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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狐仙老婆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我在夜场上班,我的老婆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直到有一天,被我发现了真相……

主角:   更新:2023-08-07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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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我的狐仙老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夜场上班,我的老婆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直到有一天,被我发现了真相……

《我的狐仙老婆》精彩片段

:柳眉今晚真的很疯狂。
我满身疲惫的刚回到家,她就扑了上来,妖娆的娇躯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内心的浴火,我直接在客厅内就将她狠狠教训了一顿。
完事后我搂着她娇柔的身躯,抚摸着她嫩滑的皮肤,昏暗的灯光下仿佛一具涂满了雪白玉脂膏的美人儿。
“宝贝,你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啊。”我享受着怀中女人的躯体,打趣道。
“喜欢吗?老公。”柳眉的声音透着无限的诱惑。
“喜欢。”
“那再来呀。”
柳眉说完就翻身骑到了我的身上,披散的黑发在我胸膛滑动,挠的我心里洋洋,刚熄灭的浴火,一下子又燃烧了起来。很快两具身体歇斯底里的纠缠在一起,享受着最原始的冲动带来的欢乐。
一次又一次。
这一夜,我们整整做了四次,差一点就虚脱了。
柳眉笑嘻嘻的舔着我的耳朵,“老公,喜欢我吗?”
数次疯狂后的我已进入贤者时间,但还是将她抱在怀里,疑惑道:“今天你是怎么了?”
柳眉的手指在我的胸膛轻轻的滑动,“还不是太爱你了,看你天天那么忙,作为你的妻子当然要让你回家开开心心的。”
这一刻我突然觉得特别幸福,抱着他便进入了梦乡。
没过多久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迷迷糊糊的喊了声“小眉”,没有回应,只好爬起来将手机接起,里面是老大传来的声音。
“小九,出来喝酒!”
我已困得没有精神,说:“老大,今晚有点虚,算了算了。”
“怎么?结婚三年了还有感觉啊!外面得妹子不比家里得舒服多了?”
“我家得这位可能特殊一些。”
“没追求!那我们去浪了。”
“早点回家。”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扭头想看看身边的女人,结果发现柳眉并不在床上。
洗澡去了?
我下床走出卧室,黑漆漆的客厅里竟有一束淡红色的光从另一个房间的门缝里透出,我微微一愣,那本是我准备的儿童房,平时不在家,怎么会出现红色的光?
我心生疑惑,在夜场工作使得警惕性提高了许多,悄悄的走到门缝边向里面偷看。
只见柳眉跪在一个披着黑布的供台前正虔诚的祈祷着,嘴里念念有词,她的面前插着五根香,飘溢出一种奇怪的香味。
我心生疑惑,正常的供台都是披着红布,三根香。
黑布,五根香?
这供的是什么?
我正要推门进入,忽然听到了柳眉的声音。
“菩萨啊,今晚我老公让您很舒服吧!”
“请以此为交换,保佑我一切顺利,一定会每夜供奉您。”
说完柳眉对着蒙着黑布的供台磕了三个头,双手合十不停地的上下摆动。
我只感觉一阵凉意自脊背升了起来。
“我老公让您很舒服吧。”
她这是在胡说些什么?
我盯着她的举动,见她起身向门外走来,按压住心中的疑惑快速跑回卧室钻进了被窝里。
不一会儿柳眉也回到了床上,双手抚摸着我的身体,在我的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我没有说话,等了一会儿听到她呼吸均匀后睁开了眼。
房间是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咯咯咯——”
突然,我的耳畔传来一声恐怖的笑声。
我猛地惊起,扭头看去,只见一张魅惑到极点,看不真切的脸正躺在我的身边,一双透着红光的眼睛注视着我。
头皮瞬间发麻。
“啊——”
我惊呼一声,从床上跳下打开了灯!
床上却只有柳眉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唔——怎么了老公。”
我喘着粗气,揉揉眼睛,一切都是正常的模样,每个角落都是熟悉的。
我甚至开始怀疑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包括老大的电话和柳眉跪拜供台。
望着柳眉赤.裸的身体,我摇了摇头说:“做噩梦了。”
柳眉可爱的望着我,张开双臂说:“来嘛,抱抱睡觉。”
我的心瞬间化了,关灯回到被窝里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将刚刚的幻觉抛在脑后,很快就沉入了梦乡之中。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中午。
柳眉没有在家,应该是上班去了。
我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匆匆出门。
我叫陈九,目前在一家名叫“狼宴”的夜场做一个小头头,说到底其实就是打手。每天跟着老大在夜场内呆着,打打扑克喝喝酒,只有遇到问题的时候才会需要我们出面解决。
到了狼宴,习惯性的先到关公像前上香,看到关公的刹那,昨晚柳眉在房间跪拜的景象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摇摇头走过大厅,路过的服务员看到我都会热情的打招呼,叫一声“九哥”,我点头回应,进入最里面的包厢。
包厢内坐着四五个人正在炸金花,都是我的同事,看到我来立刻让了个地方。
我在这些人中地位最高,除了老大就是我说的算,坐下跟他们玩了几把,运气倒是不错,牌都很大。
“九哥,你今天是来涮我们啊!”
我笑了笑,“运气好而已。”
一个剃着板寸的男人说:“九哥,你这运气虽然不错,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哈哈哈,昨晚又跟老大去哪儿浪啦?瞧你这脸色,肾虚啊!”
未等我说话,旁边的一个小子接话道:“昨晚九哥可没出现,老大给他打电话,人间在家陪老婆哩!”
“哇,跟嫂子这么恩爱的吗?哈哈,九哥腰真好。”
“哈哈哈——”
听着他们聊天,我想起昨晚和柳眉的疯狂,更挥之不去的是那座供台和柳眉的话,说道:“没扯了,你们有没有点正形?一会儿吃点什么?”
板寸笑道:“我请九哥吃炖鹿鞭,好好补补!”
胖子说:“炸弹锅也不错!”
“滚蛋!”我笑骂道:“不过说真的,我想问你们一个事儿。”
板寸说:“九哥有事儿你就吩咐。”
“对啊,九哥今天怎么变扭捏了?”
“九哥你说吧。”
我微微沉思,问了一句。
“什么神灵,要用黑布蒙上,供五根香?”
:“什么神灵,要用黑布蒙上,供五根香?”
我这句话刚刚说完,空气突然安静,几个人纷纷看向我,脸上浮现着各式各样的表情,有不解,有疑惑,有惊讶,有沉默......
板寸先开口说:“九哥,你怎么突然问这种事?”
我打了个哈哈,说:“就是有点好奇。”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都没有听说过这样的情况。
我也没有继续纠结,和大家玩了会儿扑克,来了尿意便起身出门去上厕所。
到卫生间放水后,正在我洗手的时候,突然听到卫生间内有一阵稀稀疏疏的响声,好似在磨牙,极为怪异。听到声音的我立刻停止了举动,擦擦手好奇地向卫生间内看去,共有六间隔板,声音是从里侧发出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有点害怕,这个时候狼宴还没有营业,难道是上班的服务人员?
“有人吗?”我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
我的疑问没有任何回答。
我本想就此离开不去怀疑,但心里仿佛有一只猫在挠痒痒,很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拍拍脸,壮着胆子走向里侧的卫生间。
“呲呲呲——咔咔咔——”
声音继续响着。
我小心的慢慢靠近,心也慢慢地悬起,脑海中又出现了昨夜在家中看到的景象——一张不像人类的脸。我似乎能想象到它就躲在卫生间里,磨着牙.......
我走到了最里面的隔间,此刻声音的来源与我不过一道几厘米厚的木门距离,头皮开始发麻,慢慢伸出手抓住了隔间的把手,鼓起勇气,狠狠地拉动。
“你是谁!”我喊了一句。
“咔!”
隔间竟然是锁死的。
里面有人!
但,我的话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我头脑里面好似炸了一般,被那声音折磨的发狂,喊道:“里面的人是谁?说话!”
他妈的,就是没人说话。
我的脾气越来越急躁,恐惧使我燃起了怒火,抬起脚就要向门板踢过去。
“九哥,你在干什么?”
我听到了板寸的声音,扭头看去只见他站在卫生间门口,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瞬间镇定下来,望着明亮的卫生间,那声音消散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好像着了魔一样,刚刚到底在做些什么?
望着面前的门板,我问道:“这扇门打不开吗?”
板寸狐疑的说:“已经坏了好几天了,九哥不知道吗?”
我深呼吸一口气,平时上厕所我都是就近在卫生间门口处的隔间,几乎没有来到过最里面,自然不知道卫生间坏了。
“奥,这样啊。”我尴尬的挠挠头,觉得自己有点神经敏感。
板寸走到我的身边,压低声音说:“九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摇摇头,“可能昨晚没睡好吧。”
“那个......你刚刚在包间说的神灵,我好像知道。”
“你知道?”我转过头。
板寸面色犹豫,说:“我来这座城市前,跟我奶奶生活过一段时间,她家里就供着一尊神灵,用黑布盖住,我好几次想要看都被我奶奶给骂了。后来我发现每次上香的时候奶奶都会供五根香,我问过她为什么,她对我说......”
我听到此处已是急不可耐,催促道:“你奶奶说什么了?”
板寸说:“她告诉我,三香供佛,五香供魔。”
“魔?”
“她是这么说的。”
“你奶奶现在在哪儿?”
“去年就去世了。”
我微微沉思,说:“黑布后供的神像你见过吗?在你奶奶死后。”
板寸摇摇头,“我奶奶去世的时候我并不知情,是我爸妈去处理的。”
我叹了口气,本想着板寸奶奶知道的话,可以打个电话问问。不过现在至少得到了一些信息,无论柳眉在家里供了什么,现在那东西只要在家里我就浑身不得劲,等回家一定要跟她问个清楚。
想到此处我也就安下心来,无论什么事都不要自己吓自己,光天化日的就算是鬼神也不敢轻易露头吧!何况我这有大把的兄弟,敢吓唬老子,回家把它的神像砸了!
我给自己壮着胆气,搂着板寸的肩膀向包房走去,看起来他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来狼宴没有多长时间,只是听大家都叫他板寸,还不知道他的真名。
“板寸,你叫什么?”
板寸听到我的话微微一愣,连忙说:“我叫刘宇。”
我拍拍他的肩膀,“行,小宇,谢谢你告诉我哈。”
“应该的,九哥人好我们都知道,只要您有事,吩咐一声就行。”
看着他真挚的笑容,我恍然好似看到了当初的自己,也是这样在大哥的身边卖命,一步步登上现在的位置。
我和板寸回到包房,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四十余岁面容沧桑,浑身的肌肉,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胸前别着一支钢笔,正襟危坐,冷眼盯着站在墙边整齐一排的小弟们。
这是我的大哥,名叫虎默,是狼宴的地下管理人。
“九,过来坐。”虎哥拍拍身边的位置。
我对板寸示意了个眼神,他规规矩矩的站到了墙边,这些小兄弟不怕我,但是对虎哥却是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我坐到虎哥的身边,说:“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虎哥看到我露出了笑容,搂着我的肩膀,说:“我收到消息,今晚有人要来狼宴撒欢儿,这不得提前准备一下,万一让人钻了空子,名声可就砸了。”
我皱起眉头,虎哥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狼宴已有半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争斗了,平时也就是维护一下夜场的秩序,能让虎哥亲自来安排,肯定不是小事儿。
我想了想,最近也就是城东和我们在一条街上的几家老牌夜场多有怨言,毕竟狼宴从规模到服务都比那些老式夜场要更吸引人。
我问道:“是城东的那几家吗?”
虎哥却摇摇头,笑脸瞬间变得严肃,说:“是金鼎的人。”
:“金鼎的人?”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懵了一下。
我所在的城市名为江市,共有东南西北中五个区,最豪华的地方莫过于中区,而且整个中区都在一人的统治下,所有的夜店,赌场,红灯区等地下组织都归同一个组织管理,名为“帝皇”。
有人说帝皇是个人,也有人说是一个组织的代号,众说纷纭。
但无论他们说什么,中区的确保持着一种难以想象的和平,不像我们所在的东区,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而金鼎虽然是中区算不上大名头的夜场,但他既然在那里,就归“帝皇”管理,如果真的是金鼎要找我们的麻烦,是否说明我们惹到了它背后的大佬?
虎哥见我神色迥异,似是猜到了我的在想什么,说道:“没关系,不要怕,一个金鼎不足为虑,这里面的道道不用我给你画吧?”
我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虎哥话里的意思。
金鼎不足为虑的原因不是他的实力,而是地点,它在怎么说也是中区的人,跑到东区来撒野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中区与东区相隔这么远,它找我们的麻烦只能是自食其果,除非帝皇真的会派人剿灭我们。
没有理由啊!
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开始担忧,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份担忧对虎哥说,但我想他肯定能够猜得到。
在我思索之际,虎哥已经开始分配人手准备应付晚上的事情,我很好奇虎哥的信息渠道是从哪里来的,每次只要有事,他都会在事情发生前就得到消息,这个消息来源的渠道,一直是我想要去接触的。
但虎哥不主动说,我绝不会去问,这是作为一个小弟最基本的。
“好,那就按照我的布置,如果他们不来最好,来了,争取一个都别放回去!”
虎哥站起身,让服务员搬来一箱酒,我对板寸使了个眼色,他很聪面的过来将酒箱打开给每人拿了一瓶。
“狼宴是我们的,谁也别想染指!”虎哥沉声说了一句。
“虎哥!”“虎哥!”“虎哥!”
众人在虎哥的鼓励下都很有劲儿,仰起脖子将酒吹了个干净。
随后我陪着虎哥走到狼宴的门外,他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九,今晚我不会来,一切都由你全权做主!”
我惊愕地抬起头,平时虎哥让我管理他们,但让我一个人在这样危险的时候主持局面,我心里有点没底。
虎哥叼着烟,“你跟了我多久?”
我说:“快五年了。”
“嗯,好好做事。”
说完虎哥就走向停车场,留下我一个人在门口发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也没有时间去想,回到狼宴跟大家伙儿交代了一下,随后找机会给柳眉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有事回不去了。
柳眉听到这个消息明显的变失落了,说:“人家好想你的。”
我说:“最早也要等狼宴关门后,我才能回家。”
柳眉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去找小情陪我。”
“行,早点睡,不用等我。”
说到这儿我很想问问她家里供台的事情,但话到嘴巴又咽了下去,今晚还有许多事要忙,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惹得两个人之间分心。
我挂断了电话回到狼宴内,整整一下午神经都格外的紧张,不知道金鼎的人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只能尽力的做好准备。
我让兄弟们伪装成服务员和保安在夜场内巡视,等到开场后随着人群的增加,气氛也热闹了起来。
一个晚上,我都站在二楼观望着夜场的每一个角落,耳机内不停地传来兄弟们的声音,但都是一些琐事,没有任何金鼎来人的消息。
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虎哥的消息搞错了。
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到了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人也开始渐渐的散去,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虎哥来了电话。
我刚刚接起,就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和虎哥焦急的喊声。”
“带人来东大桥,操他妈的,老子被阴了!”
“虎哥,你没事吧?”
我的话刚问出口,电话就挂断了,得到消息的我立刻在耳机里着急众人,跑回包厢拽起两个宽大的布袋就冲出了狼宴。
板寸开了一辆面包车在停车场,我和其他人上去后将布袋打开,里面尽是砍刀,铁棍,棒球棍等武器,给大家分发了一下,随即对板寸说:“去东大桥!快!”
板寸得令,踩下油门便飞奔了出去。
我在车上给虎哥发着信息,但是一条都没有回复,显然他没有时间看手机。
电话里的声音应该是发生了争斗,虎哥去了哪儿?又在跟谁打?
我怀揣着无数的疑问到了东大桥,一群人如下水的饺子冲到桥上,只看到有几辆过往的车,却没有见到虎哥的踪影。
我派人出去找,一遍遍的给虎哥打电话,但都没有人接听。
桥上空荡荡的,桥下黑漆漆的,只能听到汹涌的水流声。
突然,我感觉到脖子上有点痒,伸手抓了抓,急不可耐的望着桥下正在寻找虎哥的众人。
下一秒,我呆住了。
不是因为看到他们找到了什么,而是,我摸到了一只手,长着茂密的毛发......
我猛地转回头!
桥上依然是空的,连过往的车辆都没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我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摸着脖子,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刚刚是什么?
黑夜里,昏黄的路灯下我仿佛错乱了精神,脑海中出现一个可怕的画面。
在我的背后,好像趴着什么。
我抬起手机打开相机,调转摄像头,冲着我自己照了照。
赫然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肩膀处!
它的上面蒙着黑布!
那....那好像是个脑袋!
我疯狂地甩动着身体,双手向身后摸去,冲着下面的人喊道:“快上来两个帮我!”
桥下,听到我的声音的人们抬起手电筒向我的方向照了过来。
我能看到,他们惊恐的眼神!
:“金鼎的人?”
听到这句话我整个人懵了一下。
我所在的城市名为江市,共有东南西北中五个区,最豪华的地方莫过于中区,而且整个中区都在一人的统治下,所有的夜店,赌场,红灯区等地下组织都归同一个组织管理,名为“帝皇”。
有人说帝皇是个人,也有人说是一个组织的代号,众说纷纭。
但无论他们说什么,中区的确保持着一种难以想象的和平,不像我们所在的东区,水浅王八多,遍地是大哥。
而金鼎虽然是中区算不上大名头的夜场,但他既然在那里,就归“帝皇”管理,如果真的是金鼎要找我们的麻烦,是否说明我们惹到了它背后的大佬?
虎哥见我神色迥异,似是猜到了我的在想什么,说道:“没关系,不要怕,一个金鼎不足为虑,这里面的道道不用我给你画吧?”
我微微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虎哥话里的意思。
金鼎不足为虑的原因不是他的实力,而是地点,它在怎么说也是中区的人,跑到东区来撒野自然会成为众矢之的。
而且中区与东区相隔这么远,它找我们的麻烦只能是自食其果,除非帝皇真的会派人剿灭我们。
没有理由啊!
这其中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开始担忧,却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份担忧对虎哥说,但我想他肯定能够猜得到。
在我思索之际,虎哥已经开始分配人手准备应付晚上的事情,我很好奇虎哥的信息渠道是从哪里来的,每次只要有事,他都会在事情发生前就得到消息,这个消息来源的渠道,一直是我想要去接触的。
但虎哥不主动说,我绝不会去问,这是作为一个小弟最基本的。
“好,那就按照我的布置,如果他们不来最好,来了,争取一个都别放回去!”
虎哥站起身,让服务员搬来一箱酒,我对板寸使了个眼色,他很聪面的过来将酒箱打开给每人拿了一瓶。
“狼宴是我们的,谁也别想染指!”虎哥沉声说了一句。
“虎哥!”“虎哥!”“虎哥!”
众人在虎哥的鼓励下都很有劲儿,仰起脖子将酒吹了个干净。
随后我陪着虎哥走到狼宴的门外,他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九,今晚我不会来,一切都由你全权做主!”
我惊愕地抬起头,平时虎哥让我管理他们,但让我一个人在这样危险的时候主持局面,我心里有点没底。
虎哥叼着烟,“你跟了我多久?”
我说:“快五年了。”
“嗯,好好做事。”
说完虎哥就走向停车场,留下我一个人在门口发呆,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也没有时间去想,回到狼宴跟大家伙儿交代了一下,随后找机会给柳眉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今晚有事回不去了。
柳眉听到这个消息明显的变失落了,说:“人家好想你的。”
我说:“最早也要等狼宴关门后,我才能回家。”
柳眉沉默了一会儿,说:“那我去找小情陪我。”
“行,早点睡,不用等我。”
说到这儿我很想问问她家里供台的事情,但话到嘴巴又咽了下去,今晚还有许多事要忙,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惹得两个人之间分心。
我挂断了电话回到狼宴内,整整一下午神经都格外的紧张,不知道金鼎的人什么时候会来,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只能尽力的做好准备。
我让兄弟们伪装成服务员和保安在夜场内巡视,等到开场后随着人群的增加,气氛也热闹了起来。
一个晚上,我都站在二楼观望着夜场的每一个角落,耳机内不停地传来兄弟们的声音,但都是一些琐事,没有任何金鼎来人的消息。
我不禁怀疑,是不是虎哥的消息搞错了。
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到了凌晨三点多的时候,人也开始渐渐的散去,依然没有任何的消息。
就在这个时候,虎哥来了电话。
我刚刚接起,就听到里面嘈杂的声音和虎哥焦急的喊声。”
“带人来东大桥,操他妈的,老子被阴了!”
“虎哥,你没事吧?”
我的话刚问出口,电话就挂断了,得到消息的我立刻在耳机里着急众人,跑回包厢拽起两个宽大的布袋就冲出了狼宴。
板寸开了一辆面包车在停车场,我和其他人上去后将布袋打开,里面尽是砍刀,铁棍,棒球棍等武器,给大家分发了一下,随即对板寸说:“去东大桥!快!”
板寸得令,踩下油门便飞奔了出去。
我在车上给虎哥发着信息,但是一条都没有回复,显然他没有时间看手机。
电话里的声音应该是发生了争斗,虎哥去了哪儿?又在跟谁打?
我怀揣着无数的疑问到了东大桥,一群人如下水的饺子冲到桥上,只看到有几辆过往的车,却没有见到虎哥的踪影。
我派人出去找,一遍遍的给虎哥打电话,但都没有人接听。
桥上空荡荡的,桥下黑漆漆的,只能听到汹涌的水流声。
突然,我感觉到脖子上有点痒,伸手抓了抓,急不可耐的望着桥下正在寻找虎哥的众人。
下一秒,我呆住了。
不是因为看到他们找到了什么,而是,我摸到了一只手,长着茂密的毛发......
我猛地转回头!
桥上依然是空的,连过往的车辆都没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而我的身后什么都没有。
我摸着脖子,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刚刚是什么?
黑夜里,昏黄的路灯下我仿佛错乱了精神,脑海中出现一个可怕的画面。
在我的背后,好像趴着什么。
我抬起手机打开相机,调转摄像头,冲着我自己照了照。
赫然一个圆咕隆咚的东西出现在我的肩膀处!
它的上面蒙着黑布!
那....那好像是个脑袋!
我疯狂地甩动着身体,双手向身后摸去,冲着下面的人喊道:“快上来两个帮我!”
桥下,听到我的声音的人们抬起手电筒向我的方向照了过来。
我能看到,他们惊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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