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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萧枥,眉目如画,气质清冷。”
倒没提他剑术能割人头发。
我后退半步,袖中匕首滑到掌心。
“迷路了,只是路过。”
“带着匕首路过?”他轻笑,“丞相府的墙,不太好翻吧?”
“练练腿脚。”我面不改色,“您继续。”
他没动,剑尖往下挑起我腰间钱袋,上面绣着影阁的暗纹。
“夜莺,不像杀手,倒像个小贼。”
“绣娘手艺差,改天换了。”我的匕首弹开他的剑,“告辞。”
萧枥剑锋横在我颈侧,拦住我的去路。
“三皇子派你来的?”
“我自己派自己。”我垂眼瞧着剑刃,心想真是一把好剑,估计值不少钱。
他忽然收剑入鞘,迎面抛来一袋金叶子,砸在我手中。
“三皇子杀我,你若助我,我出五倍,这是定金。”
我掂了掂钱袋子,沉甸甸的,嘴角微微上扬。
“成交。”
“这么干脆?”
“钱到位,阎王殿我都敢拆。”
他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明日午时,醉仙楼见。”
3.
回府时,隼堵在门口。
他脚边躺着个丫鬟,脖子扭曲成怪异角度。
“你迟了一个时辰。”他踩住丫鬟的手,“下次迟一刻,我杀一人。”
我盯着地上那截苍白的指尖,边上散落了一地的珊瑚手串。
今早她还替我梳过头,那是我赏她的。
那双手会替我绾发,十指灵巧得像蝴蝶。 她总爱笑,说:“小姐的头发真好看,像缎子似的。” 现在,那双手断了,如同枯枝一样耷拉在地上。
就像母亲去世时,露在被子外的那只手一样没有生机
“再加三成。”我开口。
“什么?”
“二公子的人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