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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王妃:病娇夫君是大佬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传闻,战王大人心狠手辣,脾气暴虐无常,不仅是个瘸腿的废人,还是个克妻的老病鬼!传闻,云大小姐胸无点墨,性情懦弱无能,不仅是个庶出的庸才,还是个克夫的妒妇!直到有一天,他一身劲装站在围猎场,看着对面同样一身劲装连赢了几十场的女人,两人同时蒙了!“呵,没想到啊没想到,云大小姐这一招扮猪吃虎用得还真是妙啊,连本王都险些被你骗了过去,如何不肯继续装了?”“我也没想到,以为嫁了个病秧子,没想到是个十足十的黑心芝麻汤圆儿,本王妃也险些被你骗了过去,王爷如何不肯继续装了?”两人招招过手,然后相视一笑,“既然拆穿了,那就……”“回家,生崽崽!”

主角:   更新:2023-08-07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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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替嫁王妃:病娇夫君是大佬》,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传闻,战王大人心狠手辣,脾气暴虐无常,不仅是个瘸腿的废人,还是个克妻的老病鬼!传闻,云大小姐胸无点墨,性情懦弱无能,不仅是个庶出的庸才,还是个克夫的妒妇!直到有一天,他一身劲装站在围猎场,看着对面同样一身劲装连赢了几十场的女人,两人同时蒙了!“呵,没想到啊没想到,云大小姐这一招扮猪吃虎用得还真是妙啊,连本王都险些被你骗了过去,如何不肯继续装了?”“我也没想到,以为嫁了个病秧子,没想到是个十足十的黑心芝麻汤圆儿,本王妃也险些被你骗了过去,王爷如何不肯继续装了?”两人招招过手,然后相视一笑,“既然拆穿了,那就……”“回家,生崽崽!”

《替嫁王妃:病娇夫君是大佬》精彩片段

:喜轿轻晃,云倾月攥着掌心的瓷瓶,听着轿外喜乐声在长街上回荡。
“月儿,云家总有个女儿要嫁给战王,是爹无能,让你被选中了。”
“战王性情暴戾,这个瓷瓶里装着一颗假死药,若是你在战王府难以应付,便将这药服下,爹会想尽一切办法,将你安排到别处。”
云倾月轻叹一声,满脸自嘲。
战王爷与云家小姐的赐婚圣旨一到云家,她就知道了,她一个生母早逝的孤女,怎么斗得过身为太师之女的继母苏氏?
该嫁去战王府的是苏氏的亲女云心幽,但战王不止性情不好,还在战场上废了双腿,云心幽便去祠堂抢走母亲的牌位,逼着云倾月替她嫁给战王。
说到底,云倾月在苏氏母女眼中,也只有这点作用。
右丞相府到战王府相隔不远,喜轿晃晃心幽,停在了朱红的大门前,云倾月的手心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中的瓷瓶一片湿滑。
喜婆甩着帕子,扭着腰掀开轿帘,“新娘子,下轿咯!”
没有新郎前来相扶,云倾月伸出手,由喜婆扶着慢慢往前走,在一盆烧得正旺的火盆前被拦了下来。
“慢着!”一个红衣女人伸手扯了一下云倾月的胳膊,差点将她推倒在地。
“谁准你们把轿子停在这里碍事的?王爷早就发了话,婚事一切从简,这般张扬,是想碍着王爷的脸?想要进王府,走那边偏门去!要是不想进,趁早钻回轿子里打道回府!”
几个衣着光鲜艳丽的女子凑在一起挡在云倾月面前,一人一句尖刻讽刺,听得喜婆也皱着眉满脸为难。
“各位夫人,这位可是右丞相嫡女,咱们战王的正妃,从偏门走,这不合……”
“啪!”
喜婆的脸上立马多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为首的红衣女子傲慢地抬着下巴,“你是个什么东西?战王府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奴才插嘴!我说了走偏门便是走偏门,哪来那么多废话!”
喜婆捂着脸,缩着肩膀退至一边,不敢再吭声。
红衣女子越发得意,正要让身后的丫鬟将人带去偏门,忽然听见绯红的盖头下传来一声冷笑,暗含嫉恨的美目顿时扫了过去。
“你笑什么?!”
云倾月掀开盖头,抬眸上下扫了眼红衣女子,似笑非笑道:“狗仗人势,这战王府的规矩,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红衣女子看了眼她那柔弱可欺的眉眼,轻哼一声,高傲地抬了抬雪颈,“你!口出狂言,信不信我让王爷回头便将你休了!”
“哼,王爷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啪——”
云倾月勾起唇瓣,状似思索了片刻,突然抬手一扬,重重地扇了红衣女子一巴掌,惊得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
红衣女子呆怔了片刻,感觉众人的目光全都黏在了她被打肿的脸上,火辣辣的,胸中的火气压抑不住,伸出尖利的红指甲就要挠花云倾月的脸。
“贱人!你居然敢打我?”
“我身为丞相府嫡女,皇上亲自拟旨赐婚的战王正妃,不能打你?”
云倾月冷哼一声,清澈的眸光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你好大的胆子!战王乃少年战神,对皇上一向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这等不将皇上的圣旨放在眼里的事?”
红衣女子脸色一白,正要说话,云倾月却没有给她机会,声声指责道:“你说王爷让我从偏门入府,往后入府,我是不是也只算个妾?不说我出身名门,做不出这种自降身份的事,只说皇上赐婚,却给战王赐了个妾侍,战王真是好大的脸!”
“不!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红衣女子心中一慌,脸色煞白地反口,“我记错了,这不是王爷的意思,是我,是我的决定!”
云倾月唇边勾起一抹讥笑,“你说话颠三倒四,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想让战王背上藐视皇位的罪责,还是你的私心作祟,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只问你,你决定让我从偏门进,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红衣女人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眼珠子一转,挺着胸脯对上了她的眼睛,“我是不算什么,但王爷平日里最是宠爱我!进了这王府,哪怕你是王府正妃又如何,谁得了王爷的宠爱,谁就是这王府里除了王爷外最重要的主子!”
“主子,你也配!”
云倾月反手抽在她另一边脸上,挺直腰杆扬声道:“你擅自违背王爷的命令,险些为战王府招来祸患,我身为皇上钦点的战王府正妃,有权处理王府里的任意一个下人!”
“下、下人?”
和红衣女子站在一处的几个女子有些慌了,怪她们一时昏了头,竟然听了林姨娘的怂恿,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
不管是王公贵族还是市井人家,嫁人为妾的,说白了就是能随意发卖的下人……
林姨娘也琢磨出她话里的意思,心里一慌,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反驳什么,怔忪地向后退了两步。
云倾月轻蔑一笑,重新放下盖头遮住头脸,扶着喜婆的手大步跨过火盆。
“扶我入府!”
她冷哼一声,推开一众挡路的侍妾,裹在大红嫁衣里的身板板正笔直,像一根破土的春笋,锐利不可挡。
转角处,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背着手,墨色的锦衣在风中翻飞,带起一丝张扬凌厉的气势,慕纤尘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个绛红色的身影,绯红的薄唇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传言右丞相府二小姐骄横跋扈,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纨绔,谁能想到,一个草包竟然还敢这般伶牙俐齿地挑得本王一院子的女人没一个敢说话的,真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狐狸……有趣的很。”
言罢,浓密狭长的剑眉微微蹙起,深邃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旁人不懂的暗芒。
“但本王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你去趟云家,探探这只小狐狸的底细。”
“是!”
身后的暗卫身形一动,消失在巷口。
:“吉时已到,进香烛——”
云倾月站在供奉着列神和慕家祖宗牌位的香案前,除了扶着她的喜婆,身边空旷得让人不适,一种名为尴尬的气息萦绕在花堂之上。
满堂的宾客举目四望,却没有看到新郎的身影。
“咳咳,”王府的管家轻咳一声,从身后的仆人手里接过一只红艳硕大的公鸡,按在了蒲团上。
“王妃娘娘,我家王爷腿脚不便,三叩九拜只是个形式,就用这只鸡充个数便可。”
管家言语客气,但眼神中淡淡的不屑和鄙夷,尽数落在云倾月的眼中。
“噗嗤——”
前来观礼的宾客中响起了几声轻笑。
战王在战场上伤了腿,常年与轮椅相伴,这是众人都知道的事,原本没有去云家亲迎便也算了,但现在在战王府拜堂成亲,连面都不露,只派了只,大公鸡……
但凡有些心气的女子被这般折辱,估计就要哭天抢地闹着寻死了吧?
偏偏云倾月没有反应,隔着红绸将脸转向了管家,淡声问道:“敢问,这只公鸡多重?”
“多、多重?”王府管家被她问得一愣,提着公鸡的翅膀颠了颠,不太确定道,“约莫……五斤有余吧?”
云倾月不轻不重地冷哼一声,朗声开口,“一只正常的公鸡如何能有五斤?也不知是没几天好活的老公鸡,还是打小就被人去了势的阉鸡,管家莫要糊弄我。”
花堂中的空气瞬间凝滞。
老鸡,阉鸡……云家二小姐还真敢说。
管家擦着满头的冷汗,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云倾月意态轻松地摇了摇头,纠正道:“你们这事办得不对,管它是什么鸡,撑死了也就才五斤,多没分量,怎么也该照着王爷的身形,找只分量差不多的猪来吧?”
“哈哈哈哈哈……”
静谧无人的王府后堂里,一个身穿蓝袍的公子伏在慕纤尘的肩膀上笑得不能自已,“兄弟,你这王妃,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慕纤尘冷眸瞪了他一眼,琥珀色的桃花眸幽暗了几分。
“依我看,还是你手里的活太少了,不如你去换前往云家的墨卫,亲自去调查一下你口中的这个小机灵鬼?”
“什么?”凌徽烨一噎,顿时笑不出来了。
慕纤尘斜睨了他一眼,转身坐在了轮椅上,自己转着木轮椅出了后堂。
“王妃说得极是,”慕纤尘的身影一出现在厅中,原本有些骚乱的花堂顿时多了几分紧张的氛围,他抬眸探究地看着堂中盈盈而立的红色身影,薄唇不动声色地勾起。
“现在若是再去找头让王妃满意的猪,似乎太耽误时间,不如还是本王自己上,总该让王妃满意了。”
这话一出,周围的宾客送了口气的同时,眼神顿时怪异了起来。
说好的战王爷性情乖张暴戾,喜怒无常的呢?被刚进门的王妃一通明讥暗讽,就这么轻飘飘地……妥协了?
鲜红的盖头轻轻抖了抖,云倾月也是一惊,虽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但刚刚她到底是仗着慕纤尘不在场,如今被他听到了,竟然毫无生气的迹象?这个战王,怎么跟传闻里的不太一样?
“怎么,还不拜堂?”慕纤尘勾唇淡笑,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冷意。
云倾月气恼地接过喜婆递来的红绸,小声腹诽:“拜就拜!”
慕纤尘点燃香烛,躬身作揖之际,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
云倾月一改在战王府门口便端着的张扬气势,温顺地完成了仪式,直到被丫鬟扶着端坐在洞房中的喜床上,这才转了转眼珠,对着守在房中的丫鬟道:“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是。”
房中的丫鬟们鱼贯而出,几息之后,偌大的房中只剩下云倾月一人。
她听了听动静,径自掀了盖头,提着繁复的裙摆坐到了放着糕点和合卺酒的桌前,端起其中的一杯咕嘟咕嘟灌进了肚子里。
左右她今天给了战王一个这么大的下马威,但凡是个男人,肯定都得在心里憋一肚子气,今晚应该不会来了。
她卸了满头的朱钗,脱了厚重的外袍,就着铜盆里的清水洗净脸上的铅粉,坐在满桌的糕点前,塞了块糕点在口中细嚼慢咽,一边打量着这个日后她要住的地方。
到底是正妃住的地方,房中的不少摆件都是宫中赐下的,看起来华贵且典雅,只是喜床上的红枣花生硌得人有些不舒服,云倾月抖了抖被褥,将那些寓意着早生贵子的东西全都抖落在地,裹了被子合衣睡下。
夜深时分,王府前院的热闹渐渐落下帷幕,一阵木轮滚地的声音停在了洞房的门外。
“吱呀——”
慕纤尘推门而入,窗台边的红烛落了一滩红泪,满地的红枣花生看起来有些凌乱。
他皱了皱眉,从轮椅中站起身,掀开床榻上垂下的朱红纱帘,榻上的人已经裹着被子睡下,洗尽铅华的容颜像是蜷着身子睡着的奶猫,只有那梦中偶尔轻轻滚动的眼珠还带着几分狡黠。
“闹了这么大的动静还能睡着,也是个心大的。”慕纤尘收回目光,嘴角噙着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转身坐回轮椅上,滚动着木轮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这便是你们调查了半日的消息?”书房中,慕纤尘扫了眼凌徽烨搜集来的情报,满脸的冷冽和嘲讽,“性子愚钝,绵软可欺,你看哪点能和她今天的样子对上?”
那分明就是个见人就咬的小狐狸,哪是绵软可欺?
“哎,你得听我把话说完啊,”凌徽烨神秘一笑,从怀里掏出另一张纸递过去,“云长君那个老狐狸,一手偷梁换柱的把戏做的倒是不错,你刚刚看到的那个消息,可不是本该嫁给你的右丞相府二小姐云心幽的,而是大小姐,云倾月。”
“云倾月……”慕纤尘面色一顿,轻声念着这个名字,脸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凌徽烨神色正了正,出言道:“这个云倾月在云家不甚起眼,如今看着倒是个可用之人,咱们何不将她收入麾下,说不定还能为问我们所用。”
慕纤尘笑意微收,淡淡地摇了摇头,“再看看,若只是有点小聪明,也不堪大用。”
:一夜无梦。
慕纤尘父王去世得早,母妃也早早送去别处静养,云倾月不需要敬早茶,穿戴洗漱好,吃了早点,便在王府里四处逛了逛。
慕纤尘少年成名,是靠着在战场上拼下的功名,如今虽然双腿被废,不能再行军打仗,但皇帝念他劳苦功高,赏赐下的这座宅院是京中贵人家里少有的精美华贵,一草一木,都有用心雕琢的痕迹。
索性无事,云倾月一路赏玩,走到了一处花园之中。
“哟,这不是咱们战王府的正妃吗,新婚蜜月,怎么不和王爷如胶似漆,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云倾月看着迎面走来的几个女人,微微皱了皱眉。
为首的便是昨日被她打了几个耳光的女子,听丫鬟们说起,她便是慕纤尘身边最受宠的姬妾,林姨娘。
林姨娘见她不说话,捏着帕子轻笑,阴阳怪气道:“瞧我这记性,昨夜王爷宿在了书房里,只怕是连你的面都没见过,更别提什么洞房花烛夜了!哈哈哈哈……”
身后的几个女人也跟着笑了起来,看向云倾月的眼神满是鄙夷和嘲讽。
皇上赐婚的又如何?但日子怎么过,皇上总是管不着的,昨天这女人这么嚣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驳了王爷的面子,王爷只怕是都不想看到她。
“王爷确实没有去我房中,也没什么洞房花烛夜,不过,”
云倾月轻哼一声,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嫣红的唇瓣勾起一抹深刻的嘲讽,“被送进府里当妾的,应该也不知道什么叫洞房花烛夜吧?毕竟连个像样的花轿都没有,更别说三媒六聘了。”
“你!”
林姨娘柳眉一拧,胸口剧烈地起伏。
她只是个小门小户的人家养大的姑娘,被一个达官贵人买了回去,前去王府参加宴会之时被送给了战王,不说轿子,连被送之时也只是寥寥数语。
这是她一生的痛,却被一个平白占了她一直向往那个位子的女人给揭穿了!
“哼!如今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你昨夜独守空房,要换成是我,我早就没那个脸了,直接回娘家算了,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嗯,你说的有道理,”云倾月点了点头,转身对侍立一旁的仆妇道,“王爷的姬妾既然有如此要求,来人,把这个女人送回娘家。”
被她看着的仆妇抖了抖身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林姨娘,张了张嘴,哆嗦着跪在了地上。
林姨娘的脸色顿时缓和了几分,抬着下巴更加肆无忌惮地嘲讽着云倾月,“看见没有?我可是王爷身边最得宠的女人,而你只是个没有实权的人质,管你是什么丞相府小姐,还能动得了我?”
话音刚落,一个面色阴柔的太监挺着脊背走了过来,林姨娘认出这人正是慕纤尘的贴身太监,正要上前搭话,却不想,太监像是没看见她一般,径直走到了云倾月的面前。
“王妃娘娘,”太监恭敬地行礼,挺直的脊背微微弯曲,和声道,“王爷让小人传话给娘娘,娘娘拥有战王正妃的一切实权,府里的任何人,王妃都动得。”
林姨娘的脸色瞬间煞白,怔怔地看着云倾月。
她不明白,王爷不是没有进房歇着吗?为何还要偏袒这个女人?
云倾月虽然不知道慕纤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眼下正好帮了她一个大忙,她微一颔首,指着林姨娘笑得眯起了眼睛,“很好,那现在本王妃想让这个女人滚回娘家,没有问题吧?”
“那是自然。”太监给跪在地上的仆妇丢了个眼风,垂首站在了云倾月的身后。
“不!你不能……唔!”
还没从之前的消息中回过神来的林姨娘,被捂着嘴拖出了花园,跟着她一起前来的妾室们都战战兢兢地寻了个借口退下,不敢再造次。
等花园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太监躬身作请,淡笑道:“王妃娘娘,王爷在书房等着要见您呢。”
云倾月挑了挑眉,跟着他往慕纤尘的院子走去。
慕纤尘的院中没有什么名贵草木,清一色的灰白石板铺满了整个院落,看起来简单到与王府其他各处格格不入,但又有种十分清雅简单的美。
她推开书房的门,书桌后,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提笔端坐,一头墨发半垂在肩上,闻声,男人抬眸看向她,深邃的桃花眸藏满风月,像是在冰雪中绽放的桃花,看似绝美出尘,实则寒风入骨,触手成冰。
云倾月从没有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但越是这般,她的心中越是警惕,总觉得这副恍若天人的容貌下,是战场上的鲜血浸润出来的,危险异常。
“王爷,”她俯身行了礼,不动声色地静立一处,“不知王爷找妾身何事?”
慕纤尘放下笔,朝她招了招手,“本王腿脚不便,你走近些。”
云倾月不疑有他,上前几步,却不想一个不察,下颚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捏住,缓慢而不失温柔地揉捏。
“本王想看看,顶着本王正妃的名号在战王府里作威作福的,是个什么样的人,云倾月,你的胆子很大。”
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云倾月瞳孔一缩,满脸惊恐地挣扎着,“你、你怎么知道?”
“本王知道的事多得很。”慕纤尘危险地眯起眸子,伸手环住她的腰身,将她带坐在腿上,从身后环住她的腰身,贴在她的耳际,“本王只是想和你谈个合作,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帮你调查你母亲的事。”
“我母亲?”云倾月坐在男人修长的双腿上,双颊微红,听到他说的话,心中满是疑惑,“我母亲早已亡故,有何好调查的?”
慕纤尘微微挑眉,从手边拿起一本泛黄的手札塞进她的手里,“原来你还不知道,我说的,可不是云丞相的原配夫人,而是你的生母。”
云倾月心头剧震,她认出了这本手札上的字迹是她娘的没错,但她喊了十几年的娘亲,不是她的生母,这……
她看到了手札上的一段熟悉的字迹,目光微凝,久久回不过神。
她竟然,不是云家的孩子,那,她的生母是谁?为什么她会在云家长大?
良久之后,她微微转头,看向轻佻地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的男人,“战王爷,您要我做什么?”
慕纤尘勾了勾唇角,看着她没有半分羞怯的小脸,微微皱了皱眉,随手将她放在地上,又恢复了之前那般清冷不可亲近的模样,“我要你去云家,帮我取一封密信。”
“密信?”
云倾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能让他这般重视的密信,必然是她爹书房里的东西,即使如此,那为何不派手下的暗卫去找,反而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只见过一面的她?
但慕纤尘显然并不准备给她解释,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不多言。
她抿唇想了想,郑重地点头,“好,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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