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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眠厉明舟的小说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阅读

莫问钱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还敢提!他十几岁后便一度认为自己有病,着实苦恼了好几年,都是拜她所赐。有小厮在门外问道:“三爷,晚膳好了,是在厅里用,还是端进林姑娘房中用?”端三看向林眠。“你定吧!”林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说道:“端我这来吧,我这一日折腾的实在乏了,三爷将就我一下。”“随你!”两人吃饭时林眠见端三还准备了酒,便打怵道:“你知道我不会喝酒?”“果酒,不醉人的,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总得庆祝一下不是!”林眠觉得他这话颇有道理,便接了他递过来的酒。浅尝了一口,果然甜香好喝,与厉明舟给她喝的完全不一样。“端三,说真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从未见你提过自己的父母呢?”端三没想到好端端她会问这个,只能说道:“我兄弟姐妹众多,很早便出来单住了,闲时也会回去看他...

主角:林眠厉明舟   更新:2024-12-31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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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林眠厉明舟的小说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阅读》,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还敢提!他十几岁后便一度认为自己有病,着实苦恼了好几年,都是拜她所赐。有小厮在门外问道:“三爷,晚膳好了,是在厅里用,还是端进林姑娘房中用?”端三看向林眠。“你定吧!”林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说道:“端我这来吧,我这一日折腾的实在乏了,三爷将就我一下。”“随你!”两人吃饭时林眠见端三还准备了酒,便打怵道:“你知道我不会喝酒?”“果酒,不醉人的,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总得庆祝一下不是!”林眠觉得他这话颇有道理,便接了他递过来的酒。浅尝了一口,果然甜香好喝,与厉明舟给她喝的完全不一样。“端三,说真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从未见你提过自己的父母呢?”端三没想到好端端她会问这个,只能说道:“我兄弟姐妹众多,很早便出来单住了,闲时也会回去看他...

《林眠厉明舟的小说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阅读》精彩片段


她还敢提!

他十几岁后便一度认为自己有病,着实苦恼了好几年,都是拜她所赐。

有小厮在门外问道:“三爷,晚膳好了,是在厅里用,还是端进林姑娘房中用?”

端三看向林眠。

“你定吧!”

林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说道:“端我这来吧,我这一日折腾的实在乏了,三爷将就我一下。”

“随你!”

两人吃饭时林眠见端三还准备了酒,便打怵道:

“你知道我不会喝酒?”

“果酒,不醉人的,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总得庆祝一下不是!”

林眠觉得他这话颇有道理,便接了他递过来的酒。

浅尝了一口,果然甜香好喝,与厉明舟给她喝的完全不一样。

“端三,说真的,咱们认识这么多年,怎么从未见你提过自己的父母呢?”

端三没想到好端端她会问这个,只能说道:

“我兄弟姐妹众多,很早便出来单住了,闲时也会回去看他们。”

林眠点头:

“我想明日去拜访一下伯父伯母,不知方不方便?”

端三差点没被口中的酒呛到。

“有机会的,你先忙你的事。”

“会不会太失礼?”

“眠眠,你不用顾虑这么多,我父亲母亲都是很好相处的人,他们不会介意的!”

两人又说了些生意上的事,端三便让她好好休息,自己回了前院。

厉明舟自林眠走后便睡不着!

他脑中翻来覆去都是林眠主动上秦展颜马车的情景。

她那般想离开厉家,难道是为了秦展颜?

心里酸的厉害,便开始折腾京墨。

京墨听见他主子唤他,便睡眼朦胧的从外间走了进来。

厉明舟自与叶棠成婚后便一直睡书房,他不喜欢那个女人,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抵触,何况又出了周娇娘的事,便越发厌恶她。

他如今能给她的也就只有厉家二奶奶这个名头,其它的一点都给不了。

两人尚未成婚时,他便私下与她说过退婚之事,也和她说过婚后不会与她同房,是她自己非要嫁进来,那就怪不得他了。

京墨问道:“二爷,您找我?”

“我写了一封信,你明日给林姑娘送过去。”

京墨抬眼看着那封信,敢怒不敢言。

他家二爷大半夜把他叫起来,就为了让他收着一封明日才送的信?

命咋这么苦!

“二爷,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厉明舟想了想又问道:

“林姑娘住的那宅子主人是谁可查到了?”

“回二爷,没查到。”

厉明舟有些意外。

“没查到?”

“是,户房那边说没有具体登记。”

厉明舟十指微动,在桌上敲了几下。

看来林眠住的真是秦展颜的私宅,也只有他这个身份名下的私宅才无需去户房登记。

林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自己明明给她安排了住处她死活不去,却直接住进秦展颜的宅子里,真是气死他了。

他想了想又拿回那封信加了几个字,这才又重新折好递给京墨。

“明日天亮便送过去,不得耽搁。”

林眠这大早上的连饭都没吃呢,厉明舟威胁她的信便到了。

信上说让她记着男女大防,离秦展颜远点。

先不说她与秦世子八竿子打不着,就说厉明舟,他的手是不是也伸的太长了。

如今她已不是他的谁,她喜欢与谁交往便与谁交往,他管的着么!

刚要把那信撕了,却见那信反面还有一句话。

明早我在你住的地方等你,去牢中见你兄长!

林眠要撕信的手一颤,不禁在心里骂道:这狗东西警告她的话写了满满两页纸,正事就一句话,还写在背面,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厉明舟又来了,这倒让林眠颇为意外!

但人都到门口了,她也只能起身迎了。

“二爷!”

厉明舟脱下身上的斗篷,顺手将它搭在架子上。

林眠见他这是有常坐的打算便问道:“二爷怎么又来了?”

厉明舟看了眼还在屋内的青颜和半夏,林眠便让二人先退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他们两人,厉明舟才开口说道:

“母亲说让我以后双数的日子都宿在你这,今日是初十。”

听了这话,林眠的眉头微蹙了下。

“二爷当知我是要走的!”

厉明舟觉得自己真是对她太好了,纵的她越发野了。

她当这永定侯府是什么地方,她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他眉眼越发沉了,声音也透着几分冷。

“林眠,你若舍得下父母亲人,这天大地大任你去走,若是舍不下,便留在这里好好过日子。今日我先睡书房,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他重重将白日送她那锦盒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他虽走了,可林眠却愁的慌!

其实厉明舟还真没威胁她,她若想走确实不难,可她父母亲人往哪里逃!

重活一世她对厉明舟有了新的认识,前世她从未想逃,他便纵着她宠着她,给她看见的也都是温柔体贴的一面,而今世她才看明白,厉明舟这人,心狠着呢!

可让林眠万万没想到的是,转机第二日便来了!

半夏从外边跑进来,进门时因跑的急,差点没摔倒!

“小姐小姐!”

林眠一边研究手上的绣品一边笑着说:“都多大的姑娘了,怎么还这般毛毛躁躁的,到底出了何事,瞧把你急的!”

半夏也顾不上别的,先给自己倒了杯茶,猛灌一口缓了缓神说道:

“小姐,天大的喜事!”

“天上掉银子了?”

“比天上掉银子还让人惊喜呢?”

“说吧,到底何事!”

“皇上刚才派公公来宣旨,说让厉家放您归家。”

林眠刷的就站了起来!

她不敢置信的问道:“说详细些,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夏说道:“奴婢也学不上来,那圣旨上说的文绉绉的,大概意思是说永定侯府为朝廷做了许多贡献,嫡长子戍关又死在了战场上,所以特准让厉家二爷袭了世子之位,而且可以传给他的子嗣,还将厉家大爷追封为振国将军,说您身份不够,不能给振国将军为妻,让厉家给您放妻书。”

林眠听得都两眼放光!

这还真比天上掉银子还让她高兴。

“半夏,赶紧去收拾东西,咱们今儿个就走!”

“小姐,奴婢已收拾好多日了,就等着今天呢!”

让她家小姐当兼祧妻,厉家就算权势滔天又如何,她家小姐有才有貌,还真不稀罕!

厉明舟进来时便见这主仆几人乐的都快起飞了。

林眠更是眉飞色舞的在那指挥装东西。

他隐在袖中的手指迅速收紧,身上散发的低气压让这院子都冷了几分。

林眠一回头正好撞进他幽深的眼中,吓了一跳。

她赶紧收敛了些心中的飞扬,福了福身唤道:

“世子!”

厉明舟冷哼一声。

“你这称呼倒是改的快!”

林眠不跟他计较这些,拿眼偷偷向他手中看去,果见他手中拿着一封书信。

她的心瞬间痒痒起来!

“世子是过来给我送放妻书的吧?”

厉明舟不答她,而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进了屋中。

他将她抵在墙上,如困兽般质问道:“林眠,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林眠见他这般神情,忽然想起上辈子他对自己的好,也有些心软。

可他再好也是别人的夫君,与她终究不相干。

见他离自己越发近了,林眠小声说道:

“还请世子自重,男女有别···”

“你那晚怎么不与我这般说,既然你知道男女有别,既然你已想好要走,为何又要抱住我不撒手?”

林眠都被他说懵了!

她何时抱住他不撒手了?

厉明舟见她眸光闪烁,以为她动摇了,便柔声哄道:

“眠眠,我可以给你放妻书,可既然你我心中都有彼此,我堂堂正正的娶你如何?”

听了这话,林眠怔了一下。

“世子要以何身份娶我?”

厉明舟被她这话噎住了,好半晌他才说道:

“眠眠,你给我点时间,相信我!”

林眠出府时只带了随身衣物和她那可怜的一箱嫁妆,连何氏给她的那两箱珠宝都没带。

厉明舟原是给她安排了住处的,被她谢绝了!

临出门时,何氏带着丫鬟婆子竟亲自来送她了!

“眠丫头,你就这般狠心,要走了竟都不去与我知会一声吗?”

林眠本是想去的,可她又不习惯这种离别的场面,想了想终是怯了没敢去。

她一回头,便见何氏眼中都是泪光的看着她,眼泪便也瞬间跟着出来了。

“夫人!”

何氏一把搂住她,不顾身份的哭了起来。

“孩子,你这一走要去哪?”

林眠替她擦干眼泪笑着说:“夫人不必为我担心,我自有去处。”

何氏也没想到为何会突来这么个变故,皇上竟在圣旨中管了她厉家内宅之事,虽然理由听着像那么回事,可到底苦了这孩子。

这是什么命啊!

要是她家人知道了得多心疼!

“眠儿,不管怎么说终是我厉家害了你,我听明舟说了,你们并未圆房,现在看来这也是好事,你还年轻,出去后终要嫁人,可这世人但凡娶妻都要看个家世,不如你认我做个干娘如何?这样以后你就是我永定侯府的义女,任谁家也不敢小瞧了你去!”

都没等林眠说话,厉明舟先替她拒了!

“母亲,时辰不早了,让林姑娘先出府安顿吧,其它的事以后再议也不迟。”

何氏点头:

“也对,明舟,你亲自去帮眠儿安顿,她若缺少什么尽管与我来要,衣食住行不必省着,都要最好的!”

林眠听后跪地郑重的给何氏磕了三个头,算是感谢她前世今生对自己的这份善意。

出了永定侯府,门外早有马车候着了,还来了好几辆。

一看竟是秦家的马车,林眠和厉明舟都有些小吃惊。

秦展颜从最前面的马车里跳下来,先是冲厉明舟一抱拳。

“恭喜啊明舟,我是不是该改口称厉世子了!”

厉明舟可没他那么高兴。

他不答反问:

“你为何过来接林姑娘?”

秦展颜心想:还能为何,受人之托呗!

他笑嘻嘻的说:

“好歹我与林姑娘也算相识一场,想着她在这汴京也没什么亲友,自是当尽地主之谊,明舟,你就别送了,林姑娘这你交给我就好。”

厉明舟本以为林眠会拒绝,谁知她竟点头说道:

“那就有劳秦世子了!”

厉明舟的心里开始不舒服,难道秦展颜之前说的是真的,他竟真对林眠有别的心思?


何氏从手上撸下个镯子给她。

“眠儿,这镯子你收着,我戴着可惜了,你皮肤白,正衬这祖母绿。”

林眠起身收了。

“谢姨母。”

“不戴上试试?”

林眠赶紧褪下自己原来的,将这个戴了上去。

果然如何氏所说,甚是好看!

何氏命人在她院中摆了饭,二人刚动筷,厉明舟便来了。

林眠赶紧起身冲他福了福,可厉明舟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儿子给母亲请安!”

何氏笑着说:“来的好不如来的巧,明舟,你也没吃饭呢吧,今日眠儿回来看我,你也不是外人,就坐下来一起吃吧!”

“是!”

下人又上了一副碗筷,厉明舟隔着林眠三个位置坐了。

何氏看儿子一眼,又看林眠一眼,总觉得这两人好像有点事。

其实自厉明舟跟她说要将林眠娶回来后,她是满心欢喜的,本以为他们好事将近,可这看着怎么不像呢!

“明舟,你离我们那么远干什么?一会下人上菜是摆在你那还是摆在我们这边,坐过来。”

听何氏如此说,厉明舟面无表情的向林眠移了两个位置,吃饭期间更是一句话都没与她说。

饭毕,厉明舟起身冲何氏一躬身。

“母亲,儿子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何氏看向林眠。

“眠儿刚才不是说也要回去吗?现在天都黑了,她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明舟你替我送送。”

“是!”

出去后厉明舟走的很快,林眠需小跑才能跟上。

好不容易两人只差一步了,林眠便开口说道:“二爷!”

厉明舟回头看她,眼中冷淡,并未说一个字,但似乎在等林眠接着往下说。

“二爷不必送我,我的马车就等在府外。”

“随你!”

见他又要走,林眠赶紧又唤了一声。

“二爷!”

厉明舟这次连头都没回,只是站定没有往前走。

“谢谢!”

这声谢谢所为何事两人都心知肚明,厉明舟见林眠没有别的话了,便又快步向前走去。

如果他回头,便能看见林眠看着他的眼中都是泪。

林眠在心里默默说道:厉明舟,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们的缘分从此怕就尽了,心中已无憾,只愿你往后余生晏然长乐,所盼皆得!

又下雪了!

她看着这漫天大雪飘然而落,竟一时有些茫然!

重活一世,她并未占得什么先机,反倒是知道了许多上一世不知道的事情。

林眠抬头看落雪,在心中默默给自己打气!

人总要先成为自己的山,才能去寻心中的海,无论前路是什么,她都需先让自己强大起来。

因又下雪了,所以马车走的很慢。

到家时林眠发现端三站在她小院的门前等她,他手中拿着一盏风灯,石青色的锦袍上落满了雪,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

林眠诧异的看向他。

“你怎么等在这,为何不进去坐?”

端三看向她,眼中尽是温柔。

“我想让你一回来便看见我。”

听了这话,林眠愣了好半晌,又试探性的问道:“为何想让我一回来便看见你?”

端三看着她,眼神越发缱绻。

“眠眠,你懂!”

林眠突然明白这人今日为何这般奇怪了,看来她大哥真去找他胡说八道了。

她忙尬笑两声,解释道:“端三,你是不是听我大哥胡说了什么?你可别当真,他和你开玩笑呢!”

端三不接她的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眠眠,我可没当林大哥是在开玩笑,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思难道你就半点感受不到?”


他说:“眠眠,我说过我要给你最好的,这些原本就不算什么!”

又过了几日青州那边终于来信了。

信的内容很简单,她父亲并未说家中近况如何,也没说当初到底是如何被人骗的,只是说尊重她的选择。

还说他们已经委屈过她一次,这次让她万不可再委屈自己。

她大哥那也一并收到了家信,她父亲的意思是让林杰等林眠成婚后再回青州,而且真的找那道士看了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

这日子定的确实急了些,可好在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倒也不算匆忙。

自从两人婚事定下后端三便不再避嫌了,他只要一回来便呆在林眠院子里,两人倒也不干什么,就是一起看看书,下下棋。

端三还给她带回一只橘黄色的胖猫,闲了时两人便会一起喂猫。

这日他们正给胖猫洗澡呢,端三的贴身小厮炽阳便寻了过来。

他吞吞吐吐的说道:“主、主子,秦世子来了!”

端三不明白秦展颜来了炽阳为何这般表情,便问道:“可说了有事?”

“您还是亲自去看看吧,秦世子他被人揍了,而且还揍的挺狠。”

听了这话,端三和林眠皆是一惊!

两人忙去了前厅,果见秦展颜一身伤的坐在那里。

他两只眼睛都是乌青的,嘴角处也破了,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可见真是被人揍得不轻。

端三皱眉问:“谁干的?”

秦展颜气呼呼的道:“还能有谁,厉明舟那个疯子,小爷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我好不容易与张家小姐在街上说几句话,这厮过来就揍我,还说什么打死我个朝三暮四的混账东西。”

端三真是越听越糊涂,林眠心中却咯噔一下。

她之前听闻秦世子和张家小姐订婚了,厉明舟该不会是替她打抱不平吧!

不会不会!

她赶紧在心中否认了这个想法,可千万别是这样,那样她可就真成了罪人了。

想到这她小心翼翼的问秦展颜。

“世子是不是与厉大人有什么误会?”

“误会?本世子好心好意救了他母亲,还三番两次去永定侯府施针,哪里对不起他了?”

“若非说误会···”

他悠的看向林眠,林眠也被他看的有点发毛。

“若非说我哪里惹到他了,好像就是我曾经帮嫂子去讨和离书时他不太高兴,可嫂子您离不离开厉家和他有毛关系啊,至于为这事还来揍我吗?”

林眠赶紧纠正他。

“世子莫要叫我嫂子,现在还不是!”

秦展颜一点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早叫晚叫不都得管您叫嫂子,是不是三哥?”

端三唇角上扬,很显然对秦展颜这般称呼林眠很满意。

秦展颜性格极好,也不知他和端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交情,反正两人相处的十分随意,原本林眠见他时还有些拘谨,慢慢也都熟了。

几人略沉默片刻,只听端三说道:“用我找人帮你揍回来吗?”

林眠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心说这人疯了不成,那可是大名鼎鼎的活阎王厉明舟,就他认识的那几个江湖上的朋友,怕是真不是对手。

秦展颜道:“不至于,没准真是有什么误会呢,好歹我和明舟也是兄弟,我没那么小气,况且我也揍了他,我俩这最多算互殴,只是我惨了点罢了!”

还有就是丢人!

若是平时他秦展颜还真不怕丢人,可张家小姐还看着呢,这就太丢人了!


“姑娘与厉大人什么关系?”

这话倒把林眠问住了。

她和厉明舟什么关系?

想到她大哥还在这关着呢,如果她将自己与厉明舟的关系说的近些,那她大哥以后的日子就能好过些。

“我、我是她义妹!”

听见这话,那人眼中都放了光。

“我竟不知厉大人有这么好看的义妹,那个我叫凌晟,是这的寺正,主要负责审核狱案,主管这个监牢,姑娘要是有什么事以后尽管来寻我。”

林眠一听赶紧冲他福身道:

“民女见过凌大人。”

说完她又递上一个荷包。

“民女大哥在此一直承蒙凌大人照顾,这是民女的一点心意,还望凌大哥闲时打个酒吃。”

凌晟一见赶紧推让:

“都是自家人姑娘何须客气,姑娘是我们厉少卿的妹妹,便也是我的妹妹,怎会收你的银子,快些收起来吧!”

一听厉明舟竟是大理寺少卿,林眠是真的被惊到了。

因为她以前虽不知大理寺少卿是谁,但他的“光荣事迹”可是没少听。

据说这人一日便能连抄三家,处世雷厉风行心狠手辣,但凡犯在他手中的人那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人送绰号“活阎王。”

她之前竟敢跟活阎王叫板,如今还能没缺胳膊少腿的站在这里,可真是万幸。

而且她前世还把活阎王睡了,想到这林眠不禁打了个哆嗦。

“姑娘,到了!”

听见凌晟说到了,林眠赶紧冲他福身道谢。

里边的林杰正在闭目养神,突闻熟悉的声音,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便看见他小妹正泪眼婆娑的看向他。

“眠眠,你怎么跑到这个地方来了?”

林杰此时真是又激动又羞愧,他做梦都没想到,有一日他竟会与自家小妹在这种鬼地方见面。

林眠哽咽道:“大哥!”

千言万语她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其它的一并堵在喉中,只剩下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她四下看了看,见凌晟已经避开了,缓了一会才小声问道:

“大哥,你与我说实话,那不该带的东西你到底知不知情?”

这个问题一直是林眠最担忧的,虽然厉明舟告诉她她大哥是被冤枉的,可她还是想亲口问个明白。

林杰懊悔的低下头。

好半晌他才点点头!

林眠顿时感觉天都塌了!

她喉咙发紧,不可置信的看向林杰,急急问道:

“什么东西?”

“私盐!”

一听这两个字,林眠惊得倒退好几步。

私盐是什么,那是朝廷明令禁止不能私自倒卖的,但凡沾上一点,别说他一个普通老百姓,就算是王孙贵族怕也要丢了性命,而且一旦查实,是会累及家人的!

她艰难的说道:“为什么?怎么会···”

林杰叹了一声。

有些事他原本是不想和林眠说的,可事到如今只怕他不说,她小妹自己也会查出来。

“两年前爹被人算计将咱们家大半的产业都赔光了,如今只有青州城还剩下几家,其它地方林家绣楼都已卖了,青州虽还留了几家,但根本维持不了平衡,眼看债主一波一波寻上门,我怕爹被他们逼的受不住,这才铤而走险···”

林眠被她大哥这话惊得目瞪口呆。

上辈子直到死她都不知道这些事,可见家里是把她瞒的死死的。

“怎会都没了?我来汴京时爹明明还给了我许多田地和房产···”

她说到这突然不说话了,因为她已猜到,那应该是他爹能拿出来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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