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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神的鲶鱼肉 番外

荒谬与荒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除此之外,还有光着脚踏在地板上的啪啪声,频率极高。我犹豫半晌,还是探头望去。那汉子正在祠堂中心欢快的舞蹈,整张脸上的肌肉笑到条条分明,恐怖的抽动着。他的眼角被肌肉拉长成向上的斜线,剩余的缝隙之细让人怀疑他是否还能看得到。他身上所有的肌腱也全部在抽动着,像是在压制着身体里的东西,不让他破体而出。但是他的声音却又极尽愉悦,没有丝毫痛苦。在他的身后,是那邪恶的唱诗班,他们跪拜在地上,虔诚的念着邪恶的祷词。他们中间摆着一个大字刑架,上面架着一个在疯狂挣扎着的人。火焰,摇曳的光影,祠堂,昏暗的午夜。场景神秘肃穆,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透露着宗教二字。在摇曳的灯火下,他们身后的影子扭动着,我终于能看清他们的样貌。架子上的人赫然是我舅舅,我险些惊叫出...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1-14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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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外神的鲶鱼肉 番外》,由网络作家“荒谬与荒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此之外,还有光着脚踏在地板上的啪啪声,频率极高。我犹豫半晌,还是探头望去。那汉子正在祠堂中心欢快的舞蹈,整张脸上的肌肉笑到条条分明,恐怖的抽动着。他的眼角被肌肉拉长成向上的斜线,剩余的缝隙之细让人怀疑他是否还能看得到。他身上所有的肌腱也全部在抽动着,像是在压制着身体里的东西,不让他破体而出。但是他的声音却又极尽愉悦,没有丝毫痛苦。在他的身后,是那邪恶的唱诗班,他们跪拜在地上,虔诚的念着邪恶的祷词。他们中间摆着一个大字刑架,上面架着一个在疯狂挣扎着的人。火焰,摇曳的光影,祠堂,昏暗的午夜。场景神秘肃穆,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透露着宗教二字。在摇曳的灯火下,他们身后的影子扭动着,我终于能看清他们的样貌。架子上的人赫然是我舅舅,我险些惊叫出...

《外神的鲶鱼肉 番外》精彩片段

除此之外,还有光着脚踏在地板上的啪啪声,频率极高。

我犹豫半晌,还是探头望去。

那汉子正在祠堂中心欢快的舞蹈,整张脸上的肌肉笑到条条分明,恐怖的抽动着。

他的眼角被肌肉拉长成向上的斜线,剩余的缝隙之细让人怀疑他是否还能看得到。

他身上所有的肌腱也全部在抽动着,像是在压制着身体里的东西,不让他破体而出。

但是他的声音却又极尽愉悦,没有丝毫痛苦。

在他的身后,是那邪恶的唱诗班,他们跪拜在地上,虔诚的念着邪恶的祷词。

他们中间摆着一个大字刑架,上面架着一个在疯狂挣扎着的人。

火焰,摇曳的光影,祠堂,昏暗的午夜。

场景神秘肃穆,这里的每一寸空气都透露着宗教二字。

在摇曳的灯火下,他们身后的影子扭动着,我终于能看清他们的样貌。

架子上的人赫然是我舅舅,我险些惊叫出声,理智及时让我闭上了嘴巴。

他们在献祭他?

我听到了那些邪恶的响动,我听到了来自汉子肌肉中蠕动的东西的声音。

有东西在天上。渺远的天,恢弘的天,一望无际的。

我知道正有东西从宇宙中降临。我听到了它的存在。

我头顶上虚无的空气,直连宇宙,它从宇宙中直接降落。

汉子的肌肉全部是向上抽动的,天上的东西正在操纵他。

没有任何征兆,祠堂中的所有人像是被人猛地抽直了每一根筋一样,身体开始发生异样的扭曲。

他们的十指猛地张开,因为用力而疯狂地颤抖着,无节制地向手背靠拢。

紧接着他们的双臂瞬间作展翅状,以一种畸形的方式高高的举过头顶。

他们紧缩后脖,每个人的头颅都剧烈发抖,场面很是壮观。

一声声像是嚼碎硬糖的整齐闷响传进我的耳朵,数量之多音量之大足以让人疯狂。

他们的
上半身快速向后折叠,他们马上仰倒过去,举过头顶的臂膀杵在地面上。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以完全一致的姿势像是折断了的枯草杆一样,一根根诡异的立在祠堂里。

毫无生气,一座座死亡的雕塑,是天上那超越一切认知的存在随手创造的。

如果我踏入祠堂,会不会也变得和他们一样。

终焉

做足了心理预期,我试探性得迈出一条腿。

接着是半个身子,随后是整个人。

我仔细检查了在地上已成雕塑得村民,他们脸上得每一根筋也都被拉直了,下颌撑的非常宽大,嘴唇全部都是沁着血珠的血口。

他们的表情狰狞万分,至少说明还能感受到痛苦。

至于汉子,他的脸上依旧是笑容。

眼睛被拉成细长的斜线,甚至拉伸的裂开血口的夸张笑容。

不知道那些正常的村民看到了这番景象该怎么想。

我小心翼翼地向祠堂深处走去,腥气扑鼻而来,让我几乎窒息。

祠堂的中央摆放着一尊巨大的鲶鱼石塑,鱼嘴大张,仿佛在吞噬着一切。

我走到石塑前,仔细观察着它的内部。

果不其然,里面藏着一本破旧的典籍,上面布满了灰尘和污渍。

我小心翼翼地取出典籍,翻开它,发现里面记载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完全看不懂。

但是我知道,这本典籍一定隐藏着解开这一切的关键。

我抱着典籍狂奔到前辈女人的家里,向她描述了我的所见。

“它杀掉了自己的信徒?为什么?”女人不可置信的问道。

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她翻开典籍,里面的符号歪七扭八,不像是出自任何文明,却有着文字的规则感。

我也细细端详起来,惊呼道:“这些字和以前我妈在家里供奉的书本上的文字好像,她有时候还和念经一样时不时诵读一番。”

“能读懂这些文字的,除了我
时难产死了。

不过这样也比留在那邪恶的村子里强,自那晚之后,我的日子惶惶不可终日。

那晚之后的二十多年来,我曾无数次的梦回那噩梦的场景。

虽然我深知自己已经远离了那里,但原初的惶恐始终盘踞在我的内心。

老家的房子依旧是当年的布局,只是布满灰尘。

“唉。”我长叹一声,看了看母亲当年自缢的房梁,又去姐姐的房间踱步。

这个月二号,女儿病倒了。

她在床上痛得哀嚎,当晚我带着她跑遍了所有的能去到的医院,都没有查出病因。

第二天,她的小腹有些肿胀,第三天,肿胀的更厉害了。

第四天,肿胀已经十分明显。

我再也说服不了自己这只是一场普通的小病,我知道它邪恶根源的所在。

这次我回来,是要救我的女儿。

惊醒之后我没能再睡下,第二天早晨,我抚醒我的宝贝,说道:

“妞妞爸爸出去给你买点好吃的,你在家里乖乖的不要乱跑哦,无聊就用平板看会电视剧。”

她的乳名叫妞妞,和我姐姐的一样。

她点点头,已经是第五天了,懂事的小可怜的肚子已经涨的很明显。

“还难受吗?”我看着她越发苍白的面色,说道。

“好多了。就是感觉肚子里怪怪的,像是肠子在动。”女儿回答。

我想起那个女人的皮肤下蠕动的突起,还有最后倾泻而出的鲶鱼,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好在女儿并未察觉,我抚了抚她的头,转身向门口走去。

临出门时,我说道:“除了我回来,其他任何人敲门,都不准打开,听到没有。”

“放心吧。”她说道。

绝对不能让村里人发现她。

这个村子的时间像是静止了,一切都还是我儿时的样子,人们还在期盼着每个月的鲶鱼。

村里没有通电,也没有通网,女儿看的电视剧是我提
活吓死。这恐怖的吟唱足以骇死任何听到的生物。

不远处就是幽暗的湖,那是一潭望不到边的辽阔死水。

它如此之大,以至于晚上望向它时内心深处会升起无名的恐惧。

除了我们村子,大概已经没有人还记得这片死湖。

汉子的吟唱持续了几分钟,而后又是一片死寂。没有一点鸟兽的声音,大概它们听到如此诡异的声音就纷纷逃窜了。

但是死寂也并没有维持太久,很快另一阵沸天震地的异响又从湖中传来。

不是异响。

水沸腾的声音。

湖水在沸腾。

辽阔的死湖一瞬间全部变成了白色的滚水,一望无际的滚水。方才平静的水面现在发疯的沸腾着,沸响充斥着整个世界,足以冲上穹顶。

整个山沟如同炼狱,辽阔无际的沸水锅炉就是魔鬼用来惩罚一切的刑具。

而远处的大部队却依旧无所察觉,依旧走着他们的道路。

我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滚水的高温吞噬。

随着我逐渐靠近,我发现空气确实是潮湿的,但却令人舒适的凉爽,像是雨天过后充满水汽的空气。

大部队停在岸边,我壮起胆子靠了过去,借着震耳欲聋的沸腾声,我能靠的更近些。

靠的更近些,就能看的清楚些。

我看清楚的东西,足以让世界上的任何生物都后悔他拥有视觉。

我看见了无数的鲶鱼。

还有没有沸腾的水面。

湖水根本就没有沸腾,那是无数条肥硕黢黑的胡子鲶拥挤在水库里,它们翻腾着,彼此堆叠,彼此滑过又湿又滑的皮肤。在水面上造出无数的白色水花。

棕色的肉质胡须互相交织着,随着它们的翻腾竖起又落下,如同密密麻麻的触手。无数张宽扁的鱼嘴无意识地开合,进行着令人惊惧的机械运动,像是密集的
视剧。”她努力装作轻松,强忍疼痛。

吃完饭后,我们聊着天消磨时间。

“咱们什么时候回去呀,爸爸?”

“明后天就走,爸爸请人给你治病,妞妞很快就会好起来。”

我抚摸着她额头上因忍痛而沁出的汗珠。

”等明天如果爸爸还没回来,你就把桌子上的这瓶药吃了,记住没有?”我指向桌子上撕掉标签的药瓶。

她乖巧的点点头。

给她吃过止疼药和助眠药后,她安静地睡着了。

我插上门闩,躺在姐姐曾经的床上,想起她在这里动弹不得,听着那汉子的亵渎吟唱,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我静静等待夜幕降临,不知道祠堂里还有没有人看守。

不知过了多久,急促而小心的推门声将我惊醒。

我抓起电击棒,轻声靠近门口。

推门声仍在继续,我先看向妞妞的房间,她没有被吵醒。

透过门缝向外看去,是当年领队的汉子。

他圆睁着眼睛,机械地推着门,手中握着锈迹斑斑的锄头,在月光下闪烁着凶光。

我只能看到他黑影的轮廓,却能很清晰的看清楚他那鬼怪般溜圆的双眼。

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眼黑极小,那绝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

他似乎意识到我的存在,突然停止了动作,目光缓缓移向门缝,与我四目相对。

他狞笑起来,嘴角咧开成邪恶的弧度,回过头去向身后的村民传递了一个眼神。

村民们迅速散开,他们准备从窗户进来!

汉子见我已经察觉,便不再掩饰,高高举起锄头,重重砸在门板上,

他开始疯狂地癫笑,却像是山里中位置野兽的嘶吼。

那癫狂的笑声中掺杂着低语,又是那来自人类认知之外的声音。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很快听出来那邪恶的低吟。

随着笑声越发疯狂,他凿门的频率不断加快。

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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