是件很罕见的珐琅鼻烟壶,出土至今似乎也只有一两万个,只不过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是件赝品。
但这个鼻烟壶例外,它真正的价值是壶里那幅画,要真是三百万买回来的话,确实是赚了。
顺便一提。
我叫江扬,今年二十一岁,师承古王,这次前往燕京,主要是当年师傅似乎有恩三个家族,这三个家族都答应将来会许配最漂亮的女儿嫁给我。
是的。
很老套的订婚,但师傅名气虽然不高,本事却是奇高,所谓的低调吧,而三家族都是鉴宝界的翘楚,显然很愿意巴结到关系,可师傅年事已高,这三门婚事就落到我头上。
而我这次来并不是履行婚事的,相反,我是拒婚的。
“让我女儿给你看,我女儿的鉴别能力已经高于我了,女儿,给你张叔瞧瞧呗?”
“假的。”
冷不丁的声音在旁边传过来,如夕阳般漂亮,却又如寒冰般冷清,总而言之,她很漂亮,可能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了。
而她显然也是有鉴宝的能力,一眼就看出这是赝品,只可惜,她只看外观,并没有看到壶里那副袖珍画。
不过这是人家的事,我不想管,我见过很多人,明知道是赝品,但就是喜欢而决心去买的。
既然是买喜欢的古董吧。
自己喜欢就好。
“假的?”叫老张的中年急得站起来,任谁知道花费三百万买回来的是个赝品,没有当场晕倒已经很不错了。
“乖女,你说话就不能委婉一点,你要张叔怎么下台?”那女孩的父亲轻声怪责说道。
他们就坐在我前面,所以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是你问的。”漂亮女孩冷不丁说道。
“还好发现得早,要是带回去给老伙伴欣赏,岂不是笑死,我还是砸了吧。”那老张摇头叹气,我看得出他很喜欢这个鼻烟壶,买回来肯定不是当投资。
而他如今想要砸烂这个鼻烟壶。
鼻烟壶是无辜的。
“这鼻烟壶,是真的。”我说道。
因为头等舱就坐着那么点人,我说话声直接惊动他们,尤其是那位准备砸烂鼻烟壶的老清。
他看着我。
问道:“你怎么知道?”
“那你又怎么知道是假的?”我反问,其实就是有意想问她,你推断这鼻烟壶是赝品的证据是什么,接而引导她看到那幅画。
但我没想到的是。
她会讽刺我说:“我鉴别过很多珐琅鼻烟壶,就算不看不摸,就那味道我也知道是赝品,反倒是你,说这是真品到底有何居心?”
“小伙,这位可是鉴宝界的翘楚,鉴宝王的徒弟刘若萱,人家鉴别过的鼻烟壶比你见过的还要多,你说我鼻烟壶是真的,我很感谢你。”
显然。
这位老张也察觉到鼻烟壶手感有点异常,本身就疑惑是不是赝品,现在经过这位鉴宝王的高徒一说,立马断定了。
他们说得确实没错。
这鼻烟壶确实是赝品,但我指的真品,是那副画,那画是真的,是有高手将花剥落下来,藏在赝品里,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要鉴宝师根本鉴别不出来。
我还想说什么。
但那位老张已经用毛巾包住鼻烟壶,狠狠摔在地上,碎了,事到如今,我再说些什么就显得讨人嫌弃了。
我叹口气,坐了回去。
“那这破玩意,既然你觉得是真的,我就送你吧。”那位老张将东西扔到我脚边。
我刚捡起来。
那个自己坐在角落睡觉,鼻鼾声都赶上吼叫声的胖子凑了过来,他坐在我旁边,十分热情对我说:“兄弟,鄙人姓赵,恰好也是做古董生意的,你怎么看出,这是真的?”
“看的。”我说。
要是鼻烟壶没碎前,我还可以说一下,但鼻烟壶都碎了,我还卖知识,就真的有点居心不良了。
既然都过去,就别要事情再掀起来好了,而且,那位刘若萱确实很有本事,只凭闻就知道是赝品,就是太过自信,遗忘了鉴宝的法则第一条。
鉴宝,必望闻问切,切忌不可马虎。
“不是阿,你看看,这些碎片明显就有赝品的印章。”那胖子还不放弃,掀开裹布拿起那些碎片。
我微微一笑,没有说些什么。
这时候。
那位老张接起微信电话,在飞机里是紧张拨打行动电话的,但网络还是有的。
“老张阿,那鼻烟壶还在你这吧?”
声音是扩音的,很大声,听得出,说话那位老中年很着急。
“在,当然在的,正欣赏你三百万卖给我的鼻烟壶呢?!”那老张讽刺气味很足,大家都知道他在指的什么,因为挺想听他事到如今还会说什么,都仔细听着。
那胖子也不例外,特别好奇。
“那就好,老张,你这次赚大了,我卖给你那鼻烟壶,就在刚刚,有人亲自上门,给我七百万收,我寻思都已经卖给你了,拒绝了,但他怎么都不肯走,你看看……”
“什么?”
这回老张是真的跳起来了,他差点没激动得捏烂手机,视频那老中年示意他别激动,卖家都在,只要你点头,立马就能交易,他会安排助手在机场等候。
种种情况说明。
那被说成是赝品的鼻烟壶,是真品,就算是赝品,也是价值七百万的赝品。
“这不可能,那绝对是赝品!”名叫刘若萱的漂亮女人几乎没法相信听到的话。
“碎片给我看看。”
她将胖子手里的碎片抢了过来,这次她鉴别特别认真,但这鼻烟壶确实是赝品,不管她怎么看,都是如此,而真正价值的东西,那幅画早已经碎了。
我不打算点破。
可谁知道,那死胖子嘴巴贼贱,他说:“美女,我刚看那小兄弟看着这些画听入神的,要不,你鉴别看看?”
一听。
刘若萱看我一眼,接着真的鉴别起那幅画,我心想坏事了,以她的见识,这次肯定看得出,那是货真价实的素胎画珐琅,专门给皇室烧制的东西。
不过。
看得出来但不意味着会说出来,只要她断口不承认,就算拿到文物中心鉴别,结果也是这样,这鼻烟壶确确实实是赝品,如此一来,就能避免名声以及巨额赔偿。
但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很仔细地拼凑起来,直到一副断裂的画出现,她才深深吸一口气说:“张叔,十分抱歉,这鼻烟壶是真的!”
真的不是鼻烟壶,而是这幅画,而价值也在这副画,因为是画是真的,鼻烟壶到底是不是真品已经不再重要。
因此。
鼻烟壶是真品。
她很坦诚地承认自己鉴别错的,而随之而来的,是她要面临赔偿以及名声的受损。
对任何一位鉴宝师来说,有时候,名声比起生命更重要,那是他们累积数十年才得到的赞同,是大家对自己的认同。
那一刻。
我对她改观了,她确确实实当得上是真正的鉴宝师,而不是常见的那种只为利益就欺世盗名的骗子。
我知道。
这老张喜欢的并不是古董的价值,也是古董的本身,也就是说,不管是不是赝品,他都喜欢,只是考虑到面子,才会砸了。
而这位刘若萱,她也没说错,鼻烟壶确实是的假的。
我想大家都能开心起来,便说道:“这确实是真品,但这鼻烟壶只是当年烧制的瑕疵品,严格来说,是赝品,因为真品我见过,它在北方一位收藏家家里,他的名字叫杜月红,这很容易就能确认,不会错的。”

另外,我没猜错的话,她似乎就是我其中一位未婚妻。
听到这话,刘若萱心里的石头这才落了地,若是在她手里毁了一件国宝级的古董,她良心上也过意不去。
“这个应该是为了高价卖给洋人才被保留下来的,所以你才会在海外见到这等器物。”我淡淡地说道,“那人真的看到这个器物,也断然不会出那么高的价格购买,毕竟这是一个瑕疵品。”
张林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大气地摆了摆手,“既然瑕疵品,那也没有多大的收藏价值。”转过头继续和刘河清谈笑,全然不提之前的事。
“谢谢。”刘若萱脸色稍红,扭扭捏捏说道,她一贯高冷,并不喜欢这版姿态,她心里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替自己解围,即便是瑕疵品,这个鼻烟也值大百万。
我见状心里却是改了主意,此番退婚也是自己决定,没见过面的媳妇,在这个婚姻自由的时代,到哪都说不过去,眼下不用这般着急,毕竟眼前这个女人还说得过去。
赵胖子眼力劲贼,知道自己今天遇到高人了,连忙蹭着脸说,“刚刚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小哥还有这么毒辣的慧眼,我这边有几个拿捏不定的东西,下了飞机可否赏脸小叙一番,报酬绝不是问题。”
眼看我点头,刘若萱看了赵胖子一眼,表示自己不请自来去看看,顺便提升自己的眼力劲,赵胖子哪里肯拒绝面前的财主,尤其是之前那段对话,那可不是一般家底。
刘河清和张林下了飞机就有司机接走,剩下三人打了车便向燕京的城隍庙跑去,每个地方都有古文玩街,在燕京,最大的文玩市场就在城隍庙,凡是有点名是个角的人都会去这里淘物件。
穿街走巷,越过拥挤的人群,正街的偏南角有一家门铺,这是赵胖子祖传下来的,他太爷爷就是在这里做当铺,穿到赵胖子这里改成了古董铺子。
刚一开门,一股沉香味扑鼻而来,明显屋主是一个讲究人,刚泡一会儿茶的功夫,赵胖子就把自己手里倒腾的几个物件拿了出来,我定眼一看,多半是高仿品,没几件压箱底的,“这东西给外人打眼还行。”我抿了一口茶,笑眯眯地说道,“有什么正货,抓紧时间拿上来吧。”
赵胖子老脸“刷”的一下红了,他敢情还想试探一下我的水,没成想我这么直白点了出来,“有什么关子就别卖这了,丢人现眼。”刘若萱没有什么好脸色,她也是斗气才来的。
正等着赵胖子进后院的功夫,突然从外边闯进来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怀里抱着一个花瓶,唯唯诺诺地低着头走了进来,看到坐在堂前的我,试探地开口问道:“老板,你们这里收东西吗?”
刘若萱撇了一眼来人,脸色冰冷,眼神冒着寒气,“这点伎俩也想骗我们,冒充老实人拿着赝品当真品卖。”
老人身体一震,点头哈腰,转身就要往外走,就这点把戏,被人看破也没必要待下去,他经常在这一片折腾,看到我以为是新手买家,想来糊弄一番,“慢着,把东西拿出来看看。”我眯了眯眼,喊住了快要垮出门的老人。
老人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刘若萱,发觉两人似乎不熟悉,眼神滴溜溜转着,开口笑着说道,“老板,您可真是行家,一眼就看上我怀里的东西了,这可是唐朝时候的好东西,当年唐太祖送金蝉子西天取经,宴会上用的就是这个鸡首壶盛水的。”
“知道不?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官窑出品,唐太祖专属用品。”
老人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表情,以为碰到了金主,喋喋不休的吹嘘了起来。
“这东西在我看来,一文不值,就是一个高仿的物品。”刘若萱直接打断了老人的话,一针见血地说道,“鸡首实心,色泽不均匀,一看就是糙活做出来的。”
“你这个女娃子懂什么,这可是正经的老货。”似被眼前的女人揭了老底,老人显得有血恼怒。
“多少钱?”我在刘若萱差异的目光下,开口询问道。
听到这,老人喜笑颜开,似乎犹豫了半天,这才咬紧牙关,伸出一只手指,“看小哥这么喜欢,我忍痛割爱,就一万。”
“一千。”我眼皮子也没抬,淡淡地开口说道。
老人连忙抱紧怀里的鸡首壶,生怕别人抢走一样,脑袋直晃,嘴里一个劲的嘟囔,“小哥哪有这么还价的,这么好的东西。”
我眼神立马变的阴冷了下来,“那你拿走吧。”说完,低下头喝了一口热茶,不再言语。
“价格慢慢谈嘛。”老人看着我态度如此坚决,连忙打圆场,“小哥再加点,我再让点。”
“色杂不圆润,沁色干糙,到手还得盘它,就一千,已经给高价了。”
老者心里咒骂遇到一个高手,这样子砍价,他也没多少油头,脸上的皱纹都拧到了一起,许久才出一口气,“小哥是个顽主,这个鸡首壶您拿走。”
“老鬼,我告诉你个美差事,你那个鸡首壶,有金主看上了,要出高价。”屋子里突然又进来一个人,来人镶着金牙,脖子挂着大金链子,挺着大肚子,一摇一晃地走了进来。
刚从后院出来的赵胖子,打眼看进来的人,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迎了上去,“哎呦喂,秦二爷,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这刚上的老件,进来看看。”
“今儿可不做你的生意。”秦二爷笑了笑,“老鬼今天可要请我喝酒了,我刚把他的鸡首壶照片给一金主看,人家愿意出价十万。”
听到这话,老者脸色变的如同猪肝一样,转过头,搓了搓手,不好意思地对着我说道,“小哥,实在对不住了,这个鸡首壶有人要了,您要不再看看其他的?”
秦二爷顺着声看到我坐在凳子上,摆了摆手示意,“后生,换个地儿看东西吧。”
赵胖子面露难色地看了看我,这是他的地儿,秦二爷是他的金主,面前这个年轻人虽说有两把刷子,自己也没必要因为他得罪金主。
“怎么?老头,你这个鸡首壶还能转卖吗?”刘若萱没那么多耐性,冷哼一声,“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这位美女,你也喜欢这鸡首壶了?”秦二爷瞥见刘若萱,心里打起了坏心眼,目光都带着挑逗和淫邪。
“你算什么东西,我要不要这鸡首壶关你屁事。”刘家在燕京古玩界也是能数上号的,作为刘家的大小姐,自然不把秦二爷这样的地头蛇放在眼里。
“好久没遇到说话这么茬儿的了,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秦二爷的笑脸立马打住了,变的阴冷起来,冷哼一声,“这个鸡首壶,谁都可以卖,就是不卖给你们。”
我没有理会他,“老头,开门做生意,甭管什么招,眼下货已成交,你还想收回不成?”
倒腾古玩,凭的就是眼力,一锤子买卖,一旦交易成功,不管发生了什么,卖者交货,买者拿钱,谁也不能反悔,要不也不会出现老鬼这样卖假货的行当了。
老鬼抱着头蹲下来,喘着粗气,他干这个行当,自然明白这份道理,一旦反悔,自己在这个圈子可算是臭了大街,枉说挣钱,此前被他忽悠过的买主都会回头找他退货。
秦二爷久在街面上混迹的人,心里也是“咯噔”一下,知道这个鸡首壶恐怕是保不住了,硬生生地说道,“老鬼,东西给人家吧,整日打鹰,今儿被鹰啄瞎了眼。”
老鬼接过钱,把鸡首壶递给了我,有些不甘心,问道:“秦二爷,这到底是什么物件,怎么会有人出十万买?”他一向卖假货,自己手里这个物件也摸不清从哪淘来的。
“问问这后生。”秦二爷没好气地说道,“花了一千块买个不知名的东西,才会被人笑掉了牙。”
刘若萱也是好奇地看着我,她一直认为这件鸡首壶是件赝品,故而想听听我的看法。
“鸡首壶,兴于晋,落于唐,这件鸡首壶鸡头为空心为实用,实心的一般都是下葬使用的,这也导致了空心鸡头不常见,很多人认为是赝品。”
“这件鸡首壶鸡颈略长,没有鸡尾,风格是东晋时期的官窑产物。”
刘若萱眼睛瞪的大大的,没想到今天一天自己接二连三的犯错误,看来自己的阅历比眼前这个年轻人还是差上许多,高傲的心气不由得也软了几分。
秦二爷吸了一口冷气,阴阳怪气地说道,“倒是有两分眼界,知道是东晋时候的东西。”这件物品的来历,他还是从金主那里打听来的,这才马不停蹄的找到老鬼,想要十万自己买下来再赚个差劲。
老鬼脸上都皱成麻花,一想到自己看走了眼,把一件东晋时期的珍品当成赝品卖出去,就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
“你这件扳指看样子也是个老货,有些年头了吧。”我抬眼看到秦二爷手上的东西,淡淡地说道。
“那当然,爷们祖上可是八旗子弟,祖上留下了不少传家的玩意。”秦二爷呵呵一笑,脸上挂着傲慢的表情。
“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眼睛凝成一条线,“死人堆里刨出来的,你也不怕烧了身。”
秦二爷脸色变的阴晴不定,寒芒直逼我,低声怒骂道,“小兔崽子,你说什么,信不信二爷砍你一条腿。”
赵胖子连忙拉住我,眼神示意不要继续说下去,秦二爷发起疯来,他也没辙,在他店里出了事,也不吉利。
“据我所知,这种扳指在清朝也是王侯将相才可以拥有佩戴的。”我没有理会赵胖子,自顾自的说道,“我想遍整合清朝的武官,也没有想到有姓秦的。”
“这玩意,一定是你从死人堆里捞出来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将成,万骨枯。”
秦二爷有些发愣,不明白眼前这个年轻人说的什么意思,倒是一旁的刘若萱面色大变,“你的意思这是一件冥器?”
“不仅仅是冥器。”我盯着秦二爷,义正严辞地说道,“这东西怨气冲天,吸纳过无数尸气,生前又是武将佩戴镇魂的东西。”
“啧啧啧,这股杀气天天戴在身上,日积月累下去,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这句话如同当头一棒,打得秦二爷目瞪口呆,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你少装神弄鬼了,就算死人堆里的东西,又能怎么样,这整个城隍庙,不知道有多少东西是地里刨出来的,我也没见有什么事发生。”
“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刘若萱冷哼一声,“什么东西都敢碰。”身为刘家的人,她知道常人不知道的东西,这件扳指若是如我所说的那般,非但秦二爷会因此丧命,还有可能祸延子孙。
一般来说,古代武将经常外出作战,身上杀气和怨气过重,随身都会有避邪之物,碧玺便是其中之一,因为碧玺的谐音为辟邪,武将们便把碧玺做成的扳指戴在手指上,吸收残余的怨气和杀气,防止怨念冲身。
这些怨气和杀气会随着武将佩戴的时间日积月累越来越多,等武将死亡会随之下葬,一般来说这类东西很少会被外人所得,也有那些个不开眼的会把这些东西带出来,无一例外,这些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你最近是不是霉运缠身?”我平静地说道,“做什么事都不顺心,喝凉水都塞牙?”
话说到这,不由秦二爷信不信了,这一段时间他确实运气奇差无比,就今天这件事,鸡首壶没拿到还碰了一鼻子灰,“二爷最近运势不佳,改天请个神,去去晦气。”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冷冰冰地说道,对于这样的人,也无须给什么好脸色了。
秦二爷哪里受过这等气,破口大骂到,“卧槽泥。”后面的字还没说出来,就被来人拍了回去,“啪”的一声,秦二爷脸上一排五指印。
“哪个死妈玩意,敢。。。。。”秦二爷一回头,看到一张国字脸,八字胡的中年男人站在自己面前,“常四爷,怎么是你。”
常四爷冷哼一声,“要不是我,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接着他拱手抱拳作揖,“刘小姐,我刚得到消息,您来城隍庙,有什么要事吗?”
赵胖子眼睛里透露出震惊,要说这秦二爷是一个地头蛇,这常四爷可是城隍庙响当当的一号人,可谓玩古董的,无人不晓,无人不知,今天却向眼前这个少女行大礼,他怎么也想不通少女到底什么身份。
“我陪着朋友过来看看。”刘若萱望了望身边的我,“常叔,既然他是你的人……”
“把扳指泡在黑狗血里三天三夜,再拿到寺庙里供奉还原就行了。”我知道她的意思,轻声说道。
常四爷道了谢,这才带着秦二爷离开,至于老鬼早就看形式不对,脚底下抹油溜了,“你究竟是什么人?”等到闲杂人都走完,刘若萱这才低声问道。
“江东江家。”我笑了笑说道,“我就是你未见面的未婚夫。”还未待刘若萱言语,他就直接开口点破。
刘若萱睫毛微微山东,美眸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她才开口说道,“这个时候你一个人来找我,应该不是什么好消息吧。”
我微微一怔,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女如此聪慧,“我是来解除婚约的。”叹了一口气,“地府的人又有踪迹了。”
刘若萱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婚约对她来说,可有可无,地府的人已经两百年没有出现,“消息可靠吗?”
“千真万确,我再皖北和他们打过一次交道,地府的人比以前更强了。”
刘若萱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刘家,张家,江家这些宗族从汉代就存在,他们存在的意义便是对付地府。
地府,算是下九流的门路,近代装神弄鬼的跳大神,巫师皆是效仿地府,不同的是前者没有任何技艺,后者多少有些诡异。
无论多少王朝更迭交替,他们都处于对立状态,三大家族也屹立不倒,这就源于他们三大家族每个家族都有压箱底的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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