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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将刀枪不入

花耒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医生拿起手术刀是为了救人,可他却想要我和孩子的命...死里逃生的我斗渣男,撕贱女,披荆斩棘。我们都曾伤痕累累不堪一击,但我们终将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只是后来中了一种叫做傅先生的毒和丘比特的箭,我落荒而逃:“傅先生,我不想撞南墙。”他穷追不舍:“那就只能一头撞进我怀里了。”

主角:杨树曾念傅奕寒   更新:2023-08-07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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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树曾念傅奕寒的美文同人小说《我们终将刀枪不入》,由网络作家“花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拿起手术刀是为了救人,可他却想要我和孩子的命...死里逃生的我斗渣男,撕贱女,披荆斩棘。我们都曾伤痕累累不堪一击,但我们终将百毒不侵刀枪不入。只是后来中了一种叫做傅先生的毒和丘比特的箭,我落荒而逃:“傅先生,我不想撞南墙。”他穷追不舍:“那就只能一头撞进我怀里了。”

《我们终将刀枪不入》精彩片段

都说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闯鬼门关,别人的鬼门关是为了迎接一条新生命而闯的,而我的鬼门关,却是和我同床共枕数年的丈夫给的。

那天晚上,深夜十二点,离预产期还差二十一天的我腹痛难忍,我给正在妇产科值班的老公杨树打电话,一连几个拨过去,都是正在通话中。

我想我可能是要提前生了,婆婆平时睡眠浅,我这屋一有点动静她就会立刻奔过来,今晚我在屋里喊了好几声妈,婆婆都没有应答。

近来婆婆一直在为迎接孙子降临做准备,尽管我心里对婆婆这种认准了是个孙子的想法有些芥蒂,可婆婆这几个月来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确实让我很感动。

我挣扎着起了身,想去隔壁房间叫醒婆婆开车送我去医院。

婆婆竟然没在房里,头三个月过去后,婆婆有每天晚上给值夜班的老公送宵夜的习惯,从上个月开始,这个习惯就终止了,因为婆婆生小姑子的时候早产,所以她对我的关注就密切了些。

难道今晚婆婆又给老公送宵夜去了?

这样也好,我可以自己打车去医院,医院离家还算近,打车算上红绿灯,十分钟就能到,出门时我换了一件宽大的棉袄,一摸口袋,车钥匙在里面。

老公不喜欢开我的车,他觉得档次有点低,但婆婆很喜欢,觉得红色喜庆,前天她开车送我去医院做了检查,上楼时为了空出手来扶我,就把车钥匙顺手放我衣服兜里了。

婆婆没开车出去,我心里有些咯噔,但绞痛不已的我也没多想,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了楼打了个车。

在车上我一直试图给婆婆和老公打电话,他们的电话一直占线,好在几分钟就到了,出租车司机见我大着肚子又脸色苍白,还关切的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婉拒了出租车司机的好意,这医院我太熟了,夜里人少,我直奔杨树的办公室。

杨树不在,一个平日里也算熟悉的小护士恰好路过,见到我这种情况,安慰我说:“杨哥可能是去查房了,嫂子你别急,我去派人找杨哥,通知手术室做准备。”

我连嗯一声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感觉身体沉甸甸的,一股暖流哗的一下浸透了下.半.身。

应该是羊水破了,杨树说过,预产期提前的情况很常见,羊水破了也别紧张,可我低头一看,殷红的鲜血流了一地,我焦急的喊着杨树的名字,慌乱之中瞟到了杨树办公桌上的手机,巧的是,手机刚好收到一条信息。

信息只有简单的六个字,我拿着手机,却有种透心凉的感觉,从头皮一直凉到脚底。

杨树不喜欢安卓系统,所以一直用的是苹果手机,这个手机却是安卓的,要不是屏保用了杨树穿西装的照片,我都不敢肯定,他竟然有两个手机,发来信息的号码是一串数字,很陌生,我对数字有种天然的敏感,朋友的号码只要输入一遍,我就能差不多记住。

今天晚上异常的地方太多了,杨树是个好医生,也是个好丈夫,为了防止我抑郁,他的行踪会自觉的向我汇报,比如上手术台时会告诉我,去查房了不方便看手机也会告诉我,包括他在妇产科遇到的各种各样有趣的事情,回来后不管多累,他都会讲给我听。

一想到杨树对我的好,我竭力劝告自己要理解他,这条信息也许不是针对我的,也许他现在正在处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

正当我胡思乱想时,杨树来了,他喊了句老婆别怕,抱起我就往手术室去。

那一瞬间,我本应该感觉到很安心很温暖才是。

但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杨树不对劲。

疼痛和虚脱使我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到杨树的异样,但杨树的备用手机,我塞进了口袋里,直到护士推了床过来,杨树把我放在病床上,俯身下来亲吻我汗水淋漓的额头时,我才闻到了杨树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还记得我和杨树第一次约会的时候他说过,他对香水过敏,自那以后,婚后多年,我再没有喷过香水。

我下意识的紧抓住杨树,他的慌张来的很蹊跷,第一反应就是想躲开,小护士见了,指着杨树的脸说:

“杨医生,你脸上有血。”

那不是血!

是口红印!

那条短信是真的。

杨树忙不迭的去擦掉脸上的印记,我满脑子都是信息上的那六个字,杨树,不许救她。

到底是谁让他不要救我?

我早已失去了判断,杨树怎么跟小护士解释的,我一句都没听进去,只知道杨树推着病床眼看着就要进入手术室了,我瞟见手术室门口站了好几个男人,我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从病床上爬起来,杨树显然没有料到,小护士伸手来搀扶我,被我推开了。

我忍着剧痛踉跄走了几步,扑通一下跪在那群人面前,死死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苦苦哀求他:

“救救我。”

他有些抗拒,却还是弯下腰来问:“你说什么?”

我尽了全力把我兜里的手机放进他的手里,再次重复了一遍:“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随后,我再度被杨树抱起,很快我就被推入了手术室,按照之前我和杨树商量好的,如果不能顺产的话,就剖。

在这样的情况下,顺产已无可能,杨树安抚着狂躁的我,我眼睁睁的看着麻醉药注入,眼皮子也越来越沉重,或许是我的幻觉,我仿佛看到了杨树眼角那一抹微微上扬且得意的笑。


我是远嫁,在这座城市里,除了老公和婆婆这两个亲人外,怀孕后就从公司离职的我只剩下已为人妻为人母的闺蜜安可,和至今单身的闺蜜陈盈。

昨夜的剖腹产手术,我算是死里逃生。

麻醉药失效后我疼的死去活来,半夜我孤零零的躺在病房里,临床的大妈见我可怜,倒了杯水拿棉签帮我沾湿了双唇。

我从护士口中得知,手术很成功,但我的一对龙凤胎孩子没了,胎死腹中。

疼痛难忍的我不敢嚎啕大哭,只能把自己闷在被子里紧咬着手臂,大妈来劝了我好久,说是我婆婆心太狠,知道孩子没了后,拉着自己的儿子回去了,也不管儿媳妇的死活。

后半夜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漂浮着,就连身体的疼痛都变得麻木了,清晨护士来看过我,说是家属反映挺奇怪的,完全没想到我腹中会是一对龙凤胎。

因为这句话,我整个人都清醒了。

我有一个很可怕的念头,但我不能轻易说出口。

摆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里,还有百分之十的电量,我给安可发了个微信,发完后才看到陈盈在微信上给我留言说,宝贝儿,加油。

因为杨树就是妇产科医生,所以安可和陈盈对我怀孕后的一切事宜都很放心的交给杨树,但预产期提前是超出所有人预料的,来医院这件事,我也没告诉任何人。

平时我和安可都是话家常,安可不善言辞,我和陈盈性格都是比较要强的,喜欢彼此鼓励,所以我当时没在意,放下手机后趁着疼痛缓解,头昏脑涨的想闭会眼。

醒来时,我的手中多了一份离婚协议。

杨树耷拉着脑袋递给我一支笔,毫无怜悯的说:“签字吧。”

我感觉天旋地转,昨天还对我嘘寒问暖的丈夫,今天就翻脸无情了。

这一纸离婚协议来得太突然,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但杨树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签了吧,你连孩子都保不住,我还能指望你给我们老杨家传宗接代。”

难道娶我就只是为了给老杨家传宗接代吗?

那些当初海誓山盟的诺言呢?

我想支撑着起身,杨树作为一名医生,本能的摁住了我:

“你别动,伤口容易裂开。”

到底是多年夫妻,我想开口说句软话,就算孩子没了,我还年轻,我们都还年轻,我们还能生。

但婆婆见了,却突然把杨树拉了回去,顺手还推了我一把。

“赶紧签字,说这么多做什么。”

腹部撕裂般的疼,我拿起那份离婚协议甩给杨树:

“给我一个离婚的理由,别拿孩子说事。”

杨树低着头沉默了,安可来的时候,恰好我们都没开口说话,安可直奔过来焦急的弯腰问我:“念念,怎么回事,你在微信上说你生了,我刚从护士站过来,他们说...”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孩子没了,胎死腹中。”

安可抬头看了看杨树和婆婆,又心疼的擦了擦我额前的汗:“念念,别难过,你们都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怕是没机会了。

而我又怎能不难过呢?一想到昨晚那条信息,我不顾腹部的绞痛,想起身去抓杨树的手,婆婆王慧兰下意识的将杨树挡在身后:

“你想干什么?”

安可也劝着我:“你别动,你刚做完手术,需要静养。”

见到安可就像是见到了娘家人一样,我的眼泪哗哗的就落了下来,指着杨树呐喊:

“你为什么不救孩子?”

杨树上前一步,还没开口就被婆婆王慧兰给抢了先:

“杨树尽力了,都怪你自己,平日里我叫你忌口忌口,你不听,现在孩子没了,一双可爱的龙凤胎啊,曾念啊曾念,你个扫把星,你作孽啊。”

我从婆婆的埋怨里听出了惋惜,也从杨树闪躲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我没法保持理智,发了疯似的用尽全力起身扑向杨树,歇斯底里的朝他吼:

“杨树,你个杀人犯,你还我孩子。”

王慧兰啪的就给了我一巴掌,安可没拉住我,我整个人从病床上摔了下去,杨树想上前来扶,被王慧兰紧紧拉着后退了好几步:

“曾念,这离婚协议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安可无比震惊,但她只是扯着嗓子像个泼妇一样的大喊:

“来人啊,杀人了。”


再次从手术台上捡回一条命来,杨树和王慧兰都在病房里等着我,对我的伤口裂开半个字的关心都没有,杨树一开口就是:

“签了吧,迟早要签的。”

如果没有那条如噩梦一般的短信和孩子的夭折作为铺垫,面对杨树的一再逼迫,我可能会卑微的求他给我点时间考虑。

但我此刻却只有一记冷笑。

我几乎可以断定,离婚这件事,不是临时起意,更像是蓄谋已久。

但凡有点人情味的人,都不会这个当口给人雪上加霜,安可再也无法平静,愤怒的起身接过杨树递到我眼前的离婚协议书撕了个粉碎,向来温柔端庄的她,突然像个披荆斩棘的女战士一样,坚挺的挡在我面前斥责着杨树:

“迫不及待了是吧?杨树,想离婚也轮不到你来开口吧,念念不远千里下嫁给你,你就这样对她是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别说什么孩子没了你内心无法接受这样的混账话,你不仅仅是个丈夫,你还是个医生,生离死别这样的事情你不陌生,如果你还个男人的话,请你担负起照顾念念的责任,想离婚,等念念身体好了,我绝不拦着。”

安可的话里有话,王慧兰气急败坏的上前指着安可的鼻子破口大骂:

“你算哪根葱,我们家的事情轮得到你这个长舌妇来做主吗?我儿子想离婚就离婚,曾念,签字吧,现在签字的话,我儿子念及一点以往的情分,会打发你一点路费滚回老家去。”

我在被窝里捂住自己绞痛的心口,不断的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能乱动,伤口已经裂开了一次,身体是自己的,要保重。

面对安可的阻拦,杨树又从王慧兰的提包里拿出一份协议来递给我:

“曾念,我们夫妻缘尽了,好聚好散吧,你看看这份协议,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签了吧,你住院的所有费用我来出,你还年轻,以后能找个比我更适合的。”

这番话要换在和平时期,我不会有半点迟疑。

现在要伸出手去接过这份协议,我没有勇气。

安可退后几步,接过杨树手中的离婚协议:“好,既然你铁了心要离婚,我来帮念念把关,杨树,人活一世,务必善良,人在做,天在看,请你时刻记住一句话,恶人会遭天谴的,时辰早晚而已。”

只是看清了离婚协议书上的内容后,安可气的浑身哆嗦,然后上前去,用尽全力甩了杨树一巴掌:

“杨树,你欺人太甚。”

自己的乖乖儿子被人扇了一巴掌,王慧兰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但医院里都是杨树的熟人,杨树拦住了王慧兰提醒了一句注意影响后,王慧兰只能忍了这口气。

离婚协议书上,我和杨树的共同财产因各种奇葩的共同债务而清空到只剩下给我一万作为补偿,很明显,王慧兰想让我净身出户。

挨了一巴掌的杨树平和的讲述了那些莫名冒出来的债务的由来,我听的脑袋嗡嗡作响。

安可是个全职家庭主妇,她比我更清楚这些婚内财产对于离婚之后的我所存在的意义。

杨树磨破了嘴皮子,安可始终坚持一句:

“交给法院判.决吧。”

杨树还好言跟我商量:

“曾念,好歹夫妻一场,没必要闹的难以收场吧?”

安可完全一副护住我的架势,将杨树杜绝在我的视线之内:“杨树,现在念念身体虚弱,如果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离婚的话,希望接下来的所有话,你都能跟念念的律师去说,现在我们要休息,请你们离开。”

眼看着谈判已崩,王慧兰再次发了火:

“曾念,我早就怀疑你不干不净了,我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你谋杀亲子。”

我握紧拳头浑身发抖,安可冷笑一声:

“那我倒想听听我们家念念是怎么个谋杀法,大家都来听听,虎毒还不食子呢?”

病房里的人本就关注着这一家子人的争吵,现在全都屏息以待,王慧兰竟然厚颜无耻的指责我:

“我听说昨晚进手术室之前,她还抱着别的男人的腿,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她肚子里的种,根本就不是我家杨树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奋力起身,安可急忙扶住我。

不等我开口,突然从门外飘来一句:

“您的意思是,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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