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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 全集

多谷彩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啐了一口痰,“呸,什么东西,爱吃不吃,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娘娘不成。”说着,老太监直接将碗里的馊饭倒扣在肮脏的地面上。他掐着鼻子一脸嫌弃,馊饭的味道着实不好闻。准备离去,门缝里面响起一道细小嘶哑的嗓音,“公……公公,能不能麻烦你,帮,帮我请个御医过来。我……我好像生病了。”白晚晚自从昨晚开始,就感觉浑身难受且无力,躺在破旧的木床上,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今早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她发热了,脑袋胀痛发晕,里面像是有万根银针在扎她的脑袋。这不,听到送饭老太监的声音,白晚晚花费好大一番力从床上爬下来。老太监趴在门缝一看,一道纤细的身影狼狈不堪的趴在台阶上。“公公,麻烦你——”白晚晚抬起苍白的脸,虚弱道。...

主角:郝香姒时景焱   更新:2024-12-15 18: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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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香姒时景焱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 全集》,由网络作家“多谷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啐了一口痰,“呸,什么东西,爱吃不吃,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娘娘不成。”说着,老太监直接将碗里的馊饭倒扣在肮脏的地面上。他掐着鼻子一脸嫌弃,馊饭的味道着实不好闻。准备离去,门缝里面响起一道细小嘶哑的嗓音,“公……公公,能不能麻烦你,帮,帮我请个御医过来。我……我好像生病了。”白晚晚自从昨晚开始,就感觉浑身难受且无力,躺在破旧的木床上,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今早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她发热了,脑袋胀痛发晕,里面像是有万根银针在扎她的脑袋。这不,听到送饭老太监的声音,白晚晚花费好大一番力从床上爬下来。老太监趴在门缝一看,一道纤细的身影狼狈不堪的趴在台阶上。“公公,麻烦你——”白晚晚抬起苍白的脸,虚弱道。...

《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郝香姒时景焱 全集》精彩片段


喊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

他啐了一口痰,“呸,什么东西,爱吃不吃,还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娘娘不成。”

说着,老太监直接将碗里的馊饭倒扣在肮脏的地面上。

他掐着鼻子一脸嫌弃,馊饭的味道着实不好闻。

准备离去,门缝里面响起一道细小嘶哑的嗓音,“公……公公,能不能麻烦你,帮,帮我请个御医过来。我……我好像生病了。”

白晚晚自从昨晚开始,就感觉浑身难受且无力,躺在破旧的木床上,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

今早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她发热了,脑袋胀痛发晕,里面像是有万根银针在扎她的脑袋。

这不,听到送饭老太监的声音,白晚晚花费好大一番力从床上爬下来。

老太监趴在门缝一看,一道纤细的身影狼狈不堪的趴在台阶上。

“公公,麻烦你——”白晚晚抬起苍白的脸,虚弱道。

老太监一脸鄙夷,“你想什么呢,被打入冷宫的废人还想请御医?做梦吧你。”

透过门缝,老太监幸灾乐祸的嘴脸让白晚晚捏紧了双拳。

这死太监,从她进入冷宫之后,不仅言语辱骂她就算了,还故意送馊饭给她。

白晚晚俏脸狠毒扭曲一瞬,等她出去后,她一定要把这死太监剥皮抽筋。

眼下,她不得不低三下四。

想她堂堂镇国公嫡女,居然向最低等恶心的阉人低下她高贵的头颅。

一想到这等屈辱,白晚晚就恨毒了时景焱。

如果不是他把自己打入冷宫,她就不会这样。

她,她一定要求阿修哥哥给她报仇,杀了时景焱。

不!她要先阉了他。

所有的恨意让白晚晚愤怒到极点,指尖掐入掌心,抬头时,双眼布满血丝,一张娇俏可人的脸有些扭曲。一时之间,她竟然忘却脑袋刺痛的感觉。

她嘶哑着嗓音,带着警告,“狗奴才,就算我身在冷宫。可你别忘了,我父亲是镇国公,手握兵权。我奉劝你最好识趣点,等我出了冷宫,死的就是你这贱命。”

“现在你唯一的生机就是去请御医,否则我有任何闪失,你这贱命担待不起。”

老太监在皇宫待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他没见过?

狐假虎威吗。

这么多年,他就没见过被打入冷宫的嫔妃能出去的。

他浑浊的眼球一转,

不过……

这废人白氏的背后是镇国公,要是她真的出了冷宫…

那他这命怕是保不住了。

他眼中闪过阴狠,冷宫这个地方,死个人也无关紧要。

“只要你替我找来御医,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往后有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白晚晚又继续说,但语气放低了。

“以我的身份,绝不可能永远困在这里。”

“还有……你想继续当个守冷宫的太监?”

白晚晚死死盯着老太监,她就不信,他听不出她话里意思。

老太监听到这些话,勉强露出笑来,“好吧!看你那么可怜的份上,就替你跑一趟,不过嘛——”

白晚晚脸一黑,果然是眼皮子浅的低贱奴才。

她将手腕上的镯子取下扔向门口。

老太监拿着镯子左看右看,然后喜滋滋的收了起来。

请御医是不可能的。

他一个冷宫老太监,有那个资格请御医?别搞笑了好吧。

白晚晚见人离开后,直接气得破口大骂。

“死奴才,等我出去,一定杀了你。”然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胀痛的脑袋晕了过去。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时景焱都知道。


紫微殿偏殿

郝香姒紧闭着双眸,眉毛皱成一团。

下一瞬,她像蛆在床上扭来扭去的。

痛痛痛!

胸口好痛!

她忽然睁开眼,就对上一个宫女的视线,她脸有点眼熟。

“太好了,香草姐姐你醒了!”

郝香姒在脑子里搜刮一圈,她是白晚晚宫里的宫女——翠湖。

不过原身是白晚晚贴身宫女,她是洒扫宫女。

“翠湖。”

她怎么会在?

郝香姒努力撑坐起来,接着一碗黑黢黢的一碗汤水映入眼底。

那黑黢黢的水面上飘着几丝烟雾,钻入鼻腔,有股浓重的药味。

“这是……”郝香姒脑子还有点懵,感觉后脑勺刺痛刺痛的,胸口也如同针扎一样的疼。

翠湖解释,“香草姐姐,这是皇上让御医给你开的药。”

郝香姒终于从这话回神。

靠,她想起来了,她被马给一蹄子踹晕了。

“哦!”她回答,就是不接药,天知道她最讨厌喝中药了。

“对了,你怎会在这?”她问,低头发现身上被子黄登登的,质感柔软舒服,上面绣着金闪闪的龙纹。

她瞪大眼睛,这被子该不会是……

然后抬头看四周环境,才知道她在紫微殿的偏殿。

郝香姒的表情被翠湖看到,她眼底闪了闪,咬了一下唇。

她有些艳羡的说,“香草姐姐,我真羡慕你,能到御前当差,而且皇上还特许你在偏殿养伤,看来皇上很看重姐姐呢。”但说出的语气有股浓浓的酸味。

视线也火辣辣盯着那床龙被。

她可是亲耳听到皇上让德福公公去拿的这被子。

香草何德何能能盖皇上用过的被子啊。

大家不都是宫女吗?凭什么她只能在浣衣局?

自晚嫔被打入冷宫后,她们这些宫女全被内务府安排进浣衣局。

从早到晚,洗不完的衣服,手都破了。

后德福公公找来,说寻一个和香草认识且关系好的宫女。

可她们都知道,香草被皇上带走了,作为晚嫔贴身宫女的她,下场肯定很惨。

所以没有人敢出声。

而翠湖那时刚和小姐妹闹矛盾,就被推了出来。

她以为她会死,心惊胆颤来到紫微殿。

没想到德福公公让她照顾香草。

最重要的是,是皇上亲自下的令。

翠湖不对劲的语气,郝香姒自然听出来了,无非就是嫉妒她呗。

在这后宫,哪有宫女不想爬龙床求荣华富贵的。

她肯定以为自己爬上龙床了。

笑死!她还没开始爬。

“我睡了多久?”她没有理会翠湖说羡慕她的话。

那酸味快酸死她了。

“快一整天了。”

“香草姐姐,该喝药了。”

郝香姒揉着头,忽然躺下,“放着吧,我待会喝,我再睡会儿。”

郝香姒的话在翠湖听来就是主子对下人说的话。

她垂下眼愣怔一会儿便将药碗放下。

见床上的人闭上眼睛,她就出了偏殿。

刚出去,就见一长相清秀的小太监提着一个盒子过来,他叫德文,是德福收的干儿子。

“德文公公。”翠湖道。

德文看着翠湖身后紧闭的门问,“香草姐姐还没醒吗?”

翠湖下意识扭头瞥了一眼,“还没呢,不知德文公公前来是……”

她还未说完,德文公公便将手里的食盒递了出去,“这是皇上命奴才带给香草姐姐的吃食,麻烦翠湖姑娘交给香草姐姐,一定要让她吃完,不得浪费。”

翠湖微微一笑,“没问题。”

*

御书房。

“还没醒?”时景焱批改奏折的手一顿。

德福公公点头,“回皇上,没呢。”

“东西让人带去了吗?”

“奴才让德文送去了。”德福又答。

“如此便好。”

御书房再次安静下来,只有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动奏折的声音。

德福看着认真处理奏折的年轻帝王,眯眯眼中的笑意十分明显。

皇上果然对香草很特殊啊,一听她受伤,居然亲自把人抱回来。

一向洁癖的帝王丝毫不顾及香草身上粘到的马粪。

幸好他给御马监打了招呼,他才会快速知道香草的消息,再告诉皇上。

现在她人还没苏醒,皇上就惦记着,生怕她饿肚子,提前让人送些吃食过去。

可德福哪知道,时景焱不顾一切去救郝香姒,是怕她又又又死了。命人送吃食过去,是怕她给饿死,她死了不要紧,可别连累自己。

时景焱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被某个神秘东西整的大冤种。

为什么只有自己死了重生后还有记忆?

哦,差点忘了,还有那个疯女人。

时景焱想着想着咔嚓一声扳断手中的毛笔。

等苏平乐回来,朕会知道一切原因。

不行!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朕得亲自去看看。

*

[系统,系统,出来,出来,出来。]

郝香姒闭着眼睛,内心疯狂轰炸系统。

来了来了。系统的声音懒洋洋的。

怎么了宿主,人家在睡觉呢。

这话让郝香姒差点气得从床上蹦起来,[睡觉?!!我踏马被马踹了,你还睡觉?!!]

又不是我踹的。系统声音焉焉的,好似下一秒就死了。

[那马靠近我,你是不是看见了?]

系统打着哈欠,是啊,看见了,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郝香姒咆哮。

她现在浑身疼得直抽抽。

谁知系统两手一摊,宿主,我现在是摆烂系统啊。

[摆烂和提醒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如果不是主系统程序,我话都不想说。

郝香姒沉默了,好像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忽然,她又想到什么,对了,在御池,我和时景焱也算贴贴了吧,转盘开启了没?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闪亮登场的转盘,郝香姒麻溜坐起身来,对着两手心呸呸两下,使劲搓了搓。

抬手重重按下按钮,指针开始动了,郝香姒兴奋紧张的眼瞳中倒映着转盘闪烁的五彩光。

叮!指针停下,一个雀黑的巴掌大小盒子出现在床铺上。

郝香姒拿起激动打开,脸顿时僵住了。

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两块士力架,包装袋上还写着,身体倍儿棒士力架。

她把盒子看个底朝天,除了两个士力架,什么也没有。哪怕连个说明书都没有。

那就说明这就是很平常的两个小零嘴。

[系统,逗我玩呢?]她简直气笑了。

谁知系统闭麦了。

郝香姒独自生了一会闷气,直接撕开一块士力架塞嘴里。

“yue~”

好难吃,这么苦?

气头上的某人还是一口吞了。

下一瞬,她吃惊的瞪大圆溜溜的眼睛。


那不像是为了抽奖故意装出来的表情,而是一种真实的情感流露。

连德福都能看出郝香姒眼底的清澈,他身为皇帝又怎能看不出来呢?

那是一双灵动且会表达心思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算计和虚伪。

或许,她唯一的算计,便是爬上龙床。

但这种算计却是如此直接,毫不掩饰,甚至可以说是光明正大。

怦、怦、怦……

突然间,时景焱感觉到心脏跳动得异常剧烈,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他皱起眉头,伸出手捂住胸口,感受着那强烈的心跳。

压下狂跳的心,时景焱弯腰拖出床底的黑色箱子,还发现了他的冕旒。

这……

这疯女人居然胆大妄为私藏他的这个东西,被人发现绝对死得很惨。

于是他伸手在床底一摸,摸出来了更多东西。

*

第二天一大早,郝香姒洗漱好后就去宫女所吃了早饭。

一般来说,她在哪里当差就在哪里吃饭。

可是这时景焱完全没有想到他的紫微殿有个宫女连饭都没解决。

她只好跑去宫女所了。

得给德福公公说一下这件事。

回到偏殿,她打算喝一瓶酸奶消消食。

手在床底下摸索半天连箱子角都没摸到。

“咦,怎么回事?我没放最里面啊。”说着,她趴下一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她彻底懵圈。

床底是空的。

郝香姒:“??????”

我那么大一个箱子呢?

我的酸奶呢?

我值钱的冕旒呢?

我的身体倍儿棒士力架呢?

我的钱呢?

怎么全没啦?!!!

“啊啊啊是哪个王八羔子偷了我的家当啊!!!!!!混蛋!老娘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嫌你穷!!!”

尖锐的爆鸣声惊动偏殿外的侍卫。

“嘭!”

“怎么回事?”李坤和陈平直接冲了进来,他们正是昨晚护送郝香姒回来的御前侍卫。

也被德福公公叮嘱保护郝香姒。

“侍卫大哥,我,我东西被人偷了。”

李坤和陈平对视一眼才说,“香草姑娘,这偏殿除了你,没有任何人进来过,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这话倒是提醒她了,哪个人敢胆大包天来紫微殿偷东西。

而且殿外有侍卫守着呢。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

“哦对对对,好像有这个可能。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郝香姒一脸歉意,砰的把门关上。

她咬牙切齿,双目喷火,“时!景!焱!”

*

她怒气冲冲跑去紫微正殿。

里面好些个太监正在打扫,听到动静,纷纷抬头看了郝香姒一眼,便接着手上动作了。

德文停下手里动作,来到郝香姒面前,“香草姐姐。”

“德文公公,皇上还有多久下早朝?”郝香姒语气有些急切。

德文道,“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呢。”

“哦哦!谢谢啊。”郝香姒心不在焉哦了两声,随手拿着扫帚打扫起来。

德文哎呦一声,“使不得使不得,香草姐姐这些交给奴才们好了。”

这可是皇上的人啊,怎么能让她干这事啊?

郝香姒避开德文拿扫帚的手,“没事没事,我闲着没事干。”如果不干点事,她怕忍不住爆发。

最终德文拗不过郝香姒。

她握着扫帚在御书房东瞅瞅西看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时景焱下朝时间到了。

她好像听到德福震破嗓子喊“退朝”。

“一群混账东西,简直气死朕了。”门口是男人压制不住的暴怒声。

殿内的太监们闻声跪下了。

郝香姒左右看了看,也跪下了。

他们都跪,她一人站着有点说不过去。


架空,勿参考历史,脑子先放这,离开再取走。祝你好运平安发大财!(男主不禁撩感情进展快)

“拖下去,杖毙!”

冷酷威严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郝香姒趴在地上还没从穿越这两字回神,就被人拖了出去。

她惊恐的瞪大眼睛,余光只瞥见高位上明黄色的衣角。

棍棒落下,刺痛席卷全身。

凄厉的哀嚎响起,两眼一黑,她死了。

滴,滴,滴,载入失败……

重新加载中……

郝香姒再次睁眼,她正低眉顺眼恭敬的站在一袭藕粉色宫装女子身旁。

那女子面红耳赤和一众女子据理力争着什么……

高位上还端坐着一脸不耐的男子。

郝香姒衣袖底下的手颤抖着握成拳,低垂的眼中带着死亡的恐惧。

刚刚被无数棍棒打死的痛感还黏在身体上。

脑海中响起一道叽叽喳喳的声音,宿主,你身边的这位就是原书的女主白晚晚,我们目前的任务就是避开女主让你背锅。

在她被乱棍打死的瞬间,一个名叫炮灰攻略上位的系统绑定了她。

她这才知道,她穿书了。

还是她以前看过的宫斗小说——《晚后心计》

细节记不清了,但还知道个大概。

女主白晚晚是镇国公的嫡女,被反派男二这个大暴君纳入后宫封为晚嫔。

容貌倾城的她刚入后宫就被嫔妃们针对。

女主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

每次都会使些手段回击。

一开始,她的手段青涩会漏把柄,但——有女主光环的她每次都会化险为夷,得到暴君宠爱。

在暴君的宠爱下,她的权力越来越大,不到五年就让整个后宫匍匐在她脚下。

还暗中协助男主夺了暴君的皇位。

男主登基后,直接封她为后。

这不,她刚入宫不到三月。

被嫔妃陷害,她回击手段使得狠了些,尾巴没有处理干净。

让怀有龙种的玉贵人流产。

(ps:玉贵人的孩子不是暴君的。)

玉贵人泪眼婆娑告到皇帝面前。

现在的这个情况就是,女主白晚晚的计谋被识破,证据确凿。

最后女主咬牙将自己的宫女推出去挡刀。

嗯,没错。

这个倒霉宫女就是我——郝香姒。

郝香姒略掀一点眼皮,各种五颜六色的裙摆印入眼底。

余光下,坐她身前的女子胸脯在不停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

而她对面的一女子跪在中央泫然欲泣,“皇上,如今证据确凿,是晚嫔害了臣妾的孩儿,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

“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是清白的。”白晚晚直接从椅子上滑落,跪在地上。

整个人摇摇欲坠似柳弱扶风般,她眼角噙着泪看着不远处端坐的男人。

然而,这场闹剧,时景焱一直撑着脑袋眯着眸,眉宇间近显不耐,额间的垂旒在细微晃动。

玉贵人转头怒目圆睁,“晚嫔,你还敢喊冤枉,那为何满宫嫔妃中只有你的寝殿里藏着麝香。”

“玉贵人,你这是诬陷,那东西说不定是你安排宫人放入本宫寝宫的。皇上,前段时间臣妾与玉贵人发生一些口角,今日她才如此栽赃陷害臣妾,还请皇上明查!”白晚晚说着,盈盈一拜。

低垂的眼眸分明有些懊恼,该死,那些蠢货,也不知道处理干净。

不过…她好像记得处理了啊!

来不及细想,

“晚嫔……你!”玉贵人简直气疯了,证据摆在眼前,这贱人还死不承认。

不就是仗着她有个镇国公的爹吗?

一入宫就被皇上直接封了嫔位。

她还是太后的侄女,也才得个贵人位分。

这让她如何不嫉妒。

今天,她非要把这罪名安在白晚晚的头上。

她委屈看向时景焱,“皇上~”

“闭嘴。”冷漠的声音让整个大殿安静下来。

垂旒下的一双狭长漆黑的凤眸缓缓睁开,里面夹杂着暴戾与烦躁。

视线落到白晚晚身上,语气近乎凉薄,“晚嫔,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话让白晚晚心一凉。

皇上这是不相信她?

玉贵人掩面勾唇,白晚晚,残害皇嗣,我就不信你不进冷宫。

“皇,皇上。”白晚晚额间冒汗,双手紧紧拽紧衣角。

不行,我不能进冷宫,我必须留在后宫得到皇上的宠爱,只有这样,我才能帮到他。

白晚晚余光一瞥。

郝香姒正对上她算计的视线。

不好,这逼要陷害我。

宿主,快想办法啊,女主要让你这个小宫女背锅了。

[不是,你不是系统吗?你就不能给点金手指啊?]

郝香姒内心慌的一批,那棍棒落在身上的痛感似乎还在。

这……你都没靠近皇帝,我没办法给开金手指啊!

[那你绑定我干嘛?]

刚刚让她死了就死了呗。

“皇上,一定是臣妾的贴身宫女干的。”

“香草,本宫从未亏待你,你为何要陷害本宫?”

白晚晚一脸愤恨盯着郝香姒。

“扑通!”

郝香姒当即跪下,“皇上,奴婢冤枉,此事不是奴婢做的。”

“拖下去,杖毙!”

熟悉的场面再次发生,郝香姒懵了。

不是,暴君你都不给个解释机会吗?

侍卫架起她的胳膊就往外拖。

[系统,你快救我啊——]

抱歉,宿主,你再撑一撑,我会让你读挡重来。

重来?

毛线,那么多棍子打在身上简直是痛入地狱。

心下一横,郝香姒脚直接勾住门槛。

“嗯?”

侍卫没拖动发出疑惑的声音。

她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束缚,拔下头顶的银簪冲过去狠狠扎进白晚晚的天灵盖。

啊啊啊啊啊,宿主,你疯了。

郝香姒刚想说点什么,她心脏突然抽痛,睁着眼睛倒下。

面前的场景瞬间崩塌。

下一秒,她像鱼浮出水面,大口大口喘着气。

然后抬头,她僵住了。

玉贵人正跪在大殿中央,“皇上,如今证据确凿,是晚嫔害了臣妾的孩儿,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皇上。”

宿主,你简直疯了,你知不知道杀了女主,整个世界都会崩掉的。系统在脑海中发出尖锐爆鸣声,吵得郝香姒脑仁疼。

她当然知道,反正她要被杖毙,那大家一起死好了。

[所以,刚刚这些人全给我陪葬了?]她假意问道。

你说呢?

宿主,你不能动女主,我们的任务就是攻略皇上。

你知不知道,刚刚时光回溯,花了我多少能量——

系统在脑海中吱哇乱叫着。

[女主不死,我攻略个屁。]

郝香姒听着心里烦躁,玛德,她刚刚穿来就被打死,还要给女主背锅,她是冤大头吗?

见白晚晚又要滑下椅子跪下,她二话不说抽出银簪扎下去。

啊啊啊!

尖锐的爆鸣声响起。


*

是夜

等了一天的白晚晚没有等来御医。

反而等来老太监的麻绳。

他想杀了白晚晚,可他还没靠近昏迷的白晚晚,就被突然出现的人扭断了脖子。

那人一脚把他踢开,“坏了皇上的事,简直找死。”

他扳开白晚晚的嘴,塞进去一颗药丸,这是保证她不死的。

万一挺不过死了就遭了。

然后动作十分粗鲁的抓起她的脚腕扔进屋内。

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接着细碎的嘤咛声响起,而又安静下来。

反正皇上说保证不死。

*

五天后,

“皇上,冷宫那位,恐怕撑不住了。”

德福低头奉茶,余光瞥向处理奏折的时景焱。

“嗯。”时景焱手执毛笔落下最后一笔。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德福,不必让人拦截了。”

“喏!”德福面露喜色。

这几天时间内,时景焱让人拦下所有想进冷宫探查消息的人。

现在嘛!

该给他们一点刺激。

然而很快,

安王和镇国公均得到消息,白晚晚在冷宫,因为身子弱,早在几天前就生了重病。

没有得到医治,现又拖了这么久,快不行了。

“轰!”

面前的暗红色柱子被拳头砸出一个大洞,鲜血从着洞口缓缓流出,顺着柱子滑下。

安王双目赤红,咬牙切齿,俊脸阴沉可怖,恨不得撕碎一切,“该死,他就是故意的,该死,该死。”

镇国公白昌平被吓一跳,调整情绪,连忙制止安王,“王爷,你消消气,可别伤了身子。”

然后他让人给安王处理手上的伤口,可安王衣袖一挥,怒吼,“全都给本王滚开。”

白昌平看着他的背影,微眯了眯眼,而后一脸气愤,他附身一拜,“王爷,求你救救晚晚,我就只有她一个闺女啊。皇上,皇上他怎么能如此对待她。”说着说着,白昌平老泪纵横。

“王爷,晚晚与你两情相悦,当初她可是为了你才——”

话未说完,安王抬手打断。

“国公,本王知道。”安王一脸阴沉,他还知道,时景焱想要的是什么。

现在想来,时景焱是在用晚晚的性命来逼迫他就范。

所以暗地里拦截他的人,现在又将风声透露出来,好让他方寸大乱去救人。

而时景焱深知他绝不能轻易派人去救治晚晚,一旦这样做,就等于向时景焱示弱,承认自己在这场权力游戏中的失败。

他不能让时景焱得逞,绝对不能!

而且,明面上,他只是无权无势的闲散王爷。

时钰修眼中布满血丝,恨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

同为父皇的孩子,为何命运对他如此不公?为何他不能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拥有主宰一切的权力?

如果是他坐在那个位置上,晚晚又怎会遭受如此多的苦难?

她本应活在他的庇护之下,而不是为了自己踏入吃人的皇宫。

他紧紧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愤怒,但紧握的拳头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晚晚…

“镇国公,本王有话和你说。”时钰修一双眼睛冷漠的盯着白昌平。

白昌平心里一个咯噔,宽大衣袖底下,手指上的一个指环被突然捏碎。

他深知,眼前的局势已然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他缓缓地半垂下眼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白昌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双手作揖,微微弯下脊梁,那动作显得格外虔诚。

他用十分诚恳的语气说道:“王爷,无论需要付出何等巨大的代价,我都一定要确保我的女儿能够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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