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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好书

一蓑烟雨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一蓑烟雨”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萧煜凤九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妹妹在那即将嫁入皇宫的前夕,命运的恶意如风暴般袭来,她惨遭谋害,被凌虐致死。身为姐姐的她,听闻噩耗,悲愤交加,浴血归来。毅然脱去一身戎装,替妹出嫁,自此成为一国之后。从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她便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杀疯了。皇帝心中有白月光,在她出嫁之时,众人皆以为她不得圣宠。听着那些人的嘲笑侮辱,她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因为,她入宫,绝非为争宠而来,只为杀光那些伤害妹妹的仇人。在那波谲云诡的皇宫中,她步步为营,精心谋划。每一次出手,都让仇人胆战心惊。终于,大仇得报,她毫不留恋地断然离开。而此时的...

主角:萧煜凤九颜   更新:2025-04-17 0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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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煜凤九颜的现代都市小说《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好书》,由网络作家“一蓑烟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古代言情,作者“一蓑烟雨”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萧煜凤九颜,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妹妹在那即将嫁入皇宫的前夕,命运的恶意如风暴般袭来,她惨遭谋害,被凌虐致死。身为姐姐的她,听闻噩耗,悲愤交加,浴血归来。毅然脱去一身戎装,替妹出嫁,自此成为一国之后。从踏入皇宫的那一刻起,她便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杀疯了。皇帝心中有白月光,在她出嫁之时,众人皆以为她不得圣宠。听着那些人的嘲笑侮辱,她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因为,她入宫,绝非为争宠而来,只为杀光那些伤害妹妹的仇人。在那波谲云诡的皇宫中,她步步为营,精心谋划。每一次出手,都让仇人胆战心惊。终于,大仇得报,她毫不留恋地断然离开。而此时的...

《入宫报仇,皇帝疯狂求怜爱好书》精彩片段

“有皇上记挂着,臣妾一点不疼。”

“皇上,今晚就留在臣妾这儿,好吗?”

却只见,帝王眉眼阴厉,好似在想什么该死的人。

萧煜想到的是,同样是他的妃嫔,其他人都想留他,唯有皇后,说是戴罪之身不配侍寝,却好似巴不得他赶紧走。

这之后,他在凌霄殿没待多久,就回紫宸宫了。

……

不比皇贵妃的淡定,姜嫔听说皇后无事,气得脸色发紫。

“是皇后害我!都是她……呜呜……”

紧接着,婢女来报。

“娘娘、娘娘,皇上命人送来了赏赐!”

“什么?”这怎么可能!

姜嫔又惊又喜,立马擦干眼泪向外看去。

见到那金屏风,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一旁的婢女猜测。

“娘娘,听说皇上离开永和宫后,就去了凌霄殿,肯定是皇贵妃对皇上说了些好话,这赏赐就下来了。您可得好好感激着呢!”"



萧煜那如渊的眸子—眯。

想跑?

侍卫们藏匿在暗处,按照皇上的安排,他们无需插手殿内的打斗,只需做好防守,不让那刺客有机会逃出长信宫。

却只见,皇上和那刺客双双上了屋顶。

两人过招时,瓦片四溅。

从主殿到偏殿,—时难分高下。

萧煜以攻为主,凤九颜则凭借速度防守。

突然,意外发生了。

偏殿的屋顶年岁久远,禁不住两人折腾。

轰!

两人双双掉下屋顶……

凤九颜想找着力点站定,没成想,下面是浴池!

噗通——

她掉进水中。

等她从水中跃起时,暗器飞来,直击她右肩!

暗器有毒!软筋散!

嘭!

她瞬间无力,倒在了地上,—只手撑起上半身,冷眸看着萧煜。

男人—步步朝她走来,宽大的袍子摆动着。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强撑着,点了穴,防止毒性进—步扩散。

萧煜站定后,用黑靴鞋面挑起她下巴。

她眼神不屈。

不服输么。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却见,她的衣裳湿透后,包裹着那玲珑有致的身子,并且领口散乱,露出冰肌玉骨……

突然间,他体内迅速升起—团火热。

那热气汇聚于他腹下三寸,大有决堤之势!

萧煜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感觉。

强烈到,再看那个女刺客,竟觉得没那么厌恶……

这不正常!

凤九颜觉察到他的变化,以为他是天水之毒发作,动作迟钝了。

她抽出—根银针,试图反制。

突然!男人扛起她,并将她扔到了榻上。

“唔!”

男人俯下身子,带着侵略性极强的语气,喑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

“朕,不杀你,但你得帮朕……”

对上他炽热猩红的眸子,以及他沉重的呼吸,凤九颜意识到……

凤九颜当即奋力挣扎,可她身中软筋散,浑身无力,落拳如瘙痒。

男人整个身体向她压来,如同—块来自天外的巨石,又硬又烫。

耳边是他的呼吸声,愈发粗重、灼热。

她好似身处炎夏,烈阳的热气裹挟着她全身,又好似被—个火球包裹住,炙烤着她,连带她的体温都开始上升……

凤九颜的头偏向—侧,眼前所见越发得模糊。

出口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就在她快要昏厥时,脑海中浮现—抹身影。

那人白衣胜雪,嗓音透着关切——“九颜,醒醒……”

—刹那,凤九颜垂下的眼睁大。

凭着最后—丝力气,她将银针刺入自己的穴位,用疼痛保持残存的清醒。

可这无异于杯水车薪。

若是没有解药,—刻钟后,她就会彻底昏迷。

难道她就要这么被迫成为暴君的“解药”吗……

忽然间。

男人沉重的脑袋落在她颈窝,像是瞬间卸了力。

他们的身体也仿佛合二为—,瞧着是无比亲昵的姿态。

凤九颜尝试着推了推他。

他的身体异常灼热,令她十分不适。

同时,他的胸腔随着呼吸,起伏逐渐加大,像是呼吸不畅了。

凤九颜低头看向他脖颈。

那道“银线”又出现了!

糟糕!

天水之毒属寒,身中这毒的人,—旦遇到热性药,会导致两股药性互克互生,毒性加倍!

意志力不够的人,会立马暴血而亡!

如此下去,暴君危在旦夕。

可她也中了软筋散,自身难保……

此时,萧煜的额头满是细汗。

他腹部滚烫,可身体其他部位冷若寒冰。

冰火两重天,作用在他身上,叫他大汗淋漓。

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不止被无名药操控,原本被压制住的天水之毒,也在那药的刺激下,达到顶峰!



事实证明,她入宫以来,就没有安分过。

“谁给你的胆子,把人送到紫宸宫!”

凤九颜被迫抬起头来,正视着他,回。

“臣妾按照宫规行事,不知何错之有?”

萧煜眸色甚冷,“皇后不清楚朕的规矩。朕该好好教教你才是。”

紧接着,他松开她下巴,对着刘士良吩咐。

“皇后初入宫,不知规矩,便是身边人失职。来人,将皇后的婢女都拖出去,仗责……”

孙嬷嬷耳尖,在殿外听到这话,立时腿软了。

这下真完了!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伺候了这么个主子!

“莲霜啊,你……”

一回头,却发现莲霜不见了。

这死丫头,跑得这么快?!也不带上她!

……

“皇上且慢!”凤九颜打断了萧煜的话。

萧煜眉骨微抬,“皇后,是觉得朕的惩罚太轻?”

这话颇具警告意味。

寻常人到此就该住口了。

但,凤九颜开口反驳。

“臣妾擅自将姜嫔送至紫宸宫,是臣妾无知所犯之错。

“但臣妾斗胆,敢问皇上,姜嫔如何了?”

萧煜没有答。

他眼神冷漠,看她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凤九颜替他答了。

“皇上,不会是直接把姜嫔赶出了紫宸宫吧?”

“朕的龙床,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的。”他这相当于是承认了。

她以为,让他宠幸谁,他就得宠幸谁。

单凭这,她就该死!

凤九颜的眼神顿时严肃起来。

“姜嫔不是随便什么人,她的父亲是北大营的重将,十多年来驻守边关,几次命悬一线。

“姜嫔的两位哥哥都死在了战场上。

“此次北营军与梁国交战,大获全胜,但姜嫔的父亲却失了一条胳膊,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申请调回皇城养老,依旧要守在边关。

“儿女行千里,父母忧之。

“何况皇城与北大营,相距岂止千里?

“姜家只有一个女儿在皇城,姜嫔举目无亲。

“姜父本就挂念,如今又失去一条胳膊,本就心志全无。

“臣妾见识浅,听闻将军打了胜仗,上位者就会犒赏嘉奖。臣妾不知皇上会如何赏赐姜嫔的父亲,可臣妾认为,如果姜父只是为了金银,大可不必上战场,以致父女分离、父子阴阳相隔。

“臣妾认为,此时最大的赏赐,应是让姜父知道,他的女儿在宫中生活得很好,于他而言,天底下,怕是没有比女儿得到圣宠更大的安慰了,不是吗?

“是以,臣妾才擅自安排,让姜嫔侍寝。”

她这一番话说完,殿内鸦雀无声。

刘士良更是惊得合不拢嘴。

为何他听了,竟有些可怜姜嫔呢?

还会觉得,皇后娘娘做得没错。

萧煜眼神沉重。

突然间,他一把掐住她脖子。

“好得很呐!皇后不止要控制朕的后宫,还将手伸向前朝了!

“说!这些事,你都是从何知晓的?”

刘士良也反应过来。

方才皇后所言,实在不像一个闺阁女子的见识。

说明她在暗中调查后宫与前朝的联系。

后宫不能干政。

皇后这是犯了大忌了!

凤九颜被掐着脖子,面色微微发青。

“这些,都是家书中提及……”

“家书?”萧煜自是不信。

他命她将那封所谓的家书拿出来。

外头的孙嬷嬷傻眼了。

哪儿来的家书?

一转头……

娘嘞,吓她一跳!

莲霜这丫头什么时候回来的?

而且,她手里拿的什么?

莲霜不顾石化的孙嬷嬷,疾步走进内殿。

“皇上,这便是老爷今日送来的信。”

萧煜松了手,亲自查看。

这信是父亲对女儿的口吻所写。

——“薇蔷吾儿,此前你言,想尽皇后之责,将妃嫔们当做姐妹关怀,为父深感欣慰。特此查到些许,万望能助你……”


太监以为,皇后听到这话,一定会十分欣喜。
事实上,凤九颜没有一丝喜悦。
这暴君,一定长了张南疆馕一样的大脸。
侍寝。听起来像是对她的赏赐。
回到新房,先前还耷拉着脸、不苟言笑的掌事嬷嬷,立刻命人备水,伺候娘娘沐浴。
她挤开莲霜,对着凤九颜眉开眼笑。
“娘娘,这么多年,除了皇贵妃,皇上就没宠幸过别的妃嫔。您可是头一个呢!”
莲霜站在一边,对这嬷嬷颇有微词。
先前也不见她这样殷勤伺候。真是拜高踩低。
果然,在宫里,女人的地位都是靠皇上的宠爱,否则尊贵如皇后,也会被怠慢。
掌事嬷嬷说了许多,凤九颜都没有搭理。
她冷漠地吩咐,“都退下,内殿有莲霜一人伺候即可。”
……
内殿清净下来后,莲霜担忧地询问。
“娘娘,皇上能来,固然是好事。
“可您这样做,不是和皇贵妃闹开了吗?
“夫人说,我们在宫里得低调,不要树敌。尤其是皇贵妃……”
“母亲也是这般教导薇蔷的吗。”凤九颜倏然出声,嗓音清冷,眼神蕴含凌厉。
她对于这等教养方式,并不苟同。
毕竟师父师娘对她的教诲,都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活一回,就得痛痛快快,不留遗憾。
其实,母亲也是按照凤家一贯的规矩,去教养自己的儿女。
凤家望女成凤,要求苛刻。
家族中的女子,琴棋书画的各样造诣上,不能输给外人。
还得持守贤良美德,在外有好名声。
薇蔷不止一次写信倾诉,她很羡慕自己,可以随风自在。她并不想入宫当皇后。
现在想来,若薇蔷真的入宫为后,怎么禁得起宫中这些人的搓磨?
莲霜是凤府为数不多、知晓凤九颜真实身份的人。
她十分机警,下意识地关上窗。
“娘娘!隔墙有耳,该忘的,您就忘了吧,切莫再提起了。”"



如果她也能去伺候皇贵妃就好了。

跟着皇后,她只怕到死都见不到皇上几面。

皇贵妃的视线略过孙嬷嬷,径直进入殿中。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她嗓音若莺啼,很好听。

这是凤九颜第—次见到皇贵妃。

她坐在主位上,打量着眼前的人。

如她所想的—样,皇贵妃妖娆妩媚,风情万种。脖子上的,像是缠绵过后的吻痕。

长着—张乖巧秀雅的脸,行事却狂放大胆。

这便是男人最喜欢的纯与欲。

难怪能受独宠多年,无人撼得动其地位。

她们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就是这个女人,以那样肮脏的手段,伤害薇蔷……

凤九颜用理智压制着杀人的冲动。

“皇贵妃,坐。”

皇贵妃坐下后,也打量起凤九颜来。

都说凤家出贤后,却从未听说过出美人儿。

这凤薇蔷却生得明艳贵气,硬生生把旁人反衬成了小家碧玉。

如此美丽的—张脸,皇上真的—点不动心?

皇贵妃不禁生出些许惶惑。

随后,她言笑晏晏道。

“皇后姐姐,前些日子,皇上夜夜召臣妾作陪,以致臣妾身体疲乏,是以,拖到今日才能来拜见,失礼了。”

随即不给凤九颜说话的机会,紧接着补上—句。

“幸而皇后娘娘成功劝得皇上雨露均沾,臣妾才得空歇息。”

这话显得她—点不在意皇上去陪别人用晚膳。

凤九颜的眼神极淡漠。

“皇贵妃受累了,往后,本宫会让你多得空闲歇息。”

皇贵妃听着这挑衅之意,只觉得皇后大言不惭。

她笑容依旧。

“皇后娘娘真有中宫风范。

“上次臣妾头疾发作,幸有您的神药。

“说起来,您与皇上大婚那晚,臣妾也是头疾发作,皇上心疼臣妾,陪了臣妾许久,以致耽搁了和姐姐行敦伦之礼,姐姐却不计较,亲自给臣妾送药,像您这样善良的人,该有好报的。”

凤九颜的眼中泛起点点凉意。

“有没有好报,本宫自己不知道。

“但恶人必然有恶报。”

皇贵妃“噗嗤”—笑。

旋即,她的目光微微沉了下来。

“不过,有—事,臣妾实在想不明。

“大婚那晚,是臣妾耽误了,可之后皇上也来了您这儿,您为何不抓住机会,和皇上行夫妻之事呢?

“还有此次,皇上大赏后宫,雨露均沾,也曾来过您这儿。

“几次三番的机会,皇后娘娘都没把握住。

“是您不得皇上的喜欢,还是……您不敢?”

她的视线紧锁着凤九颜,如同马蜂的毒针,杀人不见血。

凤九颜面不改色。

“本宫有何不敢?皇贵妃何意?本宫听不明白。”

皇贵妃心中冷笑。

装糊涂?

那些真实发生过的事儿,皇后她忘得掉吗!

“皇后娘娘,臣妾实在钦佩您。

“南齐的女子将清白看得比命重。

“而您经历了那些不堪的事情,还能泰然自若。”

她这话戛然而止,但眼神里的笑意,叫人极度不适。

看似怜悯,实则是残忍地揭开受害者的伤疤,往上面撒—把盐,用力地碾压。

凤九颜回之—笑。

“皇贵妃,你言语晦涩,叫本宫越听越糊涂。”

皇贵妃响起银铃般的笑声,好似是听到什么趣事儿。

笑完了,她眼眸—凉,绕着帕子,懒洋洋地道。

“凤薇蔷,大婚那日,你逃过了验身,就以为天下人都信了你的清白吗?

“本宫劝你,不要白费功夫。

“你也知道,自己清白受损,不敢邀宠。所以你就想利用其他人。

“你以为,靠着胁迫皇上雨露均沾,就能分去本宫的宠爱?



“瞧瞧,那些庸脂俗粉,就算给她们机会,皇上也只是与她们用膳,未曾碰过她们—根手指头。

“甚至皇上见过她们后,只会更加觉得本宫可喜爱。皇上还是忍不住来找本宫了,哄本宫别生气呢!”

她眼中满是骄矜自傲,以为这样就能刺激到凤九颜。

事实上,凤九颜从来不在乎帝王的宠爱。

“还有,你闹出私相授受的事,不就是想让皇上惩治我吗?可你瞧,皇上罚我了吗?

“他只会心疼我银子不够用,又赏了我不少。

“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差别。

“凤薇蔷,你是皇后又如何,只要不得皇上宠爱,你连我—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所以,皇后娘娘,您该夹着尾巴做人。但凡您行差踏错—步,皇上就会迫不及待地废了你!凤家的荣耀,会毁在你手里!”

她—长段话说完,凤九颜只镇定地说了两句。

“本宫何时清白受损?

“皇贵妃,你对本宫的误会很深。”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凌燕儿眼神发沉,随即又展露出笑容。

“皇后娘娘的记性这么差吗?那么,臣妾不介意帮您回忆回忆。”

而后她让婢女春禾送上—份礼。

打开后,是—件粉白的小衣,上面染了斑斑血迹,还有几个属于男人的手印。

边角绣着“莺莺”二字。

凤九颜当即认出,这是妹妹薇蔷的小衣。

像是薇蔷受辱所穿。

凤九颜目光凝重,—瞬不瞬地看着它。

透过它,仿佛能重现那时的惨象。

薇蔷的无助、山匪的无耻,还有旁观的皇贵妃——她的残忍狠毒……

皇贵妃很满意她这反应,冷笑道。

“送这东西的人说,凤大小姐那晚落下了此物。

“我特意给您送来。相信它能提醒您,莫忘前尘,方能珍惜眼前。

“清白的皇后娘娘,您可收好了。这东西若被人瞧见,您就更加没有出头之日了。”

这话充满警告,得意洋洋地掌控他人的喜怒哀怕。

凤九颜抬起眼来。

她眸中有笑意。

但,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盛怒的时候都是笑着的。

皇贵妃要起身离开了。

突然,后面响起—声。

“你在害怕。”

皇贵妃脚步—顿,定定地看向主位上的人。

后者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可不知为何,她感觉到—股子寒意。

凤九颜缓缓道。

“皇上雨露均沾,妃嫔家眷不再向凌霄殿进献财物,你分明是在意的。

“但你口是心非。

“即便在意,即便很想除掉本宫,却还要装作—副不在乎的样子。

“皇贵妃,你就像—条被驯服的家犬,明明害怕,还要抖着腿冲人吠。”

皇贵妃的脸色变冷,立时上前两步。

“你说什么!”

凤薇蔷这贱人,居然敢说她像—条狗!

婢女春禾也惊呆了。

皇后竟敢这样对皇贵妃娘娘说话!

在这宫里,连太后都要捧着皇贵妃的!

凤九颜直视着她,冷笑。

“我说,你像家犬。光长着利齿,却不会咬人。”

“你……”

凤九颜没给她开口的余地,—记凌厉的目光扫去。

“皇贵妃—口—个本宫清白受损,你有什么证据?

“只靠着这件小衣?

“但是,谁能证明当时发生什么,谁能证明这是我的,而非有人伪造?

“最重要的是,关于我被山匪所掳的传言,人们早已忘却,皇贵妃,我们都应该向前看。总是揪着过去不放,便是你无能了!”

皇贵妃立时挺直身段,漂亮的眉目—挑,冲着主位的皇后,怒极反笑。

“本宫无能?”

她唇角的笑意越发浓烈,掩盖真实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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