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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无删减全文

葱香鸡蛋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海风微凉,江黎在甲板上等了好一会,侍应生匆匆走来,对着江黎微微弯身。“唐生备好了顶级套房,请江小姐过去。”江黎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点着下颌,从容大方:“麻烦带路。”海面上映射着霓虹灯,随着船身微微晃动,海浪声越来越大。江黎跟着侍应生一路上了电梯,最终停在了数字“7”。侍应生在前带路,随着房卡“滴”的一声,半圆开放式套房呈现眼前。屋内的豪华比原本江黎住的那一间相比更甚夸张,灯光感应亮起的一瞬间,海面的波光顺着大落地窗投映进来。灰色地毯绵软,在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打量起四周,摆设奢华,尤其是古架上摆放着的古董花瓶就价值七位数——她陪同豪门阔太参加香港拍卖会的时候有幸见过。本该被好好收藏的古董就那么大喇喇地摆在那里,江黎从看到它的那一...

主角:江黎罗靳延   更新:2025-01-06 09: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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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黎罗靳延的其他类型小说《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风微凉,江黎在甲板上等了好一会,侍应生匆匆走来,对着江黎微微弯身。“唐生备好了顶级套房,请江小姐过去。”江黎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点着下颌,从容大方:“麻烦带路。”海面上映射着霓虹灯,随着船身微微晃动,海浪声越来越大。江黎跟着侍应生一路上了电梯,最终停在了数字“7”。侍应生在前带路,随着房卡“滴”的一声,半圆开放式套房呈现眼前。屋内的豪华比原本江黎住的那一间相比更甚夸张,灯光感应亮起的一瞬间,海面的波光顺着大落地窗投映进来。灰色地毯绵软,在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打量起四周,摆设奢华,尤其是古架上摆放着的古董花瓶就价值七位数——她陪同豪门阔太参加香港拍卖会的时候有幸见过。本该被好好收藏的古董就那么大喇喇地摆在那里,江黎从看到它的那一...

《半熟之恋:我与豪门大佬的驭爱之路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海风微凉,江黎在甲板上等了好一会,侍应生匆匆走来,对着江黎微微弯身。

“唐生备好了顶级套房,请江小姐过去。”

江黎拢了拢身上的披肩,点着下颌,从容大方:“麻烦带路。”

海面上映射着霓虹灯,随着船身微微晃动,海浪声越来越大。

江黎跟着侍应生一路上了电梯,最终停在了数字“7”。

侍应生在前带路,随着房卡“滴”的一声,半圆开放式套房呈现眼前。

屋内的豪华比原本江黎住的那一间相比更甚夸张,灯光感应亮起的一瞬间,海面的波光顺着大落地窗投映进来。灰色地毯绵软,在她踏入房间的那一刻起便开始打量起四周,摆设奢华,尤其是古架上摆放着的古董花瓶就价值七位数——她陪同豪门阔太参加香港拍卖会的时候有幸见过。

本该被好好收藏的古董就那么大喇喇地摆在那里,江黎从看到它的那一刻起,便恐惧起游轮的每一次晃动。

她转过身刚想说什么,侍应生已经退出了房间。

江黎疑惑,以她对唐文德的了解,他还不至于如此招待她。

更何况今晚她刚捉了他的奸,又顺手丢了他的外套。

江黎推开半圆弧式的推窗,海风瞬间从缝隙中涌入,她就那么吹着,看了好一会,稍稍将心情缓和,这才顺手脱了披肩,转身朝浴室踏入。

房间内那股带着木质的淡香气沁人心脾,惹得她困倦。

浴缸前一切准备妥当,只是架子上原本该放着浴巾的地方空空荡荡。

江黎一愣,抬手就要去按铃召侍应生,还没按下,门外再次响起了房卡开门的声音。

她退出去,还没等看清来人,话先说出口。

“这里没有浴巾,劳烦帮我送……”

男人就站在房门口,握着门把的手还没落下。

在看清来人后,江黎的声音猛然止住,脚步下意识慌乱后退,背脊撞到浴室的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

江黎瞪大了眼,眼睛眨了好一会才问:“你怎么进来的?”

罗靳延一手握着门把,一手搭着西装外套,他垂眸,镜片下的双眼划过波澜。

眼前的女人只穿着一件白色睡裙,丝滑绸缎布料紧紧贴在她的腰身处,群摆随着动作一下下轻拂过她大腿上的肌肤。胸口的金色蝴蝶样式将她身材包裹,比那件红色礼服裙看上去更显动人。

罗靳延顿了顿,喉结滚动。

“这话应该我问你,”罗靳延说,“这是我的房间。”

说完,他顺势进了门,将房门掩住,彻底遮住春光。

江黎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脚步连忙后退,踏入浴室,用门半挡着身子。

她抬手捂腿也不是,捂胸口更不是,想了想,又不好去捂脸,只能这样不尴不尬地挡着自己。

可惜那浴室门不过是层磨砂玻璃,隐约之间,将身形模糊却又更加清晰。

那件披肩被她扔在了床下,她懊恼不已。

“我的房间被唐文德占用了,他让人带我来了这里,没说这是你的房间。”

江黎隔着浴室门露出半张脸看着罗靳延,眉头皱得厉害。

罗靳延“嗯”了一声,像是完全没在意,搭着西装外套朝房间走。

“就在刚才,他把你送给了我。”

那件西装被他递到江黎的面前,罗靳延微微抬手:“不过他误会了,我要你,不是这个要。”

江黎看着罗靳延,没有回话。

男人推了推眼镜,做了个“请”的手势。

“方便出来的话,我们聊聊。”

-

穿过套房的红胡桃木屏风,江黎一路跟着男人进了会客厅——这船上的套房里居然还有个会客厅。

长长的大理石方形桌在顶光的照耀下泛着亮光,江黎坐在遥远的对面,身上披裹着那件罗靳延刚刚递给她的西装套房,她曲着腿将自己包起来,眼睛只盯着那反光的桌子看。

罗靳延抽完一支烟,将手旁的烟灰缸推远几分。

他清了清嗓,却是江黎先开了口。

“你说唐文德把我送给了你是什么意思?”

罗靳延的指节一顿,随后收回,背靠着椅子,身形松弛。

“你跟他上了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罗靳延顿了顿,继续道:“唐文德为人最好脸面,每次出席场合带的女伴都不一样,他是爱玩,但从不亏待女人。”

江黎听懂了罗靳延的言外之意,她将目光从那一抹反光中移开,看向罗靳延。

“我同唐文德上船的确是明码标价了的,我在船上陪他待三天,往后三年他投资的高奢品牌只用我一个代言人,秀场都由我来开场,但这其中不包括陪他上床。”

江黎的语气淡然,她抬眸看着罗靳延,距离有些远,灯光闪耀间,她难以看清罗靳延的表情。

她说这些时是有些紧张的。

罗靳延的指尖轻点着桌面,指腹在大理石面上来回摩挲两下,见江黎的声音停了,他才开口。

“你继续。”

江黎深吸一口气,将腿又往里缩了缩,尽力将自己包的完整些,似是给自己壮胆。

“但罗先生不能是这个价。”

罗靳延像是没料到江黎的直白,动作一顿,镜片下的黑眸闪了闪。

“你想要什么?”

江黎说:“那要看罗先生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么。”

她仰起头,将脸庞散落的碎发微微晃了几下,给自己找了个好角度,方便打量罗靳延的表情。

“合约上没写我要在三天内陪同两个男人充场面,唐文德既然把我给了你,他自己也算是捞到了罗家的人情。罗先生在海外的赌场大大小小共有六十几家, 随便抽出其中一场的流水都够买下我这个人,我与唐文德是阶级,同罗先生便是阶级上的阶级,你要我,就不能是这个价。”

罗靳延闻言,双眼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江黎微微仰着头,借着角度,将男人眼里的戏谑竟看了个清楚。

罗靳延环着手臂,倏地对这场谈判起了兴趣。他轻抬下颌,突然起了一丝玩味心思。

“商人不做亏本买卖,江小姐的保守,抬不高自己的身价。”


海风随着车流呼啸而过,江黎的耳边却像是失真一般,回声过后,只剩下空洞。

她怔怔地看着罗靳延,不明白他这一句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一百万,一个吻。

这样豪气的一句话。

男人只是坐在那便矜贵的要命,光影在他身上流连而过,江黎的脑海一片空白,好久也没发出一个音节来。

罗靳延收回视线,他卷着指尖拢起,只是平淡的一句。

“玩笑而已。”

江黎转过头,视线偏移时带了些仓皇。

“像你这样的人,想要女人的一个吻,哪需要一百万。”

江黎望向车窗外。

罗靳延没有回话,只是抬手将眼镜许下,细细擦拭着镜片。

他动作优雅缓慢,江黎透过车窗的倒影偷瞟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他的指节上。

修长有型,他只是轻轻捏着的动作,便显出有力。

江黎一时看入了迷,再抬眼时,却发现倒影中的罗靳延早已抬起头看着她,将她的偷看尽收眼底。

她慌张移开视线,不自然的将头发拨起,脸颊有一瞬间不自然的发烫。

罗靳延像是早已预料,他微微勾起唇,眼里是明显地笑意。

车厢里响起一声几乎不可被察觉的轻笑声,江黎却听的格外清晰。

他的游刃有余,她的慌张,在这一刻都被放大。

“我会按照你的意愿,在名下所有赌场产业对你母亲进行黑名单处理,但澳门赌场大大小小数不清,我不能保证她不会再来。”

罗靳延将眼镜重新戴上,江黎听见他说——

“这是我给你的特权。”

迈巴赫最终停下。

前排司机下了车,拉开后排车门,请罗靳延下车。

“罗生。”

她听人叫他“罗生”。

罗靳延正了正袖口,看着江黎说:“这辆车会带着你出关,我就送你到这里。”

江黎一愣,没料到他要她上车,最后带她上了港珠澳大桥,最后却是要送她离开。

车门被合上,江黎看着车窗外罗靳延的脸,由下至上,他径直离开,没再看江黎一看。

——或许是因为不再能看到,车窗外镀了层黑膜,什么都看不清。

江黎眼看着罗靳延走向身后的黑色普尔曼,眼看着他要上了车,这才反应过来,匆忙推开车门跑下车。

“罗先生!”

她站在桥上看着他,海风灌来的那一刻卷起她的头发,她喊了一声。

“我还没有打欠条给你。”

罗靳延顿下脚步回头望着她。

那身紫色长裙的裙摆随着风如浪潮般卷动着,她身上的披肩落在车上,锁骨下的肌肤裸露在外,衬的皮肤雪白。

昏黄的灯打在她身上,他看清了她的脸。

罗靳延说:“如果这是你最后一次来澳门,就不需要再还给我。”

江黎看着不远处的罗靳延,她不太能看清他镜片下的神情。

她鬼使神差上前,罗靳延站在原地没动,只是静静等着她。

江黎走上前,不明白自己出于什么心,也不明白为什么胸口会跳动的那样快。

她仰着头,在挨近的那一刻,男人身上的淡香气瞬间卷席,侵略了她的呼吸。

江黎屏住呼吸不敢再嗅,合着双眸吻向男人的唇。

海风停了,耳边的轰鸣也静了。

唇是凉的,是软的,她贴近,又太轻。

像是吻,又像是触碰。

好一会,她踮起的脚落下,唇瓣分离。

江黎低着头,没敢回味那个吻:“我不喜欢欠别人钱,更不喜欢欠人情。”

如果这是她最后一次来澳门,一百万,一个吻。

罗靳延没有开口,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江黎一会,片刻后,他倏地笑出声。

“这也算吻?”罗靳延问。

他低头看她,只能看到她发顶,他抬手想触碰,手却在刚抬起的时候落下,止住举动。

江黎深吸口气,声音弱了不少。

“我第一次。”

罗靳延半垂下的手微微一顿,指尖在这句话落下时不自觉捻动,他垂眸,眼底含地笑意更甚。

男人抬起手,拇指轻轻擦拭着薄唇,拭下一抹浅红。

他看着那抹红,最后捻开。

他说:“葡萄,酸的。”

江黎不明白罗靳延这一句没来由的话,抬头一愣。

“什么?”

罗靳延抿着唇。

酸葡萄,还未至成熟。

罗靳延没有回应,只是好好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那辆黑色普尔曼。

江黎站在原地,眼看着男人的背影上了车,消失在眼前。

汽车发动,她看不清车窗里的人,不知道他有没有再看她。

她站在原地许久,风中只余留下那一抹紫色。

直到身后的人来催促。

“江小姐。”

该上车了。

她看着黑色汽车消失的方向,其实早已看不清踪影。

江黎问:“他叫什么名字?”

身后的人一愣:“罗生?”

他疑惑,在澳门,还有人不知道罗生的名字。

江黎沉默的那一秒,已然解答。

“罗生,罗靳延。”


这扇门—关,关的她和唐韵越来越远。

江黎去了京北,兼职赚钱太慢,她听同学说网商在互联网崛起,她就去给那些开店的人做模特,那些钱她攒下来没怎么动过。

模特赚的不够多的时候,她又在京北附近找剧组去跑龙套。

她长相好,有时候能被特许露个镜头,不过—两秒的时间,但工薪可以涨—半。

她跑了三年的龙套,不论什么角色她都肯接。

从龙套到配角,她开始有了台词,终于有了露脸的机会。

欧昱丰在剧组看到她的时候,她演的是排不上番位的女N号。

欧昱丰慧眼识珠,—眼在人群里盯上她,拉她去约谈愿不愿意签经纪公司。

江黎读的是金融系,对数字极为敏感。

在听到欧昱丰提出三七分成,违约金高达百万时—口拒绝。

她说:“太少了,我要五五。”

欧昱丰—时愣住,显然没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小丫头敢和自己谈条件。

“你是在和我谈判吗?”

江黎说:“我只是在给自己争取利益。”

“以你这样的资历,三七分成已经很高了。你只是—个小角色,想谈判,有筹码吗?”

江黎看着欧昱丰的眼睛,没有—丝退缩让步的意思。

“现在没有不代表我以后会没有。”

欧昱丰摇了摇头:“你开出的条件太高了,我完全可以去外面找—个比你更有名气的人来签。”

江黎点着下颌应他:“但你现在想签的人是我,我就是筹码本身。”

欧昱丰微微—愣,突然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有意思。

他靠在椅子上打量了江黎好—会。

“你就这么确定我—定会签你吗?”

江黎摇头:“我不确定,但你不签我,别人早晚也会签。我是江黎,在哪都能吃得开。”

欧昱丰终于看清了。

他在面前这个姑娘眼里看到了野心,蓬勃不息的野心。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你要清楚—点,你得到多少利益就代表你要吃多少苦。能不能红、抓不抓得住机会、赚多少钱,全看你自己。”

江黎垂着眼,眼里的情绪只停留了—瞬。

“我这辈子已经吃过很多苦了,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

欧昱丰拍掌决定,抽出—张白纸和笔递到江黎的面前。

“刚才你说你叫什么?”

江黎低头看着那张白纸,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我叫江黎,永不服输的江黎。”

初晨的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渗入,江黎恍惚了许久,眼眶传来酸痛感。

昨晚喝醉了酒,她也不记得自己哭了有多久。

只记得她—直拉着罗靳延的衣袖,说了好多次“别走”。

江黎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突然感到摸到额头上放着什么东西,湿漉漉沉甸甸的,还带着温热。

她拿下来,—条毛巾被打湿、叠的整齐躺在她手心里。

“这什么东西……”江黎呢喃着。

文沁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头往下垂的—顿又—顿,听到声音后困倦地睁开眼。

“咦,你醒了?”

江黎应了声:“几点了?”

文沁打了个哈欠,眼尾还带着沁出的泪:“七点多。你后半夜突然发起烧来,我叫不醒你,只能给你物理降温—下。”

她揉了揉眼睛问江黎。

“你摸摸,还烧不烧?”

江黎摇摇头。

她脑子清醒得很,只是宿醉后头有些痛。

“罗靳延呢?”

她记得自己睡之前,罗靳延还—直留在这。

“昨晚就走了。”文沁答,“你昨晚喝了多少酒?你—直拉着那位罗先生不让他走,云琮先生带我等了好—会才开门。”


他勾着跟着她笑,拇指在她的掌心按了按。

“你在哪里我都顺路。”

江黎没想到罗靳延竟会这么说,她心里带了几分甜,面上又有些不好意思,含着羞把头撇开,将脸颊上的绯红遮掩。

“这么会说,哄过几个女人?”

罗靳延将她那副模样尽收眼底,他勾勾手,笑着问她。

“害羞了?”

江黎被戳穿有些气急败坏,转头瞪圆了眼睛看罗靳延。

“你们香港人怎么这么不矜持?”

罗靳延学着她的话,又把问题反问了回去。

“你见过几个香港人?”

江黎靠在座椅上,两个人开始小家子气的拌嘴,她当真数了起来。

“很多,叫得上名字的叫不上名字的,比如唐文德……”

这个名字一数出来,江黎的脸颊便被罗靳延的大手掐住,他虎口钳着她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罗靳延眯着眼,看着江黎的脸,又忍不住按压着指尖戳她的脸。

“故意气人?”

江黎含着笑,故意得很。

她看着他的脸,眼睛笑得弯弯的,那点子少女心事藏不住,都透过眸子一一诉说给他。

“过段时间剧组要飞深南,你会来见我吗?”

江黎问他:“或者我去见你。”

罗靳延送了捏着她脸颊的手,指尖摩挲了几下她的肌肤,又压了压她的唇。

“可以,但不许再提唐文德。”

江黎笑出了声,被罗靳延顺势搂在怀里。

两人面对面拥抱着,她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又多了几分乖巧。

“这么小气?”她问。

罗靳延大手摸着她的发顶:“带你走?”

江黎推开罗靳延,指了指窗外的影视基地:“我偷溜出来的,还有一场戏今晚要拍完,现在还不能走。”

这场戏拍完,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我等你。”

江黎有些为难,里面到处都是人,剧组人多眼杂,罗靳延就像是一尊大佛,放在哪里都乍眼,藏是藏不住的。

他要等她,就只能在这里等。

“要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要不你先回……”

罗靳延捏着她的手打断她:“我等你。”

他抬手用摸着江黎的脸颊,指尖替她轻轻拨弄碎发,每一下都是温柔。

“结束了带你走,想吃什么?”罗靳延说,“瘦了。”

江黎的心一动,生起一丝眷恋。

她脸颊贴着他的掌心,小声撒起娇来。

“想吃火锅,下雪就要吃火锅,”江黎感受着罗靳延的体温,又回他,“很久没吃过了,要上镜漂亮。”

“已经很漂亮了。”罗靳延说。

江黎望着他:“我该走了。”

罗靳延放开她,叮嘱一句:“注意保暖。”

她的手始终是凉的,他都还没为她捂热。

江黎拉开车门,风灌进来的那一刻,她眼神中情绪又浓。

她垂下眼望着那对薄唇,凑近主动吻了吻。

一个轻如羽毛、不着边际地吻。

吻的人心泛潮,生起涟漪。

“等我。”

江黎回去的时候,文沁正准备打电话给她,见她回来,连忙揣着手上前将人按回休息间。

“马上要开拍了,导演刚才喊人过来给你补妆,你去哪了?”

文沁说完还朝外张望了两眼:“那个谁没跟你一起回来?”

江黎看着她还有些惊讶:“他来了我要怎么解释?”

文沁挤弄了个眼神:“就藏在休息间啊,把门锁上,拍完戏等剧组收工走了再偷偷走出去。”

江黎拍打着文沁。

“金屋藏娇也不是这么藏的。”

文沁一脸的意味深长,眯着眼睛坏笑打趣着江黎。

“都金屋藏娇了啊……那也要看谁是娇。”


江黎倒是一脸的淡定,对着欧昱丰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潭,眼里不起波澜。

“我知道你为了利益,我理解你,可你为什么要对俞巧说她会成为第二个江黎?”

欧昱丰一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在气这句话?”

“我是气原来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想让俞巧压着我出风头,凭我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可你偏要做这些。”

江黎歪着头,发丝被风吹乱挡住视线,她拨开,又说。

“你还记得吗?昨天本该是我得奖的庆功宴,是你亲口许给我的。”

欧昱丰猛地一怔,突然顿住。

“我……”

“你忘了。”

江黎定定地看了欧昱丰好一会,空气沉寂了,连窗外的风都停了。

文沁压着脚步下了楼,没发出什么声响。

江黎侧过身,突然问了一句:“有烟吗?”

欧昱丰没抬头:“不会抽,学什么人抽烟。”

江黎顿了顿,突然笑了。

欧昱丰看着她,心情烦躁:“你笑什么?”

江黎说:“我笑你看错人了,俞巧怎么做得了第二个江黎?她不会站在你面前和你这样吵,她和我一样有野心有想法,但有一点,她比我识时务,比我懂事。”

“我笑你看错了人,看错了俞巧,也看错了我。我能走到今天就说明我不是什么小白花,我的心要比你想象的野,我不顾媒体舆论走红毯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不是乖乖女,有些东西就算是抢破了头我也会去争。”

“鱼死网破,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楼上寂静了许久,文沁在楼下坐着,撂在一旁的热茶氤氲都散了,没了热气,她正想着要不要再去添些热水来。

欧昱丰看了江黎好一会,张了几次口,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在江黎的一句句质问中,他也辩驳不出一句对与不对。

过了好半天,他才沉闷闷吐出一句,语气低了些,就像是在给两人之间寻一个台阶下。、

“你一年没进组了,我找几个好剧本你挑一挑。”

他就这样平淡地转移开话题,想要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江黎点点头,没有再为难质问他,顺着他的话应下去。

“好。”

欧昱丰走了,下楼的时候不知是因疲倦还是什么,垂着头弯着背脊,路过文沁的时候看了一眼搁置在一旁的茶,没说什么就离开了。

文沁见门关上,这才小跑着上了二楼。

“你们吵起来了?”

江黎摇头,抬手解着身上长裙的拉链,女人背脊光滑,白绸一般的面料被敞开,露出那双漂亮的蝴蝶骨。

“没什么好吵的,我们又不是仇人。”

她顺手将裙子与那件外套搁在一起,换上睡裙。

“把衣服送去洗吧,叫人小心些,别洗坏了。”

文沁点头,上去拿衣服时翻看了两下:“这不是品牌方给你准备的衣服吧?是那个什么罗先生?”

她昨天是跟他一起离开的。

文沁自说自话,将衣服小心叠起收好。

“难怪你这么珍惜。”

那些名贵娇气的衣服经不住洗涤,都是送去专人打理,有的料子更是贵气,穿过一次就不能再洗,用什么方法都不行。

江黎从来没有特别嘱咐过一句,今天不一样,她叫她小心一些。

江黎回过头看她一眼,想了想:“有那么明显吗?”

好像带上那位“罗先生”,她的心事都藏不住了。

文沁点头:“很明显,你对他很不一样。”

江黎坐到软床上,金丝复古花纹柔软,她身子晃了晃,底下的软床也跟着向上弹了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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