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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华年相思弦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爱人背弃、妾室欺凌、闺蜜夺夫……懦弱如她,终是心如死灰。青莲城外,她将锋利的金簪深深刺入某女脸颊。看着鲜血殷红如花,她却笑意满面。“疼吗?疼就对了。当日,你处心积虑毁我容颜;今日,我不过是将你所做的还予你罢了。”从地狱而回的那日她便发誓:此生她将化身修罗,以命索命!

主角:   更新:2023-08-07 18: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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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锦瑟华年相思弦》,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爱人背弃、妾室欺凌、闺蜜夺夫……懦弱如她,终是心如死灰。青莲城外,她将锋利的金簪深深刺入某女脸颊。看着鲜血殷红如花,她却笑意满面。“疼吗?疼就对了。当日,你处心积虑毁我容颜;今日,我不过是将你所做的还予你罢了。”从地狱而回的那日她便发誓:此生她将化身修罗,以命索命!

《锦瑟华年相思弦》精彩片段

:冷,刺骨的冷!
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几乎瞬间就将左锦瑟体内的血液凝固。
求生本能下,她死命挣扎着,一只手死死按压住她头顶,让她无法喘息,无力反抗。
寒池水从她口鼻间迅速渗入,左锦瑟想呼吸、想叫喊,却感觉胸口恍如压了块巨石般,憋闷剧痛的令她喊不出口、叫不出声。
就在眼前一片黑暗,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去时,头皮处忽然传来一阵刺疼,一只手狠狠将她从寒池中提了出来。
“呵,左锦瑟,你果然生来贱命,这么折腾都不死!”不远处响起一声轻笑。
左锦瑟剧烈咳嗽着,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空气。
“堂堂左氏一族的大小姐,竟落得如此下场,真是件令人愉快的事!”笑声还在持续。
强撑着几乎要裂开的头,左锦瑟努力睁眼望去。
朦胧中只见粉面朱唇、云鬓高绾的宁星茗,正俯身笑看着自己。
“咳,咳……宁星茗,华年不,咳……咳……会,放过你……”
“呵呵,左锦瑟,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将军夫人?不过是个贱人而已!”宁星茗瞥了她一眼,满脸不屑。
“扶小,看来我们的将军夫人还不够清醒呢,再好好帮帮她!”
“是,表小姐!”
寒池之水再度朝左锦瑟袭来。
她不知道自己被按下去了多少次,又被提起来了多少次,浑身已经虚软的再没一丝力气,就连意识也变得迷糊了起来。
茫然中,她隐约看到一抹月白色缓缓行来,瞬时精神一震,心中无端生出了一抹希望。
是华年!上官华年终于救自己来了!
左锦瑟是木须国开国大将军左国公的后人,十六初识上官华年,十九嫁与他为妻,过门两年来她深爱着他,更将他视为了自己的一切。
可昨日一觉醒来,天地却都变了色。
左锦瑟说不清自己床上为何会有别的陌生男子?更说不清自己为何会衣衫不整?
她想要解释,但上官华年不愿听。
“华,华年……”
哆嗦着喊出了上官华年的名字,左锦瑟眼眶一热,一行清泪夺目而出。
“茗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上官华年眸子深邃而漠然,高挺鼻子下是一张极为性感的薄唇,可偏偏被那薄唇的主人抿得紧紧的。
他整个人透出一股凌厉冷意。
“表哥,我实在气不过这个贱人做的那些腌臜事,所以想替你小小的惩戒一下她。”
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痛色,上官华年声音依旧无波无澜。“此事,我自有定夺。”
“表哥,昨天的事如今可是传的沸沸扬扬,整个王城都知晓了。那个野男人就算当场自尽,可她毕竟还是你府里的人,总不能一直这样默不做声吧?不如,你休了她可好?”
“不,不要……”左锦瑟颤声想要阻止。
上官华年终于踱步到她跟前,高挑的剑眉微蹙,眸子冷得如同寒池之水般,朝着一旁高大的壮妇漠然说道。
“放开她。”
扶小手一松,左锦瑟瞬时跌落在地。
她顾不得浑身的疼痛与僵冷,手脚并用着爬到了上官华年脚下,颤抖着手紧紧拽住他月牙白的袍边。
“不,不要,休我!华年,你,听我解释……”
“贱人,还不闭嘴!”宁星茗猛然呵斥出声。
左锦瑟却不管不顾地哀求着。“华年,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罢了!”
上官华年淡然出声,左锦瑟一喜,下一秒却跌落地狱。“休不休你都一样!三天后我迎单芸霜过门,你搬去涤尘院。”
迎娶单芸霜?左锦瑟不敢置信地瘫坐在地。
“还有,本将军是看在你爹头上才没把事情做绝,你好自为之!”语毕,上官华年转身就走。
左锦瑟却死死拽着他的袍边不放,上官华年眼中闪过温怒。“松手!”
“不要,华年!你答应过我,此生只爱我一人……”
没等左锦瑟话说完,上官华年再也忍不住怒气,一脚踹了过去。
“滚!”
不想,这一脚正正踹在了左锦瑟肚子上,她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整个人捂着肚子蜷缩了起来。
腹部一阵翻天覆地的绞痛,撕扯着左锦瑟五脏六腑,令她惊恐不已。
“华,年……我已有,三月,身孕……”
上官华年本是波澜不惊的眸子,瞬间掠起无数风雨。“孩子?谁的?”
“是,我们的……孩子……”
“贱人!怎么可能是我表哥的?你进门两年时间都没有动静,奸夫才死,你这就有了身孕?要不要这么巧?”宁星茗在一旁冷笑。
“求你,快请大夫……这,是我们,的孩子……”左锦瑟想要再次起身跪求,却怎么都起不来。
默然几个呼吸后,上官华年终于开了口。“扶小,将她送去涤尘院。”
“是,将军!”
“华年,这是我们的孩子,求你请个大夫……求你,救他……”泪珠大滴大滴滚落在地,左锦瑟心中满是绝望。
月前,她才被大夫诊出喜脉,本想给上官华年一个惊喜,不曾想却是害了腹中婴孩。
“将军,您看?”扶小躬身询问。
“这孩子,不留!”
上官华年扔下这句话后大步离去,没有半点迟疑。
“上官华年,不要走!”左锦瑟凄厉大喊,上官华年没有回头。
左锦瑟捂着肚子想要起身出府找大夫,她强撑着身子刚站起来,却又啪嗒一声再次重重摔落在地。
一旁,看了许久的宁星茗满脸得意。
“呵,真是可怜!我表哥不愿要这个野种呢。左锦瑟,刚才表哥还忘了告诉你另一件事,三天后我会和单芸霜同时进门!惊喜吧?”
“你……咳,咳……”
指着宁星茗,左锦瑟再次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咳着,咳着,一口鲜血便从她口中呛出,却是气顺了许多。
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点点殷红,宁星茗脸上笑意更盛。“扶小,还不将你们夫人送去涤尘院?对了,去之前再给她好生洗洗。”
“是,表小姐!”
扶小大步上前,抓起左锦瑟就将她再次扔进了寒池……
:“真是倒霉!居然会被派来伺候这种女人!”这个声音带着浓浓的厌恶。
“就是,要不是将军心慈,早将她逐出府了……”
“亏她还有脸活着?丢人现眼!”
耳边充斥着人声和细碎的脚步声,左锦瑟感觉自己身子犹如冰块一般,僵硬得无法动弹。
原来自己还没死!
左锦瑟心里一阵酸涩,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五年相识、两年相守,只换来他一句不留!这到底是为什么?
左锦瑟心如刀绞、万念俱灰。
想死,却又不甘!
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依旧还抱着一丝希望,盼着上官华年能信她,能念着他们以前的恩爱来看她一眼。
直到门外传来那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的喜庆声,左锦瑟才酸涩的闭上眼睛,她到底没等来上官华年。
门吱呀一响,左锦瑟抬眼恹恹望去。
只见两个身着大红嫁衣的女子前后走了进来。
前面的妆容妩媚,身材丰满盈润,美艳绝伦,嘴角带着一丝惯有的嚣张,除了宁星茗还能有谁?
跟在她身后的女子则面容冷艳,身材高挑纤细,及腰长发只用一根红色发带绑着,清冷无双。
清冷女子快步走到床边。“锦瑟,我来看你了!”
说着,就要伸手来牵左锦瑟,却被左锦瑟不动声色地避开。
宁星茗在一旁冷笑出声。“看吧,我早说过了,人家根本不领你这份情!”
若不是为了炫耀,她才不屑跟来这一趟!
“芸霜,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你该在喜房等着才是。”左锦瑟声音嘶哑,别开双眼,不敢直视两人身上那抹鲜红。
不管自己愿不愿,他终究还是迎了单芸霜过门!
“不过是来做妾的,又不是什么正经名分!在不在喜房有什么关系?倒是你,怎会弄成这样?”单芸霜没理会宁星茗,清冷面容上闪过一抹担忧。
“没事,我和华年有些误会。”
宁星茗再次冷笑。“误会?左锦瑟你可真能编!我表哥脊梁骨都快被人戳断了,你还有脸说是误会?你真当单芸霜眼瞎耳聋,不知道你的那点破事?呵!”
单芸霜脸色一沉,劝慰道。“锦瑟,你放心,我相信你是无辜的!”
说完单芸霜朝着门外冷声唤道。“素音,你进来。”
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端庄丫鬟应声而入,单芸霜将她往左锦瑟床前一推,清冷面容上露出些许柔和。
“锦瑟,我知道你有自己带来的陪嫁丫鬟,可这是我的一份心意,希望你不要拒绝。素音从小跟着我,你也是认识,有她在你身边顾看着,我放心些。”
“不,不用……”左锦瑟本能就想拒绝。
可单芸霜却罔若未闻,交代素音道。“从现在开始,不管夫人的饮食还是汤药,都要过你的手才能入口,明白吗?”
“小姐,奴婢明白。”
送了丫鬟,单芸霜便没再多留。
倒是宁星茗拖拉着走在最后,看着单芸霜的背影露出了个一反常态的笑。“难怪都说咬人的狗不叫,今天我算见识了!呵呵!”
左锦瑟心头猛然一紧,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中。
点头之交而已,但单芸霜又是示好,又是送丫鬟的,所欲何为?
掌心一阵刺痛,左锦瑟急忙松了手,掌中已是鲜血淋漓。
“夫人,你手出血了!”
素音惊呼出声,在房内翻了半天也找不到半点止血药粉,只得出门去寻。“夫人,我去别处看看可有药,片刻就回。”
素音拔脚就出了屋,左锦瑟还未回神便听外面传来了一声。
“将,将军……”
“下去。”
是上官华年!
恹恹躺在床上的左锦瑟心脏猛地一揪,本能用衣袖遮住了脸,她不想让上官华年看见自己现在的丑样子。
脚步声由远而近,不多时上官华年已站定在了床边,剑眉微蹙,眸子冷若冰霜,望着床上的孱弱女子。
眸中飞快闪过抹异样,眨眼却又无波无澜,上官华年冷声吩咐道。“吴嬷嬷,喂她喝药。”
“华年……”
左锦瑟哑声开口,心中涌起柔情万分。
他心中终究是有自己的,竟煎了药亲自送来!
“是,将军。”吴嬷嬷快步上前,扶起左锦瑟,将药碗凑到她唇边,眸子掠过一抹不忍。
药汤下肚不过短短半柱香时间,左锦瑟便感觉回复了气力。
“华年,今日是你纳妾之喜,既然已将她们迎进了门,便该好生对待才是。你快去吧,我这里不碍事的。”
虽然心痛不舍,但她已知无法扭转事实,索性顺水推舟,依然盼望能得到上官华年的回心转意。
“吴嬷嬷,替她梳妆。”
“梳妆?华年要带我去哪里?”
“夫人,将军这是准备带你去喜堂呢。妾室进门,你这个当家主母不在,她们要如何敬茶?”
听到这话,左锦瑟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丝血色的面容瞬时惨白如纸!
她用力挣脱吴嬷嬷束缚,跳下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华年,我不去!求你,我不去!”
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接受上官华年纳妾的事实,亲眼看着他与旁人拜堂却是另一回事,这比杀了她都难受。
“此事,由不得你!”上官华年面含霜雪,不为所动。
“华年,我身子还未痊愈,不能下地活动。求你念在我们以往的夫妻情分上,别让我去喜堂好不好?”
“你以为那碗汤药是什么?不过是把你未来一月的精血强行聚在一起,提前取用罢了,好让你有半个时辰可以随我去喜堂。”
“什么?”左锦瑟惊骇到了极致。
上官华年竟让自己喝这种虎狼之药!他真的就不念一丝夫妻之情么?
“吴嬷嬷,还不动手?”上官华年催促。
吴嬷嬷急忙将左锦瑟拽了起来,一边给她梳头,一边低声安慰。“夫人不用太过担心,药效过后,顶多在床上将养月余便可恢复。”
盯着铜镜里模糊的面容,左锦瑟竟是一滴泪都流不出来。
心口钝痛无比,她沉默半晌,忽然间就发了狂。
:猛地起身一挥手将桌上铜镜狠狠扫落在地,左锦瑟神情癫狂。
“上官华年你不要太过分!你纳妾是你的事,为什么要给我吃这种药?为什么一定要我去看你们?我不去,不去!”
上官华年眸子一缩,上前两步,单手钳住左锦瑟下颚。“你再说一遍不去?”
“不去!我不去!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去!”
“好,很好!”
“华年,你可曾记得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
终于,左锦瑟流出了泪。
上官华年冷声说道。“你还妄想一生一世一双人?让你占着正房这个名份也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休了你!”
“不要!”
左锦瑟厉声大喊,她最怕的就是上官华年休妻。“我去,只要你答应我绝不休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泪滴大滴大滴跌落在上官华年修长的手指上,他像是被炙痛一般,快速缩回了手。
“左锦瑟,记住,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华年,我,我是真的爱你……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那件事,我是被冤枉的!求你相信我。”
“你如果再敢提那件事,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上官华年怒叱。
“好,我不说。”左锦瑟闭了嘴,她现在最怕上官华年发脾气。
梳妆完毕,在吴嬷嬷的搀扶下,左锦瑟步履蹒跚,去了喜堂,原本热闹满盈的地,却瞬间鸦雀无声。
她,怎么出现了?
左锦瑟被扶着坐在上位的椅子上,施了粉黛的脸倒没有方才那般的苍白,一身喜庆色衣裳,手紧捏着扶手,眼神空洞。
“新娘子到!”
两个新娘子同时进门,二人中间便是上官华年,他依旧冷着脸,看不出有丝毫情愫。
三人款款而来的场景,刺痛了左锦瑟的双眼,她撇开脸,心口的揪痛感让她无法呼吸。
众人见新人,欢呼声与掌声一并出现。
“跨火盆!”
虽是纳妾,但毕竟两位妾室的出身都不低,仪式自是要到位。
上官华年并未背起二人,他牵着两人的手,左右各一个火盆,让宁星茗与单芸霜一并跨过火盆,才到了喜堂内。
左锦瑟双眼朦胧,她忍着心口的剧痛,望着三人站于她的面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
身旁那清脆响亮之声,灌入左锦瑟耳内。
她双眼溢出水珠,手紧紧抓着把手,想要扯出一丝笑,奈何心口窒息的痛,让她无法露出一丝笑意。
“敬茶!”
一旁之人一喊,丫鬟便把两杯茶水递于宁星茗与单芸霜。
先上前的是御林军郎将之妹单芸霜,她跪于地上,脸上带着清冷笑意。“姐姐,日后咱们便是一个府中之人,一同伺夫,还请姐姐多多照拂。”
“嗯。”
左锦瑟颤抖着手接过那杯茶,喉咙处艰难发出一个声。
单芸霜望着她抿了一口茶水,眸中尽是担忧。“锦瑟,你可还好?方才我还以为你无法过来呢!”
“无碍。”
有上官华年赐的那碗良药,自己怎会有事?
尔后,便是宁星茗敬茶了。
“左锦瑟,这碗茶,你不配!”
语罢,宁星茗一碗茶水,狠狠泼在了左锦瑟脸上。
茶水并不烫,那温热的茶水,还夹杂着不少的茶叶,瞬时化了左锦瑟脸上的粉黛,露出那张略显惨白的脸。
众人鸦雀无声,只是静静看着好戏。
“左锦瑟你有何脸面坐在这位置,还接受我与单芸霜的茶水?若是我是你,早一头撞死了好!”宁星茗扔掉了手中茶杯,鄙夷的看着她。
左锦瑟受着众人目光,心如刀割,脸颊火辣辣的阵阵发烫。
昨日那事早已沸沸扬扬,恐怕此际所有人心中,自己不过是个背着上官华年与人苟且的贱女人。
不可悲,只可恨!
即便是身为妾室的宁星茗有了这般不敬举动,也无一人替自己说话!
左锦瑟根本不在意旁人所想,一双美目只是盯向上官华年,却见他无动于衷,那冰冷的容颜,恍若一把利剑直插她心口。
他,真的丝毫不念旧情吗?为何就不肯替自己言语半句?
左锦瑟深深好几口气,好似用尽了毕生之力辩解道。“华年,我真的没有偷人……”
“呵,你觉得你让华年丢了这么大的脸,他还会信你,别做梦了。”宁星茗说的畅快,她就愿意看左锦瑟活在众人唾弃的口水中,生不如死的样子。
上官华年果真并未言语,只是冷冷瞥了宁星茗一眼,眸子中暗含一丝警告。
宁星茗被他的眼神吓得后背发凉,这才不甘心的闭了嘴。
“圣旨到!”
蓦然,一群人涌入。
众人纷纷下跪,左锦瑟那无力的身子也从椅子直接滑落跪在了地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左国公左鼎寒,谋逆叛国,特命将军上官华年将其一家押入天牢,秋后问斩,其全部家产充公。钦此。”
太监语罢,把手中的圣旨递予上官华年,尔后一拱手道。“皇上说了,若是将军不舍与夫人的情谊,皇上可再派其他人。”
“无需,华年谨遵圣命!”上官华年紧攥着圣旨,冷眸无波无澜。
喜堂内,气氛瞬间沉重。
众人目光全落在左锦瑟身上,她依旧跪在地上,身子颤抖着,豆粒大的泪水打在了地上。
谋逆?被抄?怎么可能?
“不,华年,我父亲绝不会有谋反之心,求你请皇帝开恩呢!”
左锦瑟瞬时惊觉过来,跪求央求上官华年,脸上茶水还未干涸,更显一丝凄凉。
上官华年瞥了她一眼,朝着门外走去。“备马!”
“不!”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道,左锦瑟猛地起身拨开人群。
她身形恍惚、脚步趔趄,连连摔倒几次,却强撑着身子,拦在了马车前。
“华年,不要去。”左锦瑟艰难地抬起眼皮,小跑了几步,却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上官华年已上马,英姿飒爽,还是那般的风采,却没了当初看她的柔情,唯有无尽冷意,包裹着左锦瑟。
“将军,这……”一精兵望向上官华年,拿不定主意。
毕竟这可是将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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