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比我重要，不要为了我做傻事！”
雪衣摇头，泪水滑落：“萧哥哥，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能为你而死，我无怨无悔。”
言罢，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将瓷片刺入心口。
疼痛如闪电般袭来，几乎将她的灵魂撕裂。
她咬紧牙关，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一点一点，将自己的心剜了出来。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她的衣衫，也染红了地面。
她的眼前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涣散。
然而，她却紧紧盯着沈烬，不肯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沈烬似乎也被她的举动震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是感动？
还是愧疚？
雪衣已经无从分辨。
“放了萧云止。”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手中的血肉扔在沈烬脚下，“这是我的心，如你所愿。”
沈烬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
他挥手命人将萧云止释放，然后抱起昏迷的雪衣，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地牢。
雨夜，雷声轰鸣。
沈烬将雪衣抱回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
他请来王府最好的大夫，为她止血疗伤。
然而，大夫却摇摇头，叹了口气：“王爷，她的伤太重，怕是神仙难救了。”
沈烬脸色一沉：“治不好她，本王要你们陪葬！”
大夫们战战兢兢，却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冲了进来，扑倒在雪衣床前。
是萧云止。
他用尽全力，终于摆脱了侍卫的阻拦，赶来救治雪衣。
“阿雪，阿雪！”
他颤抖着，握住雪衣冰冷的手，“你不能死，我不许你死！”
言罢，他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入雪衣口中。
这是他家传的秘术，能以命换命，为雪衣争取一线生机。
鲜血入喉，雪衣的脸色渐渐红润，呼吸也变得平稳。
萧云止却如释重负地笑了。
“活下去，阿雪。”
他低语，“我会一直守护你。”
沈烬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陈。
他知道，自己欠雪衣一个解释。
关于江家灭门的真相，他不能再隐瞒下去。
他走到床前，望着雪衣苍白的面容，低声道：“阿雪，等你醒来，我会告诉你一切。”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温柔地唤她的名字。
然而，雪衣却听不见。
她沉浸在梦中，与自己的过去纠缠。
第五章：烬灰一夜的暴雨过后，空气清新得有些凛冽。
王府后院的墓地，静谧而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