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的好,反正我又不图什么封妻荫子,他这样想,直起身来和那人打个招呼。
那人也算可亲,客气地回应了他,介绍了自己姓伍,伍子胥的伍,还象征性地帮他整理了几下床铺。
很快便到了出师当天,他在披甲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不晚背在了背上,木剑拿在了手上。
这自然又不免引起了部下的议论纷纷,他也依旧当做没听见。
经过了将近一天的长途跋涉,才到了驻军的地方,上面下来命令让他们原地休息,安营扎寨,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奇怪的是几次统帅的使者来宣军令都是只诏他一个人,把伍将军晾在了一旁。
他也不明所以,只当是统帅对新官的重用,每次都客客气气的将任务转达给伍将军,伍将军也懒懒的答应一下。
又过了一天,先锋军已经在前线交兵了,来报的信使说暂时的试探只能势均力敌,楼兰军很多阴谋诡计还不能完全摸清楚,应该不会这么快动用他们的大军混战。
信使报告完后准备离开,他想了想拉住了信使,问他楼兰军的盔甲是什么样子的。
信使愣了一下,向他抱拳道:“禀将军,楼兰主力银色居多,杂军以皮衣软甲为标志。”
他点了点头,让信使回去了。
回到营帐内,伍将军靠在里侧看书,并没有抬头看他,于是他只简单地告诉伍将军近期可能不会有动作。
伍将军嗯了一声。
五日后,随军携带的军粮已经告罄,运粮道上的粮车才陆陆续续跟上来了。
统帅再次传召他,命他领半数人马在东丘西侧截堵西凉援兵。
因为是统帅亲诏,他只好向伍将军打了招呼,带兵上阵。
这场仗却极为好打,西凉来人本就不是大军,只一队正规军护着美玉珠宝来赠楼兰以示友好。
他指挥军队四面包夹,然后放箭诛杀,轻而易举地截获了“战利品”。
这些“战利品”本身值不了几个钱,却让秦国有了西凉和楼兰私盟谋秦“确凿”的证据。
他斟酌了一下,并没有带兵归营,而是让人收拾好战利品,直接赶往统帅驻地。
统帅不禁大喜,不住的赞叹他们左翼两位先锋是他的左膀右臂,当即给予他封赏,并且让他将给伍将军的奖赏一并带回。
回营的途中,他疑惑,伍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