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美文同人 > 阴君在上

阴君在上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十六岁生日以来,我日日夜夜梦到难以启齿的情节黑暗之中,那个人说:“江音,你的身心魂魄全都是我的东西。”我的阴君他高傲冷酷,却一次又一次救我于危难之中,让我无法自拔。他说,但凡是觊觎我的,不论是人是鬼是妖,他都不会放过。----正版书友群:566716937,敲门砖为书名或用户ID。关于章节错误、网站系统抽风、订阅付费等等问题可以第一时间在群里反馈,方便筝筝和责编汇报解决哈!

主角:   更新:2023-08-07 18:5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阴君在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六岁生日以来,我日日夜夜梦到难以启齿的情节黑暗之中,那个人说:“江音,你的身心魂魄全都是我的东西。”我的阴君他高傲冷酷,却一次又一次救我于危难之中,让我无法自拔。他说,但凡是觊觎我的,不论是人是鬼是妖,他都不会放过。----正版书友群:566716937,敲门砖为书名或用户ID。关于章节错误、网站系统抽风、订阅付费等等问题可以第一时间在群里反馈,方便筝筝和责编汇报解决哈!

《阴君在上》精彩片段

:“天地无尘、灵台无垢……”

由远及近的唱经声每个字都清晰可辨。

空气中满是陈腐的灰尘气息。我浑身僵硬,睁眼就看到一个裹着烟雾的身影站在我身边。

那唱经的声音逐渐轻下去。

一双冰冷的手按在我身上,从上到下将那该碰不该碰的地方全都捏了个遍。这手黏糊糊、湿漉漉的,所到之处都留下了一层液体,在我的衣服里钻来钻去别提多恶心了。

可这家伙技术真是不坏,他摸着摸着,我的身体竟偏偏热了起来,甚至下意识地扭动着去迎合对方的动作,完全不受我控制。

那双手越来越往下,眼看着指尖就要钻进关键的地方了。

可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传来叮的一声清脆的铃响,一下子劈开了眼前的黑暗。

我大汗淋漓地睁开了眼,下方传来的濡湿感令我无地自容。

从一个星期前过完十六岁生日开始,我每天都会做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梦。梦里的人每一次都会对我上下其手,但每次我都会在关键时刻醒过来。

讲真的,一边念经一边对别人动手动脚,真不要脸!

我起来洗了个澡,热水冲在身上洗掉了冷汗,总算是让人觉得舒服了一点儿。

可这时候花洒却不出水了。

我手按在龙头开关上还没动,脚底积攒的水洼里却有什么东西爬了上来!那水龙缠住我的大腿就往上爬,一眨眼我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我只觉得许多手在我的身上揉捏抚摸。我越是害怕,身体反应就越是激烈。

四周的水明明刺骨冰冷,我却只觉得浑身火热。身上每一处都被不怀好意地把玩着,我从未经受过如此难以自控的屈辱!

这一刹那,我又一次清晰地听到了叮的铃声。右手腕上的玉手串发出刺目的光芒。我身边的水幕猛地向外炸开,撞得淋浴间的门哐当一声响。

“音音,你怎么了啊?”

阿姨担忧地敲了敲门。

“没事,我不小心滑倒了!”我狼狈地穿上衣服,让她继续回去睡。

阿姨不安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浴室里面,确定我没有摔伤扭伤之后才走开了。

我低头看着救了我的手串:和之前比起来,那一颗颗浑圆的白玉佛珠好像变得暗淡了一点。

我叫江音。现在我身上发生的这一切,让我从头说起吧。

我是个孤女,从来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从小是老家的婆婆将我带大的。

婆婆说,那天她听到附近有婴儿的哭声。一路找过去之后,才发现我竟然躺在村子的枯井底下。

她说,找到我的时候我哭得可精神可响亮了。可是当村里的男丁把我捞出来之后,我却一下子发起了高烧。

我婆婆是村子里最厉害的神医,精通各种中医药理,我的发烧她不费吹灰之力治好了,不过外婆最厉害的是据说她会给别人看脏病。

脏病,就是活人撞上了好兄弟之后沾染的病了。农村往往有很多禁忌和风俗规矩,其实这些都是为了让活人和死人可以平安共处而定下的。

比方说,咱们村子里最大的一条规矩,就是绝对不能捡东西带回家。

当然,对此我是有点不以为然的。毕竟地上除了泥土石头草叶子之外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像咱们这样穷得叮当响的小村子,难道还会有人不小心掉下一块名表之类的吗?

不过婆婆对于这些风俗看得很重。我是她带大的,就算不信,多多少少也会有点畏惧之心。

直到那一天,我经不住诱惑捡了一块玉石回家,足足改变了我的一生!

我记得那天上午,跟我玩的最要好的张虎说他在后山的湖边找到了好东西,让我跟他去。

等到了后山,我才发现地上扔着一把铲子,然后湖边有一个挖了一半的坑。

张虎盯着那个坑说里头有好东西,要我跟他一起挖。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定定的,那样子陌生极了。但是我没有多想,拿起铲子就跟着他一起挖了起来。

挖了一会儿,铲子撞到了什么东西。

张虎一下子将我拉开,自己蹲下去用手扒拉着,把埋着的东西取出来了,嘴里还很激动地说什么:“我就知道,这里头有宝贝埋着咧!”

我凑上去,便看到他手里捧着一对晶莹剔透的白玉蟾蜍。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婆婆的叮嘱了。她说捡来的东西不能带回家,实际上指的是不属于自己的、尤其是无主的东西不能带回家。

我把这话说了,张虎却很不屑地说我是胆小鬼:“这是咱们挖出来的,也就是我们的东西了。这是我们自己找到的呀!否则,我阿爹他们在后山采到的药、砍下的柴,不是都算是把无主的东西带回家了吗?”

小孩子的逻辑总是简单粗暴的。

我想想,便觉得张虎说得很有道理。

这时张虎又接着说:“我在阿爹的电视上看到过,这种亮晶晶的东西都很值钱的。药婆婆年纪大了,你不是说前几天她还在抱怨腿脚不方便吗?大城市的人最喜欢这种没用的东西了。你把这个卖了,说不定能治好婆婆的腿脚呢?”

这句话真的戳中了我的心窝子。

我是婆婆一个人拉扯大的,如今看着她一个堂堂神医却因为单纯的风湿病困顿不堪,我真的心疼啊。

“那好吧。这事儿只有我们知道,你可别往外说啊。”我妥协了,伸手将其中一只玉蟾蜍抓到了手里,整个人一激灵。

这真的是玉做的吗?着滑溜溜、湿漉漉、黏糊糊的感觉,怎么和婆婆拿来入药的生癞蛤蟆摸上去一模一样呢?
:我们才刚把玉蟾蜍装进兜里,天色就变了。
本来好端端的艳阳天一下子变得黑漆漆阴沉沉的,远处还传来闷闷的雷声。
“快,咱们把土填回去!”张虎看了一眼天色,有点紧张地推了我一把。
咱们手忙脚乱地填平了坑,连没有带走的那块金色绢布也给埋了回去。
离开之前张虎还瞪了我一眼:“记住啊,今天的事儿你可谁都不准说!”
我知道张虎家里也缺钱。年前他阿爹从山上滚下来,虽然保住了命,一条腿却再也不能走了。咱们这个村子是靠药材为生,但上山采药不仅是体力活而且还很危险,不是女人们能够做的。
所以,张虎爹出了事儿,他们一家子的经济来源就全断了。村里人虽然各自帮忙贴补照顾他们一些,但总不可能一辈子养着这一家人,何况张虎还有个在县城读书的弟弟,单学费就足以让他们抬不起头了。
因而张虎提起钱,我就知道肯定是劝不住他了。
其实他爹出事之后,张虎就不怎么来和我玩了。他只大我三岁,但是因为家里的变故却好像一夜之间扛起了重担。只是按照村子里的规矩,男孩儿十五岁以上才可以独自进山,张虎还差两年。
难怪他那么急着要钱呢。
眼看着快到家了,天上的雨点已经砸了下来。
这雨水又黏又臭的,我用手一摸,整个掌心都变成黑紫色的了,简直像是公共饭堂后面倒掉的泔水。
我到家的时候婆婆不在。我左思右想,悄悄把玉蟾蜍用抹布裹起来藏在了灶王爷的雕像底下。
除了这一场下个不停的雨之外,似乎一切都很平常。
……
吃过晚饭,我早早就睡下了。不知是不是藏着秘密的缘故,我今天觉得特别的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有谁啪嗒、啪嗒地拍着我的窗户。
外头的雨还没有停,雨点打在屋檐上发出的却不是清脆的声音,而是一种黏着沉重的声响。
我一睁眼,就看到张虎浑身湿淋淋地站在窗外,手掌已经在我的窗玻璃上留下了两个紫黑色的印记。
再一看,张虎的眼睛瞪得老大,两个腮帮子都也鼓了起来,一起一伏的像是要说话,却偏偏又不开口,看上去活像是一只……
我一瞬间僵硬了:张虎那个样子,看上去活脱脱一只癞蛤蟆!
张虎就这么看着我,慢吞吞地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尖叫一声,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我不知道婆婆在不在家。她经常会在夜里悄无声息地离开,说是需要借用天地的气息来修习参悟药道。
而张虎虽然才十三岁出头,但山里的男孩儿都特别壮实。如果他要闯进来,我肯定不是对手。
可我等着等着,既没有听到更多拍窗户的声音,也没听到想象中张虎试图闯进来的动静。
等我从被子里探出头去看,才发现张虎竟然已经不见了,就连窗户上的手印也不翼而飞。
我不知所措地呆坐在床上,谁料……
咚。
结结实实的一声从我的下方传来。
一下子,我就觉得冷汗顺着背脊流了下来。
咚。
又是一声,简直像是直接垂在我的屁股上。
我尖叫一声,整个人蹦了起来。
恰在这时候,窗外咔嚓一声闪电劈了下来,将整间屋子都照亮了,同样也照亮了我床板底下正逐渐渗出来的紫黑色恶臭液体。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下子将被单全都掀掉,露出了下面的木板床。
婆婆让我睡的一直都是木板床,说是对小孩子的骨骼发育有帮助。
木板床是中空的,过冬用的厚被子就放在床板里头。
此时此刻,那臭水正透过床板滴滴答答地落在地,并逐渐向我的方向蔓延。
我急促地呼吸着,鼓起勇气按住床板一侧,用足力气往前推。
嘎吱……
床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来,不甘心地向一旁滑开。
然而,里头什么东西都没有。
过冬用的被子散发着恶臭彻底被“雨水”浸透,中央凹陷下去一个人形,睡在其中的人却不翼而飞了。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房门一下子打开了。
婆婆拄着拐杖,上前来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你今天到底做了什么?”
“我、我……”我吓得忘记了该如何说话,只是不断抽泣着。
婆婆脸色铁青地看了一眼床板内的狼藉,轻轻用拐杖一勾,便将床铺复原过来。
“你从外头,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婆婆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气质问道。
我早已吓破了胆,一五一十将张虎的事情说了出来。
婆婆听到一半,拉着我就往厨房走去。
谁曾料到,灶王爷的雕像竟然从中断裂开来,戴着官帽蓄着长胡的头颅落在地上,正中央一道漆黑的裂口格外渗人。
而另外半截塑像则倒在灶台上,底座烂了一个大洞,里头的玉蟾蜍早已不翼而飞。
“我的儿,我的儿啊!”
屋外再次传来凄厉的尖叫声,紧随而来的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骚乱。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婆婆一下子将我护在了身后。
灶房的门被碰地撞开了。一个低矮的身影炮弹一样撞了过来!
“区区畜生。”婆婆挺直了背脊,手中不知何时多处一个黑色瓦罐来。
这时候的婆婆看上去一点儿都是像是个迟暮的老人,浑身散发的气势几乎让我直不起身来。
闯进来的那东西显然也吓着了,一动不动地僵在了原地。
“张、张虎?”我半天才认出那变形的了生物。
张虎整个人弓起,手臂按在地上,双腿则弯曲着,整个身体都肿胀得不成样子,皮肤上布满了疙瘩。
他的双眼瞪得像是一双铜铃,两腮如同气球般鼓起,口水不断滴落下来。
“哼,畜生。”婆婆哼了一声,从瓦罐里抓起一把药粉,兜头对张虎撒了过去。
张虎的身体都已经变形了,动作却敏捷得惊人。婆婆才刚有动作,他就已经重重地跳了起来,哐的一声直接撞破了厨房的窗户,玻璃碎片在身上划出好几道血痕都恍若未觉。
一些白色小颗粒从他的伤口里滚落下来,紧接着便响起一连串细细簌簌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白色颗粒,根本就是大把大把的蛆,正密密麻麻地向我们这里爬来!
:偏偏在这个时候,张虎妈竟然闯了进来。
她披头散发、身上摔了好几处破烂,又是血又是泥水的看上去别提多狼狈。
“我的儿……”她失魂落魄地踉跄着,可还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地上的蛆虫便一拥而上,一瞬间将她包裹起来,乍看去像是一颗蚕茧,因为张虎妈的抽搐不断扭动,时不时还能看到她的手绝望地弹出来在空气中抓挠。
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张虎妈便整个软到了下去。
我紧贴着婆婆的身体。这种情况下,唯有她丝毫不动摇的身躯才能让我感到一丝放松。
蛆虫顺着张虎妈的鼻孔、耳朵、嘴巴全部钻进了她的身体里。片刻之后,她带着满脸诡异的光泽站起身来,抖了抖湿透了的衣衫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张虎妈每靠近一步,空气就变得沉重一分。
我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喉咙,张大嘴尽力抽取身边的氧气。
婆婆脸色铁青,一缕鼻血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正低在我的手背上。
我惊恐地抬起头,婆婆却用手捂住了我的脸。
黑暗之中,我只听到什么细细簌簌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张虎妈气急败坏的叫骂。
一阵乒乒乓乓的嘈杂声之后,外婆终于松开了手。
房间里早已经一片狼藉,锅碗瓢盆砸了一地,强上还有好几道开裂的痕迹,眼看着这地方就不能住了。
我知道,自己这次真是闯了大祸,不禁害怕地喊了一声:“婆婆,我……”
婆婆却没有理会我,只是自顾自地回到厨房里摸索出来什么东西,低声对着自己握紧的拳头说了些什么,而后走到洞开的门口松开了手。
只见一只金灿灿的蛾子从外婆掌心里飞出来,忽闪忽闪的就消失在了夜空中。
我惊愕得忘了自己犯的错,好奇地问:“婆婆,那是什么?”
婆婆却让我不要管那些细枝末节的事,反而说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对我说。
她让我回床上躺下,接着又端来一晚热气腾腾的药。
在我喝药的当儿,婆婆告诉我,我这辈子注定了要有一道劫难。这也是为什么从小到大她都不太让我出去玩儿的缘故。
“我以为自己能护得住你,但今天这事……却不是我能对付得了的。”婆婆一开头就将我的希望去了大半。
她说,但凡无主之物都有因果,若是随便带回家,只会给自己招来祸患。我带回来的东西连灶王爷都镇不住,就说明里头邪门着呢。这种东西杀的人越多就越强大。现在张虎死了,张虎妈也没保住,恐怕要不了多久那东西就又会找上门来!
我问:“您不是把它打跑了吗?”
婆婆却苦笑一声,说自己只不过是趁着那东西刚刚占据了张虎妈的肉身还处在虚弱状态,占了出其不意的优势才将它吓唬跑了而已。等那东西恢复过来,她绝对不是对手。
想到张虎那癞蛤蟆一样的死状、再想想我屁股底下床板里那沾满臭水的被褥,我忍不住发抖:“没办法让它放过我吗?”
婆婆勉强笑了一声,催促我把药喝下去,一边说:“不管有没有办法,我总不可能就这样将你交出去。你虽不是我的孩子,我却早把你当亲骨肉了。”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心里却还是怕得厉害。
婆婆摸了摸我的脑袋,说:“你命中注定有一劫,熬过去了就是大好人生。你不是说,等长大了想要离开村子去大城市吗?这一次若能幸免于难,婆婆日后也能放心让你去闯荡。”
八岁的我对于大城市的认知仅限于美味的糖果点心和漂亮的衣服和娃娃。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这样的诱惑已经足够了。
我暂时将恐惧抛到脑后,咕嘟咕嘟将一碗药汤喝了干净,很快就感到睡意袭来。
婆婆将我身子放平,说她刚才已经联系了自己的一个老朋友。对方就在这附近的另一个村子里隐居,对于妖魔作祟这方面的事情,他是最擅长不过的。
我点了点头,揣着稍稍放下来的心睡了过去。
……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争吵。
我蹑手蹑脚地摸出了自己的小卧室,发现争执声是从婆婆的药房里传出来的。
房门没关紧。透过门缝,我只能看到婆婆在和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头儿吵架。
老头儿说:“师妹,你别生气。你如果不想那小丫头没了性命,除了这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老头顿了顿,说我和张虎两个人挖出玉蟾蜍触犯了我们惹不起的人物。
他说:“你那玉蟾蜍是一对,一阴一阳本就是妖魔精元所化的信物。若是那东西还在,大不了埋回去做一场法事即可。可现在东西没了,还是破了我当年给你的灶王爷跑了的,你难道看不明白吗?”
婆婆不说话了,佝偻着的身影看上去格外苍老。
老头儿接着说:“若是个男娃,早就和另一个一样丧命了。”
“你说的话是在理。”婆婆还是不甘心,“可你也知道这地方是什么个名堂:不过是村后臭水河里的地头蛇,难道你我二人一块儿还治不了它了?”
“哈,若是当年,你我二人合力自然不在话下。”老头儿苦笑一声,道,“可自从那事儿之后,难道你还以为咱们是当初的样子吗?难道你真要为了个来路不明的孤女搭上好不容易保住的命去?”
“你不明白。音音她并不是什么普通的……”婆婆一下子压低了声音。我努力将耳朵贴在门上,也还是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
房间里一片死寂。
过了很久,老头儿才说:“既然如此,你便更没有理由反对了。师妹,不要意气用事。你说的一切若是真的,她更需要一个人护她周全。”
婆婆的声音被强烈的情感冲撞得支离破碎:“就算是那样,你也不能让音音嫁给一只蛤蟆精啊!”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