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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清辉映星河无删减+无广告

季驰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我不想摆脱季驰宇,而是这姓季的开出的条件太好了。事少、钱多、时间自由。我太需要这份工作了。在生存问题面前,那点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或许是我的退让,让季驰宇发现了,我的孪生妹妹才是封清清的命门。想要我能重新接纳他,首先要过星星那一关。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特意咨询了心理专家的意见。专家说,封星星本身心智不全,又有创伤后应急障碍,必须以带给她足够安全感的方式接近她,才能慢慢获得她的信任。季驰宇忽然有了个主意。他开始陆陆续续往家里寄了很多小女孩的玩具。不出一周,玩偶、公仔、公主裙塞满了我们家。我实在受不了了,给季驰宇打电话:“季少爷,你有公主病吗?派个人来把这些东西通通搬走!”星星刚好在一旁听见了,无辜地说:“姐姐,我喜欢这些东西,就...

主角:季驰宇尚婉婉   更新:2025-01-15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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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季驰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我不想摆脱季驰宇,而是这姓季的开出的条件太好了。事少、钱多、时间自由。我太需要这份工作了。在生存问题面前,那点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或许是我的退让,让季驰宇发现了,我的孪生妹妹才是封清清的命门。想要我能重新接纳他,首先要过星星那一关。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特意咨询了心理专家的意见。专家说,封星星本身心智不全,又有创伤后应急障碍,必须以带给她足够安全感的方式接近她,才能慢慢获得她的信任。季驰宇忽然有了个主意。他开始陆陆续续往家里寄了很多小女孩的玩具。不出一周,玩偶、公仔、公主裙塞满了我们家。我实在受不了了,给季驰宇打电话:“季少爷,你有公主病吗?派个人来把这些东西通通搬走!”星星刚好在一旁听见了,无辜地说:“姐姐,我喜欢这些东西,就...

《一池清辉映星河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不是我不想摆脱季驰宇,而是这姓季的开出的条件太好了。

事少、钱多、时间自由。

我太需要这份工作了。

在生存问题面前,那点自尊心根本不值一提。

或许是我的退让,让季驰宇发现了,我的孪生妹妹才是封清清的命门。

想要我能重新接纳他,首先要过星星那一关。

他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特意咨询了心理专家的意见。

专家说,封星星本身心智不全,又有创伤后应急障碍,必须以带给她足够安全感的方式接近她,才能慢慢获得她的信任。

季驰宇忽然有了个主意。

他开始陆陆续续往家里寄了很多小女孩的玩具。

不出一周,玩偶、公仔、公主裙塞满了我们家。

我实在受不了了,给季驰宇打电话:“季少爷,你有公主病吗?

派个人来把这些东西通通搬走!”

星星刚好在一旁听见了,无辜地说:“姐姐,我喜欢这些东西,就收下吧。”

季驰宇在电话那头听得一清二楚,窃笑不止。

又过了几天。

季驰宇套上厚重的公仔服,把自己打扮成维尼熊,抱着一大箱毛绒玩具,敲开了我家的门。

开门的时候,我差点以为碰上了新型诈骗。

正打算报警,季驰宇从头套里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是我是我,自己人!”

谁跟你自己人!

我冷着脸,把“维尼熊”请进了家门。

封星星对着维尼熊又亲又抱,别提有多激动。

季驰宇趁机提议:“星星妹妹,要不要跟维尼去游乐场玩呀?”

封星星兴奋地大声嚷嚷:“好耶!

姐姐,我们一起去游乐场好不好?

好不好嘛?”

我难得看到星星这么高兴,有些无奈地答应了。

正值夏天,户外38度的高温。

季驰宇罩在厚厚的玩偶服里面,拉着封星星又跑又跳。

把想玩的娱乐项目都玩了一遍。

我们三个人一直玩到夜色沉沉。

封星星兴奋了一整天,倒在车后座上睡着了。

季驰宇没着急上车,摘下沉重的头套,脱下厚重的玩偶服。

浑身上下跟水涝了一样,哪里像平时那个从头发丝精致到脚后跟的季家少爷。

我见他那副狼狈样,不由得抿嘴偷笑。

季驰宇余光瞥了我一眼,猝不及防地将汗涔涔的短袖衫剥去。

背肌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屈伸。

水珠沿着明晰的肌肉线条往下滑落。

我不是第一次看见季驰宇这副模样。

深埋在记忆深处的亲昵画面,忽然翻江倒海、纷涌而至。

轰的一声。

在我脑子里炸开了花。

季驰宇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僵硬。

反手一勾,将人抵在了轿车的车门上。


鲜血像殷红的花朵一样,开在白色t恤上。

晕染出刺目的红。

保姆吓得脸色煞白,惊声尖叫。

我看向她,淡定地竖起一根食指,抵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怀里的人还在瑟瑟发抖,我忍着疼痛,举起胳膊,轻轻环绕住那人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拍。

“没事了星星,姐姐回来了,姐姐保护你。”

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抚下,星星终于平静下来。

她松开牙齿,缓缓抬头。

蓬乱的头发下,是一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

这是我的孪生妹妹,封星星。

因为母亲在分娩时宫缩乏力,导致封星星大脑缺氧,智力受损。

成年后的封星星,虽然长着与我一模一样的脸,智商却停留在五岁孩童的阶段。

但因她生得太漂亮,依然有不少男人喜欢她、追求她,甚至决心迎娶她。

我一直不同意,我不放心把星星交给任何一个人。

可我还是疏忽了,三年前害封星星突然遭遇了那件事。

在那之后,星星也变得怕生、易怒、狂躁,那些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男人抛下她跑了。

她身边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把妹妹哄睡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

保姆替我受伤的肩膀上了药,最后还是面露难色地说:“封小姐,你妹妹这个情况,我怕自己照顾不好,我想我还是……”我大度地点点头:“我理解的,没关系,我把这个月的工资结给你。”

这就是我拼命赚钱的原因。

养活星星需要钱。

给她治病需要钱。

请保姆更需要钱,而且经常以高出市场价三四倍的工资,都未必请得来。

而这一切,都拜那一场“噩梦”所致。

我花了三年时间,不惜当酒托女,去接近形形色色的有钱人,就为了查找当年那件事的真相。

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几个小时之前,幕后黑手之一现身了,那人就是尚婉婉。

我低头看着床上安睡的妹妹,缓缓捏紧拳头:“尚婉婉,我要你死。”

保姆辞职了,天一亮,我就上家政公司物色保姆去。

别人一听我妹妹这个情况,开三倍工资都不愿去。

最后我不得不开出五倍工资,才勉强请到一个阿姨。

可我已经半个月没收入了,今晚必须去上班。

酒吧经理一看到我踏进酒吧的大门,便屁颠颠地给包房里的季驰宇通风报信去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来找我麻烦,所以我需要在他过来之前,物色好客人。

今晚只要赚够一万我就回去,加快一些速度,应该能避开季驰宇。

我看到吧台边上坐着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按照以往的经验,这种人最是容易上钩。

他们平日里没有异性理会,这会儿我坐到他旁边,他的眼睛在我露出的腿上扫了扫,突然笑了起来。

我强忍着恶心,撩了撩头发:“帅哥,请我喝杯酒吗?”

那男人咧开了嘴,大手一挥,把酒保叫了过来。

酒保和我认识,他朝我点了点头,将酒水单子递了过来。

那男人一边点单,一边把手伸向我的腿,每次都被我巧妙地避开了。

两三下过后,男人有些失去了耐心,他从钱夹里抽出一沓钞票,靠近我,在我耳边说:“躲什么?

陪我喝开心了,这些都是你的。”

我的胃里几乎立刻反出酸水,但面上依然保持着笑。

那一沓钱少说有两万块,比我预计的还多。

星星需要钱,这两万够她两三个月的治疗费了。

我还没有回答可否,下一秒被一只大手猛地从吧台上扯了下来。

转头一看,是季驰宇。

他咬牙切齿地质问:“封清清,你就这么贱?”


我擦净脸上的水渍,对着镜子调整微笑,重新走出洗手间。

季驰宇正在门口徘徊:“怎么这么久?

再不出来我都要闯女洗手间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去,轻轻地搂住了季驰宇的腰。

季驰宇的双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我感受到和我贴在一起的身躯颤抖了一瞬。

“你……”我把声音放得软软的,靠在他胸口问:“季驰宇,你真的还爱我?”

“当然,千真万确。”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说:“我也是。”

三个字,足以把季驰宇砸得晕头转向。

DJ刚好换了一首重金属摇滚。

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摇摆闪烁。

整个场子随着音乐鼓点沸腾起来,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两个。

季驰宇猛地将我抵在墙上,惶急地托起我的脸,迫切地说:“太吵了,听不清,你再说一遍。”

我迎着男人狂热的目光,耐心地重复道:“我说我还爱你,季……萧”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炽烈的吻堵了回去。

心跳声被无限放大,盖过聒噪的音乐、鼎沸的欢呼。

漫长的吻。

从凶狠到温柔。

从急切到从容。

一直到DJ打完了几首劲歌,换回舒缓的音乐,季驰宇才抵着我的额头,让我重新开口。

他低低地笑,一直笑,像个傻子。

好半晌才说:“我会对你好的,这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再放开你。”

夏去秋来,我们定下在立秋附近举办订婚宴。

季驰宇亲手写下请帖,送到了不少人手里。

他是这个圈子里不可或缺的灵魂人物。

那些富二代甚至富一代,收到他的请帖都会给几分薄面前来赴约。

他还故意给江逾白寄了一封,说是要让江逾白亲眼见证我嫁给他。

我笑着捧起他的脸亲一亲,打趣道:“醋坛子。”

这点报复是不够的。

我需要季驰宇的权利,只有调动他的权利,或许我才能拿到当年他把星星带进酒店的证据。

所以几天前季驰宇跟我求婚,我毫不犹豫便同意了。

即使我清楚,他和尚婉婉之间,大概依然藕断丝连。

他说他爱我,我信。

因为看向我的眼神不会骗人。

但是他说他只爱我一个人。

这一回我不可能再相信了。

订婚宴那天,我穿上了曳地长裙,把柔顺的长发挽起发髻,在发髻上簪了一枝铃兰。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好像事情终于有了进展,可以松一口气了。

再坚持一下吧。

我长舒一口气,拎起裙摆,婷婷袅袅地走进宴会厅。

季驰宇早就到了。

他看见我从门廊下走出来,立刻朝我伸出了手。

他牵着我走到大厅里,递了一杯香槟过来。

我喝了一口,杯口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唇印。

他痴痴地看着我:“你今天很美。”

“平时不美吗?”

我揶揄他。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笑了笑,自然地挽住了他。

江逾白这时也到了,他拿了一杯香槟,径直走过来:“清清,可以聊聊吗?”

季驰宇不以为意地笑了:“江总想跟我的未婚妻聊什么?”

我拍了拍季驰宇的手,凑近他耳边撒娇道:“不如让我跟过去道个别?”

季驰宇这才不情不愿地将我松开。

我和江逾白走到了窗前,此时月色正美,但我的神色冷了下来。

“江总想说什么?”

“清清,是我那晚太心急了吗?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

“江总说笑了,只是发现我们并没有那么合适罢了。”

“是我哪里不够好?

我可以改!”

我张了张嘴,正想说话,突然人群一阵骚乱。

季驰宇拿着手机,匆匆跑了过来。

我清晰地听见了手机那边,尚婉婉传来了惨叫的声音。

“清清……尚婉婉出事了。”

“所以呢?”

我的心开始往下沉。

“清清,那是一条人命,我必须去救她。”

我淡淡地笑了,三年时光把我们都变了。

我也清楚,他爱我,只是不止爱我。

我最后一次对他挽留:“现在报警,让警察去救她,如果你今天走了,我们就真的永不相见了。”

季驰宇只犹豫了两秒:“你知道我最爱的人是你,等救下婉婉,我依然会跟你订婚,你相信我!”

我缓缓放下手,订婚现场这么多人,每个人仿佛都在嘲笑我。

“看呐,封清清又被抛弃了。”

我吸了口气,并没有想象中的心痛。

“你去吧。”

他端详了两秒,确认我脸上并没有怒意,便着急地离开了。

我看向站在一旁,痴痴望着我的江逾白,缓缓开口:“江逾白,你带我走吧。”


一道高大的背影伫立在门边。

指尖叼着烟,已经烧到了烟蒂。

看样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很久。

江逾白听见身后动静,熄了烟,安静地看着我。

明明我的狼狈那么明显,江逾白却好似完全看不见。

不问,也不责备。

他顺手脱下西服外套,第二次披到了我的肩上,温柔地说:“我送你回家。”

坐上车,江逾白倾身帮我扣安全带。

我一想到这副模样,可能会刺激到星星,于是抬手制止:“我暂时不想回家。”

江逾白收回手,只回复了一个字:“好。”

然后陪我坐着,安静得毫无存在感。

我轻轻闭上眼,头枕在座椅上,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

时隔三年,尚婉婉主动冒头,无非是笃定我拿她没办法。

可是我早已不是校园里那个天真的女孩了。

我要复仇,为此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既然尚婉婉狂妄如斯,那我就一定要给她个教训。

问题是,想要对付一个富家女,对无权无势的我来说难如登天。

更何况如今这个尚婉婉还是季驰宇的女朋友。

放眼全国,能与季家抗衡的,只有江家。

巧就巧在,我知道江逾白对我的心思。

如若利用江逾白,不但可以躲避季驰宇那个疯子,还能干掉我的敌人尚婉婉。

放着这样一个筹码不用,我傻吗?

念及于此,我缓缓睁开眼,刚刚好对上江逾白的眼神。

偷窥猝然被发现,江逾白掩饰性地轻咳了一声。

“你……休息好了吗?

现在回家?”

我看着他顿了两秒,突然将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下一秒,眼泪“滴答”一声落了下去。

向来沉稳持重的江逾白吓了一跳,慌乱得不知所措。

“怎么了清清,好端端哭什么?

是遇到什么事了?

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我只是咬着下唇安静地哭。

在酒吧混迹三年,我十分清楚各种男人的喜好。

江逾白一向矜持,又是上位的强者,那我扮演一个需要他保护的柔弱小白花,简直正正合适。

我缓缓将柔顺的头发撩到一边,掀开肩上的西服外套,露出半边骨感的肩膀。

美人垂泪,香肩半露。

我不信江逾白会无动于衷。

江逾白侧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副驾上的我。

指骨绷得发白,指尖掐在掌心肉上。

“清清,你这是做什么……”我越发哽咽:“看见这个咬痕吗?”

江逾白一听,这才重新机械地转过头来。

刚才不敢看,现在却看得清清楚楚。

白生生的肩膀上,的确有一个扎眼的咬痕。

我哭得声音都在颤抖,凄楚可怜地说:“逾白……求你帮帮我……帮我摆脱季驰宇,好吗?”

江逾白只觉唇齿发干,喉结滚动了一下,说:“好。

怎么帮?”

我纤瘦冰凉的手,轻轻盖住男人攥紧的拳头:“逾白,做我男朋友,可以吗?”

做我男朋友。

江逾白愣了一瞬,接着喜形于色。

我知道他从大学时就喜欢我,可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季驰宇,哪里会看得见他?

看着他压不住的嘴角,我突然有些愧疚。

但为了查清妹妹的事,为了扳倒尚婉婉,我不得不这么做。

我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念到第五个时,便听见了他那声“好”。

江逾白轻声答应着,缓缓抬手,用指尖轻碰我肩上的伤。

“他咬的?”

我将计就计点点头。

“疼吗?”

我又摇摇头:“不疼了。”

他一边触摸着,一边似乎若有所思,手指移到了咬痕下一点点的位置。

那个位置是我和妹妹唯一的不同。

她的肩上有个酷似五角星的胎记,所以妈妈才给她取名叫星星。

但我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胎记,所以我叫清清。

我不知道他摩挲那个位置是为何,这让我心里产生了些异样感。


尚家得罪了江家的消息,很快在富人圈子里传开了。

是日,尚宅。

尚父黑着一张脸,坐在太师椅上,把檀木手杖顿得笃笃直响。

“混账东西!

不务正业、攀比摆阔也就罢了,现在连江逾白的女人你都要挑衅?”

尚婉婉跪在父亲脚边,哭得涕泗横流。

“她哪里是什么女人?

她就是个贱货!

狐狸精!

“勾搭姓江的,还勾引我宇哥!

我跟她不共戴天!”

尚父见女儿不知悔改,怒火更盛,抬起右手重重地掴在女儿脸上。

尚婉婉脸上旧伤未愈,又添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懵了两秒,随即爆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哭嚎。

尚父忍无可忍,作势离开,被尚婉婉一把抱住小腿:“爸,你就这么狠心,真的不管女儿死活了吗?”

尚父愤愤不甘地说:“是我不想管吗?

是我有心无力!”

入夜后。

尚婉婉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那张肿胀变形的脸,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三年前,为了拿住江逾白的把柄,她派人偷拍了他进入酒店的照片。

校园里一夜之间盛传起封清清劈腿江逾白的谣言,其实并不是空穴来风。

而是因为尚婉婉曾把这些照片给几个密友看过。

尚婉婉从上锁的抽屉里翻出那几张旧照,喃喃自语道:“江逾白,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自打季驰宇扮成维尼熊带封星星逛了游乐场。

封星星就天天念叨着“维尼哥哥”。

我被缠得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请季驰宇再次出马。

季驰宇自是求之不得。

不但把自己打扮成维尼,还把一个德高望重的心理专家装进跳跳虎的公仔服里。

全国有名的心理学专家,扮成“跳跳虎大叔”,亲自上门为封星星提供心理治疗。

听起来很荒唐,但封星星发病的次数明显减少,笑容也一天比一天灿烂。

就连保姆陈姨都说:“星星丫头变得开朗了,脸都比之前更圆润了。”

又过了一段时日,“跳跳虎大叔”终于无需再提供上门治疗。

而季驰宇也终于可以脱下公仔服,用本来的面目出现在我家里。

生活似乎在日渐向好。

然而一封寄到家里的匿名信,打碎了这一切。

那天,我下班回到家,还在楼下,就听见封星星在屋里惊恐尖叫的声音。

一进门,就见客厅的地面上,散落着好几张被撕碎的照片。

我捡起碎片,拼接……在看清照片上的人后,我无法自控地战栗起来。

照片右下角印着日期,正是封星星出事的日子。

照片中的男人搂着昏迷的女子,踏进酒店大堂。

不是别人,正是江逾白与昏迷的封星星!

墙角的封星星还在失声尖叫。

陈姨还在艰难地做着安抚工作。

我刚朝她们迈出一步,就瘫软在地上。

怎么可能是他?

那个看见我半边肩膀都会拧过脸去的男人。

那个一次又一次犹如神兵天降般保护我的男人!

我近乎愚昧地信任着他,甚至天真地以为可以借这个男人的手,替妹妹复仇!

难道这个“正人君子”才是伤害妹妹的真凶?

我偏执地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会不会只是巧合?

“会不会他刚好见到封星星晕倒,出于好心,才把人带到安全的地方休息?”

紧接着,我就否认了这个荒诞无稽的猜测。

如果只是意外捡到了昏迷不醒的封星星,为什么没有送去医院,而是带进酒店?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和尚婉婉本就是一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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