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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唯一的爱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他给她起名“唯一”,免她四下流离,无枝可依。她以为“唯一”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却残忍地一次次为她整容,剥她的皮抽她的筋……她天生不会流泪,只会卑微求饶。他说:“你是唯一可以顶替她的女人,必须和她一模一样。”她爱他,甘之如饴。直到他心上人刺破她孕肚时,她才发现自己竟是个异类,是个怪物……

主角:   更新:2023-08-07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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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你是唯一的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给她起名“唯一”,免她四下流离,无枝可依。她以为“唯一”是他心尖上的人,他却残忍地一次次为她整容,剥她的皮抽她的筋……她天生不会流泪,只会卑微求饶。他说:“你是唯一可以顶替她的女人,必须和她一模一样。”她爱他,甘之如饴。直到他心上人刺破她孕肚时,她才发现自己竟是个异类,是个怪物……

《你是唯一的爱》精彩片段

:夜,星辰浩瀚。
地下室,冷如冰窖。
女人背部被锋利的手术刀切入浅皮,一点点揭开,皮肉分离,一张完整的人皮被剥了下来,背上的粉肉因疼痛而跳动。
触目惊心。
人皮上暗红色的飞鸟图腾就像被手术灯撒了金粉,泛着光。
而趴在手术床上被剥皮的慕唯一全身发抖。
“泽霖,为什么你还不满足?我已经……整成了她的样子。”慕唯一说话时,气音很重,很重。
她是抗麻体质,麻药对她没用,为了防止出汗,冷气开到了最低。
之前整容,已经疼得她全身哆嗦。
这次剥皮换皮,更让她生不如死。
“她的皮肤没有你背上的纹身。”男人带着口罩,握着手术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冷静寡淡。
慕唯一从来不知道做替身会痛苦到此种地步。
他不但给她整容成那个死去女人的样子,现在竟然连她背上的纹身都不能容忍。
他明明知道背后的纹身对她来说很重要,是她的命,是她存在的证明。
仅仅因为那个女人的后背白滑如牛奶,而她背上的纹身破坏了他的回忆。
他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她,不过是凭借着她爱他,依赖他,离不开他。
她心里层层保护包裹着的爱,一次次被撕碎,疼得她快要坚持不住,他给她的气息又让她怎么都逃不开。
她想哭,但她天生无泪,只能颤着声音求他,“泽霖,你可以只看我的脸,不看我的背。”
慕唯一手指抠住床沿,因为太用力,指甲盖翻,鲜血顺着床沿滴落在地面,被明亮的手术灯照得泛着金光般刺眼。
慕泽霖道:“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你起名慕唯一?唯一,你是唯一一个身材和她相似,脸型和她相似的女人,你是唯一一个可以顶替她的女人,既然如此,我不能容许一点瑕疵存在。”
瑕疵?
慕唯一听见男人淡漠无情的话,惨笑。
他让她知道什么是爱情和依恋,他带她回家,给她起名,他让她跟他姓。
唯一的意义,原来不是心尖上的人。
唯一,只是适合做唯一的替代品。
她之前还一直代替那个女人和他上.床,讨他欢心。
她想着这些实在难过,流不出眼泪,只能真切的感受着他的残忍。
医疗废品盆里,全是被鲜血染红的棉球。
“泽霖,泽霖。”慕唯一轻而气颤地反复喊着这个第一次接触语言,学会喊的名字。
那时候他教她,“我叫慕泽霖,你看着我的嘴型,慕、泽、霖,泽霖。”
她那么艰难地张嘴,一字一句地跟他学说话,那时候她说出一个字,他就在她的额头吻一下作为奖励。
她以为那就叫做喜欢……
从未跟他谈过条件,毕竟他是她的主心骨,是她的方向,她从未有过忤逆他意愿的想法。
此刻,她依然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泽霖,以后,以后不要再伤害我了,好吗?”
她接着大口吸气,“很疼,真的,太疼了。”
她不会流泪,可不知为何,她的眼睛有了酸胀的感觉。
慕泽霖切剥人皮的手,在抖,手术刀不小心就割破了他的手指。
手指上的疼痛毫无感觉,可十指偏偏连心,心脏被狠狠拉扯了。
她说这句话的音色,就像他第一次给她整完容,她拉着他的手,贴在她的心口,用力摁着,眼巴巴望着他,“泽霖,以后不这样了,好吗?我这儿,疼,真的,很疼。”
那时候她捂着心口的手,摁了很久都不肯松开。
:地球自转29圈。
慕唯一背上的皮肤已经长好,但近来沉默寡言,她只能呆在二楼的卧室,每天有林妈给她送饭上楼。
她吃的东西不多。
林妈从卧室收拾好并未大动的餐盘,站在门口,正好看见慕唯一立于天文望远镜旁边,眺向窗外的样子。
她懒卷的长发垂到尾椎,发丝柔软似乎无风自动,背影寥落寂寞,就像想要望穿天际一般孤独。
林妈轻叹,退出房间关上门,下楼正好遇到下班回家的慕泽霖。
“先生。”林妈放下餐盘,支开正在打扫的佣人,飞快走过去,接过慕泽霖手中的公文包。
“太太好像一直没有来过例假,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如果身体不好也好医治,而且万一怀孕了,用药对孩子不好,最近……”
林妈目光闪躲,有点怯,她知道楼上那位不是真的太太,真的太太已经死了。
别墅里面有电梯,但是慕泽霖选择走楼梯,每走一步都很慢,抬腿如灌铅。
怀孕了?
这个后果突然在他脑中浮现,后背上的汗,一层层渗出。
上楼的脚步逐渐加快,走到二楼套房外,慕泽霖顿了半分钟,推开了门。
恰逢此时,慕唯一转过身。
背后栗色懒卷的长发轻动,像被搅动过的一池春水。
她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突然点亮,“泽霖,你回来了!”
她笑起来,眼睛如宇宙最完美星球上的湖,干净到没有一丝尘埃。
之前说过的伤痛,就像从来都没有在她的身上出现过。
她没有恨过他。
慕泽霖的心脏越收越紧,他张开双臂,“又不穿鞋,过来。”
这一声,斥责中有隐约的溺爱。
慕唯一赤脚跑进他的怀里,要他抱,要他亲。
慕泽霖克制着,最终还是脱掉了束缚着他的西装衬衣,将她压进柔软的大床里。
即便知道她从来没有例假这种东西,即便知道他们之间存在不可能怀孕的鸿沟,但bi孕套没有一次少过。
他从不敢冒险。
云yu之后,慕泽霖小憩,梦里一个孩子哇哇大哭,他突然从梦中惊醒,翻身坐起!
他下床的时候动作又慌又快,“你跟我去地下室。”
听到地下室,慕唯一往后缩了缩,她害怕。
那地方不过是个手术室,她在那里经历过的痛苦,光是想想就发怵。
“我不去。”
慕泽霖已经穿好,站在床下,“检查一下身体。”
“我,我很健康。”
“健康不健康,不是你说了算。”
慕唯一就像被主人驯化的宠物,只会讨好,贪恋和主人在一起的每分钟,又生怕主人一个念头就要将她抛弃。
地下室。
厚重的不锈钢门紧闭,慕泽霖站在门外,智能门禁系统提示他眼睛平视前方,系统扫了眼瞳。
大门打开的声音“轰”声延续。
再次走进手术室,消毒水的味道刺激得慕唯一反胃,粥在胃里发酸,她只能捂着嘴,想要压下恶心。
一声作呕,让慕泽霖俊眉瞬间蹙紧,他回头盯着慕唯一,“你没怎么吃东西,怎么会反胃?”
慕唯一敏感地察觉到了危险,“我,我不知道。”
光可鉴人的手术室,一台半人高的仪器自动移动到了慕唯一的面前,显示屏的显像投射到了她面前的虚空中。
她按照慕泽霖的要求,将睡裙捞起来,露出平坦的肚腹。
慕泽霖拿着仪器的探头靠近女人的小腹,一挨上,仪器显示屏上的波浪线便开始跳动,绿线变成红线。
数值从最高到最低,线条就像海面上有巨浪起伏,异常骇人!
慕泽霖飞快关了仪器,且切断了仪器电源,额面上薄汗成了密汗,他的神情愈发沉肃,“你怀孕了?”
他逼视着她。
慕唯一松开手,裙摆落下,遮住了她雪白修长的腿。
她怯怯往墙边退躲的样子,就像流浪狗在躲避捕杀,连眼神都在祈求放过。
:慕唯一摇头。
“不想承认?慕唯一!我说过什么?不可以怀孕,你就算没有例假,我也有做bi孕措施,这孩子你用了什么手段得来的?”
慕泽霖的眼瞳里烧了火,他从没想过,做过bi孕措施竟然也能怀孕,这个结果让他背上的虚汗再次冒出来。
“我看不出来,你一个没爸没妈,什么也不懂的女人,居然给我玩阴的?”
慕泽霖用力捏着她的下颌,“就算你有资本做她的替身,但是你也没有资格替她生孩子,慕唯一!你这辈子都给我记清楚!孩子的事情,做梦都不可能有!”
他字字尖利似箭,恨不得将她的心窝子扎出一个血洞来。
可她不停地安慰自己,已经习惯了,要忍耐,当初喜欢的不就是这个人吗?他没变,变的是她,是她变得贪心了。
慕泽霖早就对外宣布过太讨厌小孩,一辈子丁克,因此被赶出慕家,自己独住。
他不会要孩子的。
她抓着他的手放在脸上,轻轻蹭,就像他刚刚根本没有骂过她,“泽霖,你是不是一直嫌弃我没有父母?没有你们看重的家世,所以看不起我?可是我的亲人都没有了,我也不想的。但如今不一样了,有了孩子,你就可以爱我了,别人都是这样的,不是吗?”
她是看了电视学了手段,她心想着如果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就会舍不得伤害她了吧?
可她错了,他根本不在乎她。
慕泽霖的耳朵绷紧,凝神半晌,声音依然寒凉,“拿掉这个孩子,你还能继续留在清水山居。”
慕唯一用力摇头,“不,不要。”
慕泽霖顺势将慕唯一拖向了手术台,摁了上去,“你没得选择,趁着月份小,必须拿掉!慕唯一,你这种女人简直不能相信,看来,只能拿掉你的子/宫你才能老实!”
慕唯一看到慕泽霖那眼中有野兽张开了血盆大口,她依然像以往一样,听他的话,躺在手术床上。
这张手术台,她被整容,被剥皮。
难道这一次,他还要抽她的筋吗?
从来只会听话,每次只能希望他下一次不要再伤害她。
可她不想把机会留给下一次,不等他手术刀拿出来,她便紧紧握着他的手,往她的脸上挨着,“泽霖,是个生命呢。”
她最喜欢如此,就像是暴雨屋檐下躲着的伤病小猫,小心翼翼求得一席之地。
“泽霖,你不觉得很神奇吗?我怀孕了,我也可以怀孕,我的肚子里可以孕育属于你的生命,你说我不是个正常的人,可是你看看我,我会怀孕,我怎么就不是个正常的人?”
慕唯一不肯松手,她知道自己不能松手,她需要和他有更密切联系,那样他们再也不会分开。
“泽霖,你看看我在这间手术室里做过多少次手术?为了变成你心爱女人的样子,我受了多少苦?我流不出来眼泪,你以为我真的不疼吗?你拿着刀子切我皮肉的时候,我疼得头盖骨都要裂了你知道吗?后背整整一张皮,你一点点给我剥下来,你以为我不会疼吗?泽霖,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抗麻体质,如果这次你要拿掉我的孩子和子/宫,可能我会被生生的疼得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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