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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笙承化伯小说免费全文

苏云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恪王近日越发放肆,与幕僚公然拉拢朝臣,乔家更是宴会不断,陛下,您难道还要坐视不理吗?”荣皇后忍了太久,已是不能再忍,她看着蟠龙宝座上的长治帝,质问出声。

主角:苏云笙承化伯   更新:2023-07-17 10: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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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云笙承化伯的其他类型小说《苏云笙承化伯小说免费全文》,由网络作家“苏云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恪王近日越发放肆,与幕僚公然拉拢朝臣,乔家更是宴会不断,陛下,您难道还要坐视不理吗?”荣皇后忍了太久,已是不能再忍,她看着蟠龙宝座上的长治帝,质问出声。

《苏云笙承化伯小说免费全文》精彩片段

听到此处,丹青瞪大了眼睛,“奴婢还说那几日您总爱去芙蕖亭游玩,没想到竟是为着这个。”

“防人之心不可无。”承化伯府走一遭,也算练就了她的警惕。

“可仅白孺人一人之力,能做到此吗?”

“焉知陈氏和赵氏不是心甘情愿为她所用?”

只是苏云笙很好奇,到底白氏想了什么法子,能叫本来要回院的姜芸,复又去了荷塘。

丹青已然被惊得呆滞了,“姜夫人自打入府就很是看不起白孺人她们,又十分自傲,难道是因为这个才招致仇恨?”

“若真是白孺人所为,那她也太可怕了。”先设计这么一圈,又反过来栽在姜夫人头上。

姜芸从头到尾被算计,被闭门思过抄女则,也只是恨她们颠倒黑白。却不知从她步入芙蕖亭开始,便步入了圈套。

“白氏一向受宠,新人入府,随便一个都比她出身更好。她需要固宠,也需要震慑我们这些人。”

正好姜芸横冲直撞地冒犯人,拿来开刀最合适不过。

苏云笙抬眼,望了望屋脊上空惨白的残月,忽有夜风袭来,没来由地叫人打了个冷颤。

“她还只是个孺人罢了,上头的夫人、侧妃乃至王妃呢?一个人都多少心眼子,有多少算计?我们初来乍到,不知端王心性,更不知其他妃妾的心思,能安安生生至此已然是福气了。冒然拔尖,只会四处树敌。”

她有前世的记忆,晓得端王府日后的富贵,也晓得这一院子的人都没哪个是安分的。

既然如此,何必现在跟她们争呢?

王府、东宫乃至皇宫,一波接着一波,真正要斗的人还在后面呢,哪是斗得完的?

还不如安安生生地过着,至少她不愁吃穿,也不必如前世那样为着点微不足道的体面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只要人不犯我,等一切都平息下来了,她怎么也算个有资历的人了,即便不得端王看重过,日后也不会被亏待就是了。

有了苏云笙的警示之后,两丫头做事便格外上心了些,也不提什么争宠不争宠的了,苏云笙难得更是耳边清净了。

这样的日子一晃便是好几月。

一不留神,便入了秋。

这日绯紫从外头领着早膳回来,一脸高兴样,“咱们院的秋衣都领齐了,可算那些人瞧着侧妃娘娘的面子上,不敢薄待分毫。快要中秋了,连膳食也特地给主子留了一份上好的。”

“近来侧妃娘娘风头大盛,便是白孺人也差一些呢。”丹青配合着绯紫将早膳摆上四方桌。

苏云笙净了手,正要用膳呢,外头就有主院的人来请。

“丹青随我去一趟主院。”

“一大早就叫你来,怕是你心里也存着疑惑。”齐渺拉着她进了东暖阁,坐定了,才正色道:“昨儿晚上,姜氏侍寝了,正是裴侧妃举荐的。”

她倒不觉意外。

她们三个入府这么久了,端王要还不挑一个去走一走,那才是说不过去。

“娘娘如今正得宠眷,不必在意一个姜氏。”

“姜氏如何我自然是不关心的,我忧心的是你。”齐侧妃皱着眉头,一副惭愧的模样,“你是我院里的人,按理说殿下来我这多,也合该去去你那里,可……

平日里我也有向殿下提起你,可殿下总是淡淡的模样,我也就不好提了。你不会怪我罢?”

“怎么会,是我没福气,怎能无故怨怪娘娘呢。”

见她依旧恭顺,没有丝毫质疑不满之处,齐侧妃才放心了。

“来日方长,你还年轻,早晚是有机会的。你又是我葳蕤院的人,有我护着,没人敢冒犯你。说起来,你的日子比吴孺人是要好过许多的。”

这话可是实在得很。

之前有一回端王去白孺人院里的时候,见到了同院的吴氏,那晚本是召了吴氏侍寝,后来不知怎的他又回了荷香院去白孺人处。

那段日子,吴孺人走到哪里都是冷着脸的。

“娘娘的恩情妾身很是感激,今儿早起绯紫还说今年的秋衣领得顺畅呢,连膳食都是照着好的做来的。”

闻言,齐侧妃就更是眉开眼笑。

“说起来我前几日也得了几匹时兴又好看的织花缎子,瞧着衬你,待会子你也拿两匹去。”

连她都称赞的好料子自然是上等的好东西。

回去的时候,丹青抱着衣裳料子都怕给弄脏了,“齐侧妃真是心善,又大方。”

苏云笙笑了笑。

齐渺在除与她争宠之外的所有事情上都格外大方。

心善,却不一定。

回了自己的小院,绯紫便连忙迎上来,“侧妃娘娘叫主子有何要事呢?是因着姜夫人吗?”

“嗯,不过不是什么大事。”

估计是怕她看到姜芸得宠眼红,也要与她争宠。

提前给她洗洗脑罢了。

“那就好,”绯紫松一口气,“对了,方才主子出去的时候,家中的信送到了。”

“快拿给我瞧。”

两页纸的家书。

除寥寥几语简述家中与远在渝州兄长的境况,其余便都是问候她在王府过得如何,是否缺银子用,是否过得舒心。

字字句句,极尽思念牵挂之意。

附赠于家书之后的,除了三百两纹银,还有一篇隐晦记录某府邸爵位更替的信件,不署名,亦不提及府邸真名。

苏云笙却认得出。

这是承化伯府原配嫡长子姜进之妻,杨袅的字迹。

信中告知她,承化伯已然大限,府中嫡庶之争愈演愈烈。

为防姜深母子起疑,姜进依旧“病重”,端的是药石无医的模样。

姜深母子便更是肆无忌惮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伯爵府的争斗已然拉开了帷幕,而朝堂上的明争暗夺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宫内更是不得消停。

“恪王近日越发放肆,与幕僚公然拉拢朝臣,乔家更是宴会不断,陛下,您难道还要坐视不理吗?”荣皇后忍了太久,已是不能再忍,她看着蟠龙宝座上的长治帝,质问出声。

长治帝微微蹙眉,放下手中的朱笔,抬眼时眸光冷冽,“皇后,注意你的身份。”


荣皇后冷笑不已,“正是因为我贵为皇后,却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病重之际受人刺激,恒儿还没死呢!她们就这么等不及要争储君之位了!”

“朕不是答应你了吗?他日若要降恒儿为王,便立老九为储君。朕都做到这份上了,你还要朕怎样?”长治帝颇不耐烦,“恪王和贵妃再如何做,也越不过你去,你又何必跑来紫宸殿与我无谓争执?”

“无谓争执?”时至今日,荣皇后也是心凉得很,“这么些年,陛下宠爱乔氏,打压我这个皇后,我皆从未与陛下有半分争执。正是因为我步步退让,她们才又步步紧逼,若不是她们,恒儿怎会病重到如今这地步?如今陛下还要我安安分分做个皇后,可陛下可曾给过我半分体面?”

“都说了,恒儿那病,并非乔贵妃等人所做,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陛下只管听自己喜欢听的,反正我说什么陛下都不信,我也懒得再说。忍这么些年,也实在够了。今日我也不妨与陛下说一句,我这一生就这么一个儿子,若是恒儿降位前,哪日再有不测,我即便是倾尽全力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我说到做到。”

说完,她连礼都不行了,甩头就走。

紫宸殿内,一片寂静,宫女内侍们都屏住了呼吸,唯恐自己产生什么声响。

长治帝紧蹙着眉头,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后,他召来内侍总管。

“召端王进宫。”

*

闲来无事,苏云笙便被丹青撺掇着又来了荷塘。

“主子您瞧,这片荷塘生得多好,已是初秋了,都还有些荷花呢。”丹青笑眯着眼,“咱们可以做莲叶羹,还可以做炸荷花吃。”

大邕人文雅,用花入菜的事,已然成了惯俗。

“我看你就是犯馋了,方才还跟主子说什么赏花,如今瞧着,更像是要辣手摧花。”绯紫乐个不住。

“既然来了,那便摘罢,随意摘个几朵便是。”

王府后院的菜肴除了王妃那里,其余皆是一个锅煮出来的。她虽然也时常打点,叫做些别样的小菜,却总觉得淡淡的,没什么新鲜。

忙着摘花,几人倒是没发觉芙蕖亭后边的假山边上,缓缓走出了个人来。

“那是?”

正是晨起,细雾氤氲。

湖边青柳如烟,迎清风而舞,柳间与湖上碧荷相接,层层叠叠,朦胧而婉约。

就在这漫天的青翠中,一袭粉桃色衣衫入眼。

那女子站在湖边柳树之下,微微倾身去采摘那朵盛放的并蒂荷花,眼角眉梢间具是笑意。因是天赐的容颜,便是老天都格外偏疼她,连鬓边的碎发都引得晨风轻吻。

不过一颦一笑、一呼一吸,便带动了观者心绪,本来烦闷的心情都疏解了好些。

端王自认活了这么些年,何样的美人不曾见过。

可她只站在那里,微微一笑,即便那笑靥不是因为他,都已然叫人动心不已了。

“殿下,那似乎是苏孺人。”

“苏孺人?”

吴英便道:“这位苏孺人正是四月前与姜夫人、吴孺人一同入府的,如今满后院的小主子,唯有这一位殿下不曾正经瞧过了。”

端王才如梦初醒。

难怪他一直觉得后院里有什么人被他忘了,却一直想不起来。

虽说苏家家世不高,可苏玄这个六品官做得也算清正廉洁。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苏家不满,对孺人苏氏不满呢。

端王自小就是在宫里长大的,知晓那些底下伺候的人对那些不受宠的嫔妃们的薄待。

这样想着,他越发自责起来。

她入府这么久,他都未曾去瞧过她,她定然是难受极了。

吴英看出他的心思来,试探着问:“要不要属下……”

端王忙抬手,示意他不要出声。

他则闲庭信步过去。

说是闲庭信步,其实他自己也不由自主放低了脚步声,生怕惊扰着她。

可苏云笙何其警惕,不待他走近,便瞧见了。

她顿时惊讶,摘花的手都抖了两下。

这下顾不得摘花了,忙请安行礼。

“殿下万福。”

承化伯负着手,“起来吧。”

苏云笙惊魂未定。

大清早的,这湖边影影绰绰冷冷清清的,乍然一转头看见个大活人,还是像行踪不见许久的端王,任谁都会吓一跳罢?

“被吓着了?”见她脸色不大对,端王没来由升起了些自责,“本王原本想着不好扰了你摘花的兴致,这才没叫人通禀。”

“没有。”她摇头,努力挤出个最得体的笑来,“许久未见殿下,妾惊喜还来不及。”

承化伯眉目一挑。

她说许久未见本王,这是在怪本王冷落了她吗?

想想也是。

其实也不是他故意冷落着他,实在是忙不过来了,能想起的只有那一两个。其余的姜夫人、吴孺人,也还是裴侧妃和白孺人提起他才有印象。

“你是哪个院里的?”

“妾是葳蕤院的。”

“葳蕤院?”端王若有所思,“那就是齐侧妃院子里的了。”

齐氏却从未在他面前提过还有以为苏孺人,难怪他记不得。

“你的兄长,是苏青礼?”

苏云笙惊了,“殿下知晓妾身哥哥?”

见她一惊一乍的样子,还怪有趣的,端王心中腹诽着,面上总算挂了一丝笑,“他殿试时写的策论,文意深远,却又不滥用华丽辞藻,针砭时弊,娓娓道来,是上佳之作。”

“原来殿下也看过殿试的卷宗。”

“不是看过。”端王一双潋滟桃花眼,一笑时便勾人得很,“你兄长的卷子,正是本王所批。”

合着这还是阅卷官了?

“正因那日看了你兄长的卷宗,终选那日,听见你的来历,本王才选了你入府。”

端王那小小得意的样子,只差没将“快夸本王”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殊不知苏云笙心中已然泪流满面。

原来是这样!!


打死苏云笙也没想到竟是因为这个导致他入的王府。

所以,哥哥太出色,也不一定全是好事啊……

“如此说来,妾身是沾了哥哥的光了。”她险些没忍住情绪,好在没失态。

端王笑而不语,看向满湖的花叶。

“你叫侍女摘荷花荷叶做什么?是要拿回去观赏吗?”

额……

苏云笙艰难回话,“近来虽是入秋,却很燥热,妾身是想着做个莲叶羹吃,最是养胃清心脾。”

哦,原来是要做吃的。

果然美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

眼见日头上移,他也得回去处理事情了。

临走前,他丢下一句话。

“这几日本王颇有些忙碌,不过你放心,过几日本王定去瞧看你。”

而后深藏功与名,负手离去。

留下苏云笙愣在那,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主子,这……”丹青向前扶着她,“是否要做些准备?”

“做什么准备,不做!”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端王说的话。

她可真是谢谢他了。

府外多自在呀?

她还不必嫁人,整日陪着父母妹妹,想出门便出门,都没人约束,多好?

这厢端王回了前院,又想起苏云笙之前是要摘花的。

便又吩咐吴英,“去支个小舟,采摘些好看的荷花荷叶的给苏孺人送去。”

“是。”

吴英正要走,他又叫住他,“再采些去厨房里头,叫做些莲叶羹。”

*

入夜,东宫一片冷凄。

端王到时,太子正裹着一件狐裘坐在廊檐下赏月,身边的人都被他支走了,只留了一个经年的老内侍。

见他来了,便微微笑着朝他招手,“九弟来了,坐。”

“兄长怎么坐在这,也不怕着凉。”

“大男人,怕什么着凉。”太子毫不在意地笑着,面色却很是惨白,身躯也瘦弱得很,看得端王心惊。

“东宫的人是怎么伺候的,兄长……”他怒气霎时上来了。

眼见太子病重了,便有人敢薄待?!

“九弟,和旁人无关。”太子拉住他,却不妨被灌了一口冷风,忍不住又猛烈咳嗽起来。

好半晌才安稳下来。

老内侍是打小伺候太子的,如今见了,险些落下泪来。

“殿下,您与太子殿下是最为亲厚的,奴婢才敢与你说一说。太子殿下如今当真是自个儿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了,如今便是早膳午膳加起来,也不过用半碗。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半碗?!”端王蹙眉,“上回我来,兄长还能入口些好的,如今这是怎么了?”

太子虚弱地笑着,“左不过是天热,我不愿吃罢了。”

“那也不行。”端王忙招呼人将吃食端上来,“正好我给兄长带了碗吃的,不论如何,用一些才是。”

“我没什么胃口。”太???子还要推辞,端王已经亲自将吃的摆上了桌。

“这是从我王府后院的荷塘里头摘的嫩莲叶做的粥食,熬了小半个时辰,据说最是清热养胃,兄长吃最是合适不过了。”

端王这个做兄弟的都做到这份上,太子也不得不给面子吃一些。

说吃不下,也是心烦意乱的缘故。

真一勺一勺入了口,其实也是能吃得下去的。

眼见太子吃了小半碗之多,老内侍都快喜极而泣了。

可再叫吃,太子也是不肯了。

他看着端王,眸光微闪。

他是皇室嫡出长子,荣耀了大半生,可到头来,也唯有这个异母弟弟是真心待他。

“他日……我若有不测,九弟,”太子抬眼,直直看着他,“替我照顾好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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