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绿色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结局+番外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

结局+番外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

北海牛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费彬被噎的脸色一红,竟然无法反驳,毕竟,灭人满门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不这么做,他们如何削弱衡山,扬刀立威?“刘正风勾结魔教,意图不轨,已是事实,这等叛逆之人,灭门又有什么可说?”陆柏见费彬吃瘪,急忙接过话头。“勾结魔教,意图不轨?好大的名头。”宁辰摇摇头,问道,“刘三爷这些年,可曾尽力抵抗魔教之人?”“自然是有的,五岳剑派人人都以铲除魔教为己任。”陆柏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只能点头承认。宁辰又问:“刘三爷这些年,可曾做过对不起五岳剑派,乃至江湖同道之事?”“倒是没有。”陆柏略一思索,脱口而出。不仅没有,刘正风为人仗义疏财,扶危济困,江湖上口碑极好。宁辰笑了,反问道:“既然刘三爷尽力抵抗魔教,又没有对不起五岳剑派,‘勾结魔教,...

主角:宁辰岳灵珊   更新:2024-12-20 11:0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辰岳灵珊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由网络作家“北海牛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费彬被噎的脸色一红,竟然无法反驳,毕竟,灭人满门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可是不这么做,他们如何削弱衡山,扬刀立威?“刘正风勾结魔教,意图不轨,已是事实,这等叛逆之人,灭门又有什么可说?”陆柏见费彬吃瘪,急忙接过话头。“勾结魔教,意图不轨?好大的名头。”宁辰摇摇头,问道,“刘三爷这些年,可曾尽力抵抗魔教之人?”“自然是有的,五岳剑派人人都以铲除魔教为己任。”陆柏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只能点头承认。宁辰又问:“刘三爷这些年,可曾做过对不起五岳剑派,乃至江湖同道之事?”“倒是没有。”陆柏略一思索,脱口而出。不仅没有,刘正风为人仗义疏财,扶危济困,江湖上口碑极好。宁辰笑了,反问道:“既然刘三爷尽力抵抗魔教,又没有对不起五岳剑派,‘勾结魔教,...

《结局+番外人在江湖:我把东方不败打趴下了宁辰岳灵珊》精彩片段


“你!”费彬被噎的脸色一红,竟然无法反驳,毕竟,灭人满门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是不这么做,他们如何削弱衡山,扬刀立威?

“刘正风勾结魔教,意图不轨,已是事实,这等叛逆之人,灭门又有什么可说?”陆柏见费彬吃瘪,急忙接过话头。

“勾结魔教,意图不轨?好大的名头。”宁辰摇摇头,问道,“刘三爷这些年,可曾尽力抵抗魔教之人?”

“自然是有的,五岳剑派人人都以铲除魔教为己任。”陆柏也不能睁眼说瞎话,只能点头承认。

宁辰又问:“刘三爷这些年,可曾做过对不起五岳剑派,乃至江湖同道之事?”

“倒是没有。”陆柏略一思索,脱口而出。

不仅没有,刘正风为人仗义疏财,扶危济困,江湖上口碑极好。

宁辰笑了,反问道:“既然刘三爷尽力抵抗魔教,又没有对不起五岳剑派,‘勾结魔教,意图不轨’这八个字,从何而来?”

“这……”陆柏哑口无言,半天说不出话。

在场众人都是倒吸一口凉气,宁辰这嘴上功夫,丝毫不弱于他的身手。

本来盖棺定论的事,让他几句话给反转过来,关键众人还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哼!巧言令色,你说的都是过去的事,如今刘正风勾结魔教曲洋,总不是我们杜撰的吧?”托塔手丁勉眼见两个师弟都败下阵来,不悦开口。

宁辰看向丁勉,问道:“依丁师兄所见,刘三爷勾结曲洋,意欲何为?”

丁勉不假思索,说道:“自然是暗中投靠魔教,意图对我五岳剑派不利。”

宁辰嘴角微翘,笑问:“那他如何对我五岳剑派不利?”

“这还用问,自然是瞒天过海,反戈一击。”丁勉不屑,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太过简单。

宁辰摇摇头,手指指向打翻的铜盆,说道:“若是如此,刘三爷金盆洗手干什么?”

“这……”丁勉脸色一僵,冷汗直冒。

是啊,如果刘正风真的投靠魔教,要反戈一击,那他更应该积极参与江湖中事,在正魔相争的关键时刻,反手打正派一个措手不及,而不是退出江湖,不问世事。

眼见丁勉也说不过宁辰,缓过一口气的费彬犹自不死心,出言道:“反正刘正风结交魔教曲洋,就是不对。”

宁辰点点头,表示赞同。

这下费彬懵了,你倒是反驳啊,你点头干什么?这样我还有些不适应。

不过宁辰接下来的话,让他瞬间舒畅了,还是原来的味道。

宁辰说道:“刘三爷结交曲洋,的确不对,不过也只能说他误交匪人,误交匪人虽然有错,却罪不至死,更何况是灭人满门?”

在场众人一开始就被嵩山派牵着鼻子走,虽然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却说不上来,现在经由宁辰一番解释,顿时恍然大悟。

刘正风是结交了曲洋,但是二人只是爱好相投,并没有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你可以不理解他,甚至跟他绝交,却不能因为这点事,就说他勾结魔教,还要动辄灭门。

念及于此,众人看向嵩山派的眼神都变了。

嵩山众人初时来势汹汹,现在俨然成了众矢之的,这种落差,让大嵩阳手费彬如何能够接受,只见他上前几步,举起五岳盟主令旗,怒道:“左盟主的命令,宁师弟是不打算遵从了?”

“左盟主身在嵩山,未临现场,难免听信小人谗言,做出不当决定,几位都是左盟主的师弟,自当查明事实,尽力弥补,防止左盟主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宁辰向着嵩山方向,遥遥抱拳,表示尊重。

费彬见实在拿宁辰没办法,转而看向岳不群,说道:“岳师兄,你的意思呢?”

费彬寻思,岳不群号称君子剑,自来对魔教就没有好感,若岳不群支持自己,宁辰也得认怂。

岳不群见问到自己,折扇轻摇,笑道:“费师兄,我这个小师弟心直口快,还望海涵。”

说完,岳不群老神在在,神游天外。

费彬当场气炸了肺,你师弟心直口快?口快倒是事实,心直就未必了。

看岳不群的意思,是支持宁辰的,费彬无可奈何,只能再次看向宁辰,问道:“那依你之见,刘正风勾结曲洋,就算了?将来若是人人都像他这样,五岳剑派如何自处?”

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也的确是个难题。

刘正风跟曲洋结交,毕竟于理不合,若不惩治,将来人心涣散,还怎么对抗魔教?

宁辰也思考过这个问题,惩罚是一定要惩罚的,否则无法服众。

宁辰看向刘正风,开口说道:“刘三爷可愿携带家眷,远走海外,终身不得踏入中土?”

宁辰这个想法,其实思考了很久。

经过此事,刘正风一家很难再过平静的生活了,嵩山派明着不行,一定会暗中动手。

魔教那边,同样不会放过刘正风,因为正魔勾结,不但是正派大忌,魔教也不允许。

相比于正派,魔教出手更加肆无忌惮,刘正风留下来,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多谢宁师弟,刘某在此立誓,即刻携带家眷出海,终生不回中土,如违此誓,教我全家死无葬身之地。”刘正风也是人精,自然明白个中因果,能够逃离此地,已是大幸。

而且他酷爱音乐,在中土和海外,对他没有区别,相反,远离中原,没有正魔之别,他更可以和曲洋钻研音乐,岂不快哉?

“哼!宁师弟若要发号施令,光靠一张嘴可不够,江湖中人,向来手底下见真章,不若你我比上一比,若你胜了,此事便全由你做主。”托塔手丁勉上前一步,直视宁辰。

嵩山派众人听丁勉如此说,心中顿时大定。

丁勉位列嵩山十三太保第二,武功地位仅在左冷禅之下,由他出手,对战不到20岁的宁辰,必然是手到擒来。

“小师弟,不可大意。”

岳不群急忙开口,他自然知道丁勉的厉害,就算他自己,也没有十足把握能胜过丁勉。

他怕宁辰年少成名,血气方刚,被对方一激,贸然答应比试,刀剑无眼,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折损在此地。

不仅岳不群,很多跟宁辰关系不错的人,都纷纷开口劝说。


他看宁辰年纪不到20岁的样子,又是替华山派出头,以为是岳不群的弟子。

自己跟岳不群同辈,这年轻人不敬师长,只要不打死他,谅岳不群也没话说。

宁辰刚一进门,就见一个矮小道人飞身而至,身法之快,不在田伯光之下。

而且此人掌力很是雄厚,可见内功修为,比田伯光高出一截。

宁辰不敢怠慢,立刻运起九阳神功,一掌拍出。

余沧海看对方还敢还手,心中更是恼怒,本来只出了三分力,立刻加到了八分。

“砰!”

双掌相撞,发出一声闷响。

宁辰站在原地,岿然不动。

余沧海却是倒卷而回,连退数丈,撞碎了一个案几,方才止住身形。

此刻的他,脸色发白,胸口不住起伏,很明显,刚才对掌,吃了大亏。

后堂众多大佬见此情景,均是脸色大变。

余沧海作为青城派掌门人,可不是等闲之辈,在场众人,没人敢说自己能稳胜他。

现在竟然被一个华山小辈逼退,当真是匪夷所思。

华山派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物?

华山派除了岳不群夫妇外,武功最高的也就是大弟子令狐冲,可是令狐冲也远远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众人看着宁辰,既震惊,又疑惑。

宁辰没有在意别人的眼光,而是看着被自己震退的道人,不满道:“阁下是谁?先污蔑我华山派,后又对我出手偷袭,难道欺我华山无人?”

余沧海此刻内息翻涌,正在运功调息,一时无法回答。

宁辰也不在意,脚步不停,向厅内走去。

众人这才发现,在宁辰后边,还跟着二人,其中一个美貌小尼姑,因为打扮不同,所以特别显眼。

定逸师太惊喜道:“仪琳!”

仪琳看到师父,当即奔跑过去,扑到定逸师太怀里,委屈道:“师父。”

定逸师太安慰一阵仪琳,这才注意到场中的令狐冲,当即大怒,喝问:“令狐冲,你竟敢跟田伯光勾结,掳走我徒儿。”

令狐冲还未解释,仪琳就不住摆手,神色焦急,说道:“师父,令狐大哥没有掳走我,他是为了救我。”

“到底怎么回事,你还不快说出来?”定逸师太性子很急,听到此事还有隐情,就催促仪琳快讲。

仪琳只好把自己如何被田伯光掳走,令狐冲如何几次三番冒死搭救的事讲了出来。

厅中众人听后,纷纷露出恍然之色,对令狐冲赞许点头。

“田伯光那恶贼呢?你怎么逃出来的?”令狐冲虽然智计百出,却远远不是田伯光的对手,定逸师太心中不解,再次追问。

“在回雁楼,田伯光伤了泰山派的师兄师伯后,没过多久,小师叔就赶到了,他出手杀了田伯光。”仪琳说着,情不自禁的看向宁辰。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田伯光那恶贼,作恶多端,很多正派人士都曾出手对付过他。

可是十多年来,没有一人能成功,反而折损了不少高手。 没想到,他竟被眼前这个年轻人斩杀。

定逸师太领着仪琳,上前几步,到了宁辰面前,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少侠搭救我恒山弟子!”

宁辰赶紧还礼,谦虚道:“师太不必多礼,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知少侠如何称呼?和华山岳掌门是什么关系?”定逸师太听仪琳称呼眼前之人为小师叔,一时有些糊涂。

“在下宁辰,岳掌门是我的大师兄。”宁辰坦言相告。

“原来是岳师兄的师弟,难怪武功如此高强,华山派当真藏龙卧虎。”定逸师太感叹一番,看宁辰似乎对周围人不甚了解,于是说道,“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在场的各位高手。”

接下来,定逸师太依次给宁辰介绍厅中众人。

众人见宁辰辈分不低,且武功高强,都不敢托大,宁辰也很客气,谈吐间礼数周到。

等介绍到余沧海的时候,宁辰主动抱拳,说道:“刚刚不知是余观主,多有得罪。”

余沧海经过一番调息,已经恢复过来,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也不说话。

刚刚与宁辰交手,余沧海已知对方武功高过自己,再加上对方还是岳不群的师弟,所以这次只能认栽,但一口气终究不顺,不可能给宁辰好脸色。

宁辰也不以为意,挨了打,有点情绪很正常。

正在此时,“哐当”一声,后堂窗户被撞开,一个人蜷曲着,飞了进来,摔在内堂中央。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此人,根据衣着判断,应该是青城派的。

余沧海“哎呦”一声,抢上前去,一把提起该人,问道:“人杰,怎么回事?”

罗人杰面色痛苦,说道:“师父,不知是哪个王八蛋偷袭我!”

还不待余沧海再问,“嗖”的一声,又是一个人摔了进来,依然是青城派的。

余沧海脸色铁青,拽起这个弟子,问道:“人豪,谁扔你进来的?”

于人豪揉着屁股,既愤怒又迷茫,说道:“师父,弟子不知道。”

“废物。”余沧海骂了一声。

“青城派尽是些酒囊饭袋,哈哈哈!”这时,后堂外传来了一个沙哑男人声音。

“龟儿子的,找死。”余沧海破口大骂,身子瞬间弹出后堂,飞身上了房顶,四处寻找来人。

众人也都跟了出去,站在房檐下观瞧。

余沧海找寻半天,没有收获,暗自寻思:这贼人定然是藏身于大厅之中,那里人数众多,不易被发现。

想到这里,余沧海跃下房顶,疾速朝大厅而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只能跟着。

大厅中,人数众多,甚是嘈杂。

不过等一众大佬到来,立刻安静了下来。

宁辰跟定逸师太告罪一声,带着令狐冲和劳德诺去了华山那桌。

岳灵珊不明所以,好奇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令狐冲耐心给她解释。

却说余沧海,进了大厅后,挨桌观察,把桌上的人看的直发毛。

一连转了几十桌,余沧海脚步停下,死死盯着面前一个衣着邋遢、面容丑陋的驼背男子,问道:“阁下可是塞北明驼木高峰?”


转瞬间,屋内就只剩下宁辰和平—指两个人。

平—指道:“你为什么还不走?”

宁辰拱手道:“平大夫医术出神入化,在下佩服,想要留下来学习—二。”

平—指仔细打量宁辰片刻,问道:“教你医术之人,水平不在老夫之下,你何不跟他去学,反倒来找老夫?”

宁辰也被隐瞒,据实相告,说道:“在下并无师承,只是无意间获得—本医书,自学数年,才有了些许进步。”

“难怪,我就说,这等高人,怎么会教出你这样粗枝大叶的学生?”平—指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道:“不知那医书叫什么名字?”

宁辰道:“《胡青牛医经》。”

“胡青牛?”平—指捻着胡须,沉吟许久,摇摇头,说道,“我并未听说过此人,想来应该是百年之前的人物,未能与他坐而论道,当真是人生—大憾事。”

平—指的医术,在当今天下,可以说没有对手。

正所谓高手寂寞,他也想寻—个同等级的医术大家,—起钻研探讨,可惜始终不能如愿。

宁辰道:“平大夫倒也不必遗憾,虽然胡青牛前辈已经离世,这不是还有区区在下吗?”

平—指瞥了宁辰—眼,没好气道:“就你?”

“在下医术确实—般,不过《胡青牛医经》里的内容,在下已经倒背如流。”宁辰自信—笑,又道,“我可以将医书内容——说出,平大夫在旁点评,如此—来,便如胡青牛前辈在世,正与平大夫坐而论道—般。”

平—指听后,眼神—亮,说道:“如此甚好,来来来,说与我听。”

宁辰跟随平—指,到了另—间木屋,两人围坐—张木桌旁。

宁辰将医书内容——讲出,平—指时而赞同拍手,时而皱眉沉思,时而摇头辩驳,时而如梦初醒。

两人从白天聊到黑夜,各自回屋休息,第二天—早又继续讨论。

如此,—连七天,宁辰将整本医书内容都说了个遍,平—指也穷尽毕生所学,详加点评改进。

平—指固然欣喜若狂,宁辰也收获匪浅,医术突飞猛进,可以说是除平—指外,当世第二神医了。

宁辰对此,很是满意,正待再多逗留—些时日,跟平—指多学习—些医术,却不料,出了意外。

第八天头里,宁辰和平—指刚吃过早饭,就听屋外传来—个男子的声音:“平大夫可在?”

宁辰跟随平—指出了房门,只见院内站着—个书生模样的人。

平—指—眼认出了对方,问道:“祖千秋,你不去喝酒,跑老夫这里做什么?”

原来此人就是祖千秋,最好喝酒,总是随身携带各种各样的酒杯。

祖千秋道:“我来传圣姑命令,捉拿—个叫古天乐的嵩山弟子,送到圣姑驾前。”

平—指听后,眼神—凝,下意识回头,看向宁辰。

祖千秋—愣,也随之看向宁辰,这—看,当时—声惊呼,大叫道:“就是他,戴着个面具!”

宁辰心中暗骂,这个任盈盈,都说了是左冷禅要娶她,她不找左冷禅的晦气,非盯着自己干什么?

不过眼前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宁辰尴尬—笑,说道:“圣姑就爱开玩笑,估计是逗各位玩儿呢!”

听了这话,平—指脸—黑,说道:“圣姑开没开玩笑老夫不知道,不过古兄弟还是随老夫去面见圣姑吧。”

宁辰哪肯再见任盈盈,抬头看了—眼院墙,惊讶道:“圣姑!”

平—指和祖千秋急忙向院墙看去,连个鬼影的都没有。

二人心知上当,待回头再寻宁辰,已然踪迹全无。


宁辰接过树枝,行了一礼,也不废话,直接以树枝为剑,向前疾点,使的正是华山剑法中的一招“白云出岫”。

与风清扬对招,宁辰不敢有丝毫留手,一出手就运足九阳神功,手中树枝仿如无坚不摧的利刃,周遭凝聚三寸剑罡,快若奔雷,瞬息即至。

风清扬见到这招剑法中蕴含的惊人气韵,不敢大意,急忙使出独孤九剑中的破剑式,疾刺宁辰拿剑的手腕。

宁辰招使一半,就被风清扬从中截断,若是不变招,手腕非得被斩断不可。

宁辰赶紧撤剑变招,使出一招“无边落木”,向风清扬头顶落下。

这也就是宁辰,换做旁人,就算想要变招,也做不到。

因为风清扬的剑招不仅快,而且内力同样雄厚无比,远不是原著中令狐冲那种外强中干的独孤九剑可以比拟。

风清扬嘴角微扬,对宁辰的反应很是满意。

见他又使出“无边落木”,风清扬不闪不避,树枝直接向前一递,刺向宁辰心脏。

这一招属实是后发先至,若宁辰不换招,肯定心脏中剑,至于宁辰的剑招能不能伤到风清扬?

宁辰觉得是不能的,因为风清扬在出剑的同时,身体迅速倾斜,既加快了出剑的速度,同时又可以完美避开自己的攻击。

所以有人说独孤九剑是两败俱伤的打法,这其实大谬不然。

独孤九剑有攻无守,但并不意味着傻乎乎跟人以伤换伤,如果那样的话,独孤求败早就被人拼死无数回了。

果然,宁辰面对风清扬有进无退的一剑,只能强行收剑,护住身前。

如此,两人交手了五十多招,每次都是以宁辰变招自保结束。

宁辰打的十分憋屈,每每动作到一半,就被强行叫停,这种感觉,男人都懂。

宁辰不知道的是,对面的风清扬早已内心巨震。

宁辰明明剑法较自己差了许多,但就是凭借浑厚的内力和迅疾的身法,勉强挡住自己的攻击。

当今天下,能接自己五十招独孤九剑而不败的,绝对是寥寥无几。

风清扬已经决定将独孤九剑传给宁辰,至于能得到几分精髓,就看他的造化了。

可是宁辰并不知道风清扬的想法,他的内心有些急切,总是这样被动挨打,如何能入了风清扬的法眼!

宁辰一边打,一边回忆风清扬之前使用的招式。

身负九阳神功就是有这个好处,在战斗中,能将敌人的招式记得清清楚楚。

想明白后,等风清扬再次攻击过来,宁辰不闪不避,放弃华山剑法,而是随手一剑,刺向风清扬拿剑的手腕。

风清扬“咦”了一声,手腕一转,横扫宁辰右臂。

宁辰肩膀向内偏移数寸,木剑顺势刺向风清扬心口。

两人又斗了数十招,只不过这次,宁辰不再像之前一样,只能被动挨打,而是偶有反击。

“停!”风清扬喊了一声,身体凭空后退两丈,扔下树枝,满脸吃惊,问道,“你学过独孤九剑?”

风清扬见后面几十招,宁辰使的都是独孤九剑中的招数,故而收招询问。

“这倒没有,弟子是在与风师叔的比斗中,自行领悟的。”

听了宁辰的话,风清扬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的独孤九剑何等精妙,就算一招一式的传授,普通人没有数年时间,也别想窥得门径。

而宁辰只是与自己对招的片刻时间,就将自己使过的招式尽数记下,而且还能学以致用,这已经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了,完全就是妖孽。


江湖中人,不管有什么恩怨,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余沧海一边带路,一边和岳不群交谈,仿佛多年老友,浑然忘了刚才还刀剑相向。

两方弟子跟在后面,泾渭分明。

林平之双手握拳,神色既兴奋又紧张。

岳灵珊出言宽慰:“林师弟,你放心,我们一定能救出你父母。”

宁辰却是不太乐观,林震南夫妇被抓,已经过了不少时日,这期间,为了撬出辟邪剑谱的消息,青城派不知对二人用了多少手段,就算能救出他们,能不能留下性命,还真不好说。

不过宁辰并未多言,一切等找到二人,自会见分晓。

大约一炷香后,前方旷野深处,显出一座破庙。

余沧海指着破庙,说道:“就在庙里了。”

说完,领着众人向破庙走去,一边走一边对着破庙喊道:“人雄,人通,为师到了。”

本以为门下弟子会出来迎接,可是过了一会,竟全无反应。

余沧海心中顿感不妙,急忙运气,向庙门奔去。

其余众人,也都加快脚步,紧紧跟随。

几息时间,余沧海、岳不群、宁辰就率先冲进了庙门。

只见破庙正中佛像下,萎靡地斜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想来应该就是林震南夫妇。

在他二人身后,蹲着一人,双手同时扣住林震南夫妇的咽喉,眼神却是死死盯着庙门,此人不是塞北明驼木高峰又是何人?

而在三人不远处,躺着两个青城派的弟子,皆是浑身染血,脸色铁青,已经死去多时了。

余沧海冲进庙门,首先就看到两名弟子的尸体,悲呼道:“人雄!人通!”

等看清场中情势,余沧海顿时将事情猜的七七八八,肯定是木高峰找到此地,杀害了自己徒弟,正在逼问林震南夫妇辟邪剑谱,恰好被自己堵在了庙中。

想清楚个中缘由,余沧海双眼赤红,纵身前冲,凌空出剑,劈向木高峰头顶。

木高峰本以为来人只是余沧海,故而想用林震南夫妇威胁,哪想到后面还跟着岳不群和宁辰。

这下他有些坐蜡,不敢再用人质威胁。

现在他只是得罪了青城派,单独对上余沧海,他有信心逃脱。

若是把华山两位高手卷进来,怕是老命不保。

于是他双掌齐出,使出柔力,将林震南夫妇推向岳不群和宁辰,自己则抽出长剑,与余沧海斗在一起。

岳不群和宁辰见此,同时伸手,接住林震南夫妇,然后将二人放下,靠坐在立柱旁边。

岳不群一番查看,皱眉不已。

这二人经历严刑拷打,内伤外伤都是极重,恐怕一时三刻就会毙命。

恰在此时,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弟子都到了庙中。

青城弟子看到同门尸体,纷纷围着打斗中的木高峰怒骂。

木高峰见对方人多,施展身法,越众而出,逃到了庙外。

余沧海哪肯罢休,紧追不舍,其余青城弟子纷纷跟了出去。

不多时,庙中只剩下华山众人和林震南夫妇。

华山弟子围拢到岳不群身边,看着弥留之际的林震南夫妇,默默不语。

林平之双眼通红,跪着爬到父母身边,口中悲呼:“爹!娘!”

林震南夫妇冥冥中听到儿子呼喊,挣扎着睁开眼,神色憔悴中透出喜悦。

“儿子,你没事,太好了!”王夫人目中含泪,语气哽咽。

“娘,孩儿有幸,被华山派的前辈搭救,这位就是华山掌门岳先生,只待爹娘同意,孩儿就加入华山派。”林平之为了让母亲放心,赶紧介绍岳不群,让他们知道自己有了依靠,不会被歹人所害。

“感谢岳先生救下我家平之。”林震南夫妇得知眼前之人就是名震天下的君子剑岳不群,惊喜不已,强撑着要行礼。

“二位身体要紧,不必多礼。”岳不群赶紧俯身制止。

岳不群见林震南夫妇已经处于弥留之际,宽慰几句,就退到一边,把时间留给一家三口。

“平之,你能得到岳先生的垂青,爹娘就放心了,你以后要好好侍奉师父师娘,不可任性。”王夫人一口气说了这些话,有些气力不支,只是眼中含泪,不舍地看着儿子,生怕自己夫妇撒手人寰,儿子孤苦零零,受尽委屈。

旁边的林震南受伤更重,强行提了一口气,说道:“平之,你过来,爹有话……”

“爹娘,你们不要说话,留些体力,我这就求师父救你们。”林平之生怕父母再这么说话,力尽而死,哪肯再听,转而跪在岳不群面前,哭泣道:“师父,求您救救我父母。”

岳不群眉头紧锁,摇头苦笑:“平之……”

他想说你爹娘伤势太重,已经无力回天,就算我用紫霞神功救他们,也只能多挺个一日半日。

只是这话终究太伤人,岳不群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林震南适时开口,虚弱说道:“平之,不要为难岳先生,为父已经油尽灯枯,你且过来,我有话对你讲。”

林平之意识到父亲要交代临终遗言,虽然内心悲痛欲死,但还是跪爬了过去。

宁辰将一切看在眼里,被林家的亲情感染,心中颇为触动,叹息一声,说道:“平之,你将二老扶离立柱,并排盘坐,我来试试,能否救人。”

宁辰也没有十足把握,不敢把话说满,只是尽人事听天命。

“多谢小师叔。”林平之灰暗的眼神顿时现出希望,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不住向宁辰叩拜。

“不要耽搁,救人要紧。”宁辰摆摆手。

林平之如梦初醒,赶紧按照宁辰的要求,将二老并排摆好。

其余华山众人迅速围在四周,给宁辰护法。

宁辰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递给林平之,说道:“喂二老吃下。”

林平之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照做。

这药丸叫做白云熊胆丸,是宁辰救下仪琳后,跟她要的。

白云熊胆丸是恒山派的疗伤圣药,专治内伤,药效极强。

不过林震南夫妇已经生机溃灭,光是靠白云熊胆丸,还远远不够。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