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初沈寒川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惊喜:沈先生,晚安夏初沈寒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冬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房间。夏初累坏了,一不小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砰——”忽然,刺耳的声音重重响起。睡梦中的夏初被惊醒,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正居高临下冷森森地盯着自己。他脸色阴沉,像是索命的阎王。夏初心底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沈寒川眉目凌厉:“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夏初有点懵:“什么意思?”“演的还挺像,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沈寒川直接将纸扔在她脸上:“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瞬间,夏初僵住,浑身血液逆流。她身体颤抖,四肢发凉。怀孕的事,沈寒川竟然知道了!他怎么会知道?她垂眸,看到地上的验血单,一下子便明白了。绝对是夏安然告诉他的。沈寒川眼底带着噬人的寒意,逼近,一把掐住她下巴,“先是怀上别的男人的野种,然后接近老爷子,...
《一夜惊喜:沈先生,晚安夏初沈寒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房间。
夏初累坏了,一不小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砰——”
忽然,刺耳的声音重重响起。
睡梦中的夏初被惊醒,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正居高临下冷森森地盯着自己。
他脸色阴沉,像是索命的阎王。
夏初心底咯噔一下,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沈寒川眉目凌厉:“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
夏初有点懵:“什么意思?”
“演的还挺像,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沈寒川直接将纸扔在她脸上:“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瞬间,夏初僵住,浑身血液逆流。
她身体颤抖,四肢发凉。
怀孕的事,沈寒川竟然知道了!
他怎么会知道?
她垂眸,看到地上的验血单,一下子便明白了。
绝对是夏安然告诉他的。
沈寒川眼底带着噬人的寒意,逼近,一把掐住她下巴,“先是怀上别的男人的野种,然后接近老爷子,再凭着曾经那份救命之情,故意在婚礼当天夺走亲妹妹的婚姻,让我娶你为妻。接下来是不是打算等八个月合约到期后,才告诉老爷子你怀孕了,趁机留在沈家,继续霸占沈太太的位置?”
夏初口齿不清,艰难解释:“我真的没有。”
沈寒川冷笑:“呵,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现在,立刻,把肚子里的野种给我打掉!”
夏初瞳孔放大,下意识抱住腹部。
“不,我不要打掉孩子......”她的声音都在颤抖,“沈寒川,求求你,让我留下他!你放心,时间一到,我绝对会离开!”
沈寒川满身戾气扯住她胳膊:“你以为我会信?”
“我不去,沈寒川,你放开我!”夏初剧烈挣扎,“我们只是协议婚姻,你没有权利干涉我的私事,更不能擅自作主打掉我的孩子!”
沈寒川声音薄凉:“进了沈家,你只有服从,没有说不的资格。”
话音落,他一声令下,几名保镖走进来,拖着她就往外走。
夏初使出全身力气反抗,两手死死抓住门边。
但,她怎么可能会是男人的对手?
夏初脸上充满绝望。
眼看着要被带出房间,她情急之下抓住沈寒川胳膊:“等等!我可以和你提前结束协议。”
沈寒川眯眼:“又想玩什么花样?”
夏初盯着他:“你不是怀疑我别有用心,想凭着肚子里的孩子留在沈家,霸占沈太太的位置吗?我现在就可以和你离婚,但是你必须得放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沈寒川目光沉沉看着她。
她的话,让他心底那股无名怒火燃烧的更加旺盛,什么时候离婚,只能他说了算,她着急什么?
“前几天还哭着求着要留在沈家,现在为了一个野种,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他嘲讽奚落,“看来,你妈妈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过如此,连个野种都比不上。”
“孩子也是一条生命......”夏初眼睛轻颤,“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冷血无情,她会理解我的。”
打掉孩子,自己以后都不会再怀孕了!
所以,她只想贪心的留下这个孩子。
“由不得你。”沈寒川眼底尽是冷漠,“这个野种,必须打掉,至于离婚,你没资格,只能我说了算。”
夏初抬眸看着他,忽然笑了,故意激他:“你不是一直想娶夏安然吗?现在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你不心动吗?难道,你喜欢上了我,所以才不想离婚?”
“你是在做梦还是没睡醒?”
沈寒川嘲讽的勾了勾唇。
他会喜欢一个怀了孽种的肮脏女人?
扯淡!
随后,他阴冷无比道:“明天早上九点钟,滚到民政局。”
话音落,男人转身出去。
沈寒川一离开,夏初双腿都软了,她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她的挑衅,成功了。
可,心底却高兴不起来。
嫁进沈家,是妈妈的心愿,也是她求来的,现在,自己却轻而易举放弃了。
她,对不起妈妈。
夏初擦了一把脸,靠在沙发上,忘记给手机充电,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而走出沈宅的沈寒川,直接拨通夏安然的电话:“明天带上户口本,九点钟之前赶到民政局。”
“啊?”
夏安然一脸懵逼。
随后,她小心翼翼问道:“沈少,为什么要带户口本去民政局?难道,你要和我领结婚证吗?”
“嗯。”
“啊啊!”夏安然尖叫一声,“沈少竟然要娶我了!我好开心!”
沈寒川蹙眉,只觉得聒噪。
回过神后,夏安然才反应过来,连忙说道:“沈少,我太高兴了,所以有些失态!可是,你和姐姐还没离婚,我们可以领结婚证吗?”
沈寒川平静无波的说道:“先和她办理离婚手续,再领结婚证。”
“嗯嗯,我知道了,沈少放心,我明天一定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绝对不会给沈少丢脸!”
夏安然兴高采烈挂断电话。
妈妈教的招数,简直太好用了!
果然,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尤其沈寒川那种天之骄子!
一想到,自己明天就成了沈太太,她脸上笑开了花。
夏安然没了睡意,敷着面膜,哼着歌,挑选着明天领证穿的衣服。
......
翌日。
七点钟,夏初睁开眼睛。
窗外已然大亮。
洗脸刷牙后,她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其实除了几件衣服,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夏初将属于自己的东西放进包里,便下了楼。
从沈宅到民政局差不多一个小时,现在出发,时间刚好。
客厅,听到脚步声,陈管家抬起头:“少奶奶,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我还有事,不吃了。”
陈管家道:“晚上有烤鸭,少奶奶记得早点回来。”
晚上?
她晚上不会再回沈宅了。
夏初笑道:“谢谢陈叔,我知道了。”
爷爷和陈管家,是她在沈宅唯一留恋的温暖。
看了眼时间,她走出沈宅。
林阿姨瘫坐在地:“不怕穷,也不怕苦,可实在没活路了......”
见她有松动的迹象,夏初松了口气。
余光无意中看到沈寒川,她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沈先生,林阿姨为沈氏工作五年,战战兢兢,勤勤恳恳,既然没有犯错,就不能辞退!”
“辞退,是上司对下属的决定,自然有他的道理。”
沈寒川声音薄凉:“公司裁员是正常流程,被辞退就闹着跳楼,公司还办不办了?”
夏初一怔,眼底黯淡。
哪怕见识过他的狠辣,冷血,无情,但这一刻,还是惊到了。
她既心酸又悲凉。
在有钱人眼里,人命就这么不值钱。
“沈总不是让我明天下跪道歉吗?我答应你,明天我会写好检讨书,当众下跪道歉,但是,你能不能让林阿姨重新回到岗位?”
夏初垂眸,艰涩开口。
看着她苍白却又充满乞求的脸,沈寒川眸光幽深。
片刻后,他薄唇微抿:“我等你。”
夏初激动万分,心底的欣喜难以言喻。
她回头:“林阿姨,快过来,沈总已经答应不辞退你了,乖,快过来,我们下去了。”
声音又柔又软,像是在哄孩子,沈寒川不由得多看她两眼。
林阿姨的怒火和怨气也烟消云散。
脚下都是雨水,她起身起的有点猛,脚下一滑,身体直直向后坠去。
在场的所有人当下全都愣住了。
夏初离的最近,来不及多想,下意识抓住林阿姨的手。
她身体太单薄,虽然拉住了,但也被扯的往前冲。
距离地面有五六十层楼高,摔下去,必死无疑。
夏初吓的都不敢睁开眼睛。
形势,千钧一发!
突然,胳膊被人给攥住。
夏初抬起头。
沈寒川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大手将她向上拉,力气非常大。
夏初有些意外,他竟然会出手相救!
身后,夏安然气的直跺脚。
只差一点点,这个小贱人就摔死了!
这时,周围的人也都回过神,纷纷上前帮忙。
终于,两人被拉了上来。
夏初瘫坐在地,心底这才涌现出后怕。
看着她满脸雨水,坐在自己脚上一动不动,沈寒川拧眉:“起来。”
夏初:“腿......腿软,起不来......”
沈寒川眯眸,一言不发看着她。
见状,夏初只好强撑着身体。
才站起,腿一软,又往地面摔去。
沈寒川面无表情的将她捞起,抱入怀中:“出息。”
夏初懵了,瞳孔都跟着放大。
就连一旁的夏安然也很是意外。
她气的不行,恨不得扑过去咬死夏初,再将她撕个粉碎。
反应过来后,夏初脸刷的一下红了,挣扎:“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夏安然咬牙说道:“沈少,我可以扶着姐姐走,你的衣服都被弄湿了,会感冒的。”
沈寒川皱了皱眉:“上班时间这么清闲?”
夏安然傻眼。
她总感觉,沈寒川的脸色不太好,对自己的态度也有点不对劲。
但是却不敢问,怕惹恼他。
于是,她只好道:“沈少,那我先去工作了。”
话音落,又狠狠瞪了夏初一眼,才不甘心的离开。
......
夏初以为会被丢在休息室,没成想,沈寒川竟将她带上去,回了沈宅。
老爷子正在吃晚餐。
看到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他笑道:“下班了,来,快来吃晚餐。”
管家迅速添了碗筷。
“初初,今天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
夏初点头:“挺好的。”
“他呢,有没有欺负你?”
听见这句话,沈寒川凌厉的扫向夏初。
夏初摇摇头:“没有,沈总对我很好,也挺照顾的,还让我坐他的车一起回来。”
沈寒川挑了挑眉,没说话,继续用餐。
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可老爷子不满意,他瞪着眼睛:“都结婚了,还叫什么沈总?”
夏初咬着唇,硬着头皮道:“寒川。”
沈寒川眸光幽深,瞥了她一眼。
不敢和他对视,夏初眼睛低垂,尴尬地盯着碗里的粥。
老爷子以为她害羞了,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对对对,以后就这样叫。”
吃过晚餐,夏初回到房间,跑了个热水澡。
才走出浴室,她就碰上了沈寒川。
夏初穿着睡裙,由于刚洗过澡,白嫩清透的脸颊泛着红晕,湿漉漉的像只小鹿。
沈寒川眸光深沉,喉结滚动。
他闻到了一股清淡的橘子清香,很熟悉,好像在哪儿闻过。
夏初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
没露胸,也没露腰,只有一截小腿露在外面。
她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把睡裙往下扯了扯,打破尴尬:“今天在天台上,谢谢你。”
察觉自己竟然闪了神,沈寒川猛然清醒,冷冷道:“有殷勤献媚的功夫,不如去写检讨书。”
随后,进了浴室。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摔上。
夏初心底的那点感激,荡然无存。
翻出纸和笔,她黯然坐的在沙发上。
写了修,修了又改。
才写出两句话,就突然感觉头很晕,眼皮也沉重地往下掉。
摇摇头,夏初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可还是没抵挡住涌上来的困意,沉沉睡去。
等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她轻咳两声,觉得头晕的症状不仅没有减轻反而更加严重,喉咙也又干又疼。
昨天雨势不小,自己又淋了那么久,绝对感冒了。
夏初难受的躺在沙发上,动都不想动。
但想到还要去公司,她还是费力睁开眼睛,摸过手机。
一看到八点了,夏初脑子“轰”的一下,瞬间清醒!
她强撑着起床,连脸都顾不上洗,拦下出租车,直奔公司。
沈氏。
一大清早,夏安然就到了公司。
看到沈寒川,立即迎上去:“沈少,你是不是生气了?”
沈寒川:“嗯?”
“你昨天对我挺冷淡的,其实,我真的没有那么跋扈!都是姐姐炫耀,说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所以我才会失去理智,糊涂的干出来那种事,以后我再也不会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夏安然撒娇道,“昨晚一夜没睡,我真的知道自己错了。”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犯点小错,可以容忍。
沈寒川淡淡道:“我说过会娶你,就一定会遵守诺言,无论别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以后长点脑子,不要被别人两句话就耍的团团转。”
“嗯嗯。”
夏安然点头。
“去会议室。”
夏安然笑了起来:“好。”
会议室内。
接到通知后,公司所有高层都已经落座。
沈寒川抿着咖啡,长腿优雅交叠。
而夏安然就坐在他身旁,脸上全是兴奋和期待。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夏初像条狗一样当着所有人面下跪,给自己道歉!
然而,到了八点钟,夏初并没有出现。
又等了十分钟,始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沈寒川脸色无比阴沉。
夏安然也变了脸,小声道:“沈少,她是不是反悔了?”
“给她打电话!”沈寒川开口。
顾恒立即将电话拨过去,却没有人接。
他小心翼翼道:“沈总,关机了,打不通。”
闻言,沈寒川眼底掀起一股滔天怒火。
很好!
不仅欺骗他,竟然还敢放他鸽子!
车内。
沈寒川盯着她:“给你假期治病,你跑这种鬼地方来干什么?”
夏初一怔。
她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总不能说是被带过来打胎。
她含糊道:“有事。”
“什么事?”
夏初拧眉:“和你无关,沈总为什么对别人的事这么好奇?”
沈寒川的眼神霎时冷了几分。
简直不知好歹!
“我应该警告过你,让你不要去找夏安然的麻烦,我的话,你是不是当耳旁风了?”
“我可是牢记于心,一点都不敢忘。”夏初自嘲道,“还有,沈总就这么笃定是我找她麻烦,而不是她故意来招惹我?”
“阴阳怪气。”沈寒川冷嗤一声,“抢了原本属于她的位置,这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知道了。”
夏初有气无力的应着。
她刚刚死里逃生,浑身又疼又软,确实没力气争辩。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只是不知道,肚子里的宝宝怎么样了,还好吗?
她垂眸,手落在小腹上。
沈寒川心底升起一股无名怒火。
不过,在看到她破烂流血的嘴角时,他脸色微沉:“转过来。”
夏初:“?”
沈寒川没了耐心,强硬转过她的脸,给伤口消毒。
夏初有些意外。
可药水腐蚀着伤口,钻心的疼。
她“嘶”的倒吸口凉气,下意识躲避。
沈寒川瞟了一眼,直接捏住她下巴,低头,逐渐靠近。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
近到,男人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脸上。
夏初脸颊滚烫,心底对他有了一丝温度和改观。
沈寒川禁不住多看了她一眼。
即使脸颊红肿,身上脏乱又狼狈,可她既没有恭维,更没有受宠若惊的欣喜,愈发显得清冷,倒是显得自己的举动很多余。
“爷爷问起你脸上的伤,知道怎么回答吗?”
“自己不小心摔的。”
难怪会帮自己处理伤口,原来是怕她在爷爷面前告状,破坏他心爱的女人形象。
她侧开脸,平静道:“谢谢,我自己来。”
没想到,沈寒川竟然会喜欢夏安然这种女人,夏初忍不住冷笑。
沈寒川蹙眉:“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挺像一只小龙虾,又小又聋又眼瞎,不然怎么会爱上夏安然?”
夏初一不小心将真心话脱口而出。
说完后,她才发现自己都说了什么,不由后怕起来。
看着她慌张又害怕的样子,沈寒川铁青着脸:“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没什么。”夏初咬唇回答,“就是觉得你太优秀,夏安然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上,我说了算。”他掀了掀眼皮,冷声道,“还有,管好你自己的嘴。”
夏初点头,没再说话。
沈寒川靠在座椅上,闭着眼休息。
车子驶回沈宅,已经晚上八点。
老爷子没在家,倒是省去了一番盘问。
夏初走进浴室,躺在浴缸中。
温暖的水流浸泡着身体,冲刷掉紧张,她才真实感觉到死里逃生,整个人轻松起来。
目光落在腹部,她轻声低喃:“宝宝,我相信你还在,你一定也不舍得离开妈妈,对不对?”
明天,一定得去躺医院做检查!
吹好头发,她走出浴室,迎面正好撞上沈寒川,他随手将一支药膏丢过去。
夏初下意识接住。
她正准备开口时,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沈寒川看了眼来电显示,脸色迅速变的沉冷,他接通:“说!”
“沈少......”夏安然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在门口,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沈寒川怒气未消,冷冷道:“滚回去!”
闻言,夏安然哭的更厉害了:“如果你不出来见我,我就不走,你都不要我了,我还回去干什么?我宁愿死在这,也绝对不回去!”
沈寒川没有言语。
夏安然抽泣道:“沈少,你才说过娶我的,转眼就这么狠心吗?死刑犯都有上诉的机会,你就不能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哭声尖锐嘈杂。
沈寒川不耐烦地按了按眉心,并不想搭理夏安然,直接挂断。
两小时后,顾恒打了通电话:“沈总,晚宴快开始了,我已经赶到沈宅。”
“嗯。”
沈寒川淡漠应声,捞起西装外套,离开房间。
一看到男人出现,夏安然扑过去抓住他胳膊,又哭又笑:“呜......沈少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沈寒川皱眉:“你怎么还在?”
“沈少,我一直在等你啊。”夏安然哆哆嗦嗦打着冷颤,却又无比激动:“太好了,你还愿意见我!”
沈寒川瞥了她一眼,面色清冷:“我说过沈少奶奶的位置会给你,时间到了自然会给你,我最厌恶背后搞小动作的女人,懂?”
夏安然连连点头:“懂,我都懂,可是沈少你真的冤枉我了,我不是因为嫉妒,也不是因为沈少奶奶的位置,而是......”
“而是什么?”
“姐姐怀孕了!我们家觉得很丢人,便带着她去乡下打胎,谁知道她中途反悔逃跑,我父母很生气又恨铁不成钢,所以,才会有你看到的那一幕......”
怀孕?!
沈寒川声音冰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虽然她不知好歹,可也没胆量嚣张到敢给他戴绿帽,除非活腻歪了。
夏安然轻颤着将纸递过去:“沈少,这是化验单。”
沈寒川将化验单打开。
怕他看不懂,夏安然还不忘好心解释:“医生说,HCG的正常值是0到5mIU/m1,可姐姐的HCG为800mIU/m1,估计已经有三四周——”
“闭嘴!”
夏安然吓的不敢吭声。
沈寒川盯着化验单,身上散发出彻骨寒意。
很好!
她挺有种!
竟然真的敢给自己戴绿帽!
时间,转眼即逝。
一场秋雨,天气很快就入秋了。
这天,夏初才从医院看完妈妈回来,就看到夏家的佣人正忙着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站在门口,她指甲掐进手掌心。
没想到,十五天会过这么快,仿佛一眨眼的功夫。
明天,就是和她许万山的婚礼了。
现在,她就要被逼嫁给比自己足足大三十多岁的老头子了。
十八岁最最美好的年纪,她却失去了初夜,婚姻,人生......
“别自作多情了,这些可不是给你准备的,而是给我!”夏安然鄙夷的看着她,趾高气扬道,“明天,我也要结婚了!”
夏初皱了皱眉。
都没听到过她有男朋友,怎么转眼间也要结婚了,而且还和她同一天?
夏安然继续道:“你就不好奇我嫁的男人是谁吗?”
“不好奇。”夏初神色平静。
夏安然也不生气,只是得意地弯起唇角:“嘴硬有什么用?今天起,我就是全京城最尊贵的女人,讨好我,还能有条活路,否则,我让你滚出京城!”
隔着衣服,她摸着戴在颈间的项链。
一想到,她嫁进沈家的通行证,竟然是用夏初的初夜,就像打了鸡血,热血澎湃。
没再搭理她,夏初踏进客厅。
看到顾白萍,她神色微怔:“妈,你怎么来了?”
“你这孩子,都快结婚了,怎么也不和妈说一声?还是你爸打了电话,我才知道。”顾白萍轻声指责。
闻言,夏初脸色冰冷。
夏海波简直就是个畜牲!
他这是变相的用妈妈威胁她!
“妈,你身体不好,我不想你折腾。”
说着,她嘴角扯出一抹笑。
但是,其中的苦涩,只有自己才知道。
顾白萍虚弱地轻咳着:“你这傻孩子,结婚这么大的事,妈还能不来?就算妈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爬也要爬过来看着你出嫁!”
话音才落,夏海波就走进来:“安然的嫁妆都准备好吗?”
徐慧如指着地上堆积成山的嫁妆,笑盈盈道:“都在这。”
夏海波看了一眼,皱眉:“胡闹,这哪够!再去买!”
“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去买。”
看着为了夏安然,只恨不得将金山银山都买回来当嫁妆的两人,又看了眼孤苦伶仃,没人管没人问的夏初,顾白萍红了眼眶。
强忍着心酸,她道:“初初,出嫁当天的陪嫁要带红色喜被,枕头,床单,还有珠宝首饰,压箱钱,子孙桶,红色喜盆,火冲,这些都准备好了吗?”
夏初并不想让她担心,撒谎道:“都买好了。”
顾白萍:“带我去看看,万一少什么东西,现在买还来得及,妈陪你一起去买。”
“妈,放心吧,什么都不缺!”夏初不想谈论这些,岔开话题,“我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然后再送你回医院。”
顾白萍却目光如炬:“是不是你爸根本就没有给你准备?”
夏初嘴张了张,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顾白萍的脸色一下就沉了。
她追着夏海波上了二楼,去了书房。
“夏海波,你只顾着给安然准备嫁妆,那初初呢?你别忘了,她也是你的女儿!”
顾白萍的眼眶都气红了:“我也没指望你能给初初陪嫁车房,就最基本的嫁妆,你都不能给她备一份?”
“砰——”
夏海波重重将茶杯放到桌上,冷冷道:“她配吗?”
顾白萍皱眉:“你什么意思?”
一旁的徐慧如不怀好意冷笑道:“她和安然可比不得!我们家安然清清白白,明媒正娶,嫁的也是顶级豪门,而夏初呢?”
“——她嫁了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夏家的脸都快被丢光了,还准备个屁嫁妆!对了,还没见过你未来女婿吧,我这有照片,快瞧瞧。”
说着,她好心地将许万山的照片递到顾白萍面前。
看着又老又丑,连头发都没剩几根的男人,顾白萍气的胸口发疼,差点晕过去。
她双眼猩红:“就算死,我也不会让你和夏海波两个狗杂碎这么糟蹋我女儿!”
怪不得,初初连嫁人都不告诉她。
徐慧如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叫了保镖:“给我把她带回医院,不允许她踏出病房一步。”
随后,顾白萍被几个黑衣保镖强制从后门带走。
她一边挣扎一边撕心裂肺的哭,哭的眼睛红肿,视线模糊。
随后,她似是想到什么,放弃了挣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许久后,对方接通。
她喘着气,缓声道:“老爷子,您应该没忘记和我父亲之间的约定吧,现在,我有一个请求,请您一定要答应!”
......
房间里。
等了半晌,夏初也没等到顾白萍回来,她急忙去了书房。
听到声响,夏海波瞧她一眼,“有事?”
“我妈呢?”
“你妈身体不舒服,让你继母送回医院了。”
夏初紧紧地攥着手:“用不着她送,我自己去。”
“你明天就要嫁人了,还是快去收拾东西,早点休息,你妈那边不用你担心。”夏海波道,“你继母正好顺路去医院缴医药费,剩下的医药费和换肾手术,等你婚礼结束后,再做。”
听到这句话,夏初这才嗯了一声,就要离开。
虽然她不相信夏海波和徐慧如有这么好心,但眼下夏家还需要她嫁给许万山,暂时应该不会动妈妈。
夏海波看着她单薄削弱的背影,难得有了点愧疚:“夏初,结婚后就是大人了,和许万山好好过日子,虽然他年纪大了点,长的丑了些,但人还是挺不错的。”
夏初笑了,冷冷地看着他:“你确定他人挺不错?”
夏海波被女儿质问,一时语塞,便恼羞成怒道:“滚出去!”
翌日。
夏家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因为双喜临门,一天同嫁两女,所以宾朋满座,异常热闹。
夏初和夏安然并排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化妆盘发。
“安然我从小就觉着有福气,能嫁进首富沈家,恭喜恭喜啊!以后可别忘了舅妈,让舅妈给你沾沾光。”
“是啊,安然能嫁进沈家,我们夏家以后可有福了!”
“安然的命可真好,真是羡慕又嫉妒!”
所有亲朋好友都围着夏安然,又是恭维又是巴结。
夏安然满面春风,得意极了。
享受着众星拱月的追捧,她瞥了眼夏初,高傲地像只孔雀。
夏初面前冷冷清清,不仅没人搭理,还被人指指点点,翻着白眼指责。
她低着头,面无表情。
端着两份汤圆,徐慧如满脸笑容地走进来:“初初,安然,来把汤圆吃了。”
夏安然满脸嫌弃,不愿意吃。
“你这孩子!出嫁前吃汤圆可是习俗,汤圆寓意着婚礼可以圆满举办,婚后生活幸福美满团团圆圆,怎么能不吃呢?”
徐慧如一连喂她吃了好几个,直到夏安然噎的吃不下,她才停下,敷衍地往夏初嘴里塞了一个。
“迎亲的车队已经到了,新娘子该上车了。”
夏初和夏安然一前一后走出夏家。
左边的车队,停了十几辆黑色豪华轿车。
而右边的车队,更是奢侈到极致,清一色劳斯莱斯,根本看不到尽头。
许万山远远走来,他穿着西装,因为啤酒肚太大,纽扣都被扣不起来。
一旁,夏安然和宾客都捂嘴偷笑。
许万山毫无察觉,摸着夏初的手,十分油腻。
“夏初,你今天可真美,吉时快到了,上车吧。”
强忍着推开他的冲动,夏初绝望而又麻木地任由许万山拉着自己,朝婚车走去。
就在要踏上婚车时,几个黑衣保镖突然拦住去路:“你是夏初?”
夏初怔怔点头:“是我,怎么了?”
为首的黑衣保镖继续问:“顾白萍是你的母亲?”
夏初再次点头。
“请夏小姐上沈家的婚车,去沈家一趟。”
夏初整个人愣住。
不等她反应,两名黑衣保镖带着她,往沈家的迎亲车队走去。
“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新娘!”
许万山追上去就要抢人,却被保镖直接推倒在地。
这边,夏安然看到保镖带着夏初上了沈家的婚车,她提起婚纱,仓皇的追过去,大声的喊着:“错了!你们搞错了!我才是沈家的新娘!”
然,黑衣保镖却并没有理会她。
夏安然急了,疯狂拍打着车窗:“你们是不是聋了?沈少要娶的是我,她是许万山的新娘子!”
车子启动,向前行驶。
夏安然被甩的坐在地上,妆都哭花了。
而夏海波和徐慧如正在招呼宾客,听到消息,连忙赶来。
夫妻两扯着夏安然胳膊,逼问:“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沈家为什么会把夏初接走?”
所有亲朋好友都知道安然要嫁进沈家,这会儿却穿着婚纱被丢沈家丢在地上,脸都丢尽了,成了笑话。
夏安然哭的眼泪鼻涕横流:“我也不知道!”
“愣着干什么?快给沈少打电话!”
夏安然拨了电话,传来的提示音却是对方无人接听。
......
一小时后,车子在沈宅停下。
富丽堂皇,庭院流水,犹如古代宫殿。
夏初被带到大厅。
梨花木椅上坐着老人,看到她,笑呵呵地朝她招手:“初初是吧,过来,让爷爷看看。”
夏初脑子还是懵的:“您是?”
“我和你外公是至交,六十岁那年去乡下,路上遇到泥石流,连人带车翻到山下,还是你外公救了我。”
夏初还是有些不太明白:“所以呢?这和您带我到这里有什么关系?”
老爷子笑呵呵道:“你外公悉心照料了我一个月,我们相谈甚欢,于是就给你和我孙子订了娃娃亲,后来你外公逝世,也就没了音信,直到你妈妈昨天打电话过来,我才终于找到你。”
“今天接你过来,是让你和我孙子结婚,这既是我和你外公的约定,也是你母亲的愿望。”
闻言,夏初胸口剧烈起伏,这件事情她从未听母亲说过。
她知道妈妈一定是知道了她要嫁的人是许万山,才会想到用这个办法来帮自己。
她急忙拨通顾白萍的电话:“妈。”
“看到老爷子了?”
“嗯。”
“你放心,只要妈还有最后一口气,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能欺负你。”顾白萍声音沙哑,“老爷子是信守承诺的人,他一定会好好待你,这是妈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夏初眼泪哗哗的向下流。
“还有,我的病你也别担心,老爷子已经付了医药费,也在找匹配的肾......”
听到这话,夏初又喜极而泣:“真的?”
“妈还能骗你不成,我有点累,想要休息了,等你结完婚,再来医院看我。”
说完,顾白萍便挂断了电话。
而夏初拿着电话,神色怔怔。
就在这时,佣人走了进来,“老爷,少爷来了。”
话音才落,身后便响起脚步声。
老爷子:“寒川,快来。”
夏初转身。
两人目光相对。
只见,男人身着黑色西装,五官如同雕塑,矜贵而气场十足。
看到身着婚纱的陌生女人,沈寒川眸底闪过错愕,眼眸眯起:“她是谁?”
老爷子笑眯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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