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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五年守够了,打死我也不留了

桂花酒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入宫五年守够了,打死我也不留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桂花酒酿”,主要人物有容胤孟婉,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朱红宫墙下,他是禁宫中惨遭废黜的太子。外界风传这位废太子脾性暴戾敏感,喜怒无常。初入宫时,她便是他的贴身婢女,在他最落寞潦倒之时,也唯有她在身边不离不弃。夜深人静,他一遍遍拜天叩月,许她一世为妻。可直到某一日,那曾在冷宫中处处受人欺辱的落魄太子,摇身一变,复位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而她,亦成为阶下囚,见着他将另一人揽入怀中柔声细语。一纸休书,斩断五年情意,他曾许她的一世为妻,终成为心尖上那道锁紧的枷锁。直到离宫那一日,她亲眼见着,那高高在上的身影,满眼含血,一遍遍挽留。“小婉儿,孤错了,你不走,好不好?”...

主角:容胤孟婉   更新:2025-02-22 21: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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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胤孟婉的现代都市小说《入宫五年守够了,打死我也不留了》,由网络作家“桂花酒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入宫五年守够了,打死我也不留了》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桂花酒酿”,主要人物有容胤孟婉,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朱红宫墙下,他是禁宫中惨遭废黜的太子。外界风传这位废太子脾性暴戾敏感,喜怒无常。初入宫时,她便是他的贴身婢女,在他最落寞潦倒之时,也唯有她在身边不离不弃。夜深人静,他一遍遍拜天叩月,许她一世为妻。可直到某一日,那曾在冷宫中处处受人欺辱的落魄太子,摇身一变,复位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而她,亦成为阶下囚,见着他将另一人揽入怀中柔声细语。一纸休书,斩断五年情意,他曾许她的一世为妻,终成为心尖上那道锁紧的枷锁。直到离宫那一日,她亲眼见着,那高高在上的身影,满眼含血,一遍遍挽留。“小婉儿,孤错了,你不走,好不好?”...

《入宫五年守够了,打死我也不留了》精彩片段

“研墨。”
容胤低声而出,打断了孟婉的思忖,几乎是下意识的,她便抬起身子,将手伸到墨砚前。
看着女子葱白般的小手,在触到冰凉的砚台前,微缩了下指尖的模样,容胤唇角微弯。
侧眸睨去,便见着那小姑娘眼底浮上一抹子懊恼,显然是有些后知后觉。
唇角的笑意更深,他装作没看见,将手里的折子放在一边。
“怎么还不动手?”
声线没有任何起伏,孟婉进退两难,半弓着身子,人还跪在地上。
“殿下,奴婢笨手笨脚,还是让安公公进来为您研墨吧,奴婢该回掖庭了。”
她小心开口,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方才子时已经过了,小全子应该早就在御花园那里等着她了。
而容胤听到她的话,眸色淡淡的睨向她,“方才德安的话,你都听到了?擅闯南宫者,当杖责三十,你是替孤研墨,还是杖责三十,自己个选。”
孟婉咬住唇,如今她这副破败身子,别说三十,只怕十杖下去,就得去掉半条命了。
“奴婢替殿下研墨。”
她小心抬高起身子,腿半跪在地上,这会已经失了知觉,沉沉的,一时半会也是站不起来了。
容胤见她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没再说话,重新执起毛笔,蘸着她研好的墨汁,在奏折上继续批起来。
孟婉一边磨墨,一边不住的看着水漏,心里此时焦急如焚。
而这时,腿上的沉重渐渐缓释,一阵阵酸麻酸胀齐刷刷涌了上来。
又痛又酸的感觉,连带着她捏着墨锭的手,都开始发起颤来。
“砰”的一声,手里的墨锭因为太过用力,而一瞬间折断开来,飞溅出来的墨汁,洒落在了容胤面前的奏折和他的衣服上。
“殿下,奴婢不是有意的。”
慌乱中,孟婉连忙攥起自己的衣袖,就去擦拭容胤的衣服。
哪曾想,那墨汁竟是越擦越脏,到最后,衣服上黑乎乎的一片,晕染开来。
腿上的疼痛也在此时更加加剧,她几乎是咬着唇,血渍都从唇瓣间渗了出来。
就在她满脸无措的时候,突然间身子骤然一轻,整个人被容胤从地上给抱起来,直接抱到榻上,大手抚上她已经酸麻难耐的腿上。
容胤眉头拧着,眼底似是两簇被点燃的火丛,手揉按在孟婉的腿上时,她禁不住痛的松开唇叫出声。
“还知道疼?嘴巴不是挺厉害吗?这会不知道说了?是想把腿跪废了,好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孤是忘恩负义之人?”
“殿下,轻点,疼。”
男人的大掌透出来的力度,让孟婉几乎哭出来,声音也像是只受了欺负的猫般,小心求着饶。
跪了这么久,这会被他这么一揉散,那滋味不下于凌迟片剜,她甚至都有些后悔,这还不如选了那三十大板算了。
容胤听到她的话,不理她,但手上显然放轻了一些,整个人沉在烛火的阴霾中,孟婉看着他这样,愈发心惊。
缓了一会,终于,腿上的酸胀渐渐好转,容胤松开手,目光看向她。
深如幽潭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但就是像里面有个无形的漩涡,直直的想把她给拉进去,永不见天日。
本能地背过眸,孟婉咽了下喉咙,“多谢殿下,奴婢该走了。”
遂而,不敢再继续看他,短暂的安静之后,只听到容胤的声音。
“以后不准再到这里来,这是孤最后一次饶你,你记住自己个的身份,再有下次,定惩不饶,滚吧。”
“是,奴婢告退。”
孟婉连忙爬下榻,捡起掉在地上的银两和荷包,放进装着药材的小包袱里。
容胤见着她单薄的夹袄,袖子处已经是一片墨染,葱白的手指上,也沾上了墨迹。
她走的匆忙,甚至连头也没回,直到人彻底消失在外面,德安走了进来。
见着这桌上一片狼藉,连忙近上前来,“殿下,这是......。”
“派人跟着她。”
说完这句话,容胤目光转向另一边墙壁前被挪开的小桌子。
他走过去,一面墙,被凿出了个洞,方才他见着她从里面掏出银子,于是伸出手探进去。
手指触碰到某个东西,他拿出来,只是一眼,眉宇间的戾色,便顷刻间如积雪消融。
木头雕刻的女娃娃,雕工不算精细,但眉眼却是栩栩如生。
将娃娃拿出来,许是放的日子久了,娃娃身上都落了灰。
容胤捏紧袖子,将娃娃脸上的灰擦去,露出细眉大眼,分明就是个小姑娘。
长发梳成宫髻,一左一右,唇角微微翘着,看上去笑意满满。
望着这木头雕的女娃娃,容胤半阖下眸,这是他送给孟婉的及笄礼。
身处南宫的废太子,幽禁多年,小丫头求着他雕出来的。
当时他还记得,小丫头胆大妄为,找来木头,边央求边百般讨好,拿到手的时候,高兴的日日带在身边,寸步不离身。
那笑容,他到现在还记的清清楚楚。
闭了闭眼睛,容胤想到方才,她拿上东西走的时候,甚至连几两碎银都拿走了,唯独留下这个,她曾视若珍宝的东西。
心尖倏地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似蚂蚁在啃噬,手指也跟着收紧,将那娃娃攥着密不透风。
“殿下。”
德安的声音传来,他骤然睁开眼睛,眸底一片冰冷。
“方才暗卫来报,孟姑娘去了御花园,见了个小太监,那小太监是增成舍齐良人近前伺候的。”
“齐良人。”
容胤低低而出,脑海中遍寻不到孟婉与这齐良人有什么交集。
“他们可有说什么?”
“暗卫离的远,只见着孟姑娘将带着的包袱交给了对方,之后便独自回了掖庭。”
德安将暗卫的话复述完,见着殿下脸上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于是立马开口。
“若是殿下觉得这齐良人有问题,奴才这就去让人将事做干净些。”
容胤思忖片刻,随即开口,“不用,继续派人盯着这个齐良人,若是她有任何不妥之处,除之。”
“是,奴才明白,殿下,时辰不早了,您今夜是继续歇在这里,还是回东宫?”
容胤转身,看向孟婉方才跪过的地方,随后开口吩咐道。
“元日将至,你去通知宫闱局,给宫人们发放新衣,尤其是掖庭那边,再加两道肉菜,明日就去办妥。”
听到这话,德安马上领会了,“是,殿下,那孟姑娘那边,要不要同掖庭交代一声?”
“不用,她既是要拗着,那便随她!回东宫!”
扔下这句话,容胤脸色沉沉地朝外走去,德安见着,赶紧跟了过去,很快便离开了南宫。


孟婉半夜回来之时,无人发觉,她小心躺下,没过多久,掖庭当值的时辰便到了。
宫女陆陆续续起来,孟婉跟着梳洗好,前去饭堂,此时饭堂里与以往不同,十分热闹,那些宫人们脸上都喜气洋洋的。
月姝见着她,连忙走过来,“婉姐姐,你可来了。”
“今日是有什么事吗?”
她开口,月姝用力点了点头,“方才徐嬷嬷派人过来通传,以后掖庭每日多加两道肉菜,还有啊,今日还会发放新衣呢。
以前掖庭可从来没有过,听说这是殿下特意吩咐的,元日将至,给宫里所有的宫人们都发放新衣呢。
这位殿下可真好,就连我们掖庭的所有人都有,这不,大家伙一大早听到这个消息,都高兴着呢。
待会徐嬷嬷会派人去宫闱局那边将衣服领过来,我自打入宫以来,可是好久没有穿过新衣服了。”
看着月姝兴高采烈的话,孟婉不禁拢了拢自己还有些微湿的袖口。
上面的墨迹,她虽用力搓洗了,可还是没有洗净,污蒙蒙的一片。
容胤交待给宫人发放新衣,到底是有些巧了,她一时间心跳突突起来。
“婉姐姐,走,我们去拿饭吧。”
月姝叫上孟婉,两人领了饭菜,果然多了两道肉菜,孟婉看着那两道肉菜,思绪又不禁凝了凝。
“我入宫三年了,平常里肉菜都难见着,竟是没想到今日竟有两道肉菜。”
月姝将盘子里的鸭肉往孟婉盘子里夹了一半,“婉姐姐,你这么瘦,多吃点。”
“不用,月姝,你吃吧。”
孟婉连忙将盘子里的鸭肉给月姝倒回去,可却被她按住。
“你这几日都没怎么好好用膳,这样下去,身子承不住的,快吃。”
月姝说完,就将自己的碗给端走,不给孟婉再将菜还回来的机会。
看着小丫头这样,孟婉也只得作罢,毕竟饭堂里都是宫人,这样夹来夹去,别人见着也不好。
用完膳,她端起碗起身,而这时,徐嬷嬷走了进来。
“孟婉,月姝,你们俩过来。”
听到徐嬷嬷的话,两人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连忙走了过去。
“徐嬷嬷。”
月姝嘴甜,见着徐嬷嬷马上行了礼,“不知嬷嬷叫我们何事?”
徐嬷嬷垂着眼看了她们二人一眼,“今日发放新衣,你们两个去宫闱局将衣服领过来,记着,不可出任何岔子。”
“是,月姝这就同婉姐姐一道过去。”
两人推着平车前往宫闱局,大概是许久没有出过掖庭了,一路上,月姝嘴巴叽叽喳喳,对什么都十分新奇。
两个人推着平车,孟婉听着她说话,神情淡淡的,看着月姝,眼中带着些许羡慕。
曾几何时,她也像月姝一般,对这座金碧辉煌的地方心生无尽希翼。
可是如今,她只想快点离开,走的远远的,不想再被困在这里了。
“呀,婉姐姐,你看那边,有贵人来了。”
月姝打断了孟婉的思绪,她望过去,杏黄色的辇,宫人随侍在两侧,虽远远的,便已能认出是太子步辇。
“是殿下的。”
孟婉连忙拉过月姝,暗自皱眉,此处是去宫闱局的必经之路,怎么这么巧,又碰到了容胤。
“啊,是殿下的?”
月姝一惊,入宫三年,她还是第一次见着殿下的步辇,一下子慌了神。
只见孟婉一把拉住她,将平车停在一旁,随后拽着她沿宫道两侧跪了下来。
步辇很快由远及近,孟婉心脏狂跳起来,直到那步辇出现在近前的宫道上,她才赶紧匍匐叩下。
月姝见状,连忙也跟着见样学样,两个人匍匐在一旁的宫道上,视线受阻之处,能看见抬着步辇的宫人脚步慢慢朝前面走去。
孟婉全身紧紧绷着,低着头生怕被容胤认了出来,她能感觉到步辇经过时,头顶上方传来的视线。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刺得脊背冷汗虚浮。
直到步辇从眼前离开,她才悄然松了口气。
“婉姐姐,太子殿下走了吗?”
同样低着头的月姝小声开口,孟婉抬起头望过去,容胤的步辇已经走远,敛起眸,她朝月姝看了眼。
“殿下已经走了,我们快些去宫闱局吧。”
她将月姝拉起来,两人推起平车,朝着相反的方向赶去。
经此一事,月姝也没有再叽叽喳喳了,两人很快就到了宫闱局。
今日各庭前来领取宫衣的宫人很多,孟婉他们一到那里,便见着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等着了。
找了个地方,两人站在那里等着,约过了小半个时辰,终于轮到了他们。
将掖庭的牌子递过去,只见那公公看了眼,随后眯了眯眼睛。
“哪位是孟姑娘?”
孟婉听到对方指名道姓,心口一紧,连忙上前,“奴婢孟婉,公公有何吩咐。”
公公看了她一眼,冲着月姝吩咐过去,“你去那边清点衣服吧。”
月姝不解,愣在那里,公公顿时脸上浮上几分不悦,“怎么?还愣在这里做甚?”
“婉姐姐。”
月姝开口,孟婉冲她点点头,“你先过去清点衣裳,我稍后就去。”
“好,那我在那边等你。”
待月姝离开,只见方才还冷着脸的公公,脸上立马浮上笑容。
“孟姑娘,这两件衣服是给您的。”
看着对方递过来的两件宫衣,无论材质还是厚度,都与方才那些宫人领的不太一样,她暗暗攥紧手指。
“公公是不是弄错了?”
“错不了,安公公特意吩咐的,孟姑娘还是赶紧收下,咱家也好向安公公交差呢。”
总管太监将两件宫衣朝孟婉手里一塞,沉甸甸的重量和绵软的布料,让她像是捧了烫手的山芋。
这两件衣服,若是她带回掖庭,只怕往后日子,更加难熬了。
德安这是想把她架在火上烤啊。
“公公,这衣裳我不能收。”
孟婉话一说出口,便见着方才还满脸笑容的总管太监脸色瞬间沉了沉,旋即阴了嗓子。
“孟姑娘,你这不是让咱家为难吗?”
虽看似淡淡的一句话,却含着警告,“若是姑娘不收下,那安公公责怪下来,咱家可是担不起啊。”
在宫中许久,孟婉自然是知道这句话里面的意思,宫闱局管着整个后宫里的大小事情。
她若是还想在后宫之中安稳度日,眼前的人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手里的衣裳顿时比先前又沉了许多,片刻,她终于开口。
“多谢公公厚待,烦请公公代为转达安公公,这衣裳奴婢收下了。”
“这就对了嘛,咱家也是奉命行事,既是如此,日后还望孟姑娘在安公公面前替咱家美言几句,孟姑娘慢走。”
“是,奴婢告退。”
捧着衣裳,孟婉走出去,月姝已经清点好了衣裳,见着她走出来,连忙迎上前,刚想开口,目光便落在了她捧着的宫衣上面。


只是一眼,月姝便马上收回目光,脸上依旧是单纯无害的笑容。
“婉姐姐,衣服我都清点好了,数量都对。”
见她没有问自己手里的衣裳,孟婉也没有解释,“好,那我们赶紧回去吧。”
她开口,走向平车,月姝跟在后面,到了车前,孟婉准备将衣裳放上车,却听到有人叫她。
“姑姑。”
听到这声音,她侧过头,便见着小全子抱着件宫衣,一路小跑来到她面前。
“姑姑也是来领宫衣的吗?”
“嗯,你也是吗?”
“是,姑姑,方便借一步说话吗?”
小全子看了眼月姝,孟婉知他是要说他家主子之事,于是点点头。
“好。”
随后看向月姝,“月姝,你先回掖庭,若是徐嬷嬷问起,你就说我有些事情,稍晚点会回去。”
月姝听到她的话,目光看了眼小全子,最后点点头。
“好,婉姐姐,那我先回去。”
月姝离开后,孟婉跟着小全子来到僻静处,突然间只见小全子朝着她跪了下来。
“哎,你这是怎么了?快些起来。”
虽说这会无人,但靠近宫闱局,也难保其他宫里的宫人路过之时看见,孟婉连忙将人给拽起来。
小全子这时突然红了眼,“姑姑,昨儿您给的药,我家主子喝了后,确有好转,可是昨日夜里冷,屋里的炭没了,主子又着了凉,今日病的更重了,那药似是不管用了。”
“又病重了?”
孟婉眉头锁紧,昨晚那些药,是她从前藏起来的,本就不多,而且只能治疗些普通的风寒,若是病情加重,只怕是没什么效用了。
“我随你去看看吧。”
“多谢姑姑。”
小全子连忙在前面带路,孟婉随他沿着小道,再一次来到增成舍。
刚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剧烈的咳嗽声,小全子一听,立马跑了进去。
“主子,你怎么样了?”
小全子急切的声音,让孟婉连忙跟着进去,一踏进去,一阵冷意便没了过来。
屋子里的炭盆早就没有火了,小全子守在主子榻前,替她倒了杯热水顺气。
齐良人好不容易止住咳意,看见孟婉时,虚弱的朝她开口。
“姑姑来了,小全子又去麻烦您了。”
孟婉上前,将抱着的宫衣放在一旁,“贵人莫要说话,奴婢替您把把脉。”
“有劳姑姑了。”
齐良人将手腕放平,孟婉搭上去,片刻,沉色浮于脸上。
果然比先前要严重许多,若是再不好好医治,只怕会性命堪忧。
“姑姑,我家主子怎么样?”
小全子见孟婉不说话,不禁着急开口,齐良人见状,虚虚的看着她。
“姑姑有话就直说吧,我如今这副模样,已经不敢奢望太多了。”
“贵人的身子,需要马上请御医过来,奴婢才疏学浅,请恕奴婢无法为贵人诊治。”
孟婉自学的那些医术,治疗些寻常的小病倒是可以,但如今这齐良人不光是寒邪入体,阳气被遏,恐怕还有别的病症。
“可是御医怎么会到这增成舍来,姑姑,你行行好,再救救我家主子吧。”
小全子说着话,又马上跪了下去,孟婉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齐良人已经斥责出声。
“小全子,不得无礼,这位姑姑已经帮过我,你莫要强人所难。”
她说完这句话,又因为气力不支,而剧烈咳嗽起来。
小全子红着眼眶,赶紧去替她顺气,一边顺一边说。
“主子,都是小全子的错,您莫生气,奴才这就给姑姑赔罪。”
见着这主仆二人的样子,孟婉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她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除非......。
目光落在了那两件宫衣上面,宫闱局管事公公的话,让她抿紧了唇瓣。
片刻,她像是下了决定,“贵人,奴婢先行回去,替您想想办法,这两件衣服,就给您御寒。”
她将宫衣替齐贵人盖在身上,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屋子。
一路疾步,赶到宫闱局时,正好瞧见了先前给她宫衣的总管。
“公公。”她上前行了个礼。
“哟,孟姑娘这是找咱家有事?”
总管太监脸上浮上一抹子笑意,孟婉抬起身,“奴婢想请公公帮个忙,您能否请安公公来宫闱局一趟,奴婢有要事找他。”
“哦?孟姑娘要见安公公?那自然行啊,咱家这就让人去请安公公过来。”
德安接到宫闱局小太监来请的时候,恰好暗卫也将孟婉去增成舍的消息送了过来。
他走进殿中,望着坐在案桌前的容胤,“殿下,孟姑娘方才去了增成舍,又去看了那位齐良人。”
正在批阅折子的容胤手中的毛笔一顿,但没有抬头,“还有呢?”
“听暗卫说那位齐良人病的很重,孟姑娘出来后就直奔宫闱局,方才那边的小太监过来传话,说孟姑娘要见奴才。”
“见你?她是想让你帮她找太医给那个齐良人看病吗?”
容胤落下笔,将批好的折子放到一旁,“倒是好心,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找到你这里来了。”
听到容胤言语里面的不悦,德安慌了下,连忙跪下。
“殿下,奴才觉着孟姑娘是想殿下您帮这个忙,只是将话传到了奴才这里才是。”
“哼呵。”
容胤冷呵了声,“可查到她与那个齐良人到底是何关系?”
“倒是未曾查到,孟姑娘在南宫之时,与这位齐良人并无来往,这进了天牢之后,就更不曾有什么交集,奴才也不知孟姑娘怎的会为这齐良人这般奔劳。”
德安的话,让容胤脸上的神情沉了下去,“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查不到。”
“是是,殿下骂的是,那要不,奴才去见见孟姑娘,当面问问?”
德安试探着开口,容胤眼睛眯了眯,随后又拿起一本奏折翻开来。
“正好,你去宫闱局看看,那帮人有没有好好办事,速去速回。”
“嗻,奴才这就去。”
德安不敢耽搁,不消片刻,就来到了宫闱局,孟婉一见着他,连忙上前行了礼。
“安公公,多谢您能过来,孟婉有一事相求,还望安公公帮我找御医署的御医给增成舍的一位贵人治病,孟婉感激不尽。”
听到她的话,早就知晓是什么事的德安,脸上故意露出为难的表情。
“孟姑娘,你也知道,如今殿下可是在气头上,我若是帮了你,只怕殿下知道了,定然是会斥责咱家的,不如你去求求殿下,有殿下出面,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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