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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太子追爱好清奇,为撩我偷进世子府纪青焰陆焉知

咸蛋流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焉知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你身为女子却不喜男子……喜欢女子?”纪青焰连连摇头:“不是!”陆焉知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偷偷松了一口气。“既然你喜爱男子,程景山既是你的夫君,又家世容貌尚可,你为何一开始就如此厌恶他?”纪青焰勾了勾手指,示意娇奴将耳朵靠近。陆焉知连忙侧耳过去,纪青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又酥又痒。他却不敢躲,生怕错过纪青焰的任何一个字。“你知不知道,身为男人,什么最重要?”陆焉知面露茫然。纪青焰缓缓吐出两个字:“贞、洁。”“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失去贞洁的男人,没有好女人能看上的。”陆焉知心中升起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庆幸,他庆幸自己身为太子,却从不近女色。紧接着,他摇头失笑,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可脑中的思绪依旧不受控制...

主角:纪青焰陆焉知   更新:2025-02-16 14: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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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青焰陆焉知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太子追爱好清奇,为撩我偷进世子府纪青焰陆焉知》,由网络作家“咸蛋流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焉知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你身为女子却不喜男子……喜欢女子?”纪青焰连连摇头:“不是!”陆焉知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偷偷松了一口气。“既然你喜爱男子,程景山既是你的夫君,又家世容貌尚可,你为何一开始就如此厌恶他?”纪青焰勾了勾手指,示意娇奴将耳朵靠近。陆焉知连忙侧耳过去,纪青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又酥又痒。他却不敢躲,生怕错过纪青焰的任何一个字。“你知不知道,身为男人,什么最重要?”陆焉知面露茫然。纪青焰缓缓吐出两个字:“贞、洁。”“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失去贞洁的男人,没有好女人能看上的。”陆焉知心中升起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庆幸,他庆幸自己身为太子,却从不近女色。紧接着,他摇头失笑,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可脑中的思绪依旧不受控制...

《结局+番外太子追爱好清奇,为撩我偷进世子府纪青焰陆焉知》精彩片段


陆焉知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你身为女子却不喜男子……喜欢女子?”

纪青焰连连摇头:“不是!”

陆焉知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偷偷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喜爱男子,程景山既是你的夫君,又家世容貌尚可,你为何一开始就如此厌恶他?”

纪青焰勾了勾手指,示意娇奴将耳朵靠近。

陆焉知连忙侧耳过去,纪青焰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垂上,又酥又痒。他却不敢躲,生怕错过纪青焰的任何一个字。

“你知不知道,身为男人,什么最重要?”

陆焉知面露茫然。

纪青焰缓缓吐出两个字:“贞、洁。”

“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失去贞洁的男人,没有好女人能看上的。”

陆焉知心中升起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庆幸,他庆幸自己身为太子,却从不近女色。

紧接着,他摇头失笑,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可脑中的思绪依旧不受控制地顺着纪青焰的话去想……他帮纪青焰洗过澡了,虽然他蒙着眼睛,但是那样算不算失了贞洁?

当时纪青焰中了毒,情况危急,他才不得已而为之……纪青焰不会如此迂腐吧?

陆焉知扶着喝醉的纪青焰回房的时候,漆黑的夜空中恰有焰火升空,分外绚烂。

纪青焰定住脚步,仰头欣赏焰火。

她目不转睛,似乎看得痴了:“东风夜放花千树……”

陆焉知面露惊讶之色,他与纪青焰相处许久,竟不知她还有如此才华,出口便是如此惊艳的诗句。

陆焉知不敢惊扰,静静等着纪青焰的下一句。

纪青焰又重复了一遍:“东风夜放花千树……好大!好圆!”

陆焉知怔住,然后开怀大笑。

不远处的金盏和玉盘吓了一跳,两人连忙环顾四周,正院里怎么会有男人的笑声?

她们发现是娇奴在笑后,松了一口气。

玉盘捂嘴笑:“娇奴平时说话娇娇柔柔的,笑起来声音怎么这么粗?像个男人一样。”

金盏指着玉盘笑道:“你好意思取笑娇奴?若是娇奴像男人,那你就像绿林好汉!”

玉盘倒在金盏身上,两人笑成一团。

喝醉的纪青焰根本没听到金盏和玉盘在说什么,陆焉知耳力过人,听得清清楚楚,唇角飞快地勾起又放下。

“夫人,回房了。”陆焉知见纪青焰久久不动,轻声提醒道。

纪青焰望着天边如星如雨般纷纷坠落的焰火,面露些许茫然之色。

“今夜怎么这么多焰火?”

片刻后,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今日是新年。”

纪青焰伸手搭在娇奴的手臂上,感慨道:“真快啊,新的一年来了。”

“过去这一年,你从醉花楼到侯府,是好事!”

“我从现代到侯府……重活一次,也,也算好事!”

陆焉知眉头微皱,纪青焰的话他怎么听不明白?

她不是从将军府嫁入侯府吗,“现代”又是什么地方,重活一次又从何谈起?

陆焉知尚未来得及想明白,就看到纪青焰摇摇晃晃地朝着他转过来,在黑夜中莹白发光的一只手在虚空中抓了一把,仿佛抓住了酒杯。

“你有好事,我也有好事,我们都值得饮上一杯!”

纪青焰抓了一把空气,塞到陆焉知手里,认为自己将酒杯递给了陆焉知,然后手臂一勾,缠住陆焉知的手臂,“来,喝了这杯交杯酒……”

陆焉知的脸蹭得一下红了,他的思绪被打断,再也顾不上思考任何。

纪青焰醉得这样厉害,一个醉鬼说的话,错漏百出才是寻常,本也不必认真思索。


红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是因为世子夫人和娇奴都太美了?

还是因为夫人半倚靠在床上,鬓发微乱,一副惬意享受的模样?

还有在世子夫人床榻边伺候的娇奴,明明是个从青楼出身的丫鬟,却让红袖莫名地不敢多看。

娇奴浑身的气势看起来竟一点都不像伺候人的,可是她伺候世子夫人时,看起来又是那么协调,仿佛理应如此。

红袖觉得这屋子里仿佛有一堵看不见的墙,世子夫人和娇奴在一边,把她和玉盘隔在另一边。

红袖是程景山的贴身大丫鬟,自从世子接莺儿姑娘回府后,她也撞见过不少世子和莺儿姑娘在一起亲热腻歪的时候……可那些时候她都没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世子夫人和娇奴两个女人在一起喂饭,怎么就让她这样不好意思抬眼看?

红袖心想,定然是因为两人都美得像仙女一样。

红袖低着头,双手将世子赔礼的礼单送上,大气不敢喘。这样一份不用心思的礼单,世子夫人见了定然是要生气的,怕是要将她连人带礼一起轰出去。

没想到世子夫人十分和气地收下了,还朝着她露出一个笑容:“好了,礼和礼单我都收下了,你回去回话吧。”

红袖就这样晕晕乎乎地出了正院,回到玲珑阁。

程景山和柳莺儿都在房里,看到红袖回来,柳莺儿开口问道:“你可见到夫人了?夫人病得可重?”

柳莺儿一直盼着红袖回来,急着听纪青焰的笑话。

昨日程景山没陪纪青焰回门,纪青焰一个人孤零零地回了娘家,不知道心里有多苦涩、气闷……都把自己气病了!

“你代世子去看望夫人,夫人可从床上起来了?”柳莺儿问道。

红袖实话实说:“不曾。”

柳莺儿顿时喜笑颜开,看来纪青焰病得很厉害,连从床上起身都不能了。

程景山看到柳莺儿笑了,立刻问得更加仔细。

方才,柳莺儿正和他闹脾气,因他按照父母吩咐派红袖去给纪青焰赔礼道歉。

柳莺儿扭着身子不肯看他。他跑到东,柳莺儿就转向西,他跑到西,柳莺儿又纤腰一扭面朝东。

程景山正不知道该怎么哄柳莺儿,红袖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程景山连忙对红袖说道:“你去的时候纪青焰是什么模样?在做什么?仔细说说!”

红袖如实答道:“奴婢进屋时,世子夫人正躺在床上,丫鬟娇奴坐在旁边喂她吃饭。”

柳莺儿听红袖这样说,连忙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

连吃饭都躺在床上让丫鬟喂,可见纪青焰病得极重,已经起不来床了!

不知道纪青焰昨日丢了多大的脸,生了多大的气,才病得这样重。

柳莺儿娇声说道:“诶呀,夫人的脾气也太烈了些,何必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呢……”

程景山伸手摸了一把柳莺儿的脸蛋,手顺着她的脖子滑下来:“这回高兴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不是红袖能看的了,程景山挥手让红袖退下。

红袖低头离开的时候,听到程景山对柳莺儿说道:“你呀,就是爱吃醋。早就和你说过,你是我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的人,纪青焰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弃妇,你的日子自然比她好过千百倍。”

“她一个人回门,这不是都气得都起不来床了?”

红袖心想,根本不是这样。

世子夫人的模样别提多惬意了。

她看起来可一点也不生气,更不在乎自己一个人回门。

红袖想起世子夫人鬓发微散地斜倚在床上,让娇奴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的模样,觉得世子夫人的日子可比每天伺候世子的莺儿姑娘舒坦多了。

甚至红袖觉得夫人的日子比世子更享受。

伺候夫人的娇奴,比伺候世子的莺儿姑娘更美。

莺儿姑娘还动不动与世子闹小脾气,娇奴对世子夫人可真是温柔极了,与世子夫人说话时都放轻放缓了声音,仿佛生怕把世子夫人吓到。

娇奴看向世子夫人的眼神,更别提了……

红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她从来没见过哪个奴婢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的主人。

红袖想了又想,终于想到自己在哪里见过相似的眼神。

膳房的王大娘看自己调皮的小孙子就是这样,又心疼又宠溺,还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纪青焰的腰带蒙着陆焉知的双眼,多余的长度从旁边垂下来。

她看到陆焉知流鼻血,顺手将蒙眼的腰带扯下来,在陆焉知鼻下轻轻擦拭。

陆焉知连忙闭眼,却还是晚了一点,被纪青焰圆润肩头的莹白晃得头脑发晕。

万幸有浴桶的遮挡,他只看到露在水面上的部分。

只一眼,陆焉知依旧看清了,纪青焰脖颈下方的青紫色尚未完全褪去。

她的身体对迷药毫无抵抗力,喂了解药又泡了热水澡,毒性褪去的依旧这样慢。

再迟下去就太伤她的身子了。

陆焉知皱眉,为了自己的权势地位他可以杀人不眨眼,但他不想伤害一个完全无辜的女子。

纪青焰对他的身份一无所知,她甚至以为他是一个青楼女子。

陆焉知深吸一口气,其实想要快些解毒,还有一个最管用的办法,那就是按揉相应的穴位。

他一开始没想用这个法子,自是因为男女有别,而且需要按揉的三个穴位,一个在足心、一个在膝窝,还有一个在肩胛下半寸……

陆焉知不敢说自己是君子,但也绝不下流,他怎么能在纪青焰根本不知他的男子身份时,替她按揉这样私密的穴位?

然而此时境况又不同。

陆焉知自暴自弃地想,他的手刚才已经碰到了……难道还差这三个穴位?

当然还是纪青焰的身子要紧。

陆焉知的手臂探入深深的浴桶,抓住纪青焰的脚尖,一下又一下按压她脚心的穴位……

三个穴位轮流按揉,直到热气氤氲的洗澡水渐凉,纪青焰身上的毒终于彻底褪去。

她整个人清醒过来,有些记不起自己方才沐浴时都做了什么,疑惑道:“怎么还没洗头发?”

纪青焰指挥陆焉知为她洗头发。陆焉知此时已经麻木了,十指穿过乌黑浓密的头发,在纪青焰的要求下为她按摩揉搓寸寸头皮,再将每一根发丝洗干净,擦干后细细梳通……

纪青焰缓缓出浴,对陆焉知说道:“帮我擦身上吧。”

陆焉知侧过脸去,低声说道:“夫人,我手腕酸了……”

纪青焰果然吃这套,她立刻说道:“那我自己来。”

她擦干身上的水,换上干净的寝衣。陆焉知万分庆幸自己这招管用,这两样他实在干不了,哪怕闭着眼睛也绝对不行。

纪青焰穿好寝衣后往前迈步,突然双腿一软,险些跌倒。

陆焉知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纪青焰整个人都依靠在他身上。

“奇怪,两条腿怎么没力气?难道是泡澡泡太久了?”

麻木了,陆焉知今夜真的麻木了。

他弯下腰,一把将纪青焰抱起来,径直抱回寝殿的床上。

金盏和玉盘看到这一幕,脸上一点也不惊讶。她们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娇奴打横抱小姐,早就看习惯了。

金盏和玉盘默认今晚娇奴守夜,两人一同去收拾浴房。

走进浴房,两个丫鬟都呆住了。

浴桶旁边的地上泼洒着一汪一汪的水,湿透的衣裳凌乱地丢在一旁,小姐的腰带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金盏倒吸一口冷气:“这,这,娇奴伺候小姐洗澡,两人在浴房里都干了什么啊?”

玉盘声音颤抖地说道:“你还记得吗?小姐让我们把娇奴当做姨娘。小姐她会不会真的把娇奴给……”

金盏连忙捂住玉盘的嘴:“你胡说什么!小姐可不是那样的人!”

“你我从小在小姐身边长大,小姐对我们除了主仆之情就是姐妹之情,可曾有过任何非分之想?”

玉盘:“会不会是咱俩的脸让小姐生不出非分之想?”

金盏:“……”

玉盘:“小姐日夜对着娇奴那张脸,可就不好说了。”

金盏:“…………”


柳莺儿虽然蠢笨,但是最擅长看男人眉眼高低。她想闹一闹小脾气,好让程景山对她更加上心,可是看到程景山今日对她前所未有的冷淡,顿时不敢再闹了。

她得知程景山头痛后,立刻用热帕子敷在他的头上,一点一点为他按摩。

程景山果然舒服多了。

“莺儿,你帮我出出主意。若是想让纪青焰替我说服纪大将军,我必要先缓和一下与纪青焰之间的关系。”

“你是女人,更懂女人。我要怎么做,才能让纪青焰欢心?”

程景山竟然直接开口问柳莺儿。

柳莺儿心中更是苦涩无比,但也不敢不回答。

“这……女人最爱的东西不过都是那些,胭脂水粉、漂亮衣裳。”

“世子若是想和夫人亲近些,不妨先给夫人送些喜欢的礼物?”

程景山觉得柳莺儿说得十分有道,他自己不想费心,便吩咐道:“莺儿替我准备这些吧。”

次日,纪青焰收到程景山送过来的一堆衣裳布料。

纪青焰一脸严肃地盯着这些布料。

“金盏、玉盘……”

金盏和玉盘立刻竖起耳朵,等着听小姐的吩咐。不知道小姐正在想什么?除了赔礼道歉,这可是世子第一次给小姐送礼物呢。

“金盏、玉盘,你们祖母住在京城吗?”

金盏一头雾水:“奴婢的祖母早就过世了。”

玉盘也摸不着头脑:“奴婢的祖母倒是还在世,但是不住京城,在乡下老家。”

纪青焰满脸遗憾地长叹一声:“可惜了。”

“可惜什么?”金盏和玉盘异口同声地问道。

纪青焰:“可惜这些送给你们祖母正好的衣裳布料,送不出去了。”

金盏和玉盘齐齐愣住。

陆焉知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金盏和玉盘反应过来,也忍不住笑了。

第二日,陆焉知又送了胭脂水粉过来。纪青焰自然不敢往脸上擦,好奇地在手背上试了试。

胭脂红得像蚊子血,水粉扑簌簌地掉渣。

纪青焰又一本正经地说道:“金盏、玉盘,你们家里可有人在做清明节烧的纸人?”

金盏和玉盘面面相觑。

纪青焰:“唉,这些胭脂水粉给纸人脸上上色正好。”

饶是陆焉知早有准备,还是被纪青焰逗笑了。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灿灿的牙齿。

纪青焰看到娇奴的笑颜,一下子看呆了。娇奴平日里已是倾国倾城之貌,可此时她的容颜彻底被笑容点亮,眼神像晨光下的朝露,闪亮又温柔。

陆焉知看到纪青焰的目光,脸颊一点点变红。不知为何,他受不了纪青焰用这样的目光看他。

他慌乱地开口,想打破这种气氛:“世子天天送礼过来,究竟为何?”

陆焉知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才回过神自己问出了什么问题。

真奇怪,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又不在乎。

纪青焰笑了:“这还不简单?当然是因为程景山看上了我……”

陆焉知一颗心高高提起,仿佛抻到了胸膛里的筋络,五脏六腑都难受得厉害。

他当然明白,程景山来找纪青焰吃饭喝酒、送她胭脂水粉,都是在向纪青焰示好……可听到纪青焰用如此轻松愉快的语调说出来,心里为什么还是如此难受?

纪青焰会不会因为程景山主动示好而与他亲近……他们毕竟是夫妻……

就在陆焉知心中一团乱麻之时,他听到纪青焰缓缓吐出最后两个字。

“我爹。”

陆焉知愣住了,他茫然地看着纪青焰:“什么?”


陆焉知缓缓解开身上的裙子。

珠粉色的葡萄纹缠枝百迭裙像是被风吹下枝头的花朵,打着旋儿落下,露出里头雪白的里裤。

纪青焰一脸愕然地看着娇奴。

她看到娇奴的脸越来越红,连带着脖颈和耳朵全都红透了。

她紧紧地攥着刚脱下来的裙子,小心翼翼地包裹在纪青焰裸露的双脚上。

纪青焰侧过头去,体贴地避开目光。在她眼中,娇奴还穿着长长的里裤,什么都没有露,但是在古代人眼中,贴身的里裤等于现代人的内裤,已经是最私密的衣裳。

双脚暖和了,浑身上下都暖和很多。

纪青焰为娇奴的一片真心感动,今日着火,娇奴毫不犹豫地冒着危险来救她,当真是……

当真是一片忠仆之心。

纪青焰竖耳倾听外头的动静:“听着有不少人去救火,不知道火有没有灭掉……”

陆焉知:“火烧得这么急,怕是要烧坏不少东西。”

纪青焰叹气:“烧坏东西倒不要紧,只要别伤到人就好。”

陆焉知并不在乎其他人的安危,只要纪青焰平安、纪青焰在乎的人平安就好。金盏和玉盘方才去厨房传话,离着火的地方很远,也不会被殃及。

此时此刻,听着外头嘈杂的声音,陆焉知只觉得心安。

纪青焰就在他眼前,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安然无恙。

侯府的下人们看到起火后,纷纷拿着水盆水桶浇水灭火。

一片忙乱之中,没人注意到一个小丫鬟用帕子捂着口鼻,溜进纪青焰方才沐浴的浴房里。

浴房里浓烟滚滚,呛得小丫鬟不停地往外流眼泪,但她的脚步没有丝毫迟滞,进门直奔纪青焰脱下来的衣裳、摘下来的首饰。

小丫鬟细细翻找一番,伸手捏住一根红绳,拎起一块羊脂白玉精雕细刻的玉佛。

就是这个!

小丫鬟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顿时面露喜色。这块玉佛到手,能换来她全家一辈子衣食无忧的银子了!

旁边的其他钗环,不论是顶级的东珠还是不菲的宝石,小丫鬟看也没看一眼,扭头就走。

走到一半,她又觉得这样太过显眼,把纪青焰的首饰左扔一件、右放一件,全都弄得七零八落。

这样一来,消失的玉佛就不那么显眼了。

纪青焰根本没发现玉佛丢了。

梧桐苑的火烧得不大,众人齐心合力很快就灭掉了,可着火毕竟是一件大事,后续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金盏和玉盘找到纪青焰后,连忙拿来厚衣裳给她穿上,为她熏干头发,煮了一碗辣辣的姜汤盯着纪青焰一滴不剩地全都喝完。

纪青焰很讨厌姜汤的味道,喝得眉头紧皱,但她知道在古代一场风寒也能要人命,不敢不听话。

纪青焰让金盏给娇奴也盛了一碗姜汤,亲自递到娇奴手里:“你也喝一碗。”

“你方才出汗后吹了冷风,又把裙子脱下来给我暖脚,身上肯定也冷。”

陆焉知接过姜汤,喝了一口就皱紧眉头,这姜汤里加了不少糖,喝起来又甜又辣,比纯粹的姜汤更难喝。但他还是一言不发地喝光了。

纪青焰身上暖和过来之后,觉得没什么不舒服的,顾不上多歇就开始做事。

第一件事自然是弄清楚这场火是如何烧起来的。

救火时冲在最前头的几个下人都看到炭盆旁边的帐子烧得最厉害,说道:“应当是炭盆离帐子太近了,燎着了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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