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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权臣捂不热,重生后我不追了》精彩片段
裴俭觉得自己傻透了。
顾辞这装首饰的木匣,镶珠嵌玉,描金绣凤,万般花俏,惹人瞩目。
从马车下来到顾府,短短一段路程,他简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
让他时刻想要叫长随将手中的妆奁扔掉。
这若是换了以前的裴俭,是决计不会答应帮顾辞去珍宝阁,用来哄姑娘家开心。这样无聊的事,在他看来除了浪费时间,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如今,他愿意给好友多一些耐心。
下人说顾辞在小花厅,还有一位姑娘在侧。
裴俭心下了然。
他准备将妆奁当面交给顾辞的小表妹,且要看看那姑娘的神色。这女子才认识顾辞多久?
就哄得顾辞这般,可见为人轻浮,无甚品味。
顾府的路他是惯熟的,去小花厅要穿过东面的大花园,裴俭不想在人前惹眼,就挑小路走。
路过一处花墙下,听到里面有女子在嚼舌根。
他本不欲理会,直到——
“那女子究竟是何来历,叫顾小将军那般看重?”
“何止呢!你没见镇国公夫人和几个出嫁的姑奶奶,个个都围着她转?”
“看她那副狐媚模样,也知不是什么好货。据说举家才调任回京,父亲官职不甚高,大约姓温,叫什么念西还是念东?”
温......念兮?
裴俭愣在当场,一时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清晰。
他怀疑是自己幻听。
这些日子他为了顾府的那场祸事,苦思冥想破局之法,才会出现幻觉。
否则念兮怎么会与顾辞产生联系?
身后长随抱着妆奁,不解的看向仿佛被定了身的裴俭。
花墙那头仍在继续。
“我亲眼看到顾六郎与她去了小花厅。你说这狐狸精真是不安分,到了府里还敢勾引郎君,国公夫人若是知晓,定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那不如咱们去抓奸?”
一群女子叽叽喳喳,落在裴俭耳中,只剩荒唐。
抓奸?
抓谁的奸?
温念兮和......顾辞?
“时章,你怎么在这里?”秦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满脸兴奋,“伯母说青野在花园,快走啊。我对他那个小表妹好奇死了。”
花墙内的小娘子们听到墙外有人,再不敢胡说,灰溜溜散了。
墙外,温清珩也走上前,“时章,走吧。”
秦朗咧着一口白牙,回头对温清珩道,“等见完小表妹,再去拜会咱们妹妹。”
秦朗为人并不轻浮,只是嘴上爱闹。温清珩自不肯叫宝贝妹妹轻易示人,不过他性子好,含笑并不应话。
裴俭一时闭了闭眼睛。
秦朗已急着往前去了。
温清珩也要走,裴俭忽然问道,“景和,你妹妹今日可来了镇国公府?”
“来了,方才见我母亲,小妹却不再身边。”
裴俭素来持重,品性端方,温清珩不疑有他,又接着道,“约莫是跟小姐妹去花园扑蝶去了,我妹妹自小便招人爱,身边总围着不少人。”
裴俭原是为试探,听温清珩这话并不知情,也就不再多言。
......
花厅里,食案上摆了满满一桌,瓜果、点心,最多的还是饮子、浆水,居然还有酥酪。
念兮看向顾辞。
顾辞轻咳一声,耳根有些红,“我将市面上能买到的饮子都买回来尝了,却都没你做的好喝。”
“这些是勉强能入口的。我想着你既然做,便必定爱喝。这里热的、凉的都有,不过酥酪寒凉,你尝尝味便好。”
顾辞很会照顾人,方方面面都想到了。
念兮弯着眼睛道谢,“你真好。”
顾辞耳朵更红了,又是给她倒水,又是递果子,“这饮子酸甜口味,今儿天热,我提前在井里湃过。”
念兮笑着接过他递来的金橘雪泡。
“真好喝。”
秦朗嫌后面两人磨蹭,自己加快步伐走近。
离花厅尚有一段距离,他便看到顾辞与一女子挨得很近,不知道顾辞刚说了什么话,她粲然一笑,星眸皓齿。
难怪——
这是秦朗见到念兮的第一反应。
难怪她能将顾辞迷得神魂颠倒。
那一双美目流转,乌黑眼眸中荡着一层波光,清浅一笑,颊畔浮起浅浅的梨涡,娇憨与妩媚自然衔接,像一朵含着露珠的玫瑰。
顾辞重重咳嗽一声,含着警告。
然后转身看向念兮,“这是我国子监的同窗秦朗,住一个院子。”
秦朗此时已回过神来。
同为男子,他当然明白男人这可怕的占有欲,更何况是对如此明艳的女子。
是以端正神色,只对念兮点头示意,再不多看一眼。
然后朝顾辞嚷道,“东西都给你放好了。好好地怎么又要挪位置?”
“自然是有需要。”
这两人在一旁说话,倒给了念兮缓和的时间。
事实上,见到秦朗的第一面,念兮比他还要晃神。
她当然认识秦朗!
日后裴俭升任左相,秦朗是户部侍郎,算是裴俭的左膀右臂。
秦朗的夫人是个极健谈的妇人,念兮也是从她口中得知裴俭与秦朗曾在国子监住一个院子。
如果顾辞和秦朗也住在同一个院子,那裴俭......
“裴俭呢?他怎么还不来?”
下一刻,顾辞已经问出声。
“他和景和在后头,慢吞吞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顾辞一听到温清珩的名字,顿时有些不自在。
他先给念兮介绍裴俭,“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先前同你提过。还有一件事,景和,我是说你兄长,其实也跟我住在一个院子。但他还不知道咱们......认识。”
“是吗?”
念兮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飘。
头脑里像是正在经历一场风暴。
当她知道裴俭与顾辞住在同一个院子,还是一起长大的兄弟时,哥哥的事,简直不足一提。
她与裴俭相识十三年,竟从未不知道,他还有一个亲如兄弟的朋友——顾辞!
即便裴俭很快入仕,国子监的事她知之不详,可京城的权贵圈子就这么大,无论宫宴、私宴,她都没有听过顾辞的名字。
甚至是镇国公府,她都没有一丁点印象。
难道是重生带给她的记忆偏差?
其实镇国公府与顾辞一直存在,只是她自己忘了?
顾辞武举中了魁首。
与此同时,边关也传来捷报——
镇国公顾承业率军跨过燕山,大败北梁,歼灭敌军数万,夺取牲畜数十万头,攻占高阙。
陛下赏赐加封,镇国公府一门双爵,权势煊赫,一时烈火烹油,鲜花着锦。
顾氏大摆筵席,温家也收到了请帖。
而念兮的请帖,则要更早一些。且是京城独一份,由顾辞亲自下帖。
“后日你能不能晚些时辰再走?”
顾辞已经授官,北城兵马司正六品指挥,不日便要上任。
念兮立在廊下,摇头道,“那日父亲有文人雅集,我与阿娘同往顾府庆贺。至于什么时候归家,得由阿娘决断。”
顾辞闻言有些失望。
可念兮的话在情理之中,他正要说些什么囫囵过去,念兮却朝他眨眼:
“难不成是有什么惊喜?”
心事被猜中,顾辞也不否认,笑容带些羞赧,“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
念兮并不去问惊喜是什么,而是笑弯了眼睛,软声道,“肯定喜欢。”
“那日我尽量与阿娘多坐一会儿,晚些走。”
顾辞的脸更热,“后日国子监休沐,我要好的同窗都会来。”
在那双水润杏眸的注视下,他心跳更快。羞涩之下,话也不觉多起来,“有一个是我从小一道长大的兄弟。对了,那匹踏雪便是他的马,到时候咱们一起去谢他。”
念兮对顾辞的同窗、兄弟没什么兴趣,只是顺着他的话问,“我以为踏雪是你的马。”
“我倒是有几匹好马,都是烈马,并不适合初学者。”顾辞生怕念兮误会他吝啬,“踏雪温顺难得,也是我那兄弟的心头好。”
“岂不是夺人所爱?”
“我们情同手足,他且不会计较。”顾辞解释,“我兄弟最重感情,又极有才华......算了,不说他了。”
顾辞忽然有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
平日里与念兮交谈,她谈吐不俗,雅致有章,想来受温司业和温清珩影响不小。
她父兄皆是文人,他却是武将。
若是念兮先遇到沈洲,会不会......
念兮喜欢俊俏的郎君,沈洲的样貌气度同样出色!
顾辞一向不是妄自菲薄之人,可不得不承认,他今日的成就与瞩目,离不开父兄和镇国公府的光环。
但是沈洲全是靠自己一点一滴打拼。
即便用最严苛的目光去审视,沈洲与他,似乎更胜一筹。
他忽然不想要念兮与沈洲相识。
顾辞不知道,真心喜欢一个人时,往往带着占有,掠夺和患得患失。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生出这样荒唐的念头,生怕念兮会对好兄弟感兴趣。
可念兮全都知道。
感情中的酸涩和难以启齿的私心,她都尝过。
念兮只觉得这样的顾辞很可爱,“那等我骑术再好一些,便骑你的烈马。”
她的话很好地安抚了顾辞的情绪。
他感觉念兮就像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知他懂他,叫他沉迷不已。
顾辞重重点头,笑容明亮又干净,“我的马任你挑。”
......
顾辞这些日子的心情,是肉眼可见亢奋与浮躁。
沈洲见了便觉得碍眼。
在他整日为镇国公祸事奔波时,顾辞简直算是没心没肺,“你明日来我府上前,替我去珍宝阁取一套头面首饰。”
“没空。”
沈洲毫不犹豫拒绝。
顾辞像是没看到他的冷脸,自顾自道,“取的时候记得重点看一下簪子和掩鬓,我叫他们重新的。”
顾辞一早便在珍宝阁订了套首饰。
宴会前几日,珍宝阁的掌柜亲自将妆奁送到镇国公府,足见其贵重。
念兮喜欢这些精致的小玩意。
那日他亲自替她戴上宝石手镯,只觉得心快要从嗓子里跳出来。那般细白如凝脂的腕子,天生便要金珠玉器来配。
可云形掩鬓和风鸟花卉簪却有瑕疵,顾辞当即便叫掌柜拿回去修补。
“叫旁人我不放心,这是我目前的头等大事。”顾辞伸手拍了拍沈洲的肩膀,凑到他耳边,“我打算明日与她表明心意。”
“你且要仔细验看。”
沈洲:“......”
顾辞灿若星辰的眉眼就在眼前,尚未沾染顾氏遭难时的苦痛,决绝与狠戾。
明亮又耀眼。
算了。
随他高兴吧。
可等第二日,珍宝阁掌柜小心翼翼从暗柜中取出一个描金绣凤镶珠嵌玉的妆匣时,沈洲的额角狠狠跳了两下。
他深刻反思自己,明知顾辞病得不轻,当时为什么不扭头就走?
而不是站在这里,听掌柜眉飞色舞,讲掩鬓的配色与一百零八种用法。
顾辞这是遇上什么女饕餮?
这一个半身长的大妆奁,怕不是把珍宝阁都要搬空了。
想到顾辞才见那小表妹一面,便开口向他讨要踏雪。
沈洲愈发沉默。
珍宝阁的掌柜姓易,原本正口沫横飞地介绍珍宝,可在沈洲愈发冷淡严肃的气势下,渐渐消声。小心翼翼问道:
“您要自提,还是给您送到府上?”
沈洲看着身旁小半身高的妆匣,沉吟片刻后道,“交给我。”
先前他一心扑在大业上,事务繁忙,且对于男女感情,他只觉得麻烦,浪费时间。
如今回想,竟是对顾辞的心上人一无所知。
今日倒正好一见。
沈洲来时骑马,可妆奁太大,难以骑行,只能又叫府里的马车过来。一来二去,便耽搁了功夫。
念兮倒是起了个大早。
她一早梳妆打扮,换了身浅水蓝束腰云锻裙,银沙腰带飘逸,衬得腰肢纤细一握。
腕上戴了顾辞送的那只宝石手镯,与母亲一同赴宴。
温远桥今日有文人雅集,温青珩一早也出门去了,据说是与同窗相约,晚些时候也会去顾府。
念兮并未在意。
自重生回来,她鲜少与哥哥谈论关于国子监的事。哥哥的同窗好友,她都避之不及。
镇国公府位于城西。
西贵东富,即便是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聚集之地,顾氏府邸依旧占了整整一条街巷。
可即便如此,顾府门前仍是车马填门,堵了水泄不通。
温府的马车是顾辞亲自迎进去的。
他当真会讨长辈欢心。
对着温夫人李氏,殷勤又不缺教养,一路介绍公府景致,又是打帘又是引见,人又十分规矩,眼风都未朝李氏身后的念兮扫过半分。
行到正院,已把李氏哄得心花怒放。
镇国公夫人王氏更是亲自出门迎接,挽着李氏的手往里走。
前来道贺哪个不是人精?
只看王夫人和顾辞形容,这般将李氏奉为座上宾,就能猜出八分用意。纷纷投其所好,转而恭维李氏。
谁又不喜欢被人奉承?
眼看满屋子的女眷围着阿娘夸赞,念兮撇头看向顾辞。
顾辞学着念兮以往的模样朝她眨眨眼,比了个手势,率先走出正房。
念兮看了眼周围,贵妇人们都很贴心地装作谈兴正浓的样子,谁都没有往这边瞧。
她轻笑了声,也悄悄提裙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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