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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赫白莹小说

江赫白莹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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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赫喃喃重复,仿佛不敢相信。医生走过来,检查了我的心跳。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医生温和的问我,“白小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可以配合做一套心理量表吗?这有助于我们更精准的帮助你。”

主角:江赫白莹   更新:2023-07-17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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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赫白莹的其他类型小说《江赫白莹小说》,由网络作家“江赫白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赫喃喃重复,仿佛不敢相信。医生走过来,检查了我的心跳。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医生温和的问我,“白小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可以配合做一套心理量表吗?这有助于我们更精准的帮助你。”

《江赫白莹小说》精彩片段

想着银行卡里捉襟见肘的数字,想着这段时间找工作的不易。我狠下心来,一口干掉了杯中的白酒。张庆满意地点点头,拉着我的手不断的劝酒。我没喝几杯,就开始晕,可是胃里的灼烧感,又让我迟迟不能完全晕过去。张庆见我已经完全走不动路,跟项目组长使了个颜色,就搂着我向外走。一边走一边对我上下其手。我想阻止,但有心无力。快走到会所门口的时候,我忽然听见江赫的声音,“白莹?”

熟悉的幻痛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然后哇的一声,吐了一口棕色的粘液出来。是胃出血了,我想。我落入了江赫的怀抱,听见他愤怒地吼声:“谁tm给你的胆子,让你给她灌酒!!”

张庆讪讪地解释,“是林特助……”

林欣欣焦急地摇头,“你别胡说!不是我,学长,你听我解释!”

“滚!”彻底晕过去之前,我听见江赫对林欣欣说道。

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醒来,稍微动了动手指,一阵刺痛。我这才发现我正挂着吊瓶。江赫就在我床边,我一动他就醒了过来。我从没见过他如此邋遢的样子,眼中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衣服也皱成一团。他的神情很奇怪,我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痛苦自责内疚。他在痛苦什么?自责什么?内疚什么?江赫张了张嘴,几次要开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我艰难地想将身子撑起来去够护士铃。江赫见状,急忙过来贴心将枕头垫在我身后。他的动作极其小心翼翼,仿佛我是个什么易碎品。他的手搭上我的手,熟悉的幻痛席卷全身。大概因为虚弱,这次的痛苦来势汹汹,我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江赫甩开。又立刻发现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朝他道歉,“江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江赫神情有些崩溃,他抱住我,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慌张,“白莹,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电流声响起!好痛啊,好痛啊啊啊啊啊!我疯了一般拔出吊针,大力挣脱他,摔下病床,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江赫又惊又心痛,急忙大喊,“医生!医生!”

我意识有些游离。医生护士的脸变得面目可憎。他们与女校老师的脸完全重合。坏人将我团团围住。我抱着头下蹲,“救命!救命!别打我!求求你!我不敢了,不敢了啊——”有人大力按住我的四肢,有人给我注射了镇静剂。

意识逐渐清醒,我却紧紧闭着眼睛。耳边是医生清冷的声音,“江先生,白小姐的情况,应该是长期遭受虐待,导致身心双重受损。这种情况有些麻烦,我们需要研究一下才能告诉你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长期遭受虐待?”

“身心双重受损?”

江赫喃喃重复,仿佛不敢相信。医生走过来,检查了我的心跳。我不得不睁开眼睛,医生温和的问我,“白小姐,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可以配合做一套心理量表吗?这有助于我们更精准的帮助你。”

我摸着胸口,我也知道自己出问题了。目光犹疑了一会儿,我终于点点头。医生温和地笑起来,“不用担心,很快就好,您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准备材料。”

医生离开之后,病房里重归窒息的沉默。江赫颤抖着声音开口,“阿莹,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知道是不是镇静剂发挥了作用,此刻我从未有过的清醒,仿佛一个飘在空中的旁观者。连看见江赫的幻痛感都轻得可以忽略不计。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病号服,大概是江赫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了。看见了我斑驳的,伤痕累累的,破败不堪的身体。

我轻笑了一声,“你问的是哪一道?”


“背上的鞭伤吗?那是我进女校的第三天,被同学举报看你的照片,老师说我淫荡,应该受鞭刑。”

“还是腿上的烫伤?那是我偷偷给你打电话,却被你挂断,被老师发现,用滚烫的汤泼在我腿上,她说我屡教不改,应该受到火刑。”

“腰上那一片出血点,是我不听老师的话,不肯羞辱另外一个犯错女人,所以老师说,要我一起受罚。”

“哦,还有手上的伤,那是我数次割腕求死,又数次被发现后,留下的痕迹。”

“你知道的,我不是疤痕体质,如果不是重复受伤,我总是很快复原的,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

“这些留下的痕迹,都是反反复复折磨,终于它们不肯再愈合,留下提醒我,受过的苦难。”我每说一句,我看见江赫那张永远高高在上的脸就崩溃一次。我古井无波的心,竟然因为他一次次的崩溃,而有了一丝快感。

他哽咽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阿莹,我真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向我求助?”

我偏了偏头,继续云淡风轻地说,“我向你求助过的。”


“第一次给你打电话,被你挂断了。那天我回去,女校老师问我哪个手指拨的号码,我不回答,他们就将钢针插进我的十根指头。”

“第二次,我打通了电话,我求你接我出去,林欣欣就在那头叫你切蛋糕。你怎么回我来着?哦,你说,别妄图讨好你提前接我出来。”

“那天他们把我脱光了吊起来一晚上,然后说,如果再发现我偷偷打电话给你,就让我的学期再增加一年。”“后来……我就学乖了呀。”

江赫已经崩溃到无法支撑自己,跪在了地上。他满目赤红,绝望地看着我,“阿莹,我要怎样,才能够补偿你?”我歪头仔细地想了想,最终叹了口气,在江赫绝望又卑微地期待中,冲他摇摇头,“怎样……都不能够。”

江赫如野兽的悲鸣响彻病房。痛吗?不及我的万分之一。“江先生,白小姐的治疗方案出来了。她有非常严重的创伤后应激,合并强烈的自毁倾向。目前国内相关治疗……”医生在病房外跟江赫仔细讲述我的病情,江赫好像不太听得进,他只是反复问,“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她?”医生安抚他的情绪,“目前国际上有一款药,已经进入三期临床。原理是通过抑制神经递质减弱痛苦情绪的传导,但相应了,她可能会逐渐遗失部分记忆。”“遗失部分记忆?”江赫敏感地抓住关键词,反问道,“那……她会忘了我吗?”“遗失哪个部分没法确定,但是根据临床经验,应该是给她带来创伤的那部分……”“那就好,那不会是我,让她痛苦的记忆是女校,对,是女校。”江赫自我安慰道。……

医生将特制的药递给我之前,江赫忽然拉住我的手,惶惶不安地问,“阿莹,你不会忘了我的,对吗?”我看了看他,面无表情地将药丸吞了进去。我开始住院吃药之后,仿佛不那么怕江赫了,我的情绪被笼罩上了一层塑料薄膜。伤心也好,痛苦也好,很难在我心里掀起什么波澜。而江赫却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他会推着我出去晒太阳,会清晨买一束鲜花插在花瓶里,我时常很疑惑。我印象里,他从前,似乎很讨厌我?

有一天早上起来,天色阴沉.我看见江赫拿着花进来,忽然心慌得厉害。想起昨天晚上听他说要把我送走,我就满心委屈。我拉住他的袖子,“江赫,我不是故意推林欣欣的。”江赫愣了一愣,忽然露出痛苦又难过的神色,“阿莹,我知道的,你虽然有时候有点刁蛮任性,但是绝不会故意伤人。”“不不,你不知道!”我焦急地解释。“那天林欣欣借口给你送文件,找到我。

她说我借着爷爷赖在江家,说我图谋江家的财产,还说你很喜欢她,说你已经烦透我了。我气不过,要来找你问,你要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不会赖着你的。但是她拦住我,她不让我来找你,我一着急,就想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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